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接过文件时故意用了点力，指尖撞在她的指节上。纸张还没完全离开她的掌心，就被顾问扬手扔了出去 —— 文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哗啦啦散落在地毯上，边缘的折痕被摔得更明显了。​
晚晴的呼吸猛地停滞，下意识地往前冲了半步，像是想弯腰去捡，却在中途硬生生刹住动作。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金丝边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与委屈。灰丝包裹的脚踝在地毯上碾了碾，最终还是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死死攥成了拳。​
壁灯的光线在散落的文件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钢笔滚到矮柜脚边，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跪在那念给我听”顾问话音落下的瞬间，晚晴爬行的动作猛地顿住。她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膝盖陷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