青石灰砖的街道上，鲜红的灯笼随风摆动，灰黄的地面上，卷曲的鞭炮屑滚动着，爆竹在小孩们的笑声中绽放，青色的硝烟与红色的炮纸给阴郁的天空染上了些许的颜色，在这样的乱世中，或许只有春节能给饱受战乱之苦的人们带来欢乐，但就是这短暂的欢乐，也有人想要夺去。

1929年，国民政府强制推行新国历法，将元旦定为新年，并废除旧历禁过旧年，制止民众过旧历春节。可即使在政令之下，每到旧历春节，民间依旧满是浓郁的过年氛围，只有机关单位依旧正常上班，这其中也包括了监狱。

高耸的狱墙内，两名巡逻的狱警听着墙外的喧闹声与噼啪的爆竹声，不禁发出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他妈的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只允许过国历新年，旧历不给过，可是你看外头，老百姓还不是照样过年，要我说就是瞎折腾”
“可不是嘛，国民政府要搞移风易俗，不给过旧历，新的国历大家又看不上，诶，不说这个了，当心被人说是反动”
其中一人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怕啥，咱们这里关的反动分子可不少，真要是被人听到了，就说是他们说的就行了，找替罪羊还不简单？”
“哎，说到这个，我刚才见到有个女犯被押去审讯室那了，看起来挺标致的，我记得你小子挺喜欢看女人受刑的，不去看看？”
“这话说的，难道你他妈不喜欢看吗？要看你自己去看，我今天没兴趣”
“诶哟，咋还生气上了”
“不是生气，这大过年的，过去听那些女犯的鬼哭狼嚎，太晦气了”
“嗯...确实啊，那可得离远一些，走，咱们去大门那边，冲冲煞”

两名狱警回头看了一眼远处那排矮小的平房，便赶紧加快脚步离开，就像在逃离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一般。

但或许是墙外的喧闹与爆竹声太大，令这两名狱警并未发觉，那一排作为审讯室的矮小平房中，正不断的传出阵阵女人的笑声，随着距离不断靠近，这声音便越发明显，也能逐渐分辨出这是一名年轻女性所发出的笑声。

但这笑声不似平常的开心高兴的笑，而是被迫发出的痛苦又无奈的笑、笑声间还夹杂着不少求饶之词，顺着这快要笑断气的声音寻去，很快便能发现是从那间灯火通明的审讯室中所发出的。

透过铁门上的小窗向内看去，审讯室中央摆放着一张木制跪架，在跪架那之上，一名身着破旧囚服的年轻女子跪趴在那上面，她双腿分开跪着，小腿和脚腕分别被绑在两侧的粗木条上，而一根木棍横在她的腰后，迫使她的腰部前挺屁股微撅，戴着手铐的双手被麻绳牵拉着前伸，令她只能用手肘艰难的支撑着身体。

在跪架的后面，她的一双赤脚向后伸出，脚尖向下吊在那，一只被铁链拴着的山羊，正在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左脚。脚底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特别是女性的脚底，更是尤为怕痒，此时山羊那粗糙的舌头正一下一下的舔在最敏感的脚心上，一阵阵钻心的痒感从受刑女子的脚底传来，令她哈哈哈地笑个不停，身体也在跪架上挣扎扭动着，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她俏丽的面庞。

跪架后方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摆着酒碗和几盘下酒菜，两名打手在桌旁相向而坐，举碗豪饮。

“这上头要推行什么狗屁新国历，到了过年也不给放假，得按新历来，结果还不是我们被折腾”胖打手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愤愤的说道。

“他妈的，狱长就露了一下脸就不见了，估计是早就溜了，去他妈的狗屁新国历”瘦打手愤怒的说着，将未喝完的酒碗丢到桌面上，里面剩下的小半碗酒液洒了一点在桌面上。

“哎瘦猴，别生气，你看我们现在，有酒、有肉、还有个姑娘陪你笑，不比在外面过年差多少嘛”胖打手笑嘻嘻的给他的碗里重新倒上酒。

瘦猴歪着头，盯着旁边那正在受山羊舔脚心之刑的女子看了好一会，开口问道：“胖子，你小子可真行，这套整女人的法子，是从哪学来的啊？”

胖子微微一愣，笑道：“嗨，其实没啥，就是之前我去窑子，正好遇上那的老妈子在罚一个接客不愿笑的女人，我一听腰罚女人，我就来劲了，求着老妈子让我去看一下，她见我是熟客也没有拒绝“

胖子蜷起腿把脚踩在凳子上，用手比划起来 “我跟着那老妈子来到柴房，还没进门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一阵女人的笑声，我推开门一看...”

