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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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01 23:39:33
我恨世界上的所有奴隶贩子!!!
虽然我已经被主人用一笔巨资买下,但即便在多年以后,就算面对我的主人,我还是会想到曾经面对那群诡计多端的奴隶贩子蒙受屈辱的那一天!
不对,就算是把我从泥潭中拯救出来的那个主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
“呜!”
“呜!!!!!”
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呢?
我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被坏蛋主人拘束地有多惨了!
身上的衣物在一开始便被她扔到密室的角落,在那之后她还不由分说地操控刻印在身体各处的纹路强迫我只得站立在原地变成任由她宰割的鱼肉,我只能看着她用一条又一条的绳索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身体进行捆绑工作。
整片躯干被她用细密的绳索捆绑着,就像是一件由绳子制成的衣物一般,只可惜它非但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原本娇小的乳鸽在绳子的衬托下显得要比以往大上不少。
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更诱人了(小声)
不着鞋袜站在冰凉地面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我那“贴心”的主人便用绳子将我的大腿与小腿折叠起来,双手也被捆绑到背后缠地结结实实,再把我的身体捆成肉粽子之后,她还把我放置在一个叫木马的三角形装置上,在这之后才归还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限。
我的主人啊,你可真聪明(无感情)
只是用绳子把我绑到这个木马上放置就算了,为什么要在木马的凸起上安装又粗又长的假[X_X]和[X_X]啊!!!
为什么不能先问问我的意见啊!这么大的东西谁能受得了啊!!
巨大的假[X_X]在撑开湿润的出水的花径口后便以着不可阻挡的势头缓缓进入身体内部,另一个看上一眼就让身体发软的[X_X]也是如此,早已被奴隶商开发完毕的柔韧身体自然不会有被撕裂的风险,本就被敏感至极的两片唇肉正无时无刻不受到三角形凸起宛若刀割一般的摧残,可是在铭刻在花径中的纹路作用下反倒会将这大部分痛苦转化为性[X_X]作为养料,只是撑开神双穴的第一秒便让这具用淫乱来形容都算是贬低的身体去了今天第一次,幼嫩敏感的内壁嫩肉被两根性玩具狰狞的凸起不断剐蹭时的巨量[X_X]不断摧残着自己的大脑,在短暂的抗争之后便彻底失去思考能力,随着因为身体[X_X]剧烈的一阵颤抖后,名为[X_X]的清澈液体便顺着花径与假[X_X]紧密贴合的缝隙缓缓溢出,将所在的木马打湿一大片。
先前不停诉说着在此刻全然被毫无意义的淫乱娇吟声所代替,急促紊乱的鼻息以及从宛若雌犬需要散热时微张嘴巴吐出舌头呼出的热息,这一切的一切已然宣告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玩具和刑具带来的[X_X]所征服,所谓的羞耻心早在一开始就被抛弃,身体正全盘接受这样猛烈绵长的[X_X]。
可令人畏惧的是这两根玩具依旧有绝大部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外,并没有被这具淫乱的身体所吞下,此时的我正被主人托住身体两侧,她正打算依靠我身体的自重让我慢慢出现在我此刻应该出现的位置。
不要啊——
彻底被[X_X]吞没的大脑自然无法保存身体所感受到的那段痛苦却又绝妙的记忆,我只知道在短暂而又猛烈的某次[X_X]过后,自己终于是恢复了理智,可是又在接下去玩具不要脸的震动下被瞬间剥夺思考的权利,整个身体在接下去只是以着一种被固定在木马上只知道[X_X]的乱肉存在。
个鬼啊!
第一次[X_X]过后,该死的主人就控制该死的纹路让我被迫保持清醒,在接下去的第二三四五六次八九十次[X_X]我都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想要拼命忘记但是却铭记地无比清晰。
两穴的嫩肉被玩具扩张推进的绝妙感受清晰到难以附加,有关于此每分每秒的痛苦记忆都被清晰烙印在脑海深处无法忘却,就算想要想一些其他事情转移这段羞耻经历的注意也会被这种刑罚带来的磨人[X_X]拉回正轨,被疼痛与[X_X]不断洗刷的身体不断分泌着细汗。
最后的结果便是相当于自己被深入体内的性玩具牢牢固定在木马上,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被深深锚定在体内的玩具能够保证自己无论做出怎样剧烈的动作都不会从这个三角形的木马装置上摔下去,而待到身体彻底下坠与木马接触时,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
唾液正不自觉地顺着镂空的口球以及嘴边的缝隙中流下,不断沿着身体继续向下流淌,与仿佛不知疲倦的[X_X]所生产的[X_X]一同顺着一同滴落在地面上,一滩混杂着透明液体的清澈小水洼就此形成,并顺着时间流失不断扩大着它的规模。
“呜!!!”
“噫呀?!!!”
这样子,这样子下去真的要变成看到性玩具就会流下[X_X]的大笨蛋了!!
可是被口塞封印了说话能力的我又怎么把我的想法传递给我的主人呢?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估计正打算让我朝着那个方向不断靠近吧?更何况就算身体被调教的再怎么敏感,理智在魔法的保护下也绝对不会有崩坏的可能。
魔法,我讨厌魔法!
一想到接下去的一生大概都会如此糟糕我便感到一阵绝望。
明明不需要口塞,只需要依靠封印纹路就能让我闭嘴无法发出声音,但她还是用一个硕大的口塞将我的嘴巴封堵,她在用这种方式强迫我只能发出充满诱惑力的呻吟,同样的,明明不需要任何绳索便能限制我的身体,但她在将后用绳子在身体上进行捆绑缠绕的动作,而不是选择挥挥手来将我变成一个失去对身体控制能力的人偶状态。
“呜——”
这样的感觉,好羞耻啊!
但在她眼里,亲手将我捆绑成各种模样再欣赏这份景象是一件非常令她的愉悦的事情。
这样的的情况,好不爽。
而我的那个主人呢,身穿男性贵族服饰的她正一边欣赏我淫乱的丑态一边批改着公文,桌子上摆着的除了文件外就只有被喝的只剩下半杯的乳白色汁液。
“呜呜呜!!”
你是故意当着我的面喝的吧!
要问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哪里来的白色液体的话,那么我想为了的你生命安着想,你并不需要问那么多。
如果用一个词来描述我对她的第一印象,那么冰山美人这个形容词便是恰到其分的形容,至少从我曾经的旅行经历来看,能够有着与之媲美的容貌之人除我之外也就仅有寥寥二三之数,她那绝美容貌上冷若冰霜的气质可以说是浑然天成,搭配上她那高挑完美的身材以及冰蓝色的秀发。我的主人她就像是生长在冷峻峭壁上的高岭之花一样孤远冷冽,无论是谁看上一眼都能感受到那种刺骨的寒冷,但谁又能想到就算是看起来这般孤傲冷漠的人,却会有这样这么强烈的性欲和变态的癖好啊!!
一想到,我的心里就感到更加不爽了。
你要是这么喜欢调教的话你就自己调教自己啊!!
可是不爽归不爽,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在玩具的作用下非常老实地去了一次。
“咕?呜呜呜呜!!!!”
一开始我还对主人这个叫法感到非常抗拒,到了就算被玩具弄到[X_X]弄到涕泪横流的地步,也依旧将念出那两个字的冲动扼杀在摇篮中,就算她动用权限操控我强行念出那两个字,但在这之后精神上选择疏远的我也依旧对她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
直到她打算给我安上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并打算将我全裸游街示众之后,我才不情不愿地念出了那两个字。
“主……人!!!”
咬牙切齿的。
作为拥有大片领土的女公爵,她在当地的口碑可以说是非常的好,推行出的一系列惠民政策深受当地居民爱戴,也没有像其他荒淫无道的贵族做出任何一件无故残杀普通人的暴行。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位远近闻名的一级魔法师,会在空闲的时候研究一下各种前辈撰写的魔法笔记。
要说对她有什么疑问的话,只是至今我仍未知道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能敛财一亿金币将我买下来的,要知道这个价格把很多个国家的国库掏空也凑不出来呢。
但在她将我买下之后,我才发现那副美丽的皮囊之下依旧是一个如同恶魔一般的内心。
哪有人能够对奴隶用各种手段孜孜不倦地调教玩弄整整三天啊!就算我的身体在被动魔法的加持下并不会坏掉,但是精神可是被摧残到到了临近崩坏的边缘了,如果不是封印纹路不允许我的精神陷入崩溃,我真的怀疑在痛苦的调教之旅结束后是否还能够维持理智。而且就算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这高强度的调教就算了,难道作为施虐方的她也不会感觉到疲惫吗!!
拜托,你只是一个弱小的一级魔法师诶!哪来这么多精力玩弄我啊!
不过对我的调教突然停下后,先前被她刻意忽视的疲劳仿佛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她的身体,连回到卧室的力气都没有,便直接在密室里草草睡下。只可惜在她睡觉之前顺手剥夺了我的行动能力还把我当做柔软的抱枕抱在怀中……
好烦啊!
导致我被迫履行作为人体保证的职责,期间自己又被那些尚未取出身体的玩具弄得[X_X]了好多次,积蓄在地面的[X_X]将她的衣服都弄得脏兮兮的。
而在事后的代价便是自己又被性欲大发的主人推倒侵犯了好几次……
更烦了!
虽然自己的身体在接下去日子的长久调教中已经到了看到某些要素就会浑身发软[X_X]不自觉分泌出[X_X]的淫乱程度。
明明那些玩具并没有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呼吸却肉眼可见地变得急促,全身上下都开始泛起红晕的感觉真让自己感到羞耻。
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并没有对做出这种事情的她感到憎恨,我对她的态度更像是又爱又怕的那种类型。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主人将我买下来之后既没有将我视作攻打敌国的战争机器,也没有像是那些人渣一样用极尽邪恶的手段来凌辱侵犯我把我当做进行泄欲的玩具,就算是那种让我难以忍受的调教,也是处于绝对不会有第三人知晓的情况下进行的。除此之外也只是在她遇到魔法相关的难题是让我为她解惑罢了。
我讨厌无意义的杀戮导致自己的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我也同样害怕自己成为连家畜都不如的可怜存在,而我的主人却满足了我最低程度的两个愿望,所以从理智上来讲,就算成为她的奴隶,我也并不会对她感到过多的厌恶,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很讨厌她的调教就是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个具备灭国实力的特级魔法师兼容貌亦是无可挑剔的女性,虽然从身材上说娇小了那么一点,胸部的大小也稍微抱歉了一点,但也是瑕不掩瑜的美丽存在!
可是在没有被她调教的时间里自己却能够保持相当程度的自由,所能够出行的范围包括她所在的整个领地,也能够使用一些不是很强的魔法用以自保。在衣着方面我也是有着十足的自由,大概能有一整个房间存放着她为我购置的各式各样的衣物。
只是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就算是自由活动的时间,在大部分时候我也只是躲在自己的卧室发呆而已,偶尔心血来潮的时候便会换上衣柜中的漂亮衣物臭美一番。
除此之外,好像便没有什么足以为她人称道的事情了。
不过要知道,自己之前旅行的时候,穷的叮当响的我常备衣服也就春秋冬三套罢了!!!要是打算再多购买衣服的话就不得不过上打工还债的痛苦生活,而且这个琳琅满目的衣柜中的每一件衣服都是自己要打好久的工才能买上其中一件的程度,而主人送我的这几百件衣服估计让我打一辈子的工都还不起吧!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是大的绝望啊!
所以对于这位奇特的主人,自己也在心底慢慢接受了她的存在。
不过这大概被女公爵包养的感觉吧?我似乎也能对那些不顾一切尊严也要把自己嫁给贵族的平民女人的想法了。
而她买下来的目的是除了调教我这个特级魔法师外就是为她传授魔法知识,毕竟一个特级魔法师的知识储备远远不是一个弱小的一级魔法师可以企及的!如果不是遇见我的,我那年上主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窥见特级的门槛吧!
