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亡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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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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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8 11:56:27
1093年,吾军铁骑南下,以摧枯拉朽之势破月国国境,蚕食大片国土,百姓动荡,月国将亡。
……
一、亡国之危
月国帝都,金銮殿内。
檀香已冷,唯余烛影摇荡。
户部侍郎苍老的声音里带有一丝无奈:“陛下,粮仓见底了!再打下去,城里百姓就得啃树皮啊!”
几个穿青袍的文官缩在角落里,你推我搡的递眼色。有个年轻翰林壮着胆子开口:“要不……派个人去讲讲条件?听说吾国那位新任国师还算宽厚……”
话没说完就被将军瞪得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蠢货!”镇国将军斥骂道,“把百姓与国土寄托在敌人的仁慈宽厚上,你们这些穷酸儒生读圣贤书把脑子给读坏了吗?”
“……”
争论之声久久不熄,在大殿上首,一道身披黑底绣金龙袍的娟秀身影静静的端坐于龙椅之上,脊背挺得像雨后的修竹,透着股随风轻摇的韧劲儿,广袖垂落身侧,衣袂如流云漫过膝头。
苏颜霜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眉宇间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悲哀。
“闭嘴。”她低声说。
声音不大,但自带君王的威仪,金銮殿内刹时一片寂静,所以嘈杂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
“陛下!”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上前一步,不顾君威,大逆不道的驳斥道:“陛下作为一国之君,如今月国当前陷入如此绝境,陛下自当反省啊!”
全场无一人发声。
几秒钟后,不知谁咕哝了一句:“要是先帝在,月国定不会陷入如此绝境。”
女帝陛下的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这一句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也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源头,一些资历年迈的大臣们纷纷露出义愤填膺之色,仗着自己为两朝重臣,居然在朝堂之下当着女帝的面低声议论了起来。
“先帝英明神武,月国在先帝的带领下一片国盛民安、欣欣向荣,谁知他的女儿……唉”
“是啊……当朝女帝虽治国有方,但在此刻乃是战时!面对吾国来犯,终究是缺少了些魄力。”
“女子终归不如男儿……”
“哼,女子哪怕再才华横溢,也只是女子!古往今来哪有女子治国的道理……”
文官们窃窃私语、吵吵嚷嚷,彼此之间推卸着责任,仿佛只要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女帝身上,便可捏造出一个昏庸无能的昏君形象。
如此,他们便可置身事外,再加以勾连史官,便可编造历史,不去背负那过于沉重的骂名。
对着这种挽回名声的诡术,文人儒臣们向来都很有默契。
与此同时,其余的大臣纷纷借机把目光投往龙椅之上的女帝,打量着那张清冷威仪的面孔,尽管见过无数次,但还是不免露出了一抹惊艳。
女帝正值桃李芳华,在贵为公主时,尚且稚嫩的面孔便早已呈现出倾倒众生之相,在帝都闻名,多少才华横溢青年俊杰只见过一面便被误了终身。
如今她已彻底长开,宛如含苞盛放的花骨朵,肌肤莹润如凝脂,绛唇皓齿,秀眉如远山,清眸含秋水,身姿又似提拔的玉竹,清冷又夺目,宛若月光精雕细琢而成的人儿,在帝王气的长久熏陶下,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之间自带令人臣服的威严。
此刻,苏颜霜脸上带着愠怒,眸光不可置信的看着下方倒反天罡的大臣们,那一道道刺骨锥心般的言语如利刃般刺进苏颜霜的心中,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你们……”
苏颜霜脸色苍白,红唇紧抿成一条锋利的线,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只觉一股气郁结在心中,挥之不去,逐渐的,她的身躯逐渐瘫软了下来,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
苏颜霜在三年前继皇位,她身为女子,在这三年里一直兢兢业业的处理国事,凭借无双的才智和过人的手腕,将月国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条,民生富足安康,将一切辩驳之声尽数压了下去,真正坐稳了皇位,直至数月前月国的宿敌吾国来犯。
据说吾国新上任了一位神秘的国师,行事风格雷厉风行,手腕堪称铁血,在吾国大力发展军事,打造出了一支战无不胜的铁骑兵团,名为碎月骑。
碎月碎月,取破碎月国之意,吾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碎月骑一路南下,月国士兵在这支骑兵的进攻下呈现出摧枯拉朽的溃败,国土丧失,民不聊生,月国的上下一片动荡,在国难危急之时,便有了今天这场朝会。
苏颜霜原以为,大臣们会齐心协力,共同商讨对抗吾国的策略,谁知,事情的发展竟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有唉声叹气投降者,也有犹犹豫豫畏缩者,亦有奋不顾身殊死抵抗者,这些都在苏颜霜的预料中。
可最让她没想到,是“德高望重”的两朝权臣们,这些掌握着月国数条命脉的权利者,不想着如何为月国谋求一条生路,却想着如何将事情的矛头调转向她,只为保全自己死后的名声。
呵……曾听闻文人舍命求名,原以为是荒诞的玩笑话,如今看来,当真一点也不为过。
苏颜霜感到了深深的失望,她望向那雕龙画凤的金漆横梁,那奢华的横梁似乎暗淡了一些,金玉其外下,里面的木头说不定已经腐烂生虫了吧?
