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情色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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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轰鸣,雨点淅沥。丈夫把钥匙插进锁孔,旋转着。他缓缓打开家门,仿佛慢条斯理就能不被人注意到,或者不被人察觉到他的缺席。这是他穴居人的大脑,他古老的爬行动物的大脑,他那基于本能和“战或逃”思维的部分。这是他适应在古老大草原上躲避捕食者的大脑,而这部分即将得到锻炼。
他已经外出了三个星期,而不是一个星期,去进行一系列漫长的摄影工作。地形需要记录,岩层和古代地层需要识别、整理、共享和勘测。这是他的工作。但他还有第二份工作。毕竟,他是一位丈夫;他的妻子也有需要。
他挚爱的妻子梅尔几个月前在一场“实验室事故”中去世了。又或许并非如此。报纸上是这么说的,镇上至今仍流传着这样的谣言,尽管他没有澄清。他怎么可能呢?答案很复杂。他的妻子并没有“离开”。事实上,她就在这里。等待着。或许正在注视着。一天晚上,他回家时发现了“她”,光滑、漆黑、富有弹性,被永久地束缚着,超越了人类。她现在变成了一个迷雾形态,而迷雾形态需要进食。它们需要碳水化合物、食物、水、氨基酸、营养,最重要的是,欲望、需求、性和能量。而当她得不到所有这些东西时,它们就会饥饿。
他走进前门。咔哒。咔哒。灯灭了。也许是被剪了。房子里一片漆黑,一片寂静。他掏出手机,用手电筒照了照昏暗的房子。他看到了她的副产品。感觉到了。粘糊糊的线在走廊上蔓延,粘在他的衣服上,但没有粘在他身上。他掉了手机。它滑过走廊,掉在木地板上。他被粘住了。粘稠的白色乳胶紧紧地、黏糊糊地、有点不舒服地粘在他的衣服上。他脱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走廊里。
丈夫四处寻找他的手机。手机不见了。他的包也不见了。当他转身时,他的衣服也不见了。
走廊尽头的地板嘎吱作响。传来一声低沉的轰鸣。
“呃……梅尔?宝贝?……”远处闪电一闪,他看见她站在大厅的尽头,身材苗条,光彩照人,紧张而灵活。
“嘿,宝贝,”他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又是一道闪光,她现在离他更近了。他看见她蓬乱的头发,毫无表情的面具,还有她尖尖的手指。他看见她挥舞着尾巴,就像一只即将扑向他的猫。
他又听到一声咆哮。那是一种饥饿的声音,它超越了所有理性思考,直接进入了后脑。远处路上车灯的回光,他看见她扑过来的身影。他奔跑起来,那只灵长类动物正穿过草原,躲避饥饿的捕食者。
她已经进入了捕食者模式。头发凌乱,爪子伸出。
他心想,她是不是出去了。他会不会被戴绿帽?他会不会得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其他访客玩得不亦乐乎?那或许很有趣,但也可能只是个诡计。丈夫感到额头冒汗,风儿拂过他的身体,他看到妻子被闪电照亮,裹在永久的黑色光泽里……还有某种凶猛的东西,正猛扑过来。
梅尔是一位猎人迷雾形态,速度快、敏捷灵巧。作为顶级形态,他们保留了大部分原始宿主的特征。婚姻和为人母磨练了梅兰妮,赋予她内在的力量,让她能够坚守核心身份,并展现出最真实的自我。新的面貌、新的躯体、新的感官和能力,但内心深处依然是她自己。迷雾形态是外星智慧集体网络的一部分。它们本身并非蜂巢思维,但它们彼此联系,共享经验。
当其中一只遇到危险时,它们会蜂拥而至,淹没威胁。因此,在梅尔禁食等待丈夫归来期间,她的联系更加深厚。她体验了其他“姐妹”的血脉、感知和经验,提升了狩猎技能,成为更高效的“捕食者”。毕竟,迷雾形态吞噬的不是猎物的身体,而是猎物的性能量和力量。
另一方面,卡蒂亚(Katya)——雾形态的首领——和其他人对它们最喜欢的猎物产生了感情,将它们包裹起来并带入迷雾深处,让它们扭动、抽搐和呜咽,使进餐时间变得更加美味和令人满意。
他爬过光滑的木地板,朝客厅跑去,在厚厚的长毛绒地毯上稳住脚步,速度越来越快……“汪”的一声,撞到了沙发,沙发竟然不在它该在的地方。他翻滚着摔回地板上,准备撞上咖啡桌……咖啡桌也同样不在它该在的地方。他“啊”地蜷缩起来,梅尔仰面朝天地摔倒在他身上,四肢缠绕着他,爪子划过他的胸膛和腹部,她发出了一声低吼。声音异常低沉,他意识到她一定是被那张近乎空白的面具堵住了嘴,活生生的乳胶控制着她。