魔法师和魔法师之间的差距也是大的令人绝望呢。
不过还好她遇见了善解人意的我,所以主人她在有生之年没准有那么一丝可能性也成为一位特级魔法师。
虽然自己在一开始试过用各种办法劝说她放我自由,比如可以帮她把一亿金币取回来,比如可以让自己的再到她死之前都任她驱使只要肯让我联系上我的同僚。
但是我的主人在听到这些话时似乎会变得异常暴躁,每当我这么说时都会动用我身上的这些纹路对我进行高强度的电击责罚,直到后来我的身体到了再也无法忍受电击的程度,现在的自己只要产生劝说的念头,身体便会因为那种被电到浑身酥麻的幻痛而下意识发软。
毕竟……自己已经不止一次被电的漏尿翻白眼了……
甚至有一次自己自己喋喋不休的话语惹恼了本就心情不好的主人,在自己被电昏迷后醒来正发现自己身体被塞满了玩具然后被主人用驷马的捆绑方式吊缚在郊外的大树上。
被命令强行闭合的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透过耳朵听着森林寂静的声音,在此期间我无论尝试哪一种方式都无法帮助我摆脱困境,只有完全不可能撼动的坚固绳索以及那些深埋进体内的玩具嘲笑自己的无能。
被困在树上的自己,尤其是被埋在[X_X]内的性玩具折磨的去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想要彻底沉沦在[X_X]的怀抱中,却在被迫保持清醒,在体验到第一次[X_X]想要继续品尝到第二次,却在临界点被迫终止。
困惑,不解,下意识委屈地想要流泪,却被残存的理智强行拉了回去,不停晃动身体并不会给自己带来渴望的[X_X],只有几乎要将骨头勒断的绳索所赠予的不间断的疼痛,以及暴露在空气中被其舔舐着敏感肌肤时的瘙痒不适。
所幸的是被魔法强化的身体会一直保持在健康的状态,并不需要进食维持生命,也不会因为捆绑造成的供血不足而导致肢体坏死,只是这样子长时间的捆绑放置会让身体与精神感到压抑与痛苦直到七天后晚上我的主人才来到森林才将几近崩溃的我带回了居所,用清醒魔法强行把我的意识换回会开始逼问我是否还有自由的打算确认我彻底放弃这一想法后,这个恶魔才放弃了继续找块地方把我放置一个月的计划。
当时的可怕经历就算过了许久仍然会感到心有余悸,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提前施加了隐形与静音的魔法,但是自己处在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被吊在树上完全无法动弹只得与孤独为伴的状态真是令人感到无比不安。
尤其是不时路过这里的樵夫,他用斧子劈开的不仅是一一块块木头,更是我那寥寥无几的自尊心,这一路上我都在不停地祈祷自己所在的树木并不会成为被樵夫选中的幸运儿。
毕竟……
被封印魔法捆成肉粽子的我被发现出现在这里,那种下场真的会很惨啊!
而我……也在那之后努力学会了主人这一个难以启齿的称呼,我也在那之后选择遗忘掉自己曾经的名字以及身为特级魔法师的身份。
我将自己视作具有特级魔法师级别学识的女性奴隶,虽说有相当程度的自由,但我依旧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奴隶。
但要说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在理由嘛,我想这还是有那么一点原因的!
“虽然你说的东西听起来应该非常厉害,但是被你晾在那里的我心情可很不好,你说我该怎么办吧!”
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如同敲门的死神到来一般让此刻的我如坠冰窖,比大脑思考更快的是我自己俯首的动作,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已经光速脱光衣服趴在地上不知疲倦地道歉。
“抱歉,主人,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用那么复杂晦涩的术语讲解的,请您惩罚我吧!但是请不要再把我吊到树上了!!”
什么魔灵耦合体系,什么物质界啊虚界啊什么心内海啊,这种一旦太涉及魔法本质的高深知识一下子这么讲给主人她听果然还是不太合适啊!而且自己一不小心讲着讲着就入迷了完全忽视了在一边完全没有搞懂的主人,只是在站在那里自顾自讲着,完全没有把主人放在心上,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举动真的是啊啊啊!!
明明我早就应该知道主人只是一个刚到一级魔法师的后辈,为什么自己却没有拆开为她细细讲解这些冷知识呢?
我又一次不小心忘却了自己的奴隶身份,沉浸在过往与魔法师同僚相聚在塔顶上相互解惑的日子,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之一。
但这也是非常正常的吧!毕竟人总会顺着过往的痕迹一不小心沉浸在回忆中,哪怕是本奴隶我也不例外!
只是犯下了错误的自己祈求一下主人的原谅也是无可厚非的嘛!毕竟她这么漂亮!毕竟她善良又大度!毕竟她……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我错啦!!!!对不起!!!!”
“反对无效。”
“呜诶?!!!”
“咿呀?!!!!!!”
很可惜,祈祷与求饶不会化解她内心的寒冷,在经过一番挣扎后我还是被主人绑成一团放置在那个万恶的木马装置上。
此刻从身体各处被绳索死死咬住产生的紧绷感受并不好受,嘴巴被口塞长时间撑开时发胀发酸的感觉也是如此,稍微摇晃一下身体时体内玩具便开始完全随机的运作,过量的[X_X]对自己而言完全不是恩赐,而是无法拒绝的恐怖刑罚。
身体因为[X_X]的降临死死绷紧然后骤然松开,在双眼短暂的失焦过后又会立刻恢复清明,被魔法保护着的精神保证自己能够一丝不落的平常此刻的丑态。这样子的刑罚带来的杀伤力对自己而言完全不亚于先前的裸吊,虽然自己的请求被主人听见了,但以目前的情况来讲无疑是没有好上多少,唯一能够称得上慰藉的是自己现在所处的密室只有主人一个人,并不会存在先前那样被发现导致身败名裂的可能。
大概在木马上又度过了两个小时的欢乐时光,终于批改完公文的主人从椅子上站起,活动了下因为长时间趴在办公桌前没有运动的身体,然后朝着我缓缓走了过来。
看起来对于我的惩罚要快结束了,一想到自己接下去就要从木马上被放下来然后松开绳子的捆绑时我便感到一阵解脱。
啊!我的主人,你果然是爱我的!你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可怜兮兮的我吧!我柔软的大床在等着我,我终于可以睡好觉了啊,我要一觉睡到明天中午来缓解今日的疲劳!
可就当我将充满期待的目光就这么投向她时,她在接下去说出来的话对我来说完全不亚于晴天霹雳——
“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反思一下到底做错了什么吧,以及接下去你应该怎么做,我会在明天中午起床的时候再把你放下来。”
“趁着这段时间,就好好反省吧,我不希望下一次你讲解知识的时候能摆出这副样子。”
“呜?”
嗯?啊?!!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空想吗!
你来到我面前跟我说的只是这个吗?真的不是打算把我放下来吗?怎么还突然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啊!你是打算把我继续放置在这里一个晚上吗?让我摸摸你的额头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好不好!
“呜呜呜呜!!!!”
我知道错啦,快把我放下来吧!让我在这个木马上待一个晚上的话真的会死人的!
听见她吐出的令自己绝望的话语,已经意识到不妙的我便开始疯狂的挣扎,并不在意的主人只是在说完这番话后便自顾自的离开了这里。
不过就在她踩着楼梯快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转头了,但说出来的话语却与我此时的困境依旧没有半点关系。
“果然特级魔法师的身体就是不一样,你的乳汁很甜,在喝完一杯后感觉身体也没有之前工作时那么累了,以后加班的话就多多榨一点你的乳汁好了。”
说完,我那原本走到楼梯的坏蛋主人又踏着小碎步跑到我的面,用用舌头狠狠从早已发肿发红的[X_X]中榨取着好不容易积蓄了那么点的乳汁!
!!!
不知是因为感到羞怒还是情欲作祟,原本散发着淡粉色的脸颊变得更红了,整个脑袋烫的到了估计冒着蒸汽的地步。
但是[X_X]被主人用贝齿轻咬用舌头反复舔舐时那种轻微的疼痛,并不讨厌,对于随之而来的酥麻感以及丝丝[X_X],也并没有感到抗拒。反而身体在散发着如同期待一般的信号。
在结束品味乳汁的环节后,我的主人还给我贴心的戴上了一个全封闭的黑色眼罩,在靠近不了墙壁的状态下,我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蹭掉这个眼罩。
原本视野中的缤纷色彩只余下一望无际的漆黑,看起来她是铁了心打算把我放置在木马上过夜了。
“睡个好觉吧,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睡着,不过明天是休息日,我准许你在明天睡一个懒觉。”
“晚安了。”
主人的声音已经变得遥远模糊,长靴踏在楼梯上发出的声音愈发变得微弱,在听到铁门重重关闭的声音后,自己又成为了一个孤零零的存在。
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中,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是清晰可见。
当然了,还有自己是不是发出的饱含媚态的娇吟与并不规律的呼吸声。
那么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好想扑倒柔软的大床上再盖上软乎乎的被子睡觉啊,可是很遗憾,想要睡觉的话至少得让我换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自己并没有学会坐在坐在木马上也能睡觉的魔法,就算有,被封印了魔力的自己也做不到这件事情。
那要不要想想可以从木马上解脱的办法呢?就比如双腿用力试着从木马上下来好了?
“呜……”
又一次努力的挣扎依旧起不到任何正面效果,再怎么摇晃身体都无法帮助自己离开木马装置一丝,反倒是被撑开的穴道内壁的特别敏感带在摇晃过程中无意间被玩具剐蹭时的感受让自己再次泄了身子,随后彻底陷入脱力状态的自己只能继续被这些玩具带来的[X_X]所折磨。
现在筋疲力竭香汗淋漓的身体似乎再也禁不起我那样的折腾了。
那接下去我应该做什么?
要不还是继续摆烂好了,就像是之前被吊在树上那样子!
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奴隶诶,又不是什么特级魔法师,只是奴隶的我又能怎么办呢?大不了就被绑呗!受不了就乱叫呗!反正现在自己被关在密室里面,怎么喊叫也不会有人投诉扰民,早就把尊严抛到脑后的我便在这个漆黑的小角落上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呜?!呀!!!”
主人你快回来我顶不住了!!
只是过了大概半小时,实在受不了孤独的我开始了不知所谓的叫喊。
……
“啊……啊啾!!!!”
曾经一向注重身体保暖的我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喷嚏,毕竟现在的自己可是在阴冷的密室里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身上唯一能够起到遮挡作用的也只有绑着自己让自己完全无法动弹的绳子。
这样的“衣服”完全起不到一点保暖作用嘛!
好冷啊……感觉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一定会感冒的吧……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大概只是半夜三点钟吧?以主人的生物钟来说,她一般会在早晨八点左右起床,但如果是休息日的话,不排除她有一觉睡到大中午的可能性。
呜……真的好冷!虽然自己并不会真的感冒,但是一直受凉确实不太好受,更何况自己被困意席卷了身体,明明现在的自己就算躺在地上一秒钟就能睡着,但是骑坐在木马上的自己被玩具干扰着就是无法享受良好的睡眠。
坏主人,下次让我给你讲解知识的时候我要悄咪咪坑你一把!
就在我不停碎碎念咒骂我的主人的时候,突然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传递到我的耳边。
“呜!”
原本被困意席卷的我瞬间清醒,随即发出有些惊喜的呻吟。
主人,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果然你就是舍不得我这个香香软软还漂亮的抱枕吧!快快快下楼帮我解开束缚,我会给你一个拥抱作为奖励的!!
一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觉,我便开心地扭了扭身体。
突然感觉被自己骂上了一万遍的木马绳子眼罩假[X_X][X_X]在这个时候都顺眼了不少。
但是接下去的声音却让我从先前巨大的惊喜中强行剥离。
打开铁门朝我接近的人真的是主人吗?
一般来说,我的主人,穿着长靴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应该是厚实且沉闷的,但是我现在听到的声音确实金属与石头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我的主人有必要换上一身盔甲来帮我解开束缚吗?
不……不对,无论是步伐的频率上,还是踩在台阶的力度上,这都和我熟悉的主人完全不吻合。
而且,而且主人身上是有名贵好闻的香水味才对,但是我现在闻到的味道却是充满烟草的刺鼻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这绝对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不会已经……
一个可怕的推论在脑海中浮现开来,但很快便被我自己推翻。
绝对不会,如果主人就这么死掉的话,刻印在自己身体各处的封印纹路再次浮现才对,而且自己与她的链接并没有断开,这也恰恰说明了她还活着。
只是突然出现在密室里的并不是主人,但以主人的性格,她是不会允许有第三个人知晓她这种难以启齿的秘密。
所以更大的可能是此时的她遇到了意外事件。
就比如一次预谋已久的刺杀或者绑架?
如果推论正式成立的话,那么我的主人应该是在经过一番战斗后被他或者他们击败了,速度之快甚至连让她解锁我的权限的时间都没有。
明明只需要一个并不复杂的特定手势,我的主人便能做到让火力全开的我出现在她身边保护她,可就算这样到了这么危机的关头,我还是被绳索禁锢在木马上,就这样错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那是特级魔法师吗?也只有特级魔法师才能做到在正面对战中让一级魔法师任何事情都做不出来便瞬间失去抵抗能力。
不对,特级魔法师的话,他的穿着不应该是金属盔甲,而且魔法造成的轰动自己在之前应该听到才对,何况这片地域有特级魔法师的存在微乎其微。
那应该就是刺客了?