她表情充满了悲哀,心中苦涩自语:
“父君,这就是尽心尽力维系的朝堂吗?”
“在国难关头,不考虑如何破局,却反而计较着谁该站在前面承担骂名,费尽心思的考虑如何保全自己的青史名声。”
“所谓朝廷权臣,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在人心惶惶的气氛中,朝会不欢而散。
……
……
二、罪己诏
子夜三刻,御书房的烛火斜斜映在窗纸上。
苏颜霜抬手揉着眉心,将一卷刚批阅完的卷宗推到书案一旁,在朝会结束后,她又马不停蹄来到御书房,直到此刻,才将堆积如小山般的卷宗处理完毕。
身为一国之君,苏颜霜不仅要将沉重的胆子压在了肩上,同时还要承担着前线和群臣们的压力,这股压力太过庞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有几次寂静的深夜里,她都控制不住情绪,在寝宫里崩溃大哭,泪如雨下,可每想到这是父君视若生命的月国,便咬牙坚持了下来。
不知不觉,已经三年过去……
平时她尚可应付,如今乃战时,敌国来犯,吾国铁骑勇猛无双,闻言那位神秘的吾国国师亲自上阵指挥,诡计频出,前线呈摧枯拉朽之势溃败。
吾国军队正不断朝月国帝都一寸寸推进,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紧迫感和自责感交织在心头,挥之不去,寝食难安。
若是父君尚在,他会怎么做呢?
正是苏颜霜出神的想着事情时,书房的门以不易察觉的动静被推开,一身绿色宫装的清秀少女脚步无声的走了进来。
少女名叫青禾,是苏颜霜的贴身侍女,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青禾站在门边,看着卷宗堆积如山的书案后,那道披着黑底绣金龙袍的纤瘦身影,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怜惜。
“陛下……”少女轻声唤道,“该休息了。”
“嗯。”苏颜霜应了一声,却没有起身,她取来笔墨纸砚,将宣纸在书案上铺开,收拢衣袖,露出雪白莲藕般的小臂,素手提笔挥毫,在宣纸上写道:
“罪己诏……”
“今北吾犯境,边民遭难,城郭残破,百姓流离。”
“此非天降之祸,实朕之过……”
苏颜霜低垂着温婉的眉眼,睫毛根根分明,烛火微漪的昏光打在她的柔美如画的脸上,将五官的轮廓映映照得极深,在欺霜赛雪的肌肤留下如笔毫在宣纸上晕开的淡墨,平添了几分孤寂。
她似乎是早有腹稿,笔尖在宣纸上迅速游走,写下几行娟秀字迹,写完后,苏颜霜将宣纸折叠起来收入袖中,站起身往书房外走去。
阶下默然侍立的青禾轻挪莲步,退至一旁,垂首低眉道:“陛下,浴池的水已经烧沸了,还添了陛下惯用的雪兰香膏。”
苏颜霜轻轻点了点头,行至青禾身边时,她的脚步一顿,低声道:“今夜不用服侍我沐浴了,取绳索和戒尺到朕的寝宫等候,朕沐浴后要自惩。”
自惩……青禾身躯一僵,却不敢抬头,鼻息加重了些许,衣袖下的手指紧紧的纠在一起,第一时间竟没有应答。
“嗯?”苏颜霜眉峰微挑,语气不见起伏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敢。”青禾的头埋得很深了,“奴婢遵命。”
……
……
三、沐浴
浴室,雕花描金的屏风之后。
苏颜霜穿着素色的贴身单衣,黑发披散,赤足踩在檀木铺成的地板上,浅棕细腻的木质纹理衬得那青络分明的嫩足白皙无暇。
她缓步行至浴池边,随着衣带的解开,单衣滑过如削的雪肩,落至足边。
在弥漫的水汽中,两团雪白绵软的山峦逐渐隐现了出来,山峦之上,有两颗小巧饱满的嫣红笋尖冒出了头,随着山峦的跌宕起伏而微微颤动,往下是紧致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紧致腰肢,在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是一簇神秘的黑色花丛。
月光从窗外洒入,为女子的亭亭玉立的身姿披上了一层圣洁的轻纱,恍若月光下的神女。
苏颜霜足尖轻踮,抬起修长玉腿迈进浴池中,随后曲起膝盖,在蒸腾着热气的水中缓慢坐下,直至水面浸过胸脯,只留出一抹浑圆绵白在轮廓在清澈的水面上。
