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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停更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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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未名   |   ✉ 发送消息   |   3522字  |   免费   |   2025-08-16 15:25:00
因为最近销量一直非常差,所以没有继续更新的动力,决定把这部小说停更了。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有希望看到后续内容或者其他主题小说的老板,可以私信我订制内容。
后续如果心血来潮可能会偶然更新一下,下面最后送上一段秦如兰的独白,作为结尾吧。


我曾是秦如兰。

这个名字,在姑苏城也曾是金玉堆砌的招牌,是锦绣堆里的牡丹,是秦府后院说一不二的规矩。我的指尖只合捻弄蜜渍梅子,我的声音只配斥责犯错的奴婢。一壶热水,一条人命,于我而言,不过是午后阳光里一桩无足轻重的小事,甚至不及裙摆上沾染的一点尘埃来得恼人。秋月那样的贱婢,如蝼蚁,踩死便踩死了,尸骨凉透也换不来我半分侧目。我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意,享受着将那些鲜活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看她们因恐惧而颤抖,因痛苦而哀鸣。那是我身为秦家主母,与生俱来的权利,也是我排遣这深宅大院无边寂寥的唯一乐趣。

所以,当我在人市那腌臜之地,第一眼看到苏婉清时,我便知道,我找到了新的乐子。那地方的空气混杂着汗臭、血腥与牲口的臊气,熏得人作呕,可她偏偏就在那样的污秽里,抬起了一双清澈如秋水、却又藏着未被磨平棱角的眼睛。那眼神,像极了我去年亲手下令沉塘的那个丫头,倔强,不屈,仿佛一簇随时能燎原的野火。我买下她,赐名夏荷,不是因为她那点可怜的秀才家世,也不是因她那身羊脂白玉般的皮囊,只因她那双眼睛里的火苗,点燃了我心中最深沉的施虐欲望。我渴望亲手将那火苗一点点掐灭,看它在我手中挣扎,最终化为一缕认命的青烟。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驯婢记”,一场精心为她准备的盛宴。

我让她去刷洗后院那三十六只隔夜的夜壶,那刺鼻的腥臊味足以熏死一头牛。我让春桃,我最得力的爪牙,将秽物“不小心”泼她满身,逼她用那张曾吟诵诗文的嘴,从污秽中衔起我随手丢下的银簪。我看着她被按进秽物中呛水挣扎,那濒死的模样,竟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仿佛捏住了一只美丽蝴蝶的翅膀,欣赏它徒劳的颤抖。我在西城河边,命人用粗长的竹竿将她反复按入冰冷的河水,用碎裂的瓦片当洗衣槌,让她用磨破了指甲、渗着血丝的手指去搓洗那些一匹就值她十条贱命的名贵吴绫。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隐忍,都像最上等的佳酿,让我沉醉其中。

我用浸了水的藤条抽她,用家丁那砂锅大的拳头捣在她柔软的腹部,看她疼得弓起身子,呕出酸水,嘴角渗出刺目的血丝,却依旧用那双淬了火的眼睛死死瞪着我。那眼神,非但没有让我愤怒,反而像最烈的春药,激起了我更深的、更残忍的兴致。我取来了我那只心爱的紫檀木针匣,将烧得通红的银针,一根,又一根,缓缓刺入她指甲与嫩肉的缝隙。我喜欢听她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喜欢看她因剧痛而痉挛的身体,喜欢她那副濒临崩溃却仍在死撑的倔强。那十二根银针,是我为她准备的洗礼,是我身为主人,赐予她的无上“恩典”。

我甚至将她捆上那精巧的“观音缚”,每一道绳索都勒在她最敏感的关节,将她的身体扭曲成一朵痛苦而凄美的莲花。我将她高高吊在院中,让她在清冷的月光[X_X]会每一寸筋骨被撕裂的痛苦。我以为,这便是极致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的那些丫头一样,哭喊、求饶,最终变成一条温顺的、没有灵魂的狗。

可我错了。我错估了她,更错估了命运那双翻云覆雨的手。

转折来得猝不及防,像一场荒诞的戏剧。老爷,那个我以为早已对我这副身躯厌倦、只知流连于账本和古玩的男人,竟在那日清晨,撞见了被秋棠折磨得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她。浊水养冰肌,伤痕缀雪骨,那副破碎而凄艳的模样,竟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欲望之门。他将她从污秽的浴桶中抱起,用自己织金的外袍将她紧紧裹住,那一刻,我心底第一次涌起了一丝名为“嫉妒”的、陌生的火焰。

自那以后,一切都失了控。她不再是任我搓圆捏扁的夏荷,而是秦府的三姨娘,苏婉清。她住进了暖香阁,那个曾经只属于我的、一草一木都由我亲自挑选的精致院落。她开始不动声色地,用最温柔的手段,一点点蚕食我的权柄,挑战我的底线。宴席上,她故意打落玉箸,逼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她这个曾经的贱婢拾箸。那弯腰的瞬间,我感受到的不仅是滔天的羞辱,更有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战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深处悄然苏醒。