如果一群精锐刺客策划这场蓄谋已久的刺杀兼绑架的话,这一切或许就说得通了。
在疲惫的主人结束一天工作打算休息的时候,早就在寝宫某地潜伏好的他们便一拥而上袭击了我的主人,虽然是被自己调侃弱小的一级魔法师,但实际上对于其他人而言依旧是不容小觑的对手,毕竟每一位一级魔法师都被视作足以匹敌一只军队的人形兵器。
但或许是因为对方准备太完美的缘故,导致我的主人连一个大威力的破坏魔法都没有发动便宣告败北,在将战败的主人处理过程中,那个刺客小队里某个承担着战士职责的人就负责把我也一并带走。
他们的目的是将主人和我一网打尽,而且他们现在的已经算是成功了,毕竟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早早打包好等待他们到来带走的礼物。
虽然自己的推论很黑暗,但这大概率是事实。
终于,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消失了。
皮革混杂着金属的难闻味道要比先前来到更加浓郁,那粗重的呼吸声与鼻间不断喷吐而出的热流拂过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
不出意外的话,在我的眼前正站着那个人吧?可他似乎只是站在原地,正等待着我有什么动作出现,又或者说,此刻的他正在欣赏我的丑态。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笑,所以我决定保持沉默,等待对方先开口。
可很快自己努力维持的平静便被打破了。
“呜?!”
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粗糙的大手乱摸我柔嫩的身体!快滚啊!要揩油就去揩油其他人去!!
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摸过身体的我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当即开始了拼命的挣扎,或许是自己的挣扎确实吓到了这个男人,至少在自己挣扎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并没有再次遭到男人的亵渎。
但是自己这样子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在意识到自己被困在木马上无法对他造成威胁后,干净的身体却再次那双粗糙的大手攀上,此刻的肌肤正如同与干枯的老树皮亲密接触时那般难受,而更可恶的便是这个男人拥有着相当高超的技艺。
“噫呀?!!”
明明已经打算在接下去不发出任何丢人的声音,却因为自己被玩具顶的略显凸起的小腹却在他的手指按压下彻底被摧毁防线,被彻底撑开的敏感穴道本就在与尺寸惊人的假[X_X]亲密接触,是从小腹感受到的巨力化作强烈的疼痛和[X_X],如海潮般冲刷着自己的神经,每当褪去一些,都会在下一秒被继续喷涌而来的[X_X]继续填满,被搅乱的思绪停止了思考,被[X_X]攀上的身体再次迎合起如同潮水般的[X_X]。
不要揉肚子啊啊啊啊!!!
身体在一阵猛烈的颤抖后便彻底酥软下去,明明先前还在努力紧咬牙关,却在松开防线的那一刻发出了无比动听的娇吟声,一时间呼吸错乱,鼻间喷吐出的热气在当下的环境显得也是如此淫靡。
当我重新恢复理智后,面对已经在自己身上建立了权威的男人,我不得不老实下去,只能任由这个该死的人继续用他那丑陋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这双肮脏的手在拂过自己腰间敏感柔软时自己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接下去触碰到我的[X_X]时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想要拼命忘却的噩梦。
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在他用手指确认自己的[X_X]大小合适后,便用整双手掌盖住娇小的[X_X],随后自己的胸部像是馒头面一样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不断从[X_X]处传来的疼痛弄得自己直呲牙。
“呜?!”
可是自己发出的不甘悲鸣却是点燃他兽欲的助燃剂,柔嫩肌肤被粗糙的大手这般粗暴对待时感受到的疼痛宛若刀割,尤其是自己[X_X]着的幼嫩[X_X]被他用双指掐住时那种如同触电般的感受让身体再次酥软,自己像是被扼住命运的咽喉一般,彻底失去战意,在接下去像是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身体迎合着这并不该出现的[X_X]。
我在内心祈祷着他能够快速结束这场猥亵,可是我越这么想着,时间仿佛慢的过分一样,每一次敏感肌肤被抚摸时的感受都清晰无比地刻印在自己的记忆中,想要拼命忘记一部分,结果却是不可避免地越记越多。
这一场接近十分钟的“验货”环节让自己的身体每一处部分都染上了他的污浊痕迹,而在最后,这个本就令我感到无比作呕的男人还用他的嘴巴咬住了那里硬是偷偷吸走了一口乳汁!
可恶啊!明明一晚上好不容易又积攒的储备又没有了!
我当着陌生人的面去了不止一次就算了,还被他这么对待!我的主人啊,你要是不打算让我在木马上过夜的话,就不至于我也这么被动了!
明明只需要随便一个魔法就能打败的货色!结果……真是丢人啊!
唯一能够感到庆幸的大概就是自己嘴巴正被口球封堵,暂时不会有被他强吻的事情发生。
可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对我而言完全是不亚于第一次沦陷时的奇耻大辱,甚至对我的精神杀伤力要远胜于先前那一次。
毕竟自己就算是奴隶,那也是属于一个王公贵族的私人奴隶,而且还是个有时候能爆发特级魔法师战力的高贵奴隶,结果就因为笨主人的一时疏忽,现在正被被素不相识的低等蝼蚁这般亵渎,而更可怕的便是这一切或许都只是一道开胃小菜。
“你好像被困在木马上下不来了,需要我帮忙吗?”
“呜呜呜!!!”
不用了谢谢,我一个人坐在木马上挺好的!你们从哪里来就从从哪里去吧!不用管我!!!
自己的直肠与花径早已被不合理尺寸的玩具彻底撑开填满,幽长狭窄的花径与被撑开的肠道内壁都和性玩具带有着的狰狞凸起不留一丝间隙的接触,无论是让这些玩具在体内继续前进,或者打算将这些深埋在体内的玩具从我身体里面抽离,都是相当困难的事情。他这样子的举动对自己而言完全是不合理的诉求,可一旦这么做时,敏感而又脆弱的身体感受到[X_X]也会猛烈的难以附加。
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我拼命摇头,示意自己并不需要他的帮忙。
“一般来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所以这个忙,我看啊,是不得不帮了。”
那个男人径直走到我的身前,然后用双手握住我还算纤细的腰肢,然后突然用力将我的身体向上提去。
?!!!
“呜哇?!!!!”
又……又要去了?!
如同触电一般,原本有些沉重的大脑因为被瞬间塞入过量[X_X]的缘故再次陷入短暂的空白,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纤细的腰肢骤然弓起,被封堵住的嘴巴正肆意地发出哀鸣与呻吟混杂在一起的奇妙声音,被[X_X]刺激地刺激下意识夹紧的花径迎来了更为强烈的[X_X]。
敏感到过分的穴肉在拉扯途中被性玩具挤压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好似行刑的曲调,从花径中溢出的诱人而又粘稠的液体再次将先前稍微风干些许的木马浸湿,自己被绳子折叠在一块的大小腿也死死夹紧这名为木马的刑具,仿佛能因为这样滑稽的动作减轻这无力举动带来的伤害一般,但毫无作用的行为只能浪费自己的体力徒增烦恼罢了,自己的身体正因为那两根狰狞可怖的性玩具被抽离身体时感到难以忘却的[X_X]与随之而来的空虚。
在迎来了一次[X_X]后,早就被开发过的淫荡身体并没有迎来短暂的不应期,便又一次被[X_X]缠上迅速进入状态,又一次猛烈的[X_X]随着自己两枚玩具再次被拔出些许时如期而至,刚刚放松的足趾再次蜷缩到极致,那玩具与身体摩擦时突然发出的“啵”的声音显眼刺耳,重新恢复了理智的自己自然是感到无比恼怒,想要动用自己尚且的小脑袋去攻击这个正帮助自己脱离困境的男人,却在下一秒被理智驳回。
反正自己现在的攻击对他也不会有任何伤害,反倒会让自己被他折磨地更惨,暂时不如就这样好了,或许事情会在自己脱离这个困境后迎来转机也说不准。
这样想着的我停下这一举动,可是却在自己身体又离开这两根玩具些许之后,男人突然松手的举动让这一切都宣告作废。
诶?开玩笑的吧?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便是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再次上演,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处于对身体的保护考虑,慢慢人托着我的身体让下坠去,现在自己的身体所能感受到的仅有向下的重力,理智抗拒着这样的情况发生,脱力的身体却只能对这样的发展无动于衷,柔嫩的花径与菊穴又一次在内心的极度不情愿被迫吞下了这两根玩具暴露在空气的部分。
“呜啊啊啊啊??!!!!!!”
玩具在体内飞速前进时摩擦敏感穴肉带来了无比强烈的[X_X],随后假[X_X]便抵达了花径深处那名为花心的终点,以及那个[X_X]也在此刻抵达了先前一直所盘踞的地方。
就像是身体被某种巨龙撞击了一般,没有经过任何保护的[X_X]口被假[X_X]再次狠狠顶住所带来的感觉已经让我无法用任何词句来形容这此生无法忘怀的痛苦体验,在那之后,玩具高频的震动冲破了我对[X_X]忍耐的阈值,被情欲灼烧的已经无法进行正常思考的自己发出了混杂着无边欢愉与痛苦的呻吟,让整间密室都染上了几分情欲的色调。
下意识地发出喘息,皮肤所浮现出的颜色已经从先前淡绯色化作潮红,在体内的玩具正因为震动不断剐蹭着自己花径内的数道敏感点,身体被扩展至此所能感受到巨量[X_X]是何等可怕,当时理智保护的魔法却逼迫自己在意识短暂切断后迅速回归,并逼迫自己在这样意识清晰的情况下继续感受玩具在体内施虐的痛并快乐着的绝妙感受。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我要把你的生命弄到濒死然后治愈再把你的生命弄到濒死!
我在内心诅咒着直到现在也不知何等模样的人形男性生物。
“抱歉抱歉!我刚刚打完架没什么力气,所以就不小心手滑了,这一次我好好来。”
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在报复我吧!你这个恶心的虫子!
听着那个男人毫无歉意的解释,我内心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难以复加的地步。
“嗯……”
第二次的尝试在他短暂歇息后如期开始,这一次似乎正如他说的那般,虽然将把我从木马上拔出的速度要略逊于先前,但是他的双手稳健,并没有出现先前那般一直在发抖的迹象。
被他用粗糙龟裂的大手揉住腰间敏感柔软的瘙痒感受让自己忍不住发出笑声,玩具的狰狞凸起不断摩擦腟肉时的[X_X]依旧难以忽视,这样的亵渎行为早已让我将他划入必死的名单,但现在的自己确实正在从木马上解脱着,可就当我认为这一切都能有条不紊地结束时,他在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却是我今晚最大的噩梦。
“看起来只有最后一点还在你的身体里,就让我努努力一口气拔出来吧!”
“呜?!!!”
你真的不打算重新思考一下吗?!
不要,不要啊,现在,现在你只拔出来不到一半的程度……还,还有一大半在自己的身体里,而且玩具最恐怖狰狞的部分,也恰巧集中在更为粗大的后半段!!!而且让玩具能够这么将自己的身体死死固定在木马上无法下来不仅是因为尺寸夸张,更是因为它们都有像倒刺一样的存在啊!!
如果要一口气拔出剩下一大半的话,就算有魔法保护,我也真的会死的吧!我也真的会一下子变成傻子的吧
“呜呜呜呜!!!!”
我拼命的摇头,打算将这个可怕的消息告知于他,但是身为敌人的他又怎会管我这样的请求呢,他只会将我这样的举动当做不想被他们绑走的幼稚想法。
“呜……呀?!!!!!”
但是倒霉的我内心的愿望必然会落空,在他短暂的停滞蓄力之后,我便因为他在接下去施加在我身上的力量感受到了今夜最为可怕的体验。
它仅仅用了不到一秒钟的功夫,便将仍然埋在花径与菊穴内长度共有四十公分的假[X_X]与[X_X]尽数拔出,那是短暂却又残暴的[X_X],巨大的玩具迅速猛烈的摩擦双穴腟肉的感受比先前任何一刻都要恐怖无数倍,每一处于敏感点都在此刻接收了过量的[X_X],只是短暂到刹那的性[X_X]便彻底便让自己再次停滞思考,在今晚发出的最大最淫乱的娇叫之后,我便因为过量[X_X]令大脑过载的缘故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整片意识对因为性玩具的双双离体带来的刺激抛上云端。
即便是身体摔在地上的疼痛也无法环节在巨量灼热的[X_X],好似一切都要被融化一般,自己已经乱成一团的意识正离肉体越来越远,彻底忘记如何发出声音的自己像是一幕哑剧的出演者一般,被痛苦与[X_X]一同驱使的身体正在胡乱扭动着,但是随后魔法却又将飘然而去的理智拉回至地面,品尝着这份继续留存在身体内部不停激荡的[X_X]。
欲仙欲死,要是能够许愿再也不会感受到性[X_X]的话自己一定会立刻许下这不切实际的心愿,但是更大的可能性是许下的心愿是永远沉溺在这片无垠大海之中吧?
