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只配看着我
几个小时的沉睡并未完全洗去身体的疲惫，却让疏墨的神志恢复了清明。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向客厅。

客厅已不复之前的狼藉，地毯被仔细清理过，破碎的丝袜碎片消失无踪，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清洁剂清香。吴萱和林清正挤在沙发里，身上裹着同一条薄毯，似乎在看综艺节目，屏幕的光映在她们带着倦意的脸上，显得有几分难得的宁静。

疏墨站在沙发背后，静静地看着这幅景象。她们看起来如此放松，仿佛几个小时前那场冰与火的惩罚、那场混乱的沉沦都未曾发生过。一丝微妙的不快，悄然爬上疏墨的心头。她轻轻咳了一声。

“咳。”

这声音不大，却让沙发上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