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消失的趾甲油

雨滴在落地窗上蜿蜒成蛇，苏晚晴赤脚踩在冰凉的意大利大理石上，脚趾甲上那层樱桃红已经消失殆尽。她盯着自己素净的脚趾，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擦掉了？"

程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润如玉，却让苏晚晴的后颈瞬间绷紧。她没有回头，只是将脚趾微微蜷起，藏进睡袍的下摆。

"嗯。"

空气凝固了几秒。程墨走近，他身上古龙水的气息混合着雨天的潮湿，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下来。他蹲下身，手指钳住她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温柔之间。

"为什么？"

苏晚晴能感觉到他的拇指在她脚背上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