被撑开的花径与菊穴因为长时间被假[X_X]和[X_X]扩张的缘故,在失去这两个性玩具的填充后暂时无法收缩回去,大张的[X_X]不断从中流出因为[X_X]而产出的半透明[X_X]与肠液,下身的唇肉正规律的一张一合,仿佛有着自己的呼吸一般,敏感的穴道也因为渴望着再次被玩具塞入时发出渴望的信号,明明上一次[X_X]才刚刚过去,却还是不知廉耻地再次湿润起来。
“哈啊……”
在一片混乱中,自己的眼罩被他掀开,自己也终于窥见了那个让自己清晰感受噩梦的人的真实面目。
那是一个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丑陋的高大男人,在这间阴暗的密室中除了他之外便没有任何一个人存在。
他正穿着一身禁魔材质的金属盔甲,半蹲着身子笑吟吟地望着我。
作为目击者兼亵渎我的始作俑者,我先前的丑陋也自然被他尽数收下。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你的身体能够吃掉这么大的东西,不过那我也就放心了。”
“原本还以为捕获特级魔法师是什么苦差事,但没想到却是一件美差,什么都不用做就打包好了,而且还能好好享受一把特级魔法师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对于他的话,虽然感到无比恼怒,但是事实摆在面前自己确实不好反驳什么,但还是在心底里嘀咕了下我的主人。
我当然知道这些玩具很大啊!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啊!是那个笨蛋主人强行把这些玩具塞进我身体里的啊!又不是我想自己的身体变成这么奇怪的样子啊!都是之前那个该死的奴隶贩子做的啊!如果不是她硬是给我身体刻了这么多纹路,我哪会被你们带走呢!
不过他在下一秒说出来的话还是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不过你真的那个的特级魔法师奴隶吗?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刻印在你身上的那么多道封印纹路的话,我真的怀疑你只是个被有着变态萝莉癖好的公爵圈养的奴隶而不是那个价值一亿金币的特级魔法师。”
“当然了,我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你看起来这么年轻,身体还跟个营养不良一样长这么小个,胸部也虽然平了一点,揉起来的手感倒是意外的好。虽然人实在是小了一点,但身体在敏感程度上却是完全不逊色那些成熟的肉体,一开始稍微摸一下就出水了,后面几次[X_X]的样子更是吓人,看来你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发完毕了,”
“我很欣慰啊,因为现在我正好可以来验收货物了。”
“呜呜呜!!!!”
我去你全家的,看不起小个子是吧!又不是我想长这么小一只的好不好!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让胸变大的魔法!而且老娘加上这两年的奴隶生活都二十七岁了!有本事你让我的主人解开我的束缚,让我们一对一单挑,看我不把你全家都灭了!!!
我正怒目圆睁狠狠注视着它,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现在已经能用我的眼神把他千刀万剐十万次了。
但是这个人形身为对我的反应依旧只是一笑了之。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我是来带你走的,所以现在得现在再给你的拘束加固一下来着,不要要是让你逃跑了我们可就惨咯。”
呵,你最好把我看的严格一点。
咔嚓!
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纤细的脖颈便感到一阵冰凉与沉重,一枚禁魔项圈如约出现在了我的脖子上并彻底锁死,除了强大的禁魔能力外便是在无良铸造师打造下其引以为傲的坚固性,如果没有特定钥匙的话便无法将其解开,其具备强大的电击效果将任何一位佩戴着项圈的普通魔法师电的彻底失去战力。
这个吸魔钢制成的禁魔项圈对于一级魔法师来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但对于我这个前特级魔法师来说只是一个聊胜于无的装饰品罢了,是在拥有魔力的时候自己只需要稍微努点力就可以拆下来,但在这个魔力被封印纹路彻底控制的状态下,自己也只能忍受这个金属垃圾的存在了。
“然后是绳子。”
那个男人说着,顺便取出了挂在他腰上的绳子继续他对我的加固工作。
先前被迫折叠在一起的大小腿在他用绳子的帮助下,双腿也成功的贴合在一起,他那样反复而又细密的缠绕除了让自己感受到身体被绳索不断压迫的疼痛之外便是无限的烦恼。
时至今日,自己仍然无法忍受身体被陌生人窥视的羞耻感,更无法接受身体被别人肆意抚摸甚至捆绑的屈辱。
除此之外,还有那个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体会过的痛苦绑法了!
“呜呃——”
脖子在牵引绳的作用下被迫向后,双腿却在捆在脚踝的牵引绳的作用下向前拽去,自己整个身体在双腿强行折叠的情况下再次呈现出近似O型的状态。
所以怎么又是这个叫驷马的绑法啊!!我最讨厌这样子了!!
脖子被勒地生痛,呼吸亦无比困难,想要让脖子稍微好受一点的话就必须让自己的双腿强行向腰间弯去,一旦注意力稍微松开便会再次感受到[X_X]的痛苦,而且这种捆绑方式对身体造成的痛苦会一直存在,这样二选一的困境正是驷马捆缚这一捆绑方式的精髓之处,这也是最让我感到厌烦的地方。
被魔法保护着的身体,即便用不那么人道的方式长久束缚也不会有坏死甚至受损的风险,在封印纹路的作用下愈发敏感的身体只能不断感受到这永远不会麻木的痛苦,这一道绳索都是让我的肉体朝着清醒的深渊坠落。
捆绑加固工作很快便结束了,毕竟自己的双手早已主人绑好,他需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腿绑一起再给脖子挂一条牵引绳就好了。
然后自己那只是闲置了那么一会的双穴再次被他用具备震动与电击功能的假[X_X]和[X_X]塞入,并往身体深处狠狠按了几下确保牢固,随后贴心的他还给先前一直空着没被玩具塞入的尿穴塞上了一个细长的[X_X]棒,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性玩具所填满,虽然尺寸并没有先前木马上的那两个恐怖,但还是为因为空虚许久不断发出渴求信号的淫乱双穴带来了不少慰藉。
只是可恶啊!敢这么动我身体的除了我的主人之外,你是第一个!
这样的感觉,完全不好受啊!
在这之后,那个男人便提着链接我脖颈和双腿的牵引绳,将我整个人拉起来,也不管我现在有多痛苦,径直朝着密室的出口走去。
“终于弄完了,接下去就带你去见你的主人吧,希望你不要为你的主人感到太惊讶。”
诶?
你这话又是指什么?
……
老实说,在见到我的主人之前,我还是对她抱有一丝小小期盼的。
就比如,其实我的主人实力非常强大呢?就算是十人为一组的精锐刺杀小队也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在这个男人找我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把其他敌人反杀了也说不准?
或者,我的主人在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便已经逃之夭夭,她现在正在某个小角落看着我呢,只需要到合适的时机就能发动解封魔法让我来把这些坏人轰成渣渣!
这样的想法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可是这一路上的却让我的乐观情绪越来越小。
从密室到寝室的路途并不遥远,可我在这路途上又看见了什么呢?
整片宫殿依旧完好无损,并没有因为战斗出现任何损失,倘若能够无视那满地鲜血的话,今日的宫殿与昨日一样并无任何异常,还是那般的恢宏美观,让每一个第一次见着这建筑的人都会发出由衷赞叹。
可是已经将宫殿各处涂满红色的鲜血却出卖了这份诡异的平静,那些昔日那些与我有着不少交谈甚欢的守卫已经变成那满地破碎再也无法辨认其模样的可怜尸体。
他们任何反抗举动都没有做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朝着不可名状的形态转化。
真希望他们在临死之际不会感受到疼痛啊,就像是做了一个不会苏醒的梦一般,没有一丝疼痛地离开人世。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啦,这样我还能感到稍微开心一点,可是恶毒的血魔法并不具备赐予人无痛死亡的可能,反倒会将这份痛苦放大无数倍,每一个遭受“残灭”攻击的人啊,在临死之前所感受到的痛苦都要比其他任何一件酷刑都残忍几分。
为什么这种残忍的魔法没有出现在我的身上?虽然我也很怕疼啊,但是被无法非自然死亡的恶毒诅咒护佑的我并不会死,只是会非常疼而已,但也是没有关系的,毕竟我的身体能把这种足以杀人的痛感最大限度转化为[X_X]。
我啊……真的并不希望那些曾经与我热心交谈的好人们落得这般下场,即便他们并不知道我实际上是一个属于公爵的私人奴隶,但我还是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够过上平淡却又还能称得上幸福的人生。
明明他们昨天还依旧把我当成公爵的眷属对待,一直用“永远长不大的小公主”这种奇怪的称呼呼喊我,看着我有些羞恼并捶打他们盔甲的模样反倒会站在原地捧腹大笑,任由我嗔怒击打在他们坚固的盔甲上,直到我耗尽力气离去时他们便又会恢复认真专注的模样。
似乎我的出现,对他们这种无聊却又神圣的工作能够带来不少的欢乐。
真想回到昨日啊,我突然又想听到你们那并不礼貌的称谓了,你们能否再喊给我听呢?
但这也仅是我圣母的想法,一切都因为今晚的刺杀不可挽回地破碎了,他们已经死去,因为我而死,无辜的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黎明前夕,真让人难过啊,他们做着美梦的家人们一旦知晓这样残酷的真相又该怎么办呢?
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这片公爵的领土就遭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变故。
如果我不出现在这的话,我的主人或许就不不会被刺杀了,这些守卫们,也依旧能够继续在这里站岗看见明天的太阳吧?
抱歉,我应该早早收起那玩乐态度的,一想到之前的我还对那个那人有着那样的心态真是让人难过。
我是带来不幸于灾厄的恶魔。
我的笨主人呀,你还是太过于疏忽啦,你在将我买下来之后应该彻底隐蔽掉自己的行踪,或者你就该如那些恶劣的人一般将我视作人形兵器,你应该操纵我为你开疆拓土,直到杀出一片赫赫威名让无人敢觊觎你我才对。
但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奴隶看待,甚至在更多的时候我还以着您的玩伴以及一位授业者的身份居住在您的宫殿。
可是现在的你呢,在旅途的尽头我终于瞧见了你此时的滑稽模样。
“呜呜呜呜呜!!!!”
你那男性化的贵族服饰早已不见,此刻的你正躺在冰凉地上,正用着如同求助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其中似乎还带有着些许歉意,你想要向我传递许多信息,可是经过假[X_X]口塞的封堵,所发出的声音也只是单纯的呜咽声罢了。
漆黑的乳胶紧身衣将你纤长姣好的身体完全包裹,在漆黑油亮的紧身衣衬托下,您原本完美的身体曲线在此刻显得更加诱人,可是这样一件充满情趣意味的衣却是由某种史莱姆通过魔法转化而成的刑具,除了怕高温之外便没有任何缺点,同时还具备了弱化身体力量以及削弱魔力的双重特性,并在穿戴完毕后于脖颈末端彻底锁死收紧,断绝了你以正常手段将这件贴身衣物取下的可能。
身为一级魔法师的你在穿上这件衣服以后,便与一位会使用一点魔力的小女孩无任何区别。
可在你纤细修长的天鹅颈上还有着一枚吸魔钢项圈,它不仅压得你喘不过气来,还隔绝了你最后一丝能够动用的魔力呀,这样的措施也彻底隔绝了你能够控制我的手段,毕竟再怎么简单的操控魔法,也需要魔力发动呢。
但他们似乎还是非常不放心你,害怕你有一丝一毫的翻盘可能性,因为我看见你的双手被龙筋绳捆实,并用禁魔皮革拘束套固定在背后, 一个龙骨皮革束腰还将您的腰强行缩小到用葫芦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可怕尺寸。
当内脏被强行挤压一块时,呼吸必将伴随着灼热的疼痛,那么到时这样频繁的举动便将成为残酷的惩罚,这是身为努力的我都没有体验过的痛苦,身为主人的你却先一步品尝。
想要跑开,但是双腿却早已被禁魔软绳捆在一起,即便是您纤细的脚踝与以及颗颗饱满圆润的足趾也被恶毒的绳索攀上,并不满足于此的他们还贴心地用另外一件皮革拘束套将您的双腿牢牢固定,不分彼此,再也无法分开,亦没有了迈步逃跑的可能性。
除此之外,不时从您[X_X]传来的嗡嗡声响以及您身体不时发出的颤抖来看,就算是你的身体,也在不情愿中被迫容纳了粗大的性玩具们吧?
就比如我那淫乱敏感的身体长期佩戴着的[X_X]棒,假[X_X]以及[X_X]这三件玩具,我想此刻的您也是一一不少。
现在的你脸色潮红,昔日清冷的贵族气质早已荡然无存,不断嘴角流下到你身侧汇聚的口水积蓄已经证实你变成这副模样已经有相当不短的时间了,对于身体从来没有切实体验过这些玩具的你来说,这样的体会一定很难受吧?
至于他们还做了什么事情,我已经不敢再往下面继续想了,我很害怕真实情况比我想的更加恶劣。
现在的你和我一样,都是没有任何魔力的阶下囚,是一对不折不扣的肉货。
但你的拘束要远比我更加严苛,现在的你正被捆得宛若一条只能蠕动前进的黑色肉虫。
在你的身边还有九位身穿刺客与法师服饰的成年男性,我想他们就是把你变成这个肉虫模样的罪魁祸首,此刻的他们正像是看玩具一般用着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们,话语中不乏轻佻之意。
“真是让人感动的主仆见面啊!”
其中一人鼓着掌,仿佛在为了我与主人短暂离别后的再回而喝彩。
“是啊!只是我猜我们伟大的领主怎么也没有想到回以这样的方式再会吧!”
