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祷的钟声刚在穹顶下荡过第三圈，橡木苦修室的门就被风撞得吱呀作响。修女玛格丽特的黑色绸袜在脚踝处勒出浅痕，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线条被麻绳呈十字捆在胡桃木柱上，膝盖被迫分开成固定的角度，每一次细微的扭动都让麻绳嵌进皮肉，带起麻痒的痛感。

圣像前的银烛燃到第三根，蜡油顺着烛台淌成蜿蜒的河。她垂着眼看自己的黑色皮鞋尖，鞋跟处的磨损痕迹是在菜园劳作时蹭的。麻绳从大腿根绕到背后，在柱上缠了三圈才打了死结，衬得修女服的收腰处愈发纤细，却也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绳索勒紧的滞涩感。

圣光从彩绘玻璃斜斜切进来，在她交握的手指上投下斑斓的光斑。玛格丽特试着踮起脚尖，黑丝包裹的脚背绷出好看的弧度，却只让膝盖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