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六公斤的铅块，彻底驯服了“服从”的身体重心。她现在连走路都像个可笑的提线木偶，每一步都被胸前那两坨沉重的、屈辱的金属所支配。她的身体，从结构上，已经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变成了一件符合我审美的“工业艺术品”。
但她的嘴，还不够“有用”。虽然之前的调教已经剥夺了她反抗的语言，但她的舌头，依然是一块被动的、未经开发的“肌肉”。我需要将它，从一个单纯的味觉器官，改造成一个主动的、高效的、为“服侍”而生的、专业的“工具”。
今天的课程，叫做“舌尖驯化”。地点，是四壁都镶满了单向玻璃的观察室。房间中央，只有一把冰冷的、符合人体工学的牙科椅。
我命令她躺上去。她胸前那两坨沉重的铅块，让她完成这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