另外还有人附和着。
听闻此言,并没有因为接连不断的性[X_X]而失去理智的主人愤怒地扭了扭身子,对他怒目而视。
只是啊,就像我昔日的挣扎一样,面对比牢笼还要坚固的束缚,我的主人这样的举动除了浪费体力之外毫无意义可言。
主人的动作自然被人尽收眼底,于是有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草,真想把她按在床上草啊,这样的大美人穿上乳胶衣扭屁股的样子可太诱人了,我只是看上一眼我的小兄弟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这样的话似乎一石激起千层浪,有其他人也开始将自己内心污浊肮脏的想法搬到现实。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传说中的冰山美人实际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你以为这是高冷的女神?实际上那是没有见着我们的好!一看她现在脸红的样子,捏一下就能出水了!”
“不对不对,是已经出水了!你看她下面,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就算有东西堵着她那淫荡的[X_X]现在还是湿的不成样子了!”
“真想用[X_X]插进她淫荡的身体,把她弄得浪叫啊!”
“我已经忍不住了!”
“老大,要我说啊,就让兄弟们来一下吧!反正到时候用魔法洗干净身体就好了,委托人又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老婆早就已经是我们的形状呢。”
在最后,他们的首领似乎打断了他们接连不断的肮脏话语,他说。
“用她身体庆祝的话还是就免了,我们干这活的,得讲究信誉,既然委托人要求她们身体干干净净地再绑好运过去,那我们就只能这么做了,反正到时候美女什么的又不缺!你们真要搞的话弄得委托人生气了可不好。”
“可是……”
对于首领的话,有人似乎并不甘心。
“没有可是!要是正被委托人发现就得用命偿还错误了,他可不会像这个婊子一样粗心大意。”
“也对。”
不过还好,从他们毫无意义毫无营养的NPC垃圾对话可以得知,主人的身体并没有被他们用恶心的[X_X]官进行实际上的侵犯,虽然身体并没有少被亵渎就是了,而且也像自己一样被塞满了性玩具。
啊啊……不过你们真的和我一样都属于人类吗?你们的存在对于人类来说就是不折不扣的玷污啊。
你们啊,就在这里继续笑着吧,等到我挣脱束缚,我会用比“残灭”还恐怖的魔法惩治你们,直到你们会因为你们犯下的罪行感到后悔,直到你们会因为巨大的绝望转而用着沾满献血的罪孽之手将自己活活[X_X]。
同时经过我的观察,他们的整体实力并没有如我先前猜想的那般可怕,并不是人人皆可一级魔法师一战的精锐小队,其中唯二的魔法师每一个人的魔力水平都在我的主人之下,想要不出现损失地击败我的主人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对,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但我还是想知道我那小心冷静的主人怎么可能会在睡前主动穿上这样一件无法脱下的乳胶衣,她不可能比某位自愿被绑起来然后翻车的笨蛋魔法师还笨才对,
但很快,我呼吸的空气中带有的熟悉香甜气息给了我答案。
啊……是我上次吸入的同款气体吗,因为这种气体的缘故导致她体内魔力在发动时受到阻碍吗?
但是眼下这种气体所具备的功效似乎更复杂一些,从主人目前的表现来看,似乎这种气体还具备了麻醉与催情的功能吧?不然怎么想,我那冷若冰霜的主人都不会展现出这种媚态才对,而且自己也只是刚到这个房间没多久便感觉脑袋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了,肌肤所能感受到的若有若无的瘙痒感也证实了我的想法。
绳子嵌在身体的摩擦感觉,更强烈了,玩具在体内的存在感也比之前也高了。
所以我大概知道主人你是怎么败北的啦。
被困意席卷的你并没有立刻注意到今日的空气与往日有怎样的区别,等到你发现异常的时候早就已经吸入了过量的特殊气体,血液内的魔力浓度已经降低至非常微弱的程度,结果便是在你想要做出反制措施时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刺客们便一拥而上,不给你任何一丝机会地把你绑成这个可怜样子。
如果放在平日,这些实力精湛的刺客或许并不能毫发无伤的击溃你,但是因为今日份的疏忽,你只能释放一些较为简单的魔法便草草败北,然后被拘束成这般模样的你也失去了反败为胜的资格。
就像是那次的我一样,近乎一模一样的剧情在你的身上重演。
只是这一次,有着不少无辜的生命被卷入了这场预谋已久的刺杀之中。
啊啊,他们也真够小心的,在你的领地里如同毒蛇一般盘踞了两年之久,待到机会成熟便伺机而动,不给你任何反击的机会便将你彻底击垮。
我当然已经知道你够小心的啦,除了今日之外你没有任何疏忽,可就是今日的小小疏忽让你品尝到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恶果。
本该在两年前就发生的事情拖到今日才能够发生,我该为你感到庆幸,还是感到不幸呢?
而此刻的他们正在把你和我装进一个大箱子,并用箱子自带的拘束皮带将我们牢牢固定在箱子上,手脚依旧被彻底捆缚住的我们只能任由他们用着罪恶肮脏的手在身上肆意抚摸,就算感到无比羞愤也毫无办法。
看起来旅途会很漫长颠簸呢,所以才会需要这么拘束皮带固定我们吧?
眼下的情况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来说都是相当的不妙呢。
在箱子彻底合上黑暗笼罩我们之前,我用的眼神鼓励着我那感到有些绝望的主人。
不要担心啦,我会努力想办法改变现状的。
就算现在的我没有一点儿办法。
不过这趟旅途真是漫长啊,漫长到被困在黑暗中看不见太阳的自己已经彻底失去时间观念,漫长到当我们再次重见光明时我已经发现自己的主人已经被玩具长时间折磨到意识涣散。
在被装进箱子内的前几个小时,她尚能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声,虽然都有魔法会维持身体的营养与干净,但是反复呼吸到的特殊气体正让身体愈发变得敏感与虚弱,不知道何时起,她体内的欲望便彻底战胜理智接管身体,她在[X_X]的驱使下不断朝着某种可怕的状态的转变着。
并不是正常数量的性[X_X]出现在主人的身上,时不时发出的高昂呻吟正说明自己开始主动迎合了这样的拘束生活。
反倒是自己,在重新拾起名为憎恨的感情后,居然能仅凭借意志延迟不少[X_X]出现的时间,这是之前很少会有的事情啊。
不过嘛……我暂时还是没想到什么可以挣脱束缚的办法。
真是抱歉呢,因为他们的准备工作实在是太充足了,而且自己在这里也有一大半的时间被体内这些该死的玩具弄得难以思考……
现在唯一能收获到的消息便是绑架主人的人似乎是某个国家的国王,在某次因为立场问题与主人起冲突失败后便一直怀恨在心,甚至上一次有关于我的奴隶拍卖也在现场,让主人能够将我买下的另一个理由便是顾忌她的这个政敌会将我视作兵器攻打她的领地。
不过完全是个卑鄙小人的他在那之后居然主动找主人求和,其卑躬屈膝的姿态完全无法将他和一个国家的国王联系在一起,而找主人求和也只是他为了达成战略目的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在私下他花费大量金钱来雇佣大陆上的顶级刺客小队,等到主人因为放松戒备便让这批小队捕获主人和我。
于是就有了将我们装进箱子运送给这个国王的场景,而这个国王在打开箱子之后自然是表现得欣喜若狂,不断用着轻佻的语言羞辱着我的主人,仿佛曾经主人的存在与她来说是一道难以磨灭的阴影一般,弄得他在胜利不断弥补着自己悲惨的过去,而另外十个连刺客都不如的人呢,他们在完成任务后领着巨大的财宝箱去国王的宫殿参加宴会了。
人类的勾心斗角真是麻烦,不能像我一样干脆用魔法来一决胜负吗?
现在这位大腹便便的男国王正在用他肆意抚摸着我的主人,语气之温柔如同一位痴情之人,动作之粗鄙和一位失去理智的野兽无异。
可恶啊!这是我自己也没有享受到的好事情啊!只能在梦中幻想主人的脸蛋如何细腻柔软,但没想到居然这只肥猪直接就上手了!
“不要啊呜呜呜呜呜!!!!!”
被死敌用手指当众抚摸自己敏感带时对于自己的自尊心毫无疑问是极度巨大的打击,更何况这位丑陋的男人还一边用自己拿腥臭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主人呢?他正在用自己肮脏的口水在我的主人身上留下印记,还强行将那条猩红的大舌头伸进主人的嘴巴强行交嬛。
就算唾液的印记会随着时间风干,会被清水洗去痕迹,但是这段烙印在身体与内心的记忆或许会持续一辈子之久吧?即便是在梦中,也会被这般可怕的场景惊醒。
“亲爱的公爵小姐,我已经仰慕您很久了!我要让你用身体感受到我那炽热的爱!我还要让您的子民们看到您是如何堕落屈服于我的!在最后我还要向世人播撒我所捏造的真相,我要让您领地的所有人都知道您其实是一个使用血魔法的邪恶魔法师!被魔法控制的你在那一晚[X_X]了你所有忠心耿耿的守卫然后逃之夭夭!在那时,我对您的攻打便是名正言顺。在那时,我便可以收缴您的全部领地与子民,然后我会把他们彻底击碎,我会用他们的骸骨制作一座高耸入云的丰碑!”
所谓的事实会因为话语被彻底扭曲,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被恶心的存在亵渎的缘故,或许是想到自己领地的子民即将因为自己的沦陷即将遭受到灭顶之灾。
此刻的她正发出无比绝望的呻吟,晶莹泪水也止不住的从眼角落下。
而那个男人在随后便将主人的眼泪以及不断从嘴角分泌出的口水用舌头一同吸入口中,眼前的他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一只在品尝琼浆玉液的凶兽一般。
明明就算理智在怎么抗拒,但是被初步开发的身体还是与自己的内心背道而驰,我的主人啊,她被这个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在玩具与男人精湛的手法的驱使下,被迫又一次迎接了[X_X]。
身体感到无比愉悦,但是内心感到无比悲哀,自己仅剩的自尊也已经这个男人用他完美的手法彻底揉碎。她正不断挣扎着,却连捆缚着她的绳索都无法撼动一丝一毫,更何况这件由史莱姆制成的乳胶衣与皮革拘束套呢?
到了如今,用自尽来逃避残忍现实的手段都成了不可能达成的奢望。
那是她完全不愿意见到的事实,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无力阻止事情朝着更为恶劣的方向转变着,只是像是一件人形玩具一样任由他人玩弄,她如同蓝宝石般瑰丽的双目彻底失去了往昔的神采,仿佛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仅有些许残留在肉体上做着本能般的反馈。
似乎是因为已经在主人身上感到无比满足,再重新为她戴上口塞之后,那个丑陋的畜生便朝我走来,随后替我摘下沾满了我口水的口塞。
“先前好像把你冷落了,真是抱歉,让我重新介绍下自己吧。”
“鄙人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欢迎您和领主前来我的国家做客,尊敬的特级魔法师小姐,当然我也更欢迎您在我的国家进行长久居住,毕竟我的国家可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我相信会有许多具备魔法才能的人非常愿意来和你交流的。”
“咳咳……”
因为长久戴着口塞的缘故,我第一时间被摘下口塞之后自己反而有些不太适应,过了好一会才想起如何说话。
“哈啊……你说的做客就是让你的刺客在她的国家潜伏长达两年之久,然后再把她和我一起绑到这里来吗?说什么魔法才能才能的人,我看更多的还是一群想要从我身上吸取魔法知识的蝼蚁吧?我对把魔法知识传授给一群狂热的战争份子这方面没有任何兴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这个狂热病态丑陋可悲可恨但并不可怜,明明有着国王身份在我眼里却连蝼蚁都不如的丑陋人形生物,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就让我感到无比作呕,更让我感到恶心的是现在的我居然还要浪费时间和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说话!你和那群把命卖给了钱财的刺客们的最终归宿有且有残暴而痛苦的死亡。”
“啧啧……果然是特级魔法师啊,在语言方面真是犀利呢,只是不知道现在你是否还有匹配得上你这么说话的实力啊!!!”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整个脑袋在一股巨力的作用下彻底偏向一边,大脑瞬间感到空白,脸颊在短暂的酥麻之后便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听到的全部声音似乎都被强行按上静音键,在耳畔出现的声音只有不断作响的嗡嗡声。
鼻子突然感觉有些酸酸的。
啊呀,我被眼前的男人打了一个巴掌,这是自己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即便自己曾经不止一次惹恼了主人,但是我的主人她也从未对我做出过这么粗暴的举动。
但是并不值得因为疼痛与委屈流泪。
“婊子,我尊敬你的身份不代表你可以给脸不要脸,你也不想想现在的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你哪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特级魔法师啊?现在的你可是我的阶下囚,是我的奴隶啊!是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性奴隶啊!虽然我暂时还无法操纵你的身体,但是我可以彻底洗脑你的婊子主人,然后通过控制你主人的方式在控制你!你难道就不怕你在接下去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吗?!”
