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母狗首秀

第七天的鞭打结束后，我的意识漂浮在疼痛与麻木之间的灰色地带。莫琳娜的皮鞭像毒蛇的信子，每一次亲吻我的肌肤都留下火辣辣的印记。最初几天，我还会数着鞭打的次数，现在连这个简单的反抗都放弃了。

"数到多少了，小母狗？"莫琳娜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她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她。她的红发在火把下像燃烧的火焰，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让我恐惧的愉悦。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莫琳娜笑了，那笑容让我脊椎发凉。她拿起一旁的水壶，将冰冷的水浇在我脸上。我本能地伸出舌头去接，像条真正的狗一样。

"看来今天终于学乖了。"她满意地拍拍我的头，像对待一只宠物，"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声音从我干裂的嘴唇间挤出，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莫琳娜听到了，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手指抚摸过我的发间，轻轻拉扯。

"好孩子。"她奖励般地将一块干硬的面包塞进我嘴里，"吃吧，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我狼吞虎咽地吞下面包，碎屑掉在肮脏的地板上，我立刻趴下去舔食。七天前，如果有人告诉我林晓萱会为了一块发霉的面包趴在地上舔地板，我一定会嗤之以鼻。但现在，这块面包就是我的全世界。

莫琳娜蹲下身，手指梳理着我油腻打结的头发。"知道吗，露娜，你比我想象中坚强。"她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真诚，"大多数女孩在第三天就崩溃了，而你撑到了第七天。"

我抬头看她，不明白这番话的含义。是夸奖还是威胁？莫琳娜的表情难以捉摸，她轻轻抚过我背上交错的鞭痕，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下。

"但坚强在这里没有意义，"她继续道，手指沿着我的后背下滑，"在这里，只有服从才能生存。你终于开始明白了，对吗？"

我点点头，不敢说话。莫琳娜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近，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薄荷和血的味道。

"我要听你亲口说，露娜。"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说你明白了。"

"...我明白了，主人。"我颤抖着回答。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只是一只母狗，只配服从主人..."这些话像滚烫的烙铁，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烧毁了我最后的自尊。

莫琳娜笑了，那笑容让我既恐惧又莫名地安心。她松开我的头发，站起身拍了拍手。"很好。看来我们的课程终于有了进展。"她走向地牢的铁门，"今晚你可以睡在毯子上，这是奖励。"

她离开后，我蜷缩在那张薄得可怜的毯子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为失去的自由？为被摧毁的尊严？还是为刚才那一瞬间，我竟然因为莫琳娜的夸奖而感到一丝可耻的喜悦？

睡意像黑色的潮水般涌来，我坠入混乱的梦境。梦里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坐在电脑前赶设计稿，手机里是朋友发来的周末聚会邀请。但当我看向镜子，里面映出的是一张陌生的脸——红肿的眼睛，干裂的嘴唇，脖子上套着项圈。

我惊醒了，发现莫琳娜正站在我面前。

"早安，露娜。"她愉快地说，仿佛我们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餐桌上，而不是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我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莫琳娜蹲下身，将细链扣在我的项圈上，她扣紧项圈，手指轻轻抚过上面刻着的字——"莫琳娜的财产"。

"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如何取悦主人。"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但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你已经接受了身份，现在要学会履行职责。"

她拿出一面镜子举在我面前。镜中的女孩几乎认不出来了——苍白的脸色，空洞的眼神，脖子上刺眼的项圈。这是我吗？那个曾经骄傲的林晓萱？

"看，多么完美的奴隶表情。"莫琳娜欣赏着镜中的影像，"恐惧、顺从，还有一丝期待...我打赌那些贵族老爷们会为你争破头。"

她放下镜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某种透明的液体。"喝下去，"她命令道，"这会让你放松。"

我犹豫了一下，莫琳娜的眼神立刻变得危险。我赶紧接过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味道甜得发腻。

几乎立刻，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全身，我的四肢变得沉重，头脑却异常清醒。恐惧感神奇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平静。

"很好。"莫琳娜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现在，我要教你第一课..."

