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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情迷膏砌 (高质量免费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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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未名   |   ✉ 发送消息   |   15699字  |   免费   |   2025-08-06 23:07:55
沉疴般的拖车训练并未停止。庭院青石上那两道歪扭挣扎的车痕日复一日地刻下、被冲刷、又覆上新的、或许稍微不那么溃散的轨迹。苏婉清的膝肘厚布早已被磨砺得如同枯木,却意外地让她移动时的姿态少了几分崩塌似的混乱。秦如兰眼神更沉,如同封入琥珀的火焰,每一次拉拽那沉重的乌木箱车,每一次在缰绳勒喉与鞭笞剧痛之间艰难求生,那源自生命底层的韧刺便仿佛又被敲出一分。她拉车时沉默得像一块受锤的生铁。

然而,真正的变化发生在日复一日的“收场”。

当沉重的铁链解开,粗粝的缰绳卸下,那身浸透汗渍、油亮如第二层皮肤的深褐色皮革刑具被哑仆粗暴剥去后,她们被拖入的不是熟悉的惩戒,而是一间异常静谧、带着莫名香气的暖阁侧室。

这里不见刑具,不见鞭影,只有空气中浮动着一股奇特的药草与油脂混合的异香。两张乌木矮榻并排摆放,光洁的台面冰得人肌肤生寒。

她们被命令赤裸地伏卧其上。

​​此刻,李墨卿通常会信步踱入。​​

他不再是庭中那位冷酷驭者,更像一位挑剔的鉴物官。手中持一柄象牙柄的薄刃玉片和一罐莹白如雪、触手微温的浓稠乳膏。那膏体馨香清冷,混杂着珍珠粉、茯苓、龙胆草根等十数味珍药的气息。

苏婉清浑身未着寸缕,伏卧在冰冷的乌木矮榻上,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宛如上等白玉整块雕琢,莹润中透着一丝脆弱的苍白,几处新鲜青紫的淤痕,像是雪地里不慎沾染的墨点,格外刺眼。李墨卿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居高临下的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亟待修复的古玩珍品。他指间沾了莹白的化瘀凝乳膏,冰凉的指尖没有半分怜惜,直接覆上她微微颤抖的肩胛骨中央。

“这霜雪凝成的肩……”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砂纸般的磨砺感,指尖却轻柔如羽,缓缓抚过那对恰似展翼玉蝶的肩胛骨,肌肤细腻得几乎吸附着他的指腹,带着少女特有的紧致弹性。药膏的凉意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如同微风吹皱一池春水。他的手掌沿着那笔直如削的脊柱沟壑一路滑下,指腹清晰地感受着每一节骨节的玲珑起伏与沟壑两旁的柔韧肌理,那线条流畅地延伸至纤细的腰际。“呵,昔有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你这腰,倒像是造物主偷了江南三月的杨柳嫩枝,捻碎了揉成的,不足盈盈一握。”掌缘摩挲着她两侧微微凹陷的浅窝,指尖划过腰侧玲珑起伏的曲线,那弧度骤然收紧,仿佛刻意绷紧了心弦。

再向下,那一片紧致如初生小兽的光洁肌肤陡然饱满起来,形成一对精致腴润的弧丘。虽非丰腴肥硕,却如同春日破土而出的笋芽,又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弧线圆滑而流畅,紧绷着年轻的力量感,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哑光。李墨卿蘸了更多药膏的掌心覆了上去,厚实的药膏带着刺骨的冰凉瞬间覆盖住一片边缘深紫的淤伤,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饱满紧绷的肌肤。“这倒是块好皮肉,初尝禁果便染了风雪,可惜了。”他揉捏的力度恰好卡在疼痛与难以言喻的麻痒之间,那异样的挤压感让苏婉清脚趾骤然蜷紧,足踝纤细精致,足背肌肤薄如蝉翼,透出淡青色的脉络,如同冰裂纹瓷器般易碎。十根玉趾宛如饱满的粉嫩蚌珠,此刻死死抠着冰冷的木榻边缘。

“翻过来。”命令简短得不带一丝涟漪。

未等她有任何动作或反应,李墨卿带着药膏凉意的左手已铁箍般扣住她的小蛮腰,温热的掌心贴合着那柳条似的腰腹曲线,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施加。苏婉清只觉得天地旋转,腰腹肌肤与那冰凉的手掌剧烈摩擦着,转眼已被仰面扳倒。乌黑的发丝如泼墨般散落在颊畔肩头,盖不住她陡然涌上的惊恐与羞愤,胸前两点怯生生的樱红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应激地[X_X]起来。

李墨卿的目光如鹰隼捕获猎物,精准地锁住她的脸。那是一张足以令清冷月色都失色的面孔。黛眉纤长婉约,似远山含烟,舒展着古典画卷的韵律;眼睫浓密卷翘,在眼睑下投出小扇般的阴影,那紧闭的双眼,此刻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却紧闭着,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对外界的感知。琼鼻小巧而挺拔,犹如羊脂玉精心琢成的美玉峰峦,线条流畅得找不到一丝瑕疵。下方是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唇,此刻被她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几乎要沁出血珠来,饱满如初绽的蔷薇花苞,带着一种被摧残后更显艳丽的诱惑。顺着那纤细如天鹅垂颈的脖颈向下,可以看到颈窝优雅深陷,两侧的锁骨清晰如精雕细琢的玉带,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他的指腹沾着新的药膏,带着未褪的冰凉,忽然覆上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苏婉清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那胸膛如同初雪覆盖的平原,起伏着少女独有的、初初发育的腴润曲线。一对鸽乳小巧玲珑,却饱满得如同被朝露打湿的含苞芍药,顶端两点蓓蕾是初春海棠的嫩红色泽,娇艳欲滴地[X_X]着,在冰凉的药膏和男人粗糙指腹的揉捻下,不断变化着可怜的形状,那触感柔嫩得像包裹着牛乳的[X_X],带着一种青涩的、待摘的诱惑。“倒是不大,胜在玲珑紧致,含苞待放。”李墨卿的指腹在那羞涩的花蕾周围打着圈,冰与火的触感与粗暴的捻弄交织,让苏婉清的喉咙深处抑制不住地逸出破碎的呜咽,像被堵住的小兽。

