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出差的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客厅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张姐送念念到幼儿园门口时，小姑娘攥着她的衣角不肯松手，直到老师拿出一颗草莓味的糖果，才一步三回头地走进教室。张姐站在原地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转身往家走，心里空落落的——往常这个时候，老陈总会在厨房煮好咖啡，还会把她当天要穿的连身丝袜叠好放在玄关柜上，现在只有玄关的感应灯，在她开门时亮起熟悉的暖光。

回到家，张姐收拾完念念散落的积木，坐在沙发上发呆。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部门群里的工作通知，她随手回复后，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屏幕。忽然想起前几天和老陈聊天时，自己随口说的那句“要是有能包头的连身丝袜就好了”，心里忽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