她的手指像毒蛇一样爬上我的身体，我本该反抗，本该尖叫，但那种液体夺走了我所有的反抗意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布娃娃一样被她摆布，听着她在我耳边低语那些下流的指令。

"...记住这种感觉，露娜。"她的声音钻进我的大脑，"这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开始消退，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如潮水般涌来。我蜷缩在毯子上，浑身发抖，希望自己就此消失。莫琳娜却满意地站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表现不错，小母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明天我们继续。现在，休息吧。"

她离开后，我疯狂地擦拭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无论怎么擦，那种被玷污的感觉都挥之不去。更可怕的是，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我的身体竟然还记得那种可耻的兴奋。

我崩溃地大哭起来，直到眼泪流干。最终，疲惫战胜了一切，我再次陷入不安的睡眠。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莫琳娜的"课程"越来越露骨，我的反抗意志被一点点消磨殆尽。每当我想起逃跑或反抗，恐惧就会扼住我的喉咙——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对失去莫琳娜"关爱"的恐惧。

多么讽刺，这个折磨我的人，现在成了我唯一的依靠。

一个月后，莫琳娜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皮鞭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精致的黑色内衣和一件半透明的薄纱长袍。

"穿上它，"她命令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今天是你的首秀。"

我机械地服从，手指颤抖着系上内衣的带子。这件衣服几乎遮不住什么，但我已经习惯了在莫琳娜面前裸露，羞耻感早已被训练得所剩无几。

莫琳娜绕着我走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好像还缺点什么。"她拿出钢塞，亲自cha入我的后庭，"完美，这个地方可不能让尊贵的客人看见。知道吗，露娜？你是我最成功的作品。"

不知道是后庭的刺激还是这句话让我的心跳加速。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抬头，看着我。"她命令道。我服从了，她的眼睛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情绪——近乎骄傲？"记住，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属于我。永远记住这一点。现在，趴下，母狗可不配走路。"

莫琳娜牵着我走出牢房，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扇华丽的双开门，门后传来嘈杂的人声和音乐。莫琳娜停下脚步，最后一次整理我的衣着。

"记住你的训练，"她在我耳边低语，"取悦他们，但永远记住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门开了，莫琳娜牵着我的链条，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将我领入大厅。数十双眼睛立刻转向我们，有好奇的，有贪婪的，还有赤裸裸充满欲望的。

"女士们先生们，"莫琳娜的声音盖过了嘈杂，"容我介绍我最新的作品——露娜。"

掌声和口哨声响起，我感到无数目光在我的身体上逡巡。一个月前，这种注视会让我羞愤欲死，但现在，我只是低着头，顺从地跪在莫琳娜身边，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

"她曾经是个倔强的小东西，"莫琳娜继续道，手指玩弄着我的链条，"但现在，看看她多么完美..."

她突然松开链条，推了我一把。"去，露娜，向大家展示你的训练成果。"

我像一只发qing的母犬般爬到大厅中央，四肢着地的姿势让臀部自然高耸，薄如蝉翼的纱裙根本遮不住任何私密部位。我能感觉到数十道灼热的目光正盯着我随着爬行而晃动的臀瓣。

"转三圈，让各位贵宾看清楚。"莫琳娜用脚尖轻踢我的臀部。

我顺从地原地转圈，故意放慢动作让纱裙飘起。当转到第二圈时，我听到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他们看见了我股缝间闪烁的银光，那是莫琳娜亲手cha入的gang塞，此刻正随着我的动作若隐若现。

"露娜，向大家问好。"莫琳娜的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愉悦。

我停下转圈，改为跪坐姿势，双腿却故意分得极开。双手背在身后挺起胸膛，舌尖缓缓舔过嘴唇："晚上好，各位尊贵的主人～"声音甜腻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天哪..."一位贵妇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但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身体。

莫琳娜走过来，手指勾起我项圈上的银链："展示一下你的才艺，小母狗。"