那冰凉的手掌继续下滑,掠过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那里光滑紧致,肌肤紧绷得仿佛一敲即碎的薄玉,柔韧的腰腹勾勒出少女独有的纤细活力。青紫的淤痕分布在两侧的髋骨上方,如同美玉上不幸的污迹。李墨卿的手指精准地覆盖上去,用那药膏的凉意刺激着伤处深处,力道不大,却总能在她肌肉绷紧时找到那最敏感酸痛的节点。“这杨柳细腰下藏着的肚脐,倒似古书上说的‘玉涡’,浅而圆润,倒是个聚福的好去处?”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狎昵,指尖竟然在那小巧精致的脐涡里浅浅地旋了一下,那过度私密的刺激让苏婉清整个下半身都触电般弹起又重重落下,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拢在一起,小腿肚绷紧出优美的弧线,圆润的膝盖互相挤压着,泄露着无处可逃的惶恐。

李墨卿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她因并紧而更显线条紧致纤长的腿线,他那沾满了冰凉凝乳药膏的手并未就此移开,反而顺着她大腿内侧那柔腻光滑的肌肤,毫不受阻地缓缓向下游走。掌心每一次滑移都带来大片刺骨的冰凉和难以言喻的麻痒,如同冰蛇蜿蜒,刺激得苏婉清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地、无法自控地细微抽搐。药膏的痕迹沿着那匀称光洁的小腿肚一路蔓延,覆盖住几道细小的擦痕,最后停驻在脚踝处。

那里,一只形状堪称艺术品的小巧玉足因紧张和寒意而微微弓起,足背肌肤薄如半透明的蝉翼,绷得极紧,淡青色的细微脉络清晰可见,如同上等青瓷釉面下若隐若现的冰裂纹。五片贝甲修剪得浑圆整齐,泛着珊瑚初生时的粉嫩光泽,每一颗脚趾都饱满得像新剥的莲子,圆润的趾肚透出健康的红晕,趾尖那一点嫩粉更是娇艳欲滴。足弓的弧度优美如天边新月,从紧绷的足跟到纤细的脚踝,勾勒出纤弱却引人遐想的曲线,与绷紧的足背形成鲜明的张力。

李墨卿没有丝毫犹豫,温热粗糙的手掌一把便攥住了这只冻得微凉的玉足。他的手掌宽大有力,轻易便包裹了苏婉清纤足的大半,拇指直接按压在那敏感的、高高凸起的脚弓上,带着药膏的滑腻冰凉,如同捉住一只受惊挣扎、翅膀初覆绒毛的雏鸟。另一只手指,则带着狎玩和审视的意味,顺着那紧张蜷缩的脚趾细细摸索,指腹逐一划过她圆润饱满的趾肚,感受着那份细嫩光洁的弹性,最后竟捏住她微凉的大脚趾尖,如同把玩一件珍奇的玉器。

“莲生玉盆,珠缀冰盘。”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鉴赏玩味的残酷感,拇指的力道在苏婉清绷紧的足弓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捻揉,冰凉的药膏混合着他掌心的温度,黏腻地浸润着那极度敏感的嫩肉。这种既似按摩更似羞辱的玩弄,让苏婉清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仅仅是足部,那触电般的麻痒和羞耻沿着她的脊椎一路窜升,直冲头顶。她紧咬的下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细碎的呜咽被死死堵在喉咙深处,身体在榻上不自控地想要蜷缩,却被他牢牢攥住的玉足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甚至还用指腹蘸了更多的药膏,仔细涂抹在她细瘦伶仃的脚踝骨处,那里有一圈颜色略深的陈旧淤痕,显然是曾经重枷或镣铐留下的印记。药膏的冰凉刺激着这脆弱的旧伤,而男人带着狎昵意味的抚摸,更让她回忆起彼时被完全掌控束缚的绝望。

当李墨卿满意地掂量着手中被揉捏得布满滑腻药膏、微微发烫又透骨冰凉的玉足,指尖在她绷紧的脚心轻轻一搔。苏婉清脚趾猛地一紧,五根纤细如同玉箸的脚趾瞬间死死蜷缩,紧紧抠住了他粗糙的掌心,那力道带着孤注一掷的恐慌与无望的挣扎,如同雏鸟用乳喙啄咬捕食者的利爪。

李墨卿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嘲弄。“怎么,还不放我走了?”话音未落,他攥着她脚踝的手腕骤然爆发出雷霆之力!如同精钢绞盘启动,那纤巧玲珑的脚踝在他蒲扇般的五指间瞬间失去了所有挣扎的余地。他手臂筋肉贲张,悍然上提!

苏婉清只觉一股足以撕裂筋肉骨髓的剧痛从脚踝炸开,伴随着天地颠倒的眩晕,整个人如同被暴风撕扯的柳枝,被这股蛮力猛然向上提离冰冷的乌木榻面!她的纤腰痛苦地向后反弓,脆弱的髋骨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另一只悬空的腿徒然乱蹬。

李墨卿的眼神冷酷如渊。他那强横提起苏婉清左脚的手,并未就此停住,而是如同驾驭缰绳般,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志,攥紧她布满滑腻药膏的脚踝与足弓,强行牵引着那整条绷紧如拉满弓弦的纤细小腿,狠绝地、不容抗拒地——朝着她自己那张因极致惊恐而扭曲煞白的娇容掼压下去!

“呜——!”一声绝望[X_X]的闷响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冰凉滑腻的足弓边缘混合着她肌肤的温热,粗暴地盖住了她自己半张脸!并非膝盖,而是她小腿的曲线、紧绷的足弓,带着千斤坠落之势,死死地压覆在她那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左颊与颧骨之上!力量沉重得让她后脑狠狠撞回乌木,眼前金星乱迸。娇嫩的鼻翼被自己的小腿肌肉与冰冷药膏紧密地封堵、挤压,微张的樱唇被迫亲吻着自己腿弯内侧那柔软却带着羞辱意味的肌肤褶皱。

“好好尝尝这玉骨天成的滋味。”李墨卿低沉的声音如毒蛇吐信。与此同时,他那一直稳固支撑在榻面、位于苏婉清身下的右腿,猛然屈膝!那结实坚硬的膝盖骨,如同骤然从深渊升起的冰冷礁石,带着千钧之力,精准而凶悍地向上顶撞!

