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被刻意调暗，聚焦于展厅中央。空气里弥漫着清冷的香氛、醇厚的雪茄味，以及一种更隐秘的、混合着欲望与评估的气息。这不是寻常的画展，而是一个极度私密、门槛极高的艺术鉴赏沙龙。受邀者寥寥，皆是城中手握权柄或财富金字塔尖的人物，带着心照不宣的玩味笑容。

展厅的核心，并非悬挂的油画或雕塑，而是一尊活的、会呼吸的“艺术品”。

柳望舒站在特制的圆形旋转台上。灯光师精心调试的光束从上方和侧面打下来，将她笼罩在一片朦胧而神圣的光晕里。她穿着一件“礼服”——如果那还能称之为礼服的话。近乎透明的象牙白薄纱层层叠覆，如烟似雾，却吝啬得只勉强遮掩了最核心的三角区域和背后臀缝的末端。灯光穿透薄纱，清晰地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