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门推开，合页发出锈蚀的“吱呀”声，像是在为这场对峙奏响序曲。菲菲倚在门框上，指尖把玩着串钥匙。被带来的女人站在中央，脊背挺得笔直，眼神里的挑衅像未熄灭的火星，落在那些挂在墙上的皮质工具上，激起无声的交锋。

“看来寻常手段治不了你的犟脾气。”菲菲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她转身从消毒柜里拿出支芦荟胶，管身挤压时发出“咕叽”的轻响，透明的凝胶水润光泽。“先从这里开始吧。”

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双脚还在徒劳地扭动，肉色丝袜的袜尖已经被挣出细密的抽丝。菲菲蹲下身，将芦荟胶挤在掌心搓开，带着凉意的凝胶立刻浸透丝袜，顺着纹路渗向皮肤。她的指腹贴着脚踝向上摩挲，力道不轻不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