他踉跄着,踉跄地向前,跌跌撞撞地撞进那张厚垫扶手椅,令人惊讶的是,它竟然也不在它该在的地方。他翻了个身,但梅尔已经从他身后消失了。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再次闪过一道光亮,他和走廊门之间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黑色物体。“逃!”这古老的猴子脑袋高声唱道,他跑得更远了,跑进了那栋门窗都锁得死死的、老房子的深处,钥匙藏在冰箱底下,只有一根细长的触手才能够到。
把他击倒,让他就地而立,这本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她挚爱的猎物,在黑暗中如此盲目,只能借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飘摇不定的慢动作闪光,短暂地瞥见他的命运。而她,在黑暗中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该死,她甚至能通过他的气味追踪到他。那一刻,恐惧与兴奋交织,令人心旷神怡。这顿美味佳肴的完美佐料。但她不想轻松。她想要乐趣。她想要狩猎。她再次追赶他,全力以赴,不给他时间整理思绪。
“哦,该死……她疯了!”可怜丈夫那老掉牙的脑子不明白。它跑了起来。它爬过漆黑的房间,穿过相连的走廊,在柔软的家具上弹来弹去,始终躲避着随之而来的饥饿的咆哮。前脑明白了;他的边缘系统和感官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见过姐妹会;他见过那些男人被变成[X_X]十足的橡胶卵囊。但前脑并没有掌控这一切。它只是在提供精神支持。
“我不想把鸡蛋塞进我的屁股里。我真的,真的不想让她把鸡蛋塞进我的屁股里,”他低声说道。但他的性欲低声回应着,让他知道他真的想要。“没用,”他一边感受着脚下冰冷的瓷砖,一边想。“厨房!杂物间!后门!”他的猴子脑子明白了,猛地向前一扑,却立刻被铺在黑暗虚空中的光滑蛛网弹了起来。“哦,该死,”他惊呼道。
想要?需要?所有这些事情都不是猎物能决定的。猎物只是享受,或者厌恶,但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巧的是,他可爱的妻子能感知到他想要什么,需要什么。而且这也是件好事。她想狩猎。想观看。想看他乞求和呻吟。
想看他悸动和渴求。想和他玩弄,即使那古老的爬行动物大脑正处于“逃跑”模式,而不是战斗。天哪,这挑战真有趣。延长时间,增加[X_X],每一秒的淫荡束缚都更加强烈,每一刻的渴求都更加强烈。让他挣扎、扭动,甚至试图挣脱。甚至可能试着乞求。几乎更好了。
她用尾巴一甩,啪的一声拍打在她那肌肉发达的臀部上,他从她的网上弹了起来,停了下来。他像受惊的牧神一样踉踉跄跄地回到大厅。前门就在前面,雨水拍打着门,狂风怒吼,电闪雷鸣几乎同时响起,闪光、巨响、门外树木的火焰。而他一丝不挂,在黑暗中。出去?不可能。上楼,卧室?不,那是她的地盘。她能感觉到,她能在猎物意识到之前尝到他的一举一动。她用爪子一挥,尾巴一甩,摸索,扭打,引导他到她想要他去的地方。他爬上最底层台阶时发出的吱嘎声,当孩子们长大到可以打扰爸爸妈妈的时间时,他们会在这些台阶上安装装置,设置某些台阶会发出吱嘎声,以便他们得到警告。孩子们都长大了,离开了家,而现在,他们的母亲,看起来比女儿们还年轻,却追着她的猎物跑。那吱嘎声?她正追着他呢。
卧室门半开着,一道闪光照亮了逆光窗户上的蛛网。一个陷阱!他转身,几乎回到了楼梯口。他的办公室!厚实的实木门,结实的门闩!他把门推开,冲了进去,但黏糊糊的乳胶蛛网正等着他,缠绕着他,裹住他,困住他。他挣扎着,呜咽着,用力地挣脱,呜咽着……
她在他身后轻笑咆哮,光滑的橡胶爪子滑过他赤裸的身体,尾巴蜿蜒缠绕着他,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滑行、滑溜、饥渴。她将他压倒,扭转身体,用蛛网缠住他。他的双臂被压住,双腿并拢,他被推倒在地,发出阵阵尖叫。光滑的乳胶魅魔扭动着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一道闪电照亮了她爪子滑过他胸膛的瞬间,她俯下身子,压在他的脸上,紧紧地贴着他,用大腿缠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脸上。
