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言从顾雪柔的房间里出来，并轻轻带上房门时，客厅里的气氛诡异得如同凝固了一般。
母亲林慧茹正坐立不安地等在外面，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惶恐。当她看到顾言出来，而顾雪柔没有跟出来时，她立刻站起身，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
“小言，雪柔她……她没事吧？你们……”林慧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顾言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林慧茹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她只是有点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顾言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妈，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会‘照顾’好姐姐的。”
他在“照顾”两个字上，加了微不可察的重音。
林慧茹听不懂那层深意，但她能感觉到，眼前的儿子，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