目标,正是她被迫悬空、毫无遮蔽、脆弱不堪的腰腹三角区!

苏婉清在剧痛与[X_X]中,只感到一股沉重如山的力道,自下方狠狠撞入她身体最柔软、最缺乏防护的核心区域!那坚硬的膝盖骨,如同攻城槌的尖端,带着冷酷的意志,深深嵌入她悬空拱起的腰臀之下那片毫无防备的柔软腹地!力量之大,让她整个悬空的下半身都向上猛地一弹,随即被更沉重地压下,死死钉在那冰冷的骨节之上。

这绝非支撑,而是残酷的楔入!

李墨卿的膝盖,此刻成为了一个无情的支点,一个施加折磨的刑具。他强按住她脚踝和小腿压在她脸上的手臂力量,与身下这如磐石般顶起的膝盖力量骤然合拢——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由他身体构造出的恐怖钢钳!

苏婉清柔若无骨的娇躯,瞬间被这上下交征的暴力彻底折叠、锁死!她的腰肢后弯如满月之弓,单薄的脊背被迫离榻悬空,全靠那根深嵌入她柔软腰眼与脆弱臀胯之下、由李墨卿膝盖构成的冰冷轴心支撑!而她的脸,则更深地、更屈辱地陷入自己被药膏浸染得湿滑冰冷的小腿与足弓之下,每一次徒劳的呼吸都只能吸入自己肌肤与药膏混合的、令人绝望的冰冷气息。

最可怕的折磨才刚刚开始。李墨卿的膝盖,那深嵌入她悬空腰臀之下的坚硬骨节,此刻如同磨盘底下冰冷的滚轴。他开始以一种稳定的、带着刻意碾磨意味的节奏,缓缓左右旋动!每一次旋动,那饱含力量的硬骨,都深深地、沉沉地陷入她那被悬空折叠而更加柔软、毫无防御的腰腹深处。它碾过平坦小腹下方那片最是娇嫩敏感的肌肤,研磨着那不堪重负的柔嫩皮肉与筋骨,每一次沉重的移动,都像是在这被强行弯折的玉雕腰腹上,用他的意志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身下的“砥砺”,伴随着脸上被自己腿足无情碾压研磨的[X_X]酷刑,共同将苏婉清抛入了彻底的、密不透风的黑暗深渊。药膏赋予她肌肤的冰冷光泽,此刻在极致扭曲的姿势下,只为映照出更为凄艳无助的囚徒哀姿,每一寸光滑都成为这场权力意志精准碾磨下的无助载体。空气沉滞如铅,唯有骨头在重压下不堪负荷的微响,以及被强行封堵在扭曲胸腔里的、濒死的喘息。那深陷于腰腹之下的冰冷膝盖,每一次碾磨带来的不仅仅是皮肉的剧痛,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直抵灵魂深处的绝望与羞辱。

那深陷于腰腹之下的膝盖,每一次沉稳的旋动都仿佛在丈量她腰窝曲线的弧度,带来的不仅是酸胀,更有一种掌控者的权威烙印。时间仿佛在这沉甸甸的掌控中流淌。终于,当那股研磨的力道与药膏凉意的双重刺激突破某个极限,苏婉清绷紧如弦的腰身骤然失力,最后一丝抵抗彻底融化。她如同被驯服的雏鸟,软软地贴伏在冰冷的乌木榻上,微张的樱唇被自身足弓封堵,只能吐出断续的、带着泣音的细弱喘息。她仰着脸,青丝散乱地黏在沾满湿滑药膏的颊边颈侧,那双曾灵动顾盼的眸子此刻水雾氤氲、一片迷蒙,失神地望着上方的承尘,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般不住轻颤。

李墨卿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掌控全局的玩味。那如同精铁锁扣般钳着她脚踝的五指,骤然一松。

“噗嗒。”苏婉清那只布满药膏痕迹、略显狼狈的玉足软软跌落在乌木上,溅起几星细小的油珠。那只曾被反折压脸的腿也滑落下来,虚软地交叠着。一直悬空反折的纤腰终于卸力,贴回榻面,被反复“照顾”过的腰腹核心残留着酥麻的异样酸楚,连抬一根手指的气力都耗尽了,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腔证实着生命的存在。药膏的光泽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流淌,随着失力的喘息微动,更添几分被征服后的诱人凌乱。

李墨卿悠然站直身形,修长挺拔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威压。视线落在苏婉清那张布满狼狈药膏、泪痕与自身足弓压痕交织的俏脸上,那微微仰起的脆弱姿态仿佛无声的邀请。

覆盖着玄色织锦、勾勒精致云纹的锦靴,无声地抬起。

靴底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沉稳落下,最终轻轻地、却又不容挣脱地踏在了苏婉清左侧颧骨至下颌缘那片光洁的肌肤之上!

“嗯——!”一声被压扁的、带着浓厚鼻音的呜咽从她紧贴在靴底的唇角溢出。

靴底温凉的缎面紧贴着她颧骨的玲珑线条,那份不容忽视的重量带着缓慢施加的压力,逐渐压实。她的左颊柔软的轮廓在这沉稳的挤压下微陷,细腻的肌肤被迫感受着锦缎上每一道纹路的轨迹。那精心描摹的口脂被靴侧蹭得有些模糊,冰凉的触感和这份被压服的重量,迫使她娇嫩的口鼻都随之微微向下扭曲变形。

几缕汗湿的发丝被靴缘压进肌肤里,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羞耻束缚感。她的整个头颅都被这落定的压力微微侧压固定在榻面,动弹不得。鼻翼间充斥着尘土、松香与眼泪药膏混合的奇异气味。

就在那靴底带着一丝碾磨意味,在她颧骨下方移动寸许,带来更尖锐的酥麻刺痛和被唤醒的腰腹酸软时——

“嗯呜…主…主人……” 一声带着浓厚哭腔、气息破碎模糊、仿佛从喉咙深处被靴底挤出的哀鸣,骤然响起。声音细若蚊呐,被锦缎堵塞,更被沉重的屈辱压得支离破碎,“饶…饶了…玉牝吧……” 那声自呼其奴号的‘玉牝’,更是微弱得几乎不闻,带着蚀骨的羞耻颤音。

