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孔灌注”实验把“服从”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活体瓶子”。那之后，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对自身“容量”的恐惧。她开始害怕自己的身体被填满，害怕那种从内部炸裂的饱胀感。很好，这种恐惧是可量化的，也是可利用的。
今天，我要让她体验一种比物理填满更残忍的羞辱。我要让她亲眼见证，她身体里流淌的、分泌的、产生的一切，是如何被我变成一串串冰冷的、毫无意义的数字和图像。我要让她明白，她已经不是一个“生物”，而是一个“数据源”。
我把她带进了“生命体征监控室”。这个房间与其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一个顶级的生物实验室。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巨大的显示屏，空气中只有仪器运行时发出的、单调的“嗡嗡”声。房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