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的脚步声在水泥地上拖出缓慢的回响，像在丈量两位女侦探绝望的边界。他从墙角拖出一个铁箱，箱盖边缘的铁皮已经卷曲，露出里面堆放的各式工具——有带着倒刺的塑料刷、缠着细铁丝的软尺、还有几卷宽幅胶带，胶面反射着屋顶漏下的光斑，像一片凝固的冰。

“刚才只是开胃小菜。”卧底的手指在铁箱里翻动，塑料刷的倒刺勾住了他的袖口，发出撕扯声。“真正的调教，要让你们记住什么叫彻底服从。”他拿出那卷宽幅胶带。“先从固定开始吧，省得你们总乱动。”

女侦探A的身体猛地绷紧，嘴里发出警告般的呜咽。她看着卧底走向女侦探B，手里的胶带已经撕开了一个小口，黏腻的胶面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刺鼻的化学气味。当胶带缠上女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