靴底的动作倏然顿住。

李墨卿的视线居高临下地投注在那张被靴底覆盖了大半、泪痕狼藉的脸上,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清晰的冷峭光芒。他似乎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使得靴底对她的口唇压迫更清晰了些,低沉的声音如同冰泉流淌,清晰地砸落在她耳畔:

“听不清。”

短短三字,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更深的羞辱——她必须清楚、大声地,亲口说出那卑微的求饶和低贱的自称。

“呜……”巨大的羞耻如同潮水淹没而来,苏婉清被压制得浑身剧颤。那冰冷的靴底仿佛化成一座耻辱的山峦,压得她透不过气。然而,那不容置喙的威压,以及对脱离这屈辱姿态的渴望,瞬间压倒了一切。她喉骨滚动,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终于拼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带着濒死的沙哑嘶鸣,清晰地喊了出来:

“主人——饶了玉牝吧!玉牝错了!玉牝…求您!” 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烫在呼喊者的喉咙,也烫在被迫聆听者的心魂之上。

这一刻,遮羞布被彻底扯下,自我被碾碎在对方掌控的靴底。那屈辱的求饶声在死寂的室内回荡,异常清晰刺耳。

靴下的压迫感骤然一轻。

李墨卿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在苏婉清那声清晰、绝望、带着奴号“玉牝”的求饶声中,终于如同冰雪消融般,化为一丝真正心满意足的、属于绝对掌控者的微笑。

覆盖在她颧骨上的锦靴,带着一种近乎轻盈的姿态,如同君王收起踩在降臣背上的御足般,优雅而毫无留恋地抬起。

“嗒。” 一声轻响,玄色锦靴稳稳落回光洁的地面。

靴底离开的瞬间,苏婉清左颊那深刻清晰的锦缎压痕与红紫轮廓更加分明,如同盖上的臣服印记。新鲜空气涌入,她如同搁浅濒死的鱼儿,贪婪却又带着呛咳的破碎喘息猛地张开嘴,随即又偏过头,深埋进被泪水打湿的丝褥褶皱里,纤弱的身躯因为极度的羞耻与虚脱而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抽噎,再无半分仪态可言。那声“玉牝”的余音,仿佛还在抽痛的神经末梢回荡。

李墨卿的目光甚至未曾在她狼狈蜷缩的躯体上多停留一瞬。他闲适地活动了一下脚踝,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动作。玄色的袍袖无声垂落,他带着一身尘埃落定、掌控无遗的从容气度,缓缓转过身。

“如何?骚牝,”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尾音,在死寂中悠悠回荡,“这‘玉骨天成’,配上这锦上添‘痕’,倒也别有一番韵致,是么?”秦如兰伏在地面的身躯紧张的颤抖,“是,主人。”


冰凉的玉片尖端,携着沁骨的药膏,无声无息地落于秦如兰圆润饱满的肩头。那肩并非削瘦,而是如旧年上贡的熟宣,吸饱了时间的浆汁,透出温润厚实的古雅光泽,肌肤细腻宛若顶级澄泥砣光研磨过,在昏蒙光线下漾开一片暖玉似的柔光。玉片顺此而下,感受着其下那惊人的绵软与弹韧,仿佛是在覆压一片饱吸了春雨的丰沃原野,每一次轻微的按滑,都似能催逼出内里沉睡的、沉甸甸的温热生机,沿着她肌理走向向下流淌。

这流淌在腰际处,化作一场视觉与触感的盛宴。线条并不急促收束如少女的纤柳,而是如窖藏陈酿自坛腹饱满膨胀的边缘,从容舒缓地展开一片令人心折的弧度。腰肢并非绝对纤细,而是宽窄精妙合度,宛如一枚精心打磨、水盈脂腴的古玉匜圆润的腹部,其丰腴的弧线在微光下呈现出无法言喻的柔腻质感,与乌木冰冷的坚硬形成强烈冲撞。玉片滑过腰腹衔接处那片尤其丰沃的隆起时,莹白的膏体如牛乳凝脂落于温玉盘,竟微微堆叠了起来,冰凉腻滑的触感之下,是更深沉、更澎湃的柔软回弹与沉甸甸的饱满张力,那重量感几乎能透过玉片压入李墨卿的指腹。

随着玉片继续推进,视线与触感一同沿着那丘峰的底部逶迤而上。此处的圆硕饱满已非“浑圆”二字可尽述。如果说苏婉清初绽的丘峰是两枚尚带晨露、肌理紧实的翠玉莲子,那么秦如兰的便是离枝熟透、几欲坠落的[X_X],又似新丰陈酿在瓮中自然发酵到最顶峰、隔着细白陶壁也透出甜熟香气的累累果实。每一道弧线都饱满得惊心动魄,肌理是顶级的冻酪凝脂,在朦胧光晕下泛着凝滑无比、温润柔腻的光泽,细腻到几乎能看清皮下流淌的、象征着丰腴生命的几缕若有若无的淡青脉络。两侧深邃如千年玉璧雕琢出的腰窝,更是两道迷人的幽谷,被烛火般丰腴的双丘拱卫着,反而将这惊心动魄的圆满凸显得淋漓尽致,是造物主以最浓郁的笔触描绘出的、欲望的终极形态。

玉片登临丘顶,在那浑圆饱满到极致的、几无瑕疵的峰顶缓缓旋流。冰凉的膏体一层层覆盖上去,带着几乎令人[X_X]的厚重感。李墨卿的指腹隔着那冷硬的玉片,力道恰好地轻轻捻动、徐徐下按。这动作仿佛在试探一枚熟透浆果内核的柔韧,膏体被缓慢地、亵渎般地揉入那丰软肌理的最深处。瞬间,秦如兰整个躯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贯穿,腰窝深处那丰腴的软肉一阵无法自控的、细微却剧烈至极的抽搐,像是平静的古潭被投入冰魄,一圈圈涟漪状的波动以惊人的速度蔓延至深藏不露的腘窝,纤细的足踝也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一瞬。

“熟极欲坠,方得其味。” 李墨卿的话语如同风过檐铃,轻飘飘地滑过她的耳廓。与此同时,玉片并未离开那饱胀浑圆的丘顶丰软中心,反而在那最敏感处极其缓慢地画了一个圆,那冰滑圆润的边缘若有若无地研磨着。指腹微微加力下按了片刻——那是一种刻意为之的挤压感,带着鉴赏把玩的无情冷然,仿佛要透过凝脂般的膏体,去触摸那熟透果实核心饱含水分的、即将迸裂的柔韧。然后,玉片才沿着那丘壑浑圆饱满到令人心悸的雪腻坡势,无比缓慢地滑下。

当它滑行至被那异常浑圆饱满的双丘所挤压、拉拽形成的臀股沟壑时——那处肌肤娇嫩如初生的菱角内瓤,常年深藏,色泽都较别处更浅更薄。冰与滑在此交织,带着药香的凉腻触感猝不及防地掠过这处秘地。

嗡!

