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才眯起浑浊的老眼，盯着张兰被铁链勒出红痕的脖颈。他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烟袋杆，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唾沫。厢房里闷热潮湿，混合着霉味和女人身上的血腥气，却让他愈发兴奋。

"爷爷！我要看老师！"李振生尖细的童声从院中传来，越来越近。

李宏才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处鼓胀的形状，又瞥了眼蜷缩在炕角、双手反绑的张兰，不甘心地啐了一口。

"小贱货，算你走运。"他压低声音，俯身在张兰耳边威胁道，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浓重的烟臭味。

张兰浑身一颤，被麻绳勒出血痕的手腕下意识地挣了挣。她低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