他正在朝我愤怒的咆哮,似乎我先前的话语正好戳在他的痛点上把他弄得遍体鳞伤。
我当然知道啊……我当然也会感到害怕啊……但我就是看不惯像你这样的人……所以有机会的话,我想我会用魔法把你丢进恶鬼横行的地狱的。
他那不讲道理地大力巴掌让我的嘴角挂上一丝鲜血,但是在确立了新目标后的我却并没有感到任何恐惧与难过。
只有极致的冷漠。
在彻底接受将伴随自己终生的奴隶身份之后,所谓的后悔啊什么的情感似乎已经和我再也扯不上任何一丝关系,现在的我只想把这些罪恶的人都送入地狱,然后把我的主人送回故乡以告慰那些无辜死者的在天之灵。
至于我自己嘛,虽然还是会对这个人说的生死不如的生活感到害怕,不过还是没有太多想法啦。
“现在的你有什么办法拯救你和你那可怜的主人呢?现在的你有什么办法来击溃我呢?现在的你只能嘴硬地说着对我毫无杀伤力的话语,你就在这里和你的主人享受最后的独处时光吧,在宴会结束送走客人后,我要彻底征服你们的身体与精神,直到让你们再也叫不出除我以外的名字,变成看到我就会主动献上身体的性奴隶。”
他离开了,还把大门关上彻底锁死,断绝了我们从这逃离的可能性。
而我继续呆愣在原地,一旁的主人似乎因为看到这样的景象感到无比恐惧,不断发出轻声的抽泣声。
看起来被打了一巴掌的我因为巨大的恐惧陷入呆滞,但是不断在内心思考的我终于有了那么一个不切实际的办法。
虽然我们的身体被各种拘束器彻底锁死,魔力也被彻底限制无法放出,但是并没有真的消失,只是被彻底限制在身体之内,魔法师血液中含有魔力的事实并不会因为被各种禁魔束具囚禁这个条件而消失,只是因为魔法师的血液在离开体外的同时蕴含在血液中的魔法也会随之消失而已。
但是情况有些特殊的我却不一样了,操控着我魔力的是刻印在我身体自主运行的封印纹路,也是因为自己的血液也被自动铭刻上这些纹路的缘故,能够做到自己的鲜血在离开身体的一段时间内依旧保有魔力活性,只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我无法操纵那些蕴含在血液中属于我的魔力罢了。
但我的主人却可以呀,只需要让她碰到我的血,以我的血液作为媒介,再藉由蕴含在我血液中的魔力发动魔法,就算被我们的身体依旧被牢牢拘束着,但最后的结果便是彻底发动离体的魔法效果并不会因为禁魔而消失。
虽然自己嘴角的伤痕会被被动魔法迅速治愈,但没有关系,我可以再人为制造一道出来,这种程度的自我伤害应该并不会出发封印纹路的自我保护机制,只是该如何让我的主人发动魔力这件事让我有些犯了难。
我的主人是一级魔法师,绝大多数魔法还是需要吟唱或者做出特定手势才能够发动。
而她的嘴巴正在被口塞封堵,发出来的声音只能是让现在的我也忍不住产生将她推倒想法的动听娇吟,她的双手也被绳索捆绑在背后并用拘束皮套锁死,成为只能起到装饰作用的摆设。
不过这并不是我就此放弃的理由,就算自己也遭受到相当严苛的捆绑。
那接下去怎么办呢?只能爬呗,被双手双腿被紧紧捆缚在背后无法动弹的我只能像一只虫子一样朝前面蠕动着,万一在碰到主人的时候又有新的办法出现呢?
“听我说,我现在有一个可以挣脱困境的办法,但眼下你得先碰到我的血才行。”
“血我有办法制造出来,但前提是主人你得碰到我,所以……”
“呜呀?!!”
听闻此言,主人她原本昏暗的双眸中闪烁其了希望的辉光,用力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挣扎着调整方向,宛若一条黑色的虫子一样朝着我慢慢蠕动。
很好,既然你这么有干劲的话,那么我也应该努一下力了,在被捆绑四肢爬行这方面,我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完全没有经过这件事的主人呀。
可在自己正打算将想法付诸实现并在事后狠狠嘲笑我的主人时,埋藏在体内沉寂许久的玩具也开始了同一时间的高频率运作,与之而来的还是脖颈那个禁魔项圈发出的强烈电击。
“不——哦?!!!”
“呜哇?!!!!!”
被[X_X]棒堵住的尿穴早就因为强烈的异物感而胀痛不已,整个花径与直肠亦被相当大尺寸的玩具填满,但它们一旦同时以震动抽插以及转动三种功能开始运转时,对于我这个敏感至极的身体的打击可谓是毁灭性的,更何况位于脖颈的金属项圈还伴随着以极高幅度运作的强烈电击呢?
只是一瞬间,自己的身体便被这剧烈汹涌的[X_X]与猛烈至极的疼痛彻底击穿,大脑在这种程度的[X_X]攻击下彻底陷入宕机,被意识本能结果的身体不断剧烈摇晃着,一瞬之间并迎接了今日最为猛烈与夸张的[X_X],依旧在体内激荡的海量[X_X]成功让整个身体在剧烈颤抖后瞬间酥软下去,一波接着一波的猛烈打击让自己不断发出混杂着情欲与痛苦的哀鸣声。
彻底失去对肌肉控制的自己在不断的[X_X]过程中,从自己被玩具封堵着的下身流出的已经不再是象征着[X_X]的[X_X]这一种液体。
与此同时,蕴含中空气当中的媚药被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彻底吸收过后除了无法抑制的瘙痒外,便是渴求[X_X]将其满足的欲望。
如同被长出舌头的空气不停舔舐敏感的脖颈足心腋窝小腹肚脐腰际等各处敏感点,这种难以抵抗的瘙痒让自己失去了控制面部肌肉的能力,只能不停发出放声大笑。
“哈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怎么忍耐嘛!这完全是我不可能承受的痛苦责罚啊!
“不能……呼吸了?!!唔啊啊!!!!!”
这并不是幻觉,而是不断收紧的禁魔项圈所给予的事实,虽然自己并不会因为缺氧而亡,但是不能呼吸导致[X_X]的感觉无论在什么时候当时相当难以忍受的痛苦惩罚。
“停……我错……唔啊啊啊啊啊?!?!!”
随后又是一阵强烈的电击,让自己所能够呼吸到的空气进一步被减少,在彻底[X_X]的情况下,失禁的自己翻着白眼迎来了又一次绝赞绝美的[X_X]。
至于我的主人了,虽然她的状况要比我好上一些,但在玩具作用下经历过一次又一次[X_X]的她双眼迷离彻底脱力,不得不原地休息的她不断发出诱人的轻喘声,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昔日不曾有的媚态。
而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刹那,我便忍不住朝着那个该死的国王破口大骂。
“怎么这该死的国王报复心这么强啊!!!等我挣脱束缚的那一刻,就要让你们好看啊啊啊啊!!!”
只能以腹部接触地面时对于自己的感觉当然相当难受,更难受的便是因为这种姿势导致体内玩具隔着身体与地面接触时带来的强烈[X_X]与疼痛。但这些并不要紧,趁着玩具停止运作的间隙,我确确实实在用这么滑稽的动作朝着主人那边继续前进。
不合时宜的玩具总在我们爬行的路途中运作,让我们的被迫迎接不合时宜的[X_X],随后在[X_X]过后重新回复些许的我们又一次开始朝着彼此前进。
“呜诶?!!!”
“错啦!!!”
被项圈不断电击,被玩具不停玩弄,被不断责罚的我们却依旧坚定不移地向彼此靠近,等到我碰到主人的时候,因为[X_X]不断在我们身上流下的[X_X],已经随着我们的爬行在地面流下了一条相当明显的痕迹。
不过有一个令人遗憾的事实是,我其实只朝着我的主人前进了不足半米的距离,严格来说大概只有三十公分不到,而余下超过五米的距离,都是被捆成黑色肉虫的主人独立完成的……
真是惭愧,明明主人被拘束的严苛程度远胜于我,但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却远不如她。
不过这也和我们的捆绑方式有关系嘛!我可是手脚都被捆到背后只能腹部着地的姿势呢!搞了半天能移动三十公分已经很厉害了好不好!要是换成主人来这么被绑着,我估计她啊一点也挪动不了!
在碰到主人之后嘛,原本对怎么解开主人口塞这件事没有底的我倒是发现一件好消息。
主人的口塞,那个国王居然没有上锁!!!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就算是再怎么谨慎的人到了目标即将达成时也会露出一个微小的破绽嘛!
诶嘿!那我只需要努努力用嘴巴把主人后脑勺的口塞皮带咬下来就好啦!
只是啊,虽然我不介意这么对我的主人,但是那个男人在主人身上留下的口水可真是恶心呀,而正在用嘴巴撕咬着口塞皮带的行为也相当于自己正在不断品尝那位男人嘴巴里的恶臭液体。
真恶心,好想吐喔,但是不行呢,自己早已沾满这种液体的主人正在等待着自己为她嘴巴的束缚,自己可不能因为这样一件事情而短暂停下脚步呀。
虽然这一过程让自己的牙齿发酸发疼,但很快便通过我那经过锻炼的嘴巴将这条口塞皮带咬开。
果然自己的嘴巴长期戴着口塞这件事还是有一点用的呢,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锻炼了自己的咬合能力。
“咳咳……”
在主人嘴巴宣告自由的同时,我便立刻咬破自己的舌尖,随后吻住主人柔软的双唇,以亲吻的方式将蕴含着魔力与希望的鲜血尽数送入主人的口中。
一定要成功呀!
我在内心不停祈祷着,回应的我是一句无比安心的话语。
“解”
于是体内的封印纹路停止运作,庞大浩瀚的魔力之海在迎接许久未见的真正主人后不断蒸腾着,仿佛在以这样热烈的方式欢迎着我的回归,现在的自己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在体内不停躁动的魔力仿佛在催促着我尽快去调动它。
我脱去了我被囚禁的奴隶身份,又一次成为了近乎无所不能的自由魔法师,现在的我有无数种理由在这里释放一个强大的破坏魔法来宣告自己的回归。
原本束缚着我的禁魔软绳在我重新取回魔力后,只是依靠被魔法强化的肉体稍微用力便将其彻底崩断散开。
“嗯……能随意活动身体的感觉真好,一直被绳子那么捆着都让自己怀疑自己的手脚还有没有用了呢。”
稍微活动下被长时间捆绑发麻的身子,然后捂住嘴巴,在一阵沉闷的轻哼声中,三根陪伴自己许久的长短不一的棒子也被我逐一取出身体,期间又一次发生的小[X_X]不免让自己的整只手掌也都沾上散发着腥甜气息的[X_X]。
“真大啊……没想到我的身体居然能吞下这么大的玩具。”
看着在被取出后便一直双手握在手中的巨大玩具,红着脸的我不得不发出此般感慨。
“这感觉都快有我的小臂那么长了呀,真是神奇的身体。”
“对啦,还有你呢。”
那个让一级魔法师感到束手无策的禁魔项圈也被我轻而易举捏碎,金属因为不断碎裂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它临终时的痛苦哀鸣一般,明明尖锐刺耳但在我耳中却是愉悦的交响曲。
“快来帮我解除束缚”
我的主人依旧被这些束具拘束着,她正示意我去为她解开束缚,然后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但我只是走到她的面前,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并用清洁魔法去除了先前那位国王在主人身上流下的污垢,并没有为她解开这些拘束。
在使用蕴含魔力的血液暂时解除我的封印后,她便再度陷入无法调用一丝魔力的状态,此时的她依旧被层层拘束彻底禁锢,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抱歉,我非常能够理解你想要自由的渴望,但是只有你处于魔力彻底被封禁的状态时身为奴隶的我才能有着足够的自由,所以抱歉啦,现在的我暂时还不能帮助主人你哟,现在的我有着一件不得不去完成的事情。
“请你在这里稍作休息等待一下吧。”
自由的感觉真是美好,但自私的我暂时不能把这样美好的东西给你。
打了个响指,自己洁白无瑕的肌肤便被由魔力凭空生成的法师袍所包裹,再打一个响指,为主人施加上一个保护下魔法,确保她在接下去的绝对安全。
最后双手合掌,对着自己释放一个小型传送魔法,让自己出现在这个王国的王都上方。
“那么接下去,就让我代表天使洗涤这个罪恶之地的罪孽吧,我会用你们的鲜血告慰那些因我而死的无辜者的在天之灵。”
我轻语着,单手指向下方的地面,在遥远的天穹发出判决宣告。
“禁忌之炎”
话音刚落,我的指尖便被一种蓝白色的火焰所包裹着,能将一切融化的超高温度令自身周遭的空间似乎都在这股小小的火焰下彻底扭曲。
“去吧。”
随后这道火焰迅速膨胀,如同流星一般迅速直击大地。
“有袭击!”