如同沉睡的炭火被浸入刺骨冰泉,秦如兰伏贴的身躯猛地弹起,又如断弦的弓弩般瞬间绷紧僵直!脊背绷成一道蓄满痛苦与骇然的反弓,足趾在冰冷的乌木上无法自抑地死死蜷缩,指尖几乎要嵌进榻边。一声被铁齿死死咬住的、破碎到极致又撕裂般的呜咽,终于还是从她喉管最深处挣扎迸裂出来,短促得如同濒死幼兽的悲鸣,瞬间又被她以全身力气咽了回去,只剩下剧烈的、几乎[X_X]的颤抖,在被膏体覆盖的光滑肌肤下无声地咆哮。

玉片未曾停顿,继续向下滑去,越过紧绷的臀线与紧绷的大腿后方,沿着后腿内侧那柔腻丰腴的腘窝直下。那里肌理同样柔软得惊人,如同新剥开的百合瓣,却被玉片带起的凉意激得一阵瑟缩。腿肚线条饱满流畅,似上好的定窑白瓷拉坯成型,充满了成熟的肉感力量与弹性。药膏涂抹至小腿肚紧致滑腻的弧线,再到玲珑纤细、白皙如玉笋般的脚踝。那圆润的足踝骨下,弓起的足背如新月初升,莹白的足趾紧绷蜷缩,透出紧张与隐忍的淡粉,在微光下轻轻颤动,恍若惊弓之鸟收敛的翅尖。

最后,冰凉的玉片覆上那精致微弓的脚掌,细腻的脚心涂抹了厚厚的膏体,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直至那双玉趾的微颤渐息,重新伏回冰冷的乌木,沾染上霜雪般的乳膏。

至此,她的背部——从圆润香肩、到丰沃腰腹、到惊心动魄的硕圆丘峰、再到紧致柔腻的腿臀、乃至玲珑足踝与纤细脚趾——皆被厚厚一层莹白药膏覆盖,如同敷上一层精致冷冽的雪泥。香膏渐干,在她秾丽熟艳、丰腴如陈年花雕的身段上,凝成一片腻滑油润、泛着光泽的脂膜。所有鞭痕、指印、淤紫,乃至挣扎扭动的红痕,都在这精心细致的涂抹下被温柔地抹平、覆盖、隐匿无踪。皮肤如初生的羊脂冻玉,莹润得没有一丝瑕疵,仿佛先前落于其上的千百次凌虐,都不过是一场转瞬消散的迷梦。

暖阁中,唯有玉片在膏体凝脂上刮过时发出的细碎沙沙声,与两道压抑到近乎消失的、恐惧深藏的呼吸。浓郁的冷药香氤氲不散,醉人心魂,却将这精心洁净后的暖阁,衬得比墓穴里深埋的千年沉香棺椁更加幽寂冰冷。光滑无瑕的皮囊之下,是比裸露的伤口更深沉百倍的、冰封的恐慌,在无声中激荡、膨胀。每一寸被完美覆盖的光洁,都像是为下一次更为彻底的摧毁,备下的无声画卷。

李墨卿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具伏卧着的、因药膏覆盖而更显丰腴熟艳的身躯上。

李墨卿的动作毫无预兆,也毫无怜惜。他指节分明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巨力,猛地​​从秦如兰腿间深埋的阴影处[X_X]​​,五指屈张,冰冷刚硬的指腹带着乌木的寒气,精准而强硬地​​掰开了她最隐秘的沟壑之底​​——那深藏的、温热娇嫩的腿根内侧肌理,瞬间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与冰凉的玉片之下!肌肤从未受过如此外来刺激的柔软细褶猛地瑟缩,却无法逃离那磐石般卡住的指掌。几乎同时,另一只手臂如铁钳般骤然​​从她汗湿的腋窝下穿过​​,五指张开,强硬无比地覆盖上去。

他的掌心并未如寻常般包裹,而是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身体前侧的​​核心​​。冰凉的指尖在穿越腋下瞬间,便毫不容情地​​陷入了她腋缘后方那饱满得令人心惊的浑圆侧峰中​​!那饱吸汗液后无比滑腻的弹软雪肉,被他的指节深深压入,挤压着掌根下方那份更为惊人、沉甸甸坠下的​​峰峦主体​​。粗粝修长的指节,隔着薄薄的药膏脂膜,清晰地陷入了那比羊脂白玉还要腻滑温润的​​玉峰深处​​!

“呃啊——!”

一声短促至极、带着撕裂痛的吸气声从秦如兰喉间迸出,随即被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压抑住。在上下两处极端要害被同时无情掌控的蛮力之下,她整个成熟丰腴的身体如同被滚烫的铁索勒着骤然翻了个面!从伏趴到仰卧,剧烈的动作扯动了深藏在每一寸娇嫩皮肉下的瘀伤暗痛,那些被莹白药膏精美覆盖的伤痕仿佛瞬间在神经深处重新绽裂。饱满凝脂般的胸丘因突如其来的翻转剧烈晃荡出惊心动魄的沉坠弧浪,被男人掌根残酷按压的那峰柔软顶端,那敏感至极的珠蕊隔着膏膜在他掌下猛地硬挺战栗。

她仰躺在冰冷的乌木榻上,如同祭台上被迫献祭的羔羊,剧烈地喘息着,被汗水浸润的丰腴胴体在微光下折射出大片大片腻滑流动的油光。那张被迫朝上的脸,充满了成熟女子的所有韵致与此刻惊骇欲绝的脆弱——

