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在晚风中沙沙作响，护士站在路口的阴影里，双腿已经因长时间紧绷而发麻。当主任的车缓缓停在面前时，她几乎是踉跄着拉开车门，金属链条与贞操.带碰撞的轻响被淹没在车流声里。跳.蛋的震动不知何时调大了档位，每一次颠簸都让她浑身发颤，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才没让喘息声溢出。

车子拐进老街区时，速度骤然放缓。斑驳的墙面在车窗上投下交错的光影，晾衣绳上的蓝布衫随风摆动，擦着车顶掠过。双车道宽的路面铺着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车轮碾过缝隙时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像是在敲打绷紧的神经。主任将车停在一家五金店门口，斜对面的裁缝铺还亮着暖黄的灯。

“下去。”主任按下副驾驶的解锁键，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一点。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