苏颜霜依靠在软垫,热气渗进身体的感觉让她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影终于放松了下来,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也只有此刻,她才能得到刹那的安宁。
……
……
四、自惩
沐浴完毕后,苏颜霜没穿亵衣,而是直接披上了黑底的绣金龙袍,往日里象征无上威严的龙袍此刻松松垮垮的披着,显出几分随性而矜贵的气质,敞开的衣襟露出颈间细腻的肌肤,腰间只随意打了个结,黑色的袍角垂至膝盖轻轻晃动,露出赤着的腿与双足。
她推门走出了浴室,门外就是她的寝宫。
寝宫宽敞而雅致,却只点燃了一盏烛灯,光线略显昏暗,青衣的侍女守候在烛灯旁无声侍立,早已等候多时。
“陛下,周围巡视的宫女都已经屏退了。”见女帝从浴室中走出,青禾俯身行礼,轻声道。
女帝微微颔首,赤足行到侍女旁,用发绳将略带湿气的发丝随意束起,显露出犹带清冷威仪之气的侧脸,她看了一眼烛灯映照下的绳索与戒尺,眸光像是蒙上了一成薄雾,低声说道:
“开始吧。”
说罢,这位清冷威仪的女帝膝盖缓缓弯曲,触及坚硬的地砖,竟跪伏在一位侍女的面前,青禾默默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帝,清秀的脸隐于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
青禾取过一捆粗制的麻绳,绕至女帝身后,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反剪在身后,并用力向上一提,女帝吃痛的闷哼一声,却没有做出反抗,任由侍女做出如此僭越的举动。
青禾的动作娴熟而利索,麻绳如蝴蝶穿花般缠绕至女帝修长的脖颈与双肩,并用力收紧,将威仪的龙袍被勒得皱起,紧贴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多了几分诱人堕落的反差与亵渎之感,不出片刻,女帝的身躯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她低着头,如犯人般屈辱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做完这些,青禾将一张座椅拉到女帝面前,压低了女帝的身子,绵软的胸脯被压在座椅上,使她不得不保持腰肢塌陷、丰臀翘起的羞耻姿势,青禾将女帝的龙袍撩起,在象征威严的龙袍之下,居然是不着寸缕的肌肤,雪腻的双丘直接暴露了出来,高高翘起,女帝眼眸闪过了一丝屈辱和羞意,欲盖弥彰的夹紧了双腿,可任凭她任何扭捏和遮掩,精致的雪菊和茂密的芳丛还是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青禾的面前。
青禾将衣角塞进在女帝腰间的一圈绳索上,使其固定住后,取过桌上的戒尺,扬起又猛地落下。
啪!啪!
在两声脆响和柔媚至极的娇吟几乎同时响起,丰腴的雪丘上多了两道细长的红印。
女帝脑袋微微一扬,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绝美的脸上一片潮红,紧蹙的眉宇间含着一抹化不开的春意。
青禾将戒尺贴于女帝雪丘的印红之处,轻柔的按压着,女帝只觉那触感异常冰凉,心中感到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期待,永远无法预支下一刻的惩戒会何时落下,她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着由自己设下的惩戒,身躯战栗般颤抖着,见青禾迟迟没有继续抽打,女帝低哼了一声,似在催促。
青禾说话了,声音如珠落玉盘般悦耳,可话语里却带着大逆不道的僭越,她轻声道:
“敌国来犯,月国竟毫无抵抗之力,在敌军的侵入下国土丧失,民不聊生,陛下作为一国之君,管理不善,该当首责。”
女帝一言不发,表情痛苦又自责。
青禾眸光微凝,冷冷道,“陛下……可否知罪?”
女帝颤抖的开口道:“朕……知罪。”
啪!啪!