李墨卿的目光先落在那张被凌乱汗湿鬓发半遮的脸上。这张脸并非少女的尖俏清冷,而是如盛唐画卷里踏春游赏的贵妇,岁月与际遇只将风韵酿得更醇。额头饱满光洁,如一方顶级的寿山田黄冻石,温润的莹光在烛影下无声流淌。两道纤眉绝非时兴的细柳,乃是墨毫饱蘸浓墨后,悬腕提气一气呵成的两笔飞云,尾部蕴着含蓄的、几乎能承住夜露的重量感。其下,睫羽深浓如鸦翅,沉沉覆盖着。当她终是认命般掀开眼帘时,露出的双眸才最是惊心——眼窝深邃如古井蓄波,瞳眸并非纯粹的黑,是沉淀了陈年普洱最深处浓郁的赭褐,幽幽暗暗,此刻盛满了碎冰般的惊惧与一种被碾入尘泥后残存的、微弱的屈辱光华。眼尾天生一缕微红上挑的薄媚,此刻湿漉漉的,被长睫掩着,宛如带雨芍药那最诱人攀折的花托。琼鼻挺秀,线条却是温润的,鼻尖一点微翘,似上供青玉匜那圆融的流口,细腻得让人疑心呵气即融。唇瓣丰厚,下唇尤甚,饱满如饱吸了夏日丰沛雨露的成熟红莓,色泽是深酡的玫瑰沉,纵然被主人用力抿着,压出一道倔强的浅痕,也无法掩去那熟极欲滴的艳色。嘴角天生微翘,像名家紫砂壶嘴上那恰到好处的勾挑,噙着几分欲说还休的媚态,此刻却凝固成一个凄楚悲绝的弧度。

玉片挟着寒意,无声贴上她的太阳穴。药膏滑过湿粘的额发鬓角,如同冰水渗入烧红的岩石缝隙,引得她颈项深处一记惊悸般的微搐。冰凉的轨迹向下,沿着那柔腻丰润的颈侧线缓缓滑落。那脖颈绝非“天鹅”二字可拟,是如同千年胡杨根雕艺术的自然天成,饱满的肌理蕴藏着惊人的生命力,又不失成熟女子独有的丰润线条,像沉淀了岁月的羊脂玉琮,细腻的光泽下涌动着隐秘的暖流。喉间小巧的凸起随着她每一次压抑的吞咽上下滚动,脆弱又顽强,如同玉盘里一颗被珍视的、颤巍巍的明珠玉坠。玉片贴着这柔腻的肌理游走,感受着皮下深埋血脉突突的惊跳,冰滑触感所过之处,激起肌肤微小的粟粒和更剧烈的、隐忍的颤抖。

终于,那冷硬的尖端游移到了锁骨窝。这处并非嶙峋凹陷,而是两侧丰软丘陵交汇处,天然形成一道精妙的、饱满的浅壑。其轮廓流畅浑厚,犹如上好宣德炉腹部那饱经抚摸后自然形成的温润内弧,莹润光滑,随着气息起伏,如同沉寂水面下微微涌动的暗流。玉片在这里短暂流连,剔透的膏体覆上这片暖玉之地,像寒露凝于盛酒温过的玉爵腹心,冷热刹那交融,激得她胸膛猛地向上挺起一道失控的弧度,喉间溢出一丝被强行咬碎的泣音。

玉片滑下,终于覆盖上那片曾令幽暗烛光也为之摇曳的、因翻身而愈显磅礴的存在。视觉的冲击远比想象中更惊心动魄。那绝非少女初蕾的清涩挺拔,而是秋日果园中最盛大丰美的巅峰——是两团沉甸甸的、吸收了整季阳光雨露后彻底成熟的玉露蟠桃,饱满到极致,浑圆的轮廓仿佛下一秒便能挣脱地心引力的束缚,仅以顶端那圈微妙的乳晕勾勒作为唯一的约束。那顶端两枚豆蔻般圆润饱胀的嫣红花珠,如同浸饱了最炽热玛瑙汁液的新蕊,充血[X_X]着,脆弱又倔强地抵抗着这彻骨的冰凉与无形的、砭骨的亵玩。肌理是顶级的冻酪,细腻到在昏暖烛火下泛出凝滑欲滴的温润柔光,玉片压下时,甚至能看见皮下极其淡薄的几缕象征丰腴血脉的青紫脉络,宛如精良窑变釉面下偶然透出的古老胎骨纹路。圆硕饱满的[X_X]之间,那道深邃幽微的沟壑在药膏涂抹下更显湿润诱人,如同名匠在极品脂玉上呕心沥血雕琢出的秘藏阴刻纹路。

玉片覆上那[X_X]的、脆弱嫣红之巅。冷硬圆润的边缘没有绕行,径直压了下去,裹挟着厚厚的膏体,冰冷无情地包裹住那点滚烫的脆弱。指腹隔着玉片,精准地、缓缓地捻磨那饱胀的核心。力度压在紧绷的极限,指尖的每一丝施压都传递着冰冷的评估。

“玉牝含苞初蕊,纵然细颤如冰弦,其质终是内敛青涩,”李墨卿低沉的声音如同蛇信在冰冷的空气里滑动,玉片却猛地向下一碾!那饱胀的嫣红在他指腹玉片之下,瞬间被揉挤得变形,沉甸甸的软肉波涛般荡漾出一片丰熟的涟漪。他低沉的、近乎自语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玩味继续道:“…哪及你这枝头熟浆。指压之下,连花珠皮脂都透出酽红软媚的光,满掌皆是…欲绽前的湿香。”

仿佛为了彻底验证这“欲绽前的湿香”,玉片不仅未移开,反而沿着那饱胀浑圆的球面最丰腴之处,裹挟着冰冷的腻滑膏脂,以一种刻骨的探索之姿向下巡弋。滑过那片如同新丰陈酿在瓮中自然发酵到巅峰、饱含甘醴的丰饶腹部。弧线饱满温厚,在药膏覆盖下莹莹闪光,彰显着弹韧与沉甸甸的重量。玉片滑至这片饱腴腹地的中央,力道陡然加重向下一摁,冰冷圆润的边缘深深陷入那凝脂——

如同深潭被投入春雷,秦如兰整个躯体骤然绷紧!一声压抑不住的绵长哼吟自喉间滚出,腰肢急促地拱起又落下,像是承欢的邀约。那强烈的震颤沿着荡漾的腰腹曲线直贯入盆骨深处的巢宫!双腿丰腴软肉如春水般抖漾起伏,腿根腻滑敏感的肌理在这刺激下急切地磨蹭着,透出湿暖馨香。脚踝妖娆地勾起,十根玉趾快意地蜷曲又舒张,像是抓挠着无形的欢愉,脚背上玉筋柔柔浮现,每一寸覆满膏脂的皮肤都在愉悦地颤抖!