“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啊，那女人被绑在长凳上，脱去了鞋袜，一头山羊在她的小脚丫上舔来舔去，旁边还蹲着俩小丫头，时不时往那女人脚上添盐水，女人被山羊舔得受不了，一直在那笑个不停”

胖子端起酒碗送到嘴边，倒了一口酒下肚继续说道：“那女人见到我们进来，又哭又笑的说什么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着老妈子放了她，可老妈子就是不答应，就这样又继续弄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怎么着，那女的笑得都尿出来咯”

“呵，真么厉害啊”

“那可不，我听老妈子说，这办法还是洋人交给她的呢”

“还是这帮洋鬼子整女人的法子多”

瘦猴弯下腰，从地上的木桶里捞出一把木瓢，舀了一瓢桶里的盐水，慢慢的倒在受刑女子的脚底上，带着咸腥气味的盐水从倾斜的木瓢中落下，滴在她浑圆的脚跟处，顺着脚底的弧线开始向下滚动，在足底的皮肤上滑出一道道水痕。

山羊嗅到咸味便自然的伸出舌头去舔，柔软的羊舌直直的伸出，吧嗒一声贴到受刑女子的足底上，接着再用粗糙的舌苔向上一刮，将流下来的盐水舔入羊口中，山羊还未来得及细品口中的咸味，下一批盐水又开始流下，山羊又继续舔了起来。

山羊在下面欢快的舔舐，受刑的女子在上面挣扎尖叫。
“啊哈哈哈别别 啊！哈哈 不要哈呵呵哈哈不要再搞我啦哈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被绑紧的双脚用力挣扎着想要缩回，可脚腕与小腿处的麻绳都已经捆得很紧，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活动的空余，她又想扭动脚掌蜷缩起脚趾，可数根铁丝绞住她的脚趾，将她的十只脚趾都分开拉紧，就连弯弯脚趾头都做不到，只能直挺挺的将最敏感的脚心完完整整的亮出来，接受那可怕的山羊舌头的不断舔舐。

“我我哈哈哈 我都呵呵呵已经告诉你们了啊哈哈哈 啊！哈哈知道的呵哈哈哈都告诉你们了啊哈哈 怎么哈哈哈 怎么还不放过我啊！呵呵哈哈哈哈啊啊”

山羊听不懂她的求饶，依然继续舔舐着她的脚底，坐在一旁的瘦猴听得懂，于是便故作凶横的对她说道：“你招没招，说没说过，全都由我们说了算，知道不？”说着又舀了一瓢盐水倒在她脚上。

“哎，我听人说啊，女人的脚底板特别怕刷子”胖子抬头，用下巴指了指受刑女子露在那的右脚“你看她那只脚还空着，要不，咱们试试看？”

“你是说，用刷子刷她的脚底？”瘦猴转头问道

“是啊，我记得这审讯室里有刷子，好像就在那边放刑具的架子上，我去瞅瞅哈”

胖子起身去侧面靠墙的木架前翻找起来，不一会便拿了把略显陈旧的猪鬃毛刷走了回来，啪的一声将刷子轻丢上桌面说道：“只找到了这把刷子，给来你试试”

瘦猴拿起猪鬃毛刷，走到跪架的右后方蹲了下来，受刑女子那伸出跪架被绑紧的右脚吊在那，纤细脚趾被铁丝一只只的拉开着，就好像一朵绽放开的莲花，白净小巧的脚掌向后展露着，就连最薄弱的脚心也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此时不管是谁，不管想要做什么，这只脚都完全无法反抗。

瘦打手伸手摸了摸她的脚底，触感柔软爽滑，又有些微凉，她的右脚像受到惊吓般轻轻的缩了缩，被拉开的脚趾也微微的动了动，看起来就像在回应手指的触碰，瘦猴握着刷子的刷柄，将刷头的猪鬃毛抵在她的脚心上，开始轻轻的刷了起来。

“啊啊！！哈哈！啊哈哈哈 啊啊啊！哈哈哈阿啊哈哈哈”受刑女子突然间尖叫起来，身体也剧烈的挣扎着，瘦猴见她的反应如此之大，一下子来了兴趣，更加起劲的刷起她的脚心来。

“啊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停哈哈 停一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哈哈哈 太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 受不了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受刑女子发出近乎尖叫的笑声，但这并不会减少她的痒意，反而增加了打手们施虐的兴致。

“呵，没想到这刷子的威力这么大啊” 瘦猴惊叹道。

胖子也愣了一会才说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厉害，这法子我是从一个喜欢玩女人的老嫖客那听来的呢，姜还是老的辣阿”

“哎你也来试试，真的好玩” 瘦猴转头示意胖子过来。

“好啊，我还没试过玩女人脚丫子呢”

“喏给你刷子，我去那边，继续给她脚添盐水” 瘦猴转过身到受刑女子的左脚边。

正在舔受刑女子左脚的山羊，因为盐水没有及时添加，所以舔舐的速度慢下来了不少，甚至都不再伸出舌头，只是用鼻子围着她的脚底到处嗅。

很快一股浓盐水倒在她沾满山羊口水的脚底上，紧接着山羊便立马凑上前，用它粗糙的舌头舔了起来，受刑女子随即爆发出更加尖历的笑声。

“啊！！啊哈哈哈！ 痒死了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 求求了哈哈哈停 我哈哈哈我哈哈哈 停下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哈哈哈 ”

“大过年的，说什么晦气话，啊，我告诉你，你今天得陪老子笑一天，什么时候老子尽兴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对，给我们笑大声点，指不定我们听爽了，就提前放了你阿，哈哈”

又一股盐水倒下，山羊不知疲倦的舔舐着，舌头不断刮过脚掌心与脚趾缝，而在另外一边，黝黑且柔韧的猪鬃刷毛正快速的刷过脚心的凹陷处，她绝望的挣扎着，唯一能动脑袋不断的仰起又垂下，无奈的笑声从口中发出，夹杂着打手们淫荡的笑声，从审讯室铁窗中涌出，在阴郁的天空下扩散着，最终消失在爆竹弥漫的硝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