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淑女与锁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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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慧旻,26岁的广市女孩,广市某上市广告公司的总监。当六点四个字太阳刚刚升起时,她站在镜子前,调整着高领毛衣的领口,确保它能完全遮住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就像她每天早晨做的其他事情一样——刷牙、洗脸、梳头,以及检查贞操带的锁是否牢固。
"默,靴子的锁检查过了吗?"她头也不回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早晨特有的慵懒。
陈默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钥匙环,上面挂着三把银色的小钥匙。"检查过了,一切正常。"他走到冼慧旻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通过镜子与她对视。“今天感觉怎么样?羊毛还痒吗?”
冼慧旻轻轻跺了跺脚,感受着靴子里羊毛内衬带来的微妙触感。这双特制的及膝靴外表看起来像是普通的皮质长靴,但内里却是100%的羊毛衬里,即使在夏天也无法取出或更换。靴筒内侧有一圈隐蔽的锁扣,一旦上锁,除非用专门的钥匙打开,否则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脱下。
"还好,习惯了。"她微笑着回答,尽管小腿上已经开始泛起那种熟悉的刺痒感。七月的广州,气温已经攀升到三十多度,而她必须穿着这双密不透风的靴子度过整个工作日。
陈默绕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手指抚过靴子上精致的锁扣。"你知道规矩的,宝贝。上班时间不能脱,回家后也要等到睡前才能解锁。"他的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冼慧旻点点头,感到一股熟悉的悸动从腹部升起。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这种无法自主的处境,正是她内心深处渴望的。三年前,当她第一次向陈默坦白自己的特殊喜好时,她从未想过会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几乎全天候的物理禁锢。
"排泄装置检查过了吗?"陈默站起身,手指滑向她腰间贞操带的锁孔。
"嗯,昨晚清洁后就没动过。"冼慧旻回答。这条特制的贞操带是她生活中另一个无法摆脱的部分。带子由医疗级不锈钢制成,内衬柔软的硅胶,贴合她的身体曲线,前方有一个可以电子控制开合的排泄口,平时完全密封,只有陈默用手机APP授权才能打开。
陈默满意地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七点二十,第一次排泄时间。"他掏出手机,在APP上输入密码,冼慧旻腰间的装置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冼慧旻立刻走向卫生间,她能感觉到装置内部的机械结构正在移动,为她的膀胱打开一条狭窄的通道。这种设计精妙的装置让她即使在全封闭的状态下也能完成排泄,而不需要完全解开贞操带。
五分钟后,她回到卧室,陈默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职业装——一件藏青色的高腰铅笔裙和同色系的小西装外套。"今天林氏集团要来谈新项目,你是主要负责人。"陈默一边帮她整理衣领一边说,“记住,无论多痒多热,都不能表现出来。”
冼慧旻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在广告公司,她是雷厉风行的创意总监冼总监,没人知道她衣服下面隐藏的秘密。高领毛衣和长裙完美掩盖了贞操带的存在,只有那双从不脱下的靴子偶尔会引起同事的好奇。
"为什么你总是穿靴子?"新来的实习生曾经天真地问过。 "个人喜好。"她总是这样回答,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陈默帮她拎起公文包,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中午十二点,第二次排泄。我会准时到公司楼下等你。”
冼慧旻再次点头,拿起手机和钥匙走出家门。电梯里,她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双腿,羊毛内衬带来的刺痒感随着她的动作加剧。这感觉既痛苦又奇妙地令人安心——一种持续的提醒,提醒她是谁,她属于谁。
走出公寓大楼,热浪立刻扑面而来。冼慧旻能感觉到汗水已经开始在靴子里积聚,羊毛吸收着水分,变得越发沉重和刺痒。她咬紧牙关,走向地铁站,步伐稳健,仿佛脚上没有穿着两座小火炉。
广告公司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这对冼慧旻的状况几乎没有帮助。羊毛靴子内部已经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微气候,温度与外界几乎隔绝。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强迫自己专注于电脑屏幕上的设计方案,而不是腿上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感觉。
"冼总监,林氏集团的会议提前到十点了。"助理敲门进来通知,“他们刚刚到楼下。”
冼慧旻心里一沉。原定下午的会议提前意味着她精心安排的时间表被打乱了。按照计划,她应该在十二点与陈默见面完成第二次排泄,然后从容地准备下午的会议。但现在…
"知道了,我马上准备。"她保持着专业的微笑,等助理关上门后立刻拿出手机给陈默发消息。
「会议提前到10点,可能持续到下午。中午的排泄怎么办?」
陈默的回复很快到来:「坚持到会议结束。你知道规矩,只有预定时间。」
冼慧旻的手指微微发抖。这意味着她可能要等到晚上七点才能再次排尿。上一次她被迫推迟排泄时间还是半年前,那种膀胱几乎要爆炸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整理着装。靴子里的瘙痒感似乎随着她的焦虑而加剧,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她的小腿上爬行。但外表上,她依然是那个自信干练的冼总监,没人能看出她正经历着什么。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林氏集团的林总——一个五十多岁、目光锐利的男人——正和公司总经理交谈甚欢。冼慧旻挂上职业微笑走进去,高跟鞋(实际上是她的锁靴)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冼总监来了。"总经理招呼她,“林总对你的’纯净水’系列广告印象深刻,特意要求你亲自负责他们新产品的推广。”
