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惩罚
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精准地落在疏墨紧闭的眼睑上。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一夜放纵的疲惫还残留在四肢百骸，但一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清明感，正随着意识的苏醒，丝丝缕缕地重新注入她的血液。

她们两个的好日子，结束了。

她侧过头，林清和吴萱仍在沉睡。林清的手和黑丝长腿还不老实地压在她的身上，黑发散乱，小嘴微张，勾出一抹笑意，嘴角还淌着口水，不知道在梦些什么；吴萱则睡得规矩些，但眼下的淡青显示她也并不轻松。两人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的痕迹——绳索的压痕，吻痕，以及干涸的水渍。

疏墨轻轻将林清的手和大腿移开，无声地坐起身，她腿上的丝袜早已被撕烂，皱巴巴的堆在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