我开始做一些荒唐的、难以启齿的梦。梦里,我与她的身份彻底颠倒。是她执着鞭,高高在上;是她用烧红的银针刺入我的指尖,而我,竟在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令人羞耻的[X_X]。我开始渴望那种被支配、被折磨的感觉。我看着我最忠心的丫鬟春桃被她设计陷害,被她用狗链锁住,像牲畜一样在地上爬行,我心中涌起的,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羡慕。

我病了,病入膏肓。而苏婉清,便是那唯一的、能解我沉A的毒药。

她邀我去沉香阁品茶,那杯琥珀色的杏仁茶里,掺了能勾起人心底最深欲望的曼陀罗花粉。药性发作时,我体内的燥热如同岩浆般翻滚,烧尽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我落荒而逃,却在那个月色如水的夜晚,赤着脚,像个夜奔的荡妇,再次敲开了她的房门。

我跪在她面前,哭喊着,求她折磨我。

那一夜,我从高高在上的秦夫人,彻底沦为了她脚下的“兰奴”。我被迫叼着鞭子,学着狗的姿态爬行,舔舐她沾满泥污的鞋尖。我被捆在冰冷的刑架上,承受着比我曾施加于她身上更甚百倍的鞭笞。五十鞭,自己计数,错一鞭,便重头来过。那竹板抽在皮肉上的闷响,竟成了我耳中最动听的乐章。我甚至被逼着,让曾经被我视为蝼蚁的丫鬟秋棠,用戒尺一下下抽打我红肿的臀峰。

我被迫用嘴从臭水坑里叼回那根曾属于春桃的银簪,每一次吞咽,都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和奇异的[X_X]。她给我戴上了刻着“奴”字的银项圈,用铁链牵着我,让我像牲畜一样,吃她丢在地上的、用脚碾碎的糕点。我失去了名字,失去了身份,甚至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

我成了她的禁脔,她的肉奴。她用西域的“玉肌膏”涂抹我的全身,让我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她用浸了薄荷油的皮鞭抽打我,让我在冰与火的交织中,体验着痛与欲的极致。她将我关进净室的狗笼,让我与秽物为伴。她用各种精巧的绳索捆绑我,用冰冷的玉势侵犯我,甚至让秋棠,那个曾经被我踩在脚下的丫鬟,来“伺候”我,将我彻底变成一件没有思想的玩物。

我以为,这便是地狱了。我以为,我将永远是她脚下的一条狗。

直到那天她诱惑我喝下迷药后,我才明白,这还远不是地狱的最深层。

她把我卖给奴隶贩子,在那里他们给我烙上“骚牝”二字,教我如何讨好男人,让我在青楼中为娼。

本以为我的余生都将在这青楼中度过,可苏婉清却担心我被熟人发现,重新将我买下,送到扬州拍卖。


李墨卿。这个名字,曾是我记忆中最不屑一顾的尘埃。那个当年被我当众泼了馊水、斥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酸书生,竟摇身一变,成了权倾一方的扬州知府。而我,在那场拍卖会上,像一件破旧的货物般,被卖给了他。

他验货的方式,比苏婉清更冷酷,更残忍,也更……诛心。他让我亲手抄写将自己贬为“骚牝”、“牝器”的卖身契,亲手画押,按上血红的指印。他用粗硬的鬃毛笔,蘸着浓稠的墨汁,在我赤裸的背上,写满了“贱牝”、“骚货”、“烂蹄”、“母狗”这样不堪入目的字眼。他让我跪在他脚下,一遍遍背诵他亲口制定的《母畜守则》,错一个字,便是一记戒尺狠狠抽在红肿的手背。

他甚至……将苏婉清也弄到了手。他让我亲眼看着那个将我推入深渊的仇人,也被他用同样的方式,捆绑、折磨,烙上了“玉牝”的印记。他让我们这两个曾经的主仆、如今的仇敌,像两头被关在斗兽场里的母兽,相互撕咬、倾轧。在那根悬于半空的走绳上,在那翻滚着热水的浴桶里,在那根横亘于两人喉间的玉势前……我们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发泄着彼此的仇恨,也上演着最不堪入目的戏码。

最终,我成了“骚牝”,她成了“玉牝”。我们成了他豢养在府中的两件玩物,两头没有思想、只知承欢的母畜。他让我们相互“教导”,让我用他教我的方式,去鞭打、去折磨那个曾经折磨我的女人。复仇的快意与被更高权力支配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将我最后一丝属于“秦如兰”的意识,彻底碾碎。

我曾以为,我是执棋者,是这后院天地的主宰。如今方知,我与苏婉清,与秋月,与春桃,并无不同。我们都不过是这锦堂春深处,被命运摆弄的棋子,被欲望吞噬的玩物。从云端到泥沼,从施虐者到受虐者,从秦如兰到“骚牝”,我走过了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如今,我跪在这冰冷的金砖上,脖颈上是冰冷的项圈,身体里是挥之不去的、对痛苦的渴望。或许,这才是我的归宿。在这无尽的屈辱与沉沦中,我终于找到了……安宁。

我是谁?

我已不是秦如兰。

我只是……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骚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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