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丑照一张已婚无时间女装,悲催伪娘又来了,这是我闲来无事写的第二本女性化小说,上一本是伪娘女仆的幻想奇谈,不知道有多少姐妹看过(看这个的应该都是伪娘姐妹吧,不会有别的人吧,不会吧)我比较喜欢写女性化调教类的东西,可能会涉及大量关于裙子丝袜束腰高跟鞋和各种妆容发型首饰的描写,上一部是这样,这一部也是,之前更新就是我想起来了,或者没钻石买视频图片小说了,我才会想想把存着的放出去,哈哈哈一般会存几章,不过幻想奇谈那个故事到第20章已经算一个比较完整的故事啦,所以先放在那把,我也不知道后边会不会加什么剧情,这次的故事是一个架空世界,时间类似于现代加古典欧洲风格,有个叫诺登的王国,是个极端男权的国家,他们规定女人必须遵从于男人,并且必须穿着裙子丝袜高跟鞋,必须留长发,必须化妆,这种社会必然会遭到进步人士的抵制和反对,所以诺登设立了淑媛阁,他们会把抓到的一切反对诺登教义规则的女人,男人统统扔进去,然后通过残酷的调教,全部改造成外表异常女性化美丽,内在麻木空洞的莉芮安娜,并将她们配属给各个贵族,官员,富商,以此打击恐吓反对的势力,我们男主是诺登领国人,因为一些事情,来到边境调查,结果就被诺登以莫名其妙的罪名,抓到了淑媛阁,被女性化调教,最后甚至被迫变嫁。大概就是这样,第一章不要钻石了,因为没有什么调教,女性化的内容,希望诸位姐妹看的开心。
阿瑟利亚联邦和诺登王国已是近千年的邻居了,但两国的思想,文化,政体都充满了矛盾,边境不断的摩擦,思想文化的高度对撞,让两国关系一直非常紧张,诺登人很少去阿瑟里亚,阿瑟里亚更少人会去诺登,但总会有些例外,一些偏远的边境山村中,两国还是会有些碰撞交汇,故事就开始于诺登南部与阿瑟利亚接壤的边境区域。阿瑟里亚联邦北部边境的风,总带着工业城市飘来的铁锈味和荒原尘土的粗粝。在诺登共和国眼皮底下的小镇克洛伦,这风更显得提心吊胆。卡勒姆将脸颊贴在冰冷的金属管道上,专注地聆听着检测仪内部不和谐的嗡鸣。油污浸透了他工装裤的膝盖,扳手和小巧的电子记录本散落在脚边泥泞的地面上。记录本翻开的一页上,潦草地画着几株茂盛的紫色葛藤,旁边标注着“样本区域,水中/土壤雌激素活性异常 > 基准值300%?待验证…植物促生效应显著,水源,土壤严重污染。”
“还是太高,格伦叔。”卡勒姆皱着眉,用袖口蹭了下沾在鼻尖的油渍,“第四区段的读数漂得像风暴里的叶子。这老东西的校准模组恐怕真的烧穿了。”他拍了拍机器粗糙的外壳,那上面残留着被抹掉一半的诺登联合矿业徽记,一旁的索菲亚一边帮着做记录,一边回头看着靠在一边悠哉吸烟的格伦。
老技工格伦慢慢佝偻的坐回工作凳上,浑浊的眼球警惕地扫过窗外泥泞的街道。一辆刷着“诺登供给”字样的、同样破旧的卡车碾过水坑,溅起混着油污的泥点。“让它高去吧,小伙子,”他声音沙哑,压得极低,像怕惊动什么,“在这鬼地方,‘正常’就是最好的护身符。‘准确’?那是催命符。特别是…”他枯槁的手指点了点卡勒姆的记录本,意有所指,“你捣鼓的那些东西。”转头看向一边的索菲亚“还有索菲亚你这小妮子也要注意,这是诺登,不是你留学的阿瑟里亚,你跟他捣鼓这些,还穿着裤子,是不太对的”索菲亚不以为然,反驳道:“格伦叔,你不觉得咱们诺登那些理论及蛮横,又幼稚吗,凭什么女人不能学习科学知识,凭什么我就不能穿裤子,人家阿瑟里亚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格伦叔急慌慌的想要制止索菲亚的胡言乱语:“闭嘴,这是诺登,你说这些是会被抓进淑媛阁的。”索菲亚听到那个名字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还有些侥幸似得嘟囔道“这里是边境,没人管的。”
卡勒姆则沉默地拿起扳手,冰冷的金属在掌心留下短暂的印痕。他有听说诺登的女性地位非常低下,切很多限制,但他坚定的认为这就是些封建余毒,而自己研究这些边境疯长的葛藤也很久了。水源污染区附近的村庄,人们患病怪诞地趋向雌化,他想找出关联。身为阿瑟里亚人,还有技术员的本能,让他对格伦的说法很是不满。他正要开口反驳——
尖锐到撕裂耳膜的刹车声!
紧随其后的是密集、沉重、训练有素的皮靴踏地声!声音如同一张迅速收紧的网,瞬间包围了格伦叔这座歪歪斜斜的技工铺!
“砰!”