我立刻会意，保持着跪姿向后仰去，直到后背几乎贴地。这个姿势让我的胸部完全ting立，双腿则大大张开，蜜雪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我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小腹，让体内的玩具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这、这太..."一位年轻贵族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我能感觉到玩具在体内震动带来的刺激，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当莫琳娜用鞋尖轻蹭我的大腿内侧时，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唇间溢出。

"看来我们的小母狗很享受呢～"莫琳娜故意拉长声调，手指突然扯住我的头发，"来，让各位看看你有多湿。"

我颤抖着将手指伸向自己，当众拨开已经湿透的纱料。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指尖带出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不...不要看..."我嘴上这样说着，手指却像不受控制般继续着羞耻的动作。身体背叛意志带来的强烈[X_X]让我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

"真是下贱的婊子。"莫琳娜的皮鞭突然抽在我大腿上，火辣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但身体却因此更加兴奋，"看来你很喜欢在众人面前发情？"

我仰头望着她，泪水模糊了视线却遮不住眼中的渴望："是...是的...主人...请...请继续羞辱我..."

大厅里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我看到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抚摸自己，还有几位贵妇交头接耳地对我指指点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莫琳娜满意地笑了，她蹲下身在我耳边低语："看来你终于认清自己的本性了，我的小淫娃。"她突然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我嘴里，"舔干净。"

我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手指，舌尖缠绕着每一寸皮肤。当抽出手指时，带出一缕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遵命...主人..."我喘息着回答，内心某个角落还在为这样的堕落感到羞耻，但更多的却是期待——期待更多、更深的羞辱，期待彻底沉沦在这淫靡的深渊里...

有人想出大价钱买下我，但莫琳娜只是微笑着摇头。"抱歉，各位，露娜是非卖品。"她的话引起一阵失望的叹息，"她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只供展示。"

她打了个响指，我立刻停下动作，跪爬回她身边，将链条恭敬地递到她手中。这个动作赢得了更多掌声和赞叹。

"看看她多么听话，"一位贵妇人对她的同伴低语，"黑棘女士真是调教奴隶的天才。"

莫琳娜骄傲地抬起下巴，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作为奖励。那一刻，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涌上心头——我取悦了她，这比任何事都重要。

晚宴结束后，莫琳娜带我回到她的私人房间，而不是地牢。这是一个宽敞华丽的卧室，地上铺着厚实的毛毯，壁炉里的火驱散了夜晚的寒意。

"今晚你表现得很好，"她说，解开了牵引细链，"作为奖励，你可以睡在这里。"她指了指壁炉前的一个软垫，"这是你的新床。"

我跪在软垫上，这比地牢的硬石板舒适多了。"谢谢主人。"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感激。

莫琳娜笑了，那笑容让我心跳加速。"知道吗，露娜，"她罕见地坐在我身边，手指梳理我的长发，"有时候我几乎忘了你曾经反抗的样子。"

我低下头，为过去的自己感到羞耻。"我...我很抱歉，主人。"

"不必道歉，"她的声音出奇地温柔，"正是那种反抗精神让你如此...特别。"她的手指停在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我的脸，"大多数奴隶从一开始就屈服了，但你...你挣扎了那么久。"

她的眼睛在火光下呈现出蜂蜜般的金色，我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现在告诉我，露娜，"她轻声问，"你还想逃跑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脏。逃跑？回到哪里去？原来的世界已经模糊得像一场梦，而这里...至少这里有莫琳娜。

"...不，主人。"我回答，声音小但坚定，"我属于这里...属于您。"

莫琳娜的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她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好孩子。"她站起身，走向大床，"睡吧，明天还有更多要学。"

我蜷缩在软垫上，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一种扭曲的安宁。是的，我是一只母狗，是莫琳娜的财产，但这不再让我痛苦——因为这是我唯一知道的身份，也是我唯一渴望的身份。

火光中，我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莫琳娜的财产"。多么简单而真实的定义。

我闭上眼睛，不再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