“快启用保护魔法!”
有及时发现异常的人立起了王都强大的保护魔法,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在经过短暂僵持后,那个可以承受数位一级魔法师攻击的多重防护罩便同时应声而碎,就像是用锤子敲碎一个鸡蛋那般轻松,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随后长驱直入的烈焰以不可阻挡的威势瞬间摧毁这片庞大的石质建筑,森林甚至来不及燃烧便彻底化作灰烬,那些寻找尚未来得及寻找掩体的人们甚至连痛苦的哀鸣都无法发出死在了这片席卷大地的烈火中。
可是那些具有防火作用的掩体也在这灼热的火焰摧残下也会彻底融化,这象征着禁忌的蓝色烈火会在这片大地一直燃烧,直到将这片地区的一切都化作茫茫焦土,直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因为这禁忌之炎化作灰烬。
现在的我,只需要继续继续停留在空中观看他们的惨状,确保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幸跑出被烈火笼罩的范围便好。
你以为做出这种事情的我是一个不讲人性的刽子手吗?
你这么认为的话似乎也对,虽然在发动这以灭世魔法之前,我已经用探测魔法确认参加王都宴会的所有人都是不折不扣的人渣,但是同时沾染几万人鲜血的我用这样一个贬义词来来形容确实恰当。
但我并不后悔,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我的主人,以及因我而受到迫害的无辜者复仇罢了。
“虽然我很不喜欢一种名叫黑龙的禁忌存在,因为它强大却不解人情,任何胆敢传入祂领地的生物都会被祂无差别消灭。但眼下,我终于能够理解祂的一点想法了,现在的我也同样认为,我应该对任何胆敢冒犯我的人都毫不留情。”
所以我才使用了仿照祂吐息的魔法,虽然实际威力并没有祂那么强大,也做不到像祂那样进行长久不衰的吐息,但是用在眼下场合来说效果确实意外的不错。
如果实力足够弱小的话,那么他会在一秒内感受到全身被太阳表面炙烤的温度后化作焦炭;如果实力足够强大的话,那么他便能凭借自身强大的实力抵御这源源不断的烈焰;但如果实力上不去下不来的那种人,那么他在经过短暂抵抗过后,体内的魔力和斗气便会因为烈焰的炙烤而失去活性,随后他便只能凭借自己的坚固的盔甲抵御这源源不断的攻击。很快,被高温扭曲的盔甲会成为一道天然的牢笼,被融化的滚烫铁水会滴落在他们的身上,如果幸运的话,那么他的身体只会遍布着无法治愈的触目惊心的烧伤。如果不幸的话,被强化的肉体能够保证他会在染上这股烈焰后亲眼见证自己慢慢化作焦炭。
他们的死亡就像是被太阳融化的雪人一般自然。
没错,我就是为那个胆敢亵渎我的盔甲男人特意释放这个魔法的!
哼哼,我就是这么坏的一个人~谁让他未经允许便对我动手动脚呢?
很快蓝色的烈焰便因为没有可燃物存在的缘故停止燃烧,王都在经历烈火洗礼之后只剩下一座巨大而又焦黑的深坑,与先前那座壮丽高耸的都城再无半点相似之处,但即便如此,我依旧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发现了生命的迹象。
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再次行走在大地上,被禁忌之炎摧残过的灰烬地面与不着鞋袜的脚底相触碰时只感到令人安心的温暖。
炽热的风吹过穿着单薄法袍席卷身体,拂过柔软的面颊是那样凉爽。
“嗯~”
被大自然这么抚慰着的自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许久未使用的小巧身体再次自由行走在大地时感觉无比惬意,突然玩性大发的自己翩翩起舞着,像一只轻灵的蜂鸟,像一阵无害的微风。
轻哼着无人知晓的古老咒言,我走到了那唯一有生命迹象的地点面前。
在一块已经被烧的看不见形状但却未彻底烧成灰烬的倾斜金属大门下,我看见了那位先前对我和主人扯气高昂的国王,他好像是躲在这里才勉强能够逃过一劫,但是此时的生命垂危,蓝色的烈焰隔着金属大门依旧灼伤了他,他的半边身体已经彻底碳化,全身上下各种器官都失去应有的功能,看到我的出现,他的嘴巴动了动,但是彻底被高温灼烧破坏掉的声带已经无法让他能够正确传递声音。
你到底是怎么取回魔力的?
我读出了他的意思。
“是秘密哟,如果太过好奇美少女的秘密迟早会迟到苦头的呢,希望国王先生能把这辈子学到的知识活用于下辈子。”
竖起手指放在自己微闭的双唇前,做出噤声动作,微笑着拒绝回答。
“不过老实说,你还是有一点实力的嘛,国王先生,居然能够有幸成为经过烈火洗礼唯二的幸存者,怎么样,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很痛苦吧?”
“原本我是想要把那些可怜的守卫先生感受到的痛苦成倍送还给那些刺客小队的,但是没想到他们实在是太弱小啦,只是我第一轮的攻击就全部死掉啦,只留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冷酷呢。”
“不过没有关系哦,我现在就送你和他们一起团聚。”
我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随后自手掌发动的黑光将他的身体彻底分解。
“呼呼,终于做出了以前一直想做的事情,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就去拯救一下那些同样沦为奴隶的魔法师与普通人吧~”
“至于现在的话,只剩下一个人要处理啦。”
我收起玩味的笑容,回到在场唯一一位幸存者的身边。
只是当她重新见到我后,眼神中似乎充斥着复杂与害怕一类的感情。得益于我提前为她施加保护魔法的缘故,即便自己的周遭的一切都已经是不可燃烧的灰烬,她依旧毫发无伤地待在原地,但与之相对应,她身上的束具也很好地恪守了自己的责任,并没有被我所释放的魔法破坏丝毫。
我的笨蛋主人现在也依旧是一条被乳胶衣以及各种束具拘束的美少女肉货呢!
此刻她正与我四目相对,可是似乎被施加了静音魔法的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在最后还是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随后打破了眼前的死寂。
“真困扰呢。”
我的主人用半开玩笑地口吻回应。
“你可以刚刚不给我释放保护魔法的,只要我死了的话,你就会自由吧?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首先,我[X_X]这些混蛋是为我和那些无辜的受害者报仇。第二,我还没有恶趣味到[X_X]和我同病相怜的受害者兼救命恩人。第三,你还是给我买了好多好看衣服的主人。第四,奴隶契约书上规定一旦你因为非自然原因死掉,奴隶商会的老板娘就有权收回我,现在我还不想那么早地被她回收重新拍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能够随意调动魔力的自由感觉真的很棒,一旦你死了的话,封印纹路就会立刻马上锁死我,把我再次变成无法调用魔力无法操纵身体的人偶。无论是为了这短暂的自由还是其他原因,我都不打算杀你哟,请不要把我和那些喜怒无常的坏魔法师相提并论。”
“那么你接下去打算做什么?”
“这个啊,我还没想好呢。”
我跪坐在地上,为眼前漂亮女孩梳理着因为狂风与挣扎而显得无比凌乱的蓝色长发。
真是一头柔顺的秀发啊,无论是谁都会羡慕你这样的头发吧?
“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吗?那道蓝火在地上燃烧的样子真是可怕,如果不是有你魔法保护的话我有理由相信我在一瞬间就会彻底撕掉,这一看就是我这辈子都无法掌握的魔法类型。
“怪不得你还吐槽我没有魔力天赋,没想到你说的是实话,亏我那时候还生气惩罚你,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的举动真是惭愧,看来我以后得对每一位特级魔法师都抱有最大的敬意了。”
“错啦!”
我用力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纠正了这个错误的答案。
“因为权限没有彻底解锁的缘故,这只是我只是调动体内三成不到魔力就能到达的水平啦,我所掌握着比这个魔法更加强大的破坏性魔法大概还有十来种吧?而且能有这种魔力输出水平的就可以被协会认证为特级魔法师了,所以我其实要比一般的特级魔法师更加强大哟,并不需要经过刻意锻炼魔力也会自主增加的自己现在已经快逼近传说中的大魔导师了吧?”
“可遗憾的是,铭刻在自己身上的封印纹路实在是太多太复杂了,就算自己再也么变强,这身会吸收自身魔力不断成长封印也能随时将我彻底锁死呢,要是能够凭借蛮力破坏这些封印的话,那也是只有神明大人才能做到的神迹吧?”
“痛痛痛……”
“抱歉……我给你揉揉”
“你这样的情况让我想起了只留存在传说中的黑之魔女,传说她也拥有着庞大的魔力,长久的生命以永驻的绝美容貌,是超越了大魔导师的伟大存在。”
“是啊,或许情况真的有那么点类似?过传说终归是传说啦,我并不是魔女,也没有见到世界上只存在一只的超稀有魔女,说居住在虚黑国城郊什么的,到我过去的之后只有满地的灰烬以及一条盘踞在虚黑国遗迹的黑色古龙,不过也就是和笨蛋古龙交战之后自己才按照祂的吐息方式开发了这个魔法呢,但还是烦死了!自己为了登门拜访魔女特意穿上的好看衣服也是在那一战被弄得破破烂烂。”
“不过嘛,我倒是在虚黑国附近的旅途中看到了一位步履蹒跚的白发美少女,虽然绝美的容貌非常符合我对黑之魔女的遐想,但从她那贫瘠的魔力来看也只是个会一些魔法的普通人罢了,虽然能感觉她身上有许多未知的秘密,但怎么也不可能和那个毁天灭地的魔女联系在一起吧?看到这样一位行动迟缓的白发美少女,我更愿意用雪人小姐这个词来形容她呢。”
“只是不知道雪人小姐她现在怎么样了呢?总感觉她是会被很多坏人看上的类型,希望不要被恶心的奴隶商贩抓走吧,要是有机会的话真想和她坐在一起喝一杯咖啡吃点心雅,顺便再去挖掘一下她身上的秘密。”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被拘束的蓝发美少女挣扎着,想要努力换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但却以失败告终。
看到此景的我走到她的身后,跪坐在地上,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临时搭建的膝枕上。
“这可是美少女特级魔法师的超稀有膝枕哟,喜欢吗?”
“大腿肉似乎少了些,所以从感觉来讲比其他膝枕硬了点。”
某人发出了相当尖锐的点评。
“啊啊,真是抱歉,和我相处这么久的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吃什么都长不胖的特殊体质。”
在由魔法凝聚而成的烈焰褪去后,抬头望去,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在没有污染物的阻碍过后显得如此美丽,适宜拂过身体的微风让我们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吟,选择享受这片短暂而又惬意时光的我们再次没了声音,只是静静感受着这份谁也不愿意打破的美好。
但最后,太阳就快落山啦,远处飞过的乌鸦不停啼鸣着,仿佛在催促我们快快离去。
再过上一段时间的话,附近就会有胆子够大的人前来探查深坑中的异样吧?
“无论你等下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不会有怨言。”
这次打破这片静谧的声音是由她所发出的,话语中透露着对未知命运的平静。
“也别说的那么可怕嘛,我又不是什么会吃人的恶魔。”
“至于如何处置亲爱的主人这一点,我已经有答案了呀,但为了保持神秘感,就请主人你先睡一觉吧,等到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知道答案啦。”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先前还保持着清醒主人便陷入如同婴儿般高质量的安然睡眠。
现在自己在逐渐复苏的封印纹路的限制下,自己能够调动的魔力只有一次发动大型传送魔法的余量,而且无论自己是否发动魔法,铭刻在身体各处的封印纹路都会于一分钟后再次彻底锁死自己。
这是自己在释放完禁忌之焰后便应该发生的事情,也是她与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不过释放完禁忌魔法后一直没有怎么使用魔力的自己能够拖到现在罢了。
我能够想到保证自由的唯一办法就是任由我那被束具限制的主人自生自灭,甚至把她藏到一个谁都不会发现的地方,然后她会在魔力被动维护身体的情况下生不如死的活着,在奴隶契约上作弊的我也能避免被回收的命运。
最后,我在用传送魔法把自己传送到自己的故乡,虽然依旧没有解开封印的可能,但是可以请求我的特级魔法师同僚暂时压制我的封印,这样子的话,我便能继续保持特级魔法师的高贵身份,可一旦重新成为特级魔法师的自己让她有了那么一点控制魔力的可能性,拥有更高权限的她便能越过一切障碍,重新彻底掌控我。
所以自己似乎很有必要这么做呢,毕竟有句成语叫“人心险恶”,不敢过多揣测人性的自己也早就应该做出一些邪恶的举动了呀。
只要能够保证主人的不自由,便能确保我能够一直享受自由。
“哎呀,真是残酷却又完美的选择呢。”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己伴随着哀伤意味的叹息。
“果然我还是做不到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人见死不救啊。”
“我看我还是带着我的笨蛋主人一起回去吧!”