冼慧旻与林总握手,感到对方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得略长。"久仰冼总监大名,"林总微笑道,“我注意到你似乎特别钟爱靴子?即使在夏天。”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了一瞬。冼慧旻感到一阵热流涌上脸颊,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个人风格而已,林总。"她从容地回答,“就像您的标志性红色领带。”
林总大笑起来,气氛重新变得轻松。冼慧旻坐下来,将注意力转向会议内容,但身体的不适感不断侵扰着她的专注力。羊毛内衬的刺痒感已经从小腿蔓延到大腿,而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膀胱也开始发出抗议。
十一点,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冼慧旻已经不得不轻微调整坐姿以缓解压力。她交叉双腿,又分开,再交叉,试图找到一种能够同时缓解膀胱压力和靴内瘙痒的姿势。但一切都是徒劳——贞操带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而靴子则禁锢着她的双腿。
"冼总监,你对这个时间线有什么看法?"总经理突然点名。
冼慧旻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我认为…三周的时间确实紧张,但如果增加两个夜间拍摄班次,应该可以完成。"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声音平稳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中午十二点,当陈默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时,冼慧旻正被困在会议室里,听着林总冗长的市场分析。她的手机静音了,但能感觉到口袋里的震动。那是陈默在询问她的情况。
她偷偷看了一眼屏幕: 「按时开始了吗?」
冼慧旻的手指在膝盖上敲打着莫尔斯电码般的节奏,这是她和陈默之间的小暗号,表示"无法离开"。她知道陈默会明白,也会坚持他们的规则——只有预定时间。
下午两点,会议仍在继续。冼慧旻的膀胱已经胀到疼痛的地步,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一场折磨。靴子里的状况更加糟糕——汗水浸透了羊毛内衬,瘙痒感变成了持续的灼烧感,仿佛有人用粗糙的钢丝球摩擦她的皮肤。
"冼总监,你脸色不太好。"坐在旁边的同事小声问道,“需要休息一下吗?”
冼慧旻摇摇头,挤出一个微笑。"只是有点闷,没事。"她撒谎道,手指紧紧抓住膝盖上的文件夹,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三点十五分,会议终于进入尾声。冼慧旻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她的身体不断发出紧急信号,而贞操带的金属边缘似乎已经嵌入了她的皮肤。当林总终于起身告别时,她几乎是跳起来去握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会议室。
"冼总监!"总经理叫住她,“林总邀请我们共进晚餐,六点在翡翠轩。”
冼慧旻僵在原地。六点…这意味着她还要再坚持近三个小时。"我…我需要先处理一些紧急工作。"她艰难地说,“可能会晚一点到。”
总经理皱起眉头。“这个客户很重要,冼总监。”
"我明白,我会准时到的。"她保证道,然后几乎是跑向电梯。
一进入女洗手间隔间,冼慧旻立刻给陈默打电话。"默,我撑不住了,"她低声说,声音因痛苦而颤抖,“会议刚结束,但晚上还有饭局…我需要现在排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知道规矩,慧旻。"陈默的声音冷静而坚决,“下一次排泄时间是七点。”
"求你了…"冼慧旻几乎是在啜泣,“已经超过十二小时了,我真的很痛…”
"坚持到七点。"陈默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冼慧旻靠在隔间墙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尝试了一切可能的方法——深呼吸,按压特定穴位,甚至试图用意志力控制排泄装置——但都无济于事。这个高科技贞操带完全由陈默控制,没有他的授权,连一滴[X_X]都无法排出。
回到办公室,冼慧旻瘫坐在椅子上,双腿不自觉地颤抖。靴子里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不适的范畴,变成了真正的痛苦。羊毛内衬吸饱了汗水,变得沉重而粗糙,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会引发新一轮的刺痒感。
更糟的是膀胱的胀痛。冼慧旻能感觉到它像一个过满的水球,随时可能爆裂。她尝试用工作分散注意力,但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
五点半,当她准备前往晚餐时,意外发生了。冼慧旻刚站起身,一阵剧烈的痉挛从她的腹部传来。她弯下腰,痛苦地呻吟一声,感到一股热流突破了极限…
贞操带的密封性能极佳,但并非完美无缺。在极端压力下,几滴液体还是渗了出来,浸湿了她的内裤。冼慧旻惊恐地僵在原地,这种失控的感觉是她三年来从未经历过的。
更糟的是,林总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办公室门口,目光从她痛苦的表情滑到她微微发抖的双腿。"冼总监,你还好吗?"他问道,声音里带着奇怪的关切。
冼慧旻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尽管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很好,林总。只是…有点胃痛。”
林总走近几步,冼慧旻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混合着烟草的味道。"你知道吗,"他轻声说,目光变得锐利,“我女儿也有和你一样的…喜好。她衣柜里全是各种锁具和束缚装置。”
冼慧旻感到血液凝固在血管里。他知道了?怎么可能?
"你的靴子,"林总继续道,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是定制的吧?我认得那种锁扣设计。还有你走路的姿势…膀胱快到极限了,是不是?”
冼慧旻的世界在旋转。多年来精心维护的职业形象,在这个瞬间土崩瓦解。她想逃跑,但靴子像铅块一样沉重;她想尖叫,但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陈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