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弥漫着皮革的气息，云舒旗袍下摆的盘扣硌得大腿生疼。驾驶座的男人专注地握着方向盘，黑色手套与真皮的摩擦声清晰可闻，每一下都像敲在云舒绷紧的神经上。
路灯渐稀。透过雨幕，云舒看见远处山巅隐约的轮廓，当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嘎吱声响，目的地到了。
铁门缓缓开启，车灯照亮墙壁。男人停稳车，皮鞋踏在水洼里溅起水花。他转身时，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笼罩住缩在座位上的云舒。“下车。”简短的命令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云舒扶着车门的手在发抖，旗袍的丝绸面料早已被冷汗浸透。
地下室的台阶潮湿阴冷。男人走在前方，皮靴叩击石阶的声音在封闭空间里回荡，当厚重的铁门吱呀开启，一盏昏黄的吊灯在头顶摇晃，将角落里悬挂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