玉片终于完成了它最后的旖旎滑行,压在那片因情动而汗湿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上,留下最后一道勾魂的膏痕。

暖阁重归死寂,浓郁的冷药香几乎凝固,死死压在两人之间。秦如兰平躺着,从头到脚,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都已被精心覆上这层莹白无瑕的“雪泥”。那躯壳,在药膏凝结的脂膜覆盖下,秾丽、熟艳、丰腴如窖藏百年的顶级花雕,此刻却被剥去了所有血色与抵抗,只如一座精心封存于冷香脂玉中的、微微颤抖的绝美人雕。冷玉的光泽取代了鞭痕与指印,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连那屈辱惊惧的眼神、紧绷欲裂的足趾,都像是凝固的玉雕细节。光滑之下,那被冰与玉反复撩拨、贯穿碾碎的恐慌,深如墓穴玄冰,正在这片寂静中疯狂滋长、无声爆裂。每一寸完美,都在为下一场更为彻底的摧毁,无言地铺展着那张素白冰冷的画卷。

李墨卿的目光,沉沉落在她平展的身体上,如同审视一件刚刚拭去尘灰,露出其沉重、艳绝与脆弱本相的稀世古器。那冰凉的玉片,悬于她剧烈起伏后尚未平复的、如软酪般颤巍巍的小腹上方,一滴凝而未落的乳白膏脂,正悬在尖端,欲坠不坠。
药膏已经覆盖了她身体正面每一寸需要“修复”的伤痕。冰凉的膏体开始凝结,在她清纯玲珑的胴体上覆上一层清冷的釉光,仿佛一件被精心打理以待供奉的玉器祭品。她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因那反复的冰凉触碰与刻意的揉捻而高度紧张,皮肤上还残留着药膏的冷和屈辱的颤栗。紧闭的双眼下方,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两道湿润的冰凉痕迹,无声地渗入乌黑的鬓角发丝里。空气凝固如实质,只有她自己几乎凝滞、如同濒死般的细微喘息,在浓稠的药香中沉沉浮浮。李墨卿收回审视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满意,只有一种对完璧归匣的确认。苏婉清躺在那里,暴露无遗,如同祭坛上待宰的羔羊,被这膏药赋予的光洁,不过是下一次折磨前短暂而残酷的休止符。

玉片如蛇行,裹挟着未尽的冰膏与残酷的余威,顺着那惊心动魄的震颤,滑向秦如兰更为开阔的疆域——她那双举世无双的腿与足。它巡弋过大腿内侧新月般的柔嫩,碾过膝弯如玉盂般温润的微凹,再沿着小腿肚饱满而流畅的弧线蜿蜒而下。那腿,绝非少女枝条般青涩伶仃,而是熟透的果木孕育出的精华:肌理紧致而饱含弹力,皮下丰腴的脂肪层如上好的羊脂玉般温软匀停,绷紧时便是力与美的雕塑,松弛时则流淌着慵懒媚骨的波浪。弧度之美,仿若匠人穷毕生之力摹绘的仙人衣袂,或是汉宫飞燕掌中醉舞的金盘边缘,无一寸不经得起最苛刻的丈量与玩味。

终于,那片冰冷的玉趾低垂,降落于其双足之上。李墨卿的目光如鹰隼落定,指尖带着玉片上残留的膏脂,开始描摹这件大自然与时光共同淬炼的绝世之器。秦如兰的脚,非是玉牝那种未经风雨、骨感伶俐犹如含苞玉兰瓣的纤巧少女足。这是一双真正属于熟妇的,沉浸了风情、承载过欲念重量的尤物。足弓饱满而优雅地拱起,如同一座无需匠石就浑然天成的玉桥,充满了生命力的张力;足踝骨圆润不显,周围微微陷下的浅窝仿佛盛着最醇厚的春醪;十根足趾,长短合宜,如同精心排列的珍珠,趾尖透着健康而诱人的玫瑰色,趾肚圆润如豆,并拢时严丝合缝,微分时则泄露出趾缝间腻滑的淡粉与若有似无的馨香。脚背白皙的肌肤薄如最上等的宣纸,底下纤细却不突兀的筋络与骨骼浅浅浮现,在药膏的润泽下,宛如雪白丝绢覆盖的微雕山河,每一寸都是饱经爱抚与品鉴后才孕育出的,惊人的柔韧与丰熟弹性。王昌龄笔下“金井梧桐秋叶黄”的幽怨不足以摹其韵,这更似盛唐壁画中司掌丰饶与爱欲的天女踏云而落的,承接人间烟火与欲念的玉足。

药膏涂毕,冰玉那刻意的折磨感渐渐被深处晕开的温热刺激所取代。李墨卿的手,弃了玉片这无情之器,如同丢开一件已无用的工具。他的指掌直接覆了上去,轻轻一托,便将那只刚被膏泽浸透、散发着药香与体热的右足,完整地纳入了掌心。手指深深陷入那软玉温香的足心,虎口恰恰卡在那精致足弓的顶点,拇指则开始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近乎亵渎神器般的虔诚姿态,缓慢而沉重地揉捻,盘弄着那丰腴滑腻的足跟软肉。那触感,绝非少女青果般紧涩,而是熟透离枝的水[X_X],外皮薄韧,内里却是饱含汁液、轻压即溃的甜腻果肉,每一分重量都是岁月沉淀的柔靡与堕落。“金莲步步娇”的媚骨,于此展露无遗。

