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训练室，有点不一样。不再是冰冷的金属或者坚硬的塑胶，而是一整块厚厚的、散发着淡淡化学气味的、乳白色的记忆凝胶垫。这玩意儿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沼泽里，但它最有趣的地方，是它能记住任何施加在它上面的压力和形状。
我的新实验品，M-012，那个以前在法务部最擅长咬文嚼字、用条款和逻辑构建防线的男人，现在正光着身子，以一个极其笨拙的姿-势，跪趴在这块巨大的凝胶垫上。
他的姿-势，是我为他精心设计的——“雄性牲畜祈祷式”。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膝并拢跪地，整个上半身向前俯下，屁股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向天花板。
但这个前法务总监，显然还放不下他那点可怜的架子。
他的头还抬着，眼神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