“可如果带着人一起使用传送魔法的话,余下魔力便不再支持自己回到遥远的故乡,对整片大陆依旧知之甚少的自己只能将传送上目的地定在那里。”
只是这样子的话,就相当于我亲手切断自己的生路。
“但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就赶紧做吧,免得自己等下就开始没有必要的后悔。”
我抱着主人发动最后的传送魔法,而目的地便是主人所在领地的宫殿,随后用残存的魔力解开了她身上的一切束缚。
再次浮现在身体各处发着光的魔力将自己仅存的魔力带走,由魔力制成的法袍也随之消失,随后经由封印纹路制作的魔法绳子浮现在身体各处,将自己慢慢拘束成特定的姿势。
一如既往地,自己又一次被绳子捆缚成手脚并在身后再用牵引绳强行连接的模样,自己的整对肩膀都被拉到背部,原本略显娇小的胸部也因为这样举动显得更加可爱诱人。
“痛痛痛……”
我还是受不了绳子捆绑自己身体的感觉,这种要将骨头勒断的强烈痛感并不习惯,更何况这还是用自己魔力制作的绳子呢?
那种自由的感觉再次离自己而去,自己又一次变成被拘束起来失去魔力的可怜奴隶。
“哎呀呀,就这样吧~”
“亲爱的主人,本奴隶回来找你啦。”
我朝她轻声说着,依靠在主人柔软白皙的躯体上,我同样闭上眼睛安然入眠。
当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被某人解开,原本不着衣物的身体也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被她穿上一件质量相当不错的法袍,那位女士似乎一直守护在我的身边等待着我苏醒,自己在梦中能够感受到的温暖也是她一直握着我双手的缘故。
“你为什么不把我藏到一个谁也发现不了的地方,然后逃走?”
果然不愧是我的主人,居然猜到了我当时的第一想法是什么。
“主人你在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么做嘛?用开玩笑的话来讲,就是没有给你偿还一亿金币的债务就私自逃跑的话实在是太没有契约精神啦。”
我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但这样的选择对你来说一定很艰难吧?你应该知道以我的性格,只有能够自由的话就不可能放你离开。”
和我的乐观相比,本应该因为好消息发生感到喜悦的她却只是发出一声轻叹。
“是呀,对于向往自由的我来说,选择放弃自己的自由可太艰难了,为此我纠结了很久很久很久……然后啊做出选择后就一直在后悔,非常后悔的那种!如果还有机会的话自己或许就不会这么做了。”
只是啊,自己已经失去这最后的机会。
已经没有下次了。
“但现在嘛,虽然还是很难过,但总算是释然了,毕竟人生在世总有些选择是不能凭借自已意愿去选的呀。”
“因为我不忍心把可怜的你丢在孤寂之地忍受孤独,为此我宁可丢掉这并不正当却渴求已久的自由,这样的理由,主人您满意吗?”
我拨开主人温暖的双手,支撑起身体,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真讨厌,没有魔力的时候,感觉身体都要比以往沉重了不少。
“这样啊……”
她发出有些释然的声音,接着朝我问到。
“所以你打算和我继续生活吗。”
“嗯哼。”
回应我的同样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知道啦。”
……
在那之后呀,重获自由的主人首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领地的人民告知了事情的真相,并为每一个在此次事件阵亡人士的家属补发了足以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巨额抚恤金,除此之外,作为失职领主的她,还特地挨家挨户地亲自上门道歉,弄得受害者的家属们都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所幸的是那些刺客小队并没有在目标得手后继续停留此地大肆破坏,而是将我和她装进箱子直接带走,不然事后就算主人这做出这么多的措施也会感到相等程度的苦恼吧?
也怪不得这里的百姓都这么拥戴你呀,这才应该是每一个贵族所应当效仿的榜样嘛。
但让我有些诧异的是我的主人已经不再允许我离开她的宫殿范围了,确切来说,是不让我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一旦需要做什么私密的事情都必须经由她的允许,即便是在睡觉的都是也必须搂着我才能安然入睡,看起来先前政敌的绑架对她而言宛若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而我则是这片挥之不去的阴影中唯一能够给予她温暖的事物。
也是呢,我的主人她啊,就算有这样奇怪的癖好,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漂亮的一级魔法师,人生中顺风顺水的她一下子遭受到这么可怕的挫折确实是太可怕了,不仅被捆成一团,被敌人这般羞辱,被塞满玩具,差一点被洗脑成为敌人终生的性奴隶,甚至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对自己的子民兵戈相向,这是任谁都不可能接受的可怕结局吧?
自己的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自己原本还算顺风顺水的人生也在旅途中因为粗心大意而彻底宣告破灭,从而沦落到这般境地。所以自己才会感到那般纠结吧?因为从她身上终于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所以在最后才选择救了她,而不是让自己自由。
关于这点呢,自己并没有在和主人先前的对话中提出来呢,以免她感到更多份额的愧疚。
不过我欣慰的是,主人在那之后虽然更加依恋我了,但对我的态度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已经很少将我单纯作为一个奴隶看待,更多的时候似乎把我当成一位妹妹。
真是奇怪呢,哪有我们这样奇怪的主奴关系,这是在教科书上完全见不到的情况。
在某一天,她还破天荒地问起我的名字,可是已经是奴隶的我早就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名字,就算是与她相处的生活中,我也总是以本奴隶自称着。
“我的全名是叶卡捷琳娜·米莲娜,以后你就叫叶卡捷琳娜·妮娅好了,寓意为温柔优雅的女孩。”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同族妹妹啦。不过你既然有了名字,那也应当有与之匹配的魔力才行呢。”
随着自己崭新名字一同出现的,是可供自己长期调度相当于一级魔法师的魔力权限。
“哎呀呀,这可真是惊喜呢……”
“不过妮娅已经知道啦,米莲娜姐姐。”
从那时候开始,我便感觉自己内心似乎有某种感情正在破开而出,只是现在我的无法形容那样的感情具体是什么,我只知道那样的感情对我来说并不算是坏事,反倒是有些暖洋洋的,就像是躺在柔软的大草坪上晒太阳那样舒服呢。
我对她的感情似乎正在升温,有许多次调教都是自己主动找她,请她调教性欲不断攀升的自己来着。
虽然自己知道过度沉溺在性欲中并不是好事,但是身体已经被魔法与药物进行不可逆的改造,所以偶尔来上那么几次也是很正常的嘛!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具备调情意味的调教已经变成了我们双方都喜闻乐见的事情,只是有时候性欲上来了的自己会主动求她往自己欲求不满的淫乱身体里塞尺寸更加惊人的玩具,但如同恶魔一般邪恶的她却会在如愿塞入粗大的棒子后却操控封印纹路让我在临近[X_X]的时候强行寸止,直到我被这种[X_X]积蓄到临界点却迟迟无法释放的苦闷弄得几近崩溃后才让我享受到渴求已久的[X_X]。
真是可恶啊,这种强行寸止的感觉真应该让你也试试!
不过呀,我终于也意识到当时破壳日出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了。
是一种名为喜欢的感情吗?
这是自己自诞生起第一次意识到这种莫名产生的感情为何物,现在的我只是将视线转移向她时内心就宛若被小鹿乱撞一样砰砰直跳,身体的每一处细胞似乎都在发出无比欢乐的信号,自己的脸也一下子红的有些发烫呢。
每一天每一份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想着她,每一个晚上都倚靠在她的怀中梦着她,每一次呼吸都恨不得将充满她香味的空气尽数吸入自己的肺部。
虽然自己已经是她的妹妹,但是身为奴隶的思想钢印已经通过封印纹路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难以去除,只要我还会意识到自己身体依旧被封印纹路限制这一件事,思想便终究不可能真正得到自由。
那么只是一个奴隶的我也配拥有幸福吗?只是一个奴隶的我有资格朝着我喜欢的人儿说出我喜欢你这么简单的话吗?而且我还是她的妹妹诶,按照常识来说,哪有姐妹相恋的道理呢。
所以在某天已经深刻意识到这是一件不可能达成的恋爱的自己变得有些郁郁寡欢,就算是平常有些期待的调教也失去了以往的渴望。
而对于这个样子的我,姐姐她似乎也感到十分失望,明明她给了我名字和自由,但是却迎来了的是这样不称职的我,于是她便选择主动离开我的视线,继续做回那个让所有爱戴的公爵。
啊……果然自己是个服侍姐姐这件事都做不好的奴隶,所以自己被抛弃也是可以预见的呢。
这样很好,虽然思念却又无法言表的痛苦难以忍耐,但是只要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名为喜欢的感情迟早会慢慢褪去吧?
如同潮汐,如同潮落。
只继续忍耐下去的话,自己终究能将这一切伤痕尽数吞下吧?就让名为时间的良药治愈我吧。
躺在床上的我有些难过地想着,并彻底关闭了闺房的大门,彻底禁足自己。
可是在一个稀疏平常的夜晚,紧闭的房面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看见来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男性的贵族服饰,而是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白色宫廷长裙,原本从不化妆的她在今晚甚至一反常态地为自己画了一个淡雅的妆容。
眼见此景,我赶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可是带我走到她面前后,却只是继续四目相对着,我与她谁也没有先一步开口说话。
望着她瑰丽完美的湛蓝色双眸,我想说些什么,我想朝她道歉缓解此刻的尴尬气氛。
“对不……”
可最后她用手指封住了我的嘴唇,先我一步开口说道。
“妮娅,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先听我说完吧。”
“这件裙子是我花了大价钱请当地裁缝做出来的呢,为的就是在今天的时候能够让我穿上这件裙子,不过老实说这件裙子可真是又难穿又重啊,让女仆给我穿上整套衣裙就花费了足足一个小时,而且走几步就感觉脚又酸又痛,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穿这种裙子呢。”
“不过这裙子还可以吧?其实吧,我觉得挺好看的呢。”
说着,她提起了绣满红玫瑰与金丝边的漂亮裙摆,露出裙摆之下裹着白色裤袜与白色高跟鞋的漂亮双足。
第一次穿上这么高跟的鞋子与沉重的衣物对她而言绝对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只是站在原地便让她的双足不停发出轻颤。
“好看是好看,不过很累吧?……”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这个只要习惯就好啦,在见到你之前我担心你觉得这件裙子丑呢,现在彻底放心啦。”
“对啦,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我们相遇的第五个年头呢!所以在这个隆重的日子,我就破例穿着一身好看但又麻烦的衣服来找你啦。”
“正好我还让裁缝们做了一件你刚好可以穿上的同款衣裙哦,既然你喜欢的话要不现在去试试吧?”
“好啊!”
我重重地点点头,泪水不知在何时已经模糊我的眼眶,似要即将落下。
米莲娜用手替我擦拭的即将落下的泪珠,继续朝我说到。
“别哭嘛,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此时,我看见她将一只手指缠在头发上,眼神突然变得飘忽不定,不敢与我继续对视,似乎接下去说出来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一项巨大的挑战呢。
“我……”
但在最后我的主人还是紧咬舌尖,把内心的话语挣扎着说了出来。
“我……我喜欢你呀,亲爱的妮娅。”
此刻,米莲娜姐姐她终于向我表达了她的心意,原来所谓的冷落也只是需要她花费足够时间正视自己的情感,以及为今日之事做好充足的准备。
“但我只是你的妹妹呀。”
到了此刻,明明早已确认这份感情的我却开始露怯。
“没关系,以我在当地的声望,就算喜欢自己的妹妹……大家也都不会说什么的!”
说完此话的她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挂满可人的绯色。
害羞的米莲娜姐姐,真是可爱。
“你偷走了我的心,让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
我朝她轻声低语。
“所以你趁机也偷走了我的呀,这叫一报还一报。”
她揉了揉我的脑袋。随后让我依靠在她的怀中。
清晰可见的心脏跳动声音,无论是她,还是我,此刻的心跳都是异常的剧烈,可到了这个关头,我们却再度变得扭捏。
“要不……我们结婚吧?我会用一场在阳光下举行的盛大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领主有一个温柔可爱的完美女孩!”
最后还是勇敢她捅破了这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好啊……结婚吧。”
巨大的幸福如同流星一般撞在我的身上,撞得我思维一片混乱,撞得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模糊,撞得我因为泪水再也看不见前方,只是凭借残存的本能进行自己最应该进行的回答。
“然后,然后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解开你身上的封印,虽然大魔导师已经死了,不过她的魔法笔记还留存于世呢,如果能够找到那本魔法笔记的话,没准就有办法解开你身上的封印呢!”
“而且既然有魔女的传说的话?也可以试着寻找一下呢?正好我觉得你上次说的那位雪人小姐应该和无所不能的黑之魔女有一定联系呢。”
“好啊……只要你不介意和我一起浪费时间的话。”
“和喜欢的人一去寻找传说中的存在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这可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呀。”
……
因为一次奴隶拍卖而相遇的我们,在经历一系列事情后便无可救药地爱上对方。
那扭曲的爱呀,在此刻终于将我们的关系紧紧缠绕在一起。
就让可爱又可恨的命运呀,带着我和我的爱人继续朝着前路前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