脆弱的木门像纸片一样被撞得粉碎!木屑和尘土弥漫的光柱中,三个铁灰色的身影堵死了门口。全覆盖式的战术头盔反射着无机质的冷光,胸前的单目夜视镜如同深渊凝视的眼睛。他们的制服像是铁灰色的第二层皮肤,左臂上,一柄利剑垂直贯穿齿轮的暗纹徽记——那是诺登裁定部。绝对的暴力机关。象征死亡恐惧的铁爪。
为首的小队长上前一步,面罩下的声音毫无人类情感的起伏,冰冷生硬如同机器合成:“编号K-7,目标确认。”他完全无视了格伦叔瞬间失血的嘴唇和下意识举起、颤抖不止的双臂,目光如同两道探照灯,死死锁定在卡勒姆身上。
“基于《神圣秩序净化法案》及至高意志最终授权裁定!”宣判的声音如同冰锤砸碎玻璃,“K-7,确认身份:阿瑟里亚的污染技术源头!体内检测确认携带高浓度、非法智慧污染!精神评估确认存在严重性别认知异端倾向!”
每一个词都像一块冰冷的金属铭牌,强行焊死在卡勒姆身上。
“三重合罪!即刻剥离基质,收容净炼!”
“技术污染…智慧污染…异端…” 卡勒姆的大脑在冰冷的宣判词下嗡嗡作响,荒谬感几乎让他[X_X]。他只是个技术员!格伦叔的嘴唇翕动着想求情,却被另一个裁定队员用武器警告性地在胸口压了一下,将所有的声音堵回了喉咙,只剩下恐惧的呜咽。门外的几个探头探脑的镇民,眼神里只剩下迅速冻结的惊惧与习以为常的麻木。
铁灰色的影子扑了上来,动作专业、迅猛、毫无怜悯。卡勒姆试图反抗,手腕和脚踝却瞬间被金属镣铐“咔嚓”一声锁死!冰冷的硬边深深硌进皮肉。一个队员粗暴地收缴他的工具包,扳手、探针、小小的记录本——那个队员甚至随意地翻开,看到葛藤的速写和密密麻麻的雌激素数据时,动作似乎停顿了微不可察的半秒。
“附带目标:B级污染容器。”小队长的声音再次响起,武器转向角落瘫成一团的女工程师索菲亚,“确认存在长期污染接触史。切严重违反诺登女性守则。”
索菲亚这时在没有刚才的随意,绝望的呜咽瞬间变成了破音的恸哭。
那些小队成员像对待一袋即将处理的工业垃圾,卡勒姆被架起来,脚几乎离地,被粗暴地拖向门外那辆低吼着、如同钢铁怪兽的装甲押运车。冰冷的雨点混着汗水和油污砸在脸上。他抗议者,吼叫着,想要人过来帮忙阻止,但却没人帮忙,最后回头一瞥——格伦叔佝偻在门框的阴影里,浑浊的眼睛里只有深不见底的绝望和一种…仿佛看着屠宰场传送带上待宰羔羊的怜悯。
那个装甲车的车厢内部是如同一个冰冷的铁棺材。他被粗暴地扔在硬邦邦的金属长条凳上,索菲亚像破麻袋一样被甩进对面的角落,带着镣铐的手脚蜷缩在一起,哭泣得喘不上气。砰!沉重的门关闭,机械锁死!世界只剩下惨绿色的应急灯、排风扇单调嘶哑的抽泣以及金属扭曲的呻吟。卡勒姆想要说些什么,申辩自己是阿瑟里亚人,你们无权抓捕我,却被粗暴的按到,喝止,最终卡勒姆只能选择沉默。
驾驶舱传来毫无情绪波动的通讯声,清晰得像贴在耳边:“指挥中心,鸱鸮小队报告。目标确认:根茎区A级容器,代号K-7。附带B级容器,K-9。押运车ND-77已出发。‘基质剥离’预备程序申请启动,启动指令编码:Zeta-7。”
一个身着同样铁灰色制服的守卫坐在卡勒姆旁边,面罩后面的眼神,透过防护镜片扫视着他和崩溃的索菲亚,如同在审视两个等待送入分解车间的零件。
K-7。那是什么,编号吗?卡勒姆将后脑勺重重地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手腕脚踝的镣铐寒气刺骨。技术罪?智慧污染?性别异端?这都是什么啊,他盘算着如何找到本国大使诉说此事,心里甚至愤愤的准备着之后状告这些荒唐的诺登军人,但他却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那三块荒谬的如铁牌般的罪状,已经将他牢牢钉死,而他也会因为这三件看似及其荒谬的罪状彻底改变人生。卡勒姆想到格伦叔最后的眼神像冰锥刺入脑海。根茎区…“基质剥离”…又是什么啊,没人回答他的疑问。
车轮碾过边境泥泞的土地,将卡勒姆曾经拥有的一切——克洛伦小镇、格伦叔、扳手、还有那份试图弄清真相的研究——统统抛进了身后凝固的铁灰色雨幕之中。前方,只有诺登王国那名为“圣光秩序”的巨大阴影,以及阴影深处,那座等待着吞噬他一切的钢铁荆棘之笼——淑媛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