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市中央医院17楼的特殊诊疗室里，冼慧旻平躺在泛著冷光的金属台面上，手腕和脚踝被医用束缚带固定。天花板上的无影灯将她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腰间的旧贞操带在强光下泛著暗淡的银光。林世诚戴著橡胶手套的手指正沿著她大腿根部比划，医用记号笔在雪白皮肤上画出一道紫红色的标线。

"大腿环的最佳位置是距膝盖上方12厘米处。"林世诚的声音透过医用口罩传出，带著手术室特有的冰冷质感，“这个高度能确保行走时链子始终保持张力。”

冼慧旻的睫毛轻微颤抖。三天前那封烫金邀请函上写著"系统优化方案"，而此刻她终于明白所谓"优化"意味著什么——林芮正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