戒尺再度落下,强烈的刺痛让女帝发出了两声痛哼,伴随着某种异样的感觉,她双腿用力加紧,无意间的来回摩挲着,娇嫩含红的雪菊时而绽放、时而紧缩,繁密的芳丛里也多了一抹水光,青禾将这极具香艳的一幕尽收眼底。
青禾声音毫无波澜的说道:“陛下既已知罪,那么还请陛下……下达罪己诏。”
女帝默然片刻,轻咬红唇,颤声开口道:
“今,北吾犯境……边民遭难……城郭残破……百姓流离失所……嗯哼。”
女帝的声音里带着不可遏制的颤抖,不时还会发出一声柔媚的娇吟,因为她每说出一句话,戒尺便会毫不留情的落下,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雪丘之上已遍布红痕,而女帝绝美的脸上满是屈辱,秋眸半睁半阖,弥漫着一层氤氲的水雾,她一边忍受着戒尺的鞭打,一边读念着了书房里写下的“罪己诏”。
“此非天降之祸……实朕之过……嗯哼,朕,朕承天命,却未能……护佑子民安享太平,致……父老受兵戈之苦……啊!稚子,嗯哼,稚子……遭离乱之难。每……每,嗯哼……念及此,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女帝的呼吸变得紊乱,她面色潮红,脸上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额头上,平添了几分诱惑和妩媚,青禾观察着她的表情,并且下手越来越重,原本饱满滑腻的雪丘此刻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了。
“罪己诏”还没念完,在不断鞭挞的疼痛下,女帝终于是崩溃了,她扭动身躯,奋力的挣扎起来,疯狂的摇头哭喊道:
“不,不要,朕,朕知错了,不要打了,求你不要打了,快停下!”
青禾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一刻也不停,仿佛不将女帝的丰腴双丘打烂就不善罢甘休。
女帝的双眼逐渐翻白,身躯痉挛般颤抖,绷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足尖拼命的踮在地上,圆润的足趾用力蜷缩,求饶声也转变了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婉转悠长,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积蓄的意味不断攀升,抵达了某个临界点。
地上多了一抹晶莹透亮的水光。
青禾的动作终于停止了,她松了口气般,将戒尺放在一旁,迅速从衣柜里取出一瓶药罐,跪在女帝的身后,将因挣扎而掉落的衣角重新撩了上去,拧开药罐,挖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红肿发胀的双丘上。
青禾神情专注,动作轻柔到了极致,生怕稍微用力就会弄疼了对方,一双纤纤玉手小心而细致的将药膏均匀涂抹在每一寸肌肤上,女帝一动不动,任由她在自己裸着的屁股上施为,气氛一片寂静,只有逐渐趋于平缓的喘息声。
“青禾。”过了半晌,苏颜霜轻声唤道。
“陛下,奴婢在。”青禾应道。
苏颜霜语气里透着疲惫,自嘲一笑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位放荡不堪的女子,明明身为一国女帝,身份尊贵,居然会喜欢被鞭打凌虐的感觉,是不是比青楼里的女子都还要下贱?”
“陛下不可这么说!”青禾急忙道,随即她的眸光暗淡了下去,低声道:“陛下,你太累了。”
“累吗?若是劳累便能解决月国当前的危机就好了。”苏颜霜苦涩自语道,“如今月国上下动荡,百姓民不聊生,饥寒交迫,与他们相比,我这点劳累又算得了什么?”
青禾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颜霜确实是太累了,自从前线溃败战事传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处于忧虑中,再加上劳心劳神的处理政务、批阅卷宗,导致她心弦便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久久不能松懈。
看那些因战事溃败而疲累劳苦的子民,苏颜霜无能为力,心中自责万分,于是就以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以极致的屈辱和疼痛来迫使自己短暂的忘记烦恼。
说是自惩,其实更像是一场发泄,最开始由苏颜霜提出,青禾从一开始是抗拒的,觉得这是莫大的亵渎之罪,但这苏颜霜威胁式的命令下,青禾不得不实行如此僭越之举。
刚一开始,青禾甚至不敢下重手,但经过苏颜霜的交心劝导,知道只有疼痛才能缓解陛下的压力,于是强行表现出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来,苏颜霜也乐于配合,沉浸在了这种角色转换的游戏中,久而久之养成了默契的习惯。
涂完药膏,青禾取过一块干净的方帕,红着俏脸为陛下擦拭身体,当方帕触碰到腿间时,哪怕青禾的动作再轻柔,也会惹得苏颜霜发出一声低哼,刚历经风雨的身体总是敏感不堪。
将半湿的方帕扔在一边,青禾有些手忙脚乱的为苏颜霜解开束缚。麻绳一圈圈的落下,苏颜清浑不在意的起身,把用作调情的龙袍随手扔在一旁,青禾怔怔的看着女帝陛下赤裸的娇躯上布满绳痕,雪腻双丘上也印满了红肿的尺印,青禾看着自己的杰作,呆愣了半晌,羞涩的移开目光,赶忙去收拾寝宫里的一片狼藉。
苏颜清没去管身上留下来的凌虐痕迹,她赤着身子来到窗边,欣赏着那轮皎白的圆月,表情恬静而端庄,唯独眉宇间残留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哀愁。
许久,她幽幽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