惊慌的呜咽声,轻柔的呻吟声。她勉强挺起身子。丈夫倒吸一口气。她又放低身子,将丝质的液体喷射到他张开的嘴里,涂抹在他的脸上,用光滑的大腿紧紧地抱住他。
被抓住的幸福瞬间。她正准备一击致命。他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叫,一声绝望的呻吟。他的嘴巴张开,却感觉被填满。然后是他整张脸。乳胶收缩、变硬、收紧。紧身衣,将他的脸困在一声性感而无声的尖叫中。虽然没有那么无声
真是奢侈啊。就在那时,他意识到了包裹。也意识到了自己有多硬。
脸部被包裹。接下来是身体。只是享受着摩擦、呻吟和呻吟。让这一切在猎物被模仿和包裹的过程中慢慢酝酿。
她湿漉漉的丝绸包裹着他的头部,让他感到[X_X]。最后,空气透过丝绸迅速干燥,紧紧地包裹着他。她不慌不忙地将他的其余部分彻底包裹起来,她强烈的欲望超越了疼痛,几乎变成了肉体上的疼痛,这激发了她强烈的受虐冲动,而她的共生体则用尖锐的橡胶牙齿咬住她的[X_X]和两腿之间。
“呜呜呜……”梅尔发出一声呻吟。老公已经开始呜咽,现在他们一起演奏着美妙的音乐。粗壮的尖刺[X_X]她的体内,挑逗着却无法满足,让她几乎欲火焚身。她正对着塞满嘴里的粗橡胶塞咆哮,尖刺折磨者周围的肌肉紧绷起伏。梅尔的缠绕一直到他的脚趾尖。
她爪子一挥,猎物就从蛛网中挣脱出来,挂在她肩上,扭动着身躯,呜咽着,她朝阁楼走去。梅尔叹了口气,那些动物般的迷幻思绪偶尔会被妻子的思绪所取代。不过,实际上,它们本是一体。
阁楼。他们一直想利用这地方做点什么。现在呢?她为它做了一件非常非常特别的事。层层叠加,如今阁楼已完全被蛛网覆盖。她从每一层的开口处滑行而过,错落有致,旋转交错,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
巢穴。除非你知道要去哪里,否则几乎不可能进出。她轻而易举地就把那个呜咽着、扭动着、无助的猎物弄得狼狈不堪。哦,是的。
“不,不,不,不!”他心想。“放开我,我必须出去,”古老的大脑喊道。“更多,更多,更多,更多!”他的神经系统尖叫着,他的性欲,他悸动的[X_X],他弯曲的脚趾,他拱起的后背。好吧,他像她怀里的猎物一样,尽力拱起。
她准备好了核心。他吐出更多蛛丝,与她的巢穴相连,悬浮在蛛网中央的圆球中央。
雨水拍打着房屋,闪电划过房屋上方和周围。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在她那层层叠叠的温暖、光滑、黑暗的巢穴里,只有微弱的隆隆声,被她那美妙而美味的丈夫的呜咽声淹没了。她紧紧地环抱着他悬空的茧状身躯,摩擦着他被困住的[X_X]。
她把尾巴尖探进他的脸颊之间,依偎着他,紧紧地抱住他。透过情欲和渴求的迷雾,她蹭着他的脖子,“亲爱的,周末才刚刚开始,我会用尽我所能地爱着你。”
感觉他夹在她胸口之间。贴着她的身体,感觉他抽搐着。就像一个连环杀手、一只蜘蛛、一条蟒蛇,感受着受害者的抽搐、鞭笞、呻吟和呻吟。
他们俩都太过亲密,以至于疼得要命。太过亲密,他几乎为了自身安全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毕竟,她深爱着他。她知道他是个容易扭动的人。所以她才享受这种追逐。如果他不乞求、不扭动、不呻吟,不发出婚姻幸福的甜蜜声音,那真的一样吗?
如果他没有被填满和堵住。如果他没有被完全包裹在奇妙的蛛网中。如果他没有像猎物一样被真正吞噬,那就不一样了。这并不能成为他同样的恐慌和欲望的借口。他脑子里那种“哦,天哪,它发生了”的感觉。
温馨房间的甜蜜感觉,私密的感受。变成了一种真正美好的感觉。某种程度上,如果不是因为那根跳动的[X_X],以及他嘴里和屁股里那些肥大的塞子,那感觉简直是舒适。舒适的方式不一样。还有她在他身上移动的方式。占有欲十足……甜蜜地。真挚地。
这是一种安慰,一种对比,以及她熟练地环抱住他的方式。轻咬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幸运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游走。
一只手放在他的[X_X]上,开始甜蜜的粗暴触碰。看着他扭动脚趾。她捏着他的下巴,好让她低声细语。
然后,倾身听老公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