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细雪灌进冷宫的破窗，容嬷嬷踩着满地冰碴跨进门槛，手中的牛皮鞭甩得噼啪作响。她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个半人高的青石盆，盆底还粘着新鲜的碎石子，尖锐的棱角在昏暗中泛着冷光。“听说娘娘从前最爱在暖阁里赏雪？”她扯住我的头发往上提，枯黄的指甲掐进头皮，“今日便让你尝尝，雪地里跪碎石的滋味。”
青石盆“咚”地砸在我面前，溅起的冰碴子划破脸颊。容嬷嬷用鞭梢挑起我的下巴，浑浊的眼珠里翻滚着恶意：“这石盆重三十六斤，是皇后娘娘特意命人从御花园假山凿的。”她示意太监将我按在地上，粗糙的碎石子隔着单薄的中衣，瞬间刺进膝盖皮肉。我刚发出一声痛呼，就被她用鞭柄狠狠抽在后颈：“闭嘴！当年你踩着别人上位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