把玩片刻,李墨卿喉间溢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喟叹,忽而手腕一翻,五指如铁箍般狠狠扣住了那细腻得惊人的脚踝!秦如兰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惊喘尚未出口,整条右腿已如一杆玉白的旌旗,被他强横地提起!从丰腴的腿根到紧绷的足尖,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垂直于地面的绷直线条。整个下身最隐秘的风景在这种角度下暴露无遗,但李墨卿的目光却只贪婪地锁在那条悬于空中、近乎完美的玉腿之上。



他的视线如同有实质的烙铁,顺着那光洁无瑕的腿内侧——那片在平日行走坐卧中极少见天日、也最为柔嫩敏感的肌肤——缓缓向上灼烧。那里,膏脂薄薄一层,如同凝固的月华,覆盖在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的雪肌上,在烛火微光下,散发出一种乳白混杂着珠光的、极度暧昧而催情的光泽。《洛神赋》所谓“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用以描述此刻此景的腿内私境,竟也嫌苍白!这是一片未经书写便已自成淫艳经典的膏腴之地。

他的头颅缓缓俯下。热气先于实际的触碰,喷薄在那片微凉的肌肤上,引起肌肤下细微的血流加速。接着,湿热的、带着粗糙感的舌尖,如同最虔诚又最亵渎的朝圣者,缓缓地、从下至上地,舔舐而过!自那被提得高高的脚踝内侧起始,沿着腿筋柔韧的走向,慢慢划向小腿肚丰盈的弧面,再向上,深深探入膝弯那处潮湿温热、因紧张而微微悸动的嫩凹之中……

舌尖所过之处,药膏被卷走,混合着薄汗与皮脂天然的微咸,化作一种奇异的、直钻心窍的催情剂。他的舔弄不急不缓,充满了品鉴的残酷与征服的欲念。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熨过,时而又用舌尖抵着某处柔软敏感的腠理,如蛇信般快速震颤钻磨。偶尔,牙齿会不经意般地擦过那细嫩的肌肤,留下一道极浅极淡、转瞬即逝的白痕,如同盖上一枚独属于他的印记。每一寸被光顾的肌肤,都在这湿热而充满侵略性的探索中,如秋水般轻轻起伏、抖动,泛起更加冶艳的桃色,仿佛那薄薄的皮肤之下,蕴藏着一整个沸腾的春之海,只待这亵玩的引线,将其彻底点燃,澎湃澎湃澎湃,直至摧山倒海……

玉片的游走早已化为灼烫的烙印,而当那湿热的、带着粗粝感的舌面肆无忌惮地侵占腿内柔嫩时,秦如兰整个人如绷紧到极致的丝弦,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地嗡鸣!“嗯……呃啊……”一声抑制不住的、拖长了尾音的呻吟,混杂着痛楚的颤栗与铺天盖地的酥痒,自她紧咬的唇齿间迸发而出。不是少女惊怯的呜咽,而是熟透的果实坠落前那饱满欲滴的、充斥着汁液饱胀感的叹息。

她的身体不自主地向后仰去,似要逃避那钻心的刺激,又似渴求更深的碾压。纤长的颈项拉出一道脆弱而优雅的弧线,饱满的胸膛急剧起伏,顶端那两点受尽凌迟的嫣红在绷紧的衣料下颤巍巍地[X_X],透出浸透汗水的深酡色。腰肢无助地扭动,带动腿根丰腴的软肉在空气中荡漾出一圈又一圈惊心动魄的涟漪。悬在空中的右腿,足尖绷紧到极致,十根玉趾如濒死的水鸟般痉挛着蜷缩又徒劳地舒展,脚背上淡青的筋络细细浮凸,于药膏的湿滑光泽下,折射出淫靡而脆弱的光。盆骨深处的巢宫,更是在这非人的亵渎挑弄下,掀起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紧又空虚的酸胀痉挛,仿佛有无数饥渴的触手在其中搅动,逼迫出汩汩湿热黏腻的春潮,将那被亵玩的腿根私密之地,濡染得一塌糊涂。

李墨卿的唇舌已抵至膝弯深处那片敏感至极的嫩肉,牙齿如同品尝珍馐般,轻轻啃噬摩挲。秦如兰身体猛地一弓,更高亢的呻吟几乎冲破喉咙!她眼角逼出的泪珠,混着汗水滑落鬓边,在枕上洇开深色的花。那承受着所有视线的玉牝——苏婉清,蜷缩在阴影里,脸色惨白如新雪,一双清澈却饱含惊恐的眸子,死死盯着秦如兰那条被肆意品鉴蹂躏的腿,身体抖得如风中枯叶。她从未见过如此放浪形骸又痛苦沉沦的秦如兰,那熟透了的、被欲念与屈辱蒸腾的女体,像是一场华丽的毁灭,炙烤着她的心智。一声极轻的、猫儿般的抽泣,还是不小心溢了出来。

“滚出去!”

一声暴怒的、如同雷霆炸裂于狎昵帷帐之中的吼声,自李墨卿胸腔深处迸发!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那只舔舐着美肉的唇舌依旧在膝弯处流连,只是冰冷刺骨的杀意与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实质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苏婉清身上!可怜那玉牝,娇躯剧震,险些瘫软在地,再不敢有半分迟疑,如同受惊的小兔,踉跄着、带着压抑的哭腔,跌跌撞撞地扑向门口,被门外的哑奴架走。

门扉阖上的闷响尚未落定,李墨卿终于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焚烧着野兽般赤红的欲焰,唇角沾着来自她腿上的、晶亮的膏脂与津液。扣住脚踝的手骤然发力,向两边狠狠一撕!秦如兰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呈露出最脆弱羞耻的秘境,那片刚被药膏滋润过、此刻又被春潮彻底濡湿的幽谷,在烛火微光下,颤巍巍地吐纳着摧魂蚀骨的湿香!

下一瞬,巨大的阴影已如飓风般覆压而下!李墨卿弃了那只玉足,粗暴地撕开她腰间本就凌乱的束带,昂藏炽热的身躯毫无阻隔地欺身而上,带着碾碎一切的决绝与征服的狂喜,将她如同祭品般完全钉在了自己身下的锦褥之中!所有的娇吟、挣扎、滚烫的泪与泛滥的湿意,都被他用更为霸道凶猛的唇舌,堵回了她战栗的喉咙深处,化作一片灭顶前的、绝望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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