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将兰若寺的断壁残垣染上一层诡异的赤色。
荒草齐腰深，破败的佛像脸上挂着蛛网，慈悲的眼眸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凌霜一身白衣，悄无声息地落在寺院门口。
她手中握着“秋水”剑，剑鞘古朴，却难掩其内敛的锋芒。
作为天剑门百年不遇的奇才，年仅二十便被江湖尊为“冰霜剑仙”，凌霜追查那连犯七案的采花贼，已有半月。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座早已废弃的古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像是燃尽的檀香，又混杂着某种花卉的甜腻，钻入鼻腔，挥之不去。
凌霜眉头微蹙。
荒寺之中，何来异香？
她立刻屏住呼吸，以内力封锁周身大穴。但为时已晚，那香气仿佛有生命一般，已经钻入了她的经脉。
“嘻嘻嘻……”
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从大雄宝殿的房梁上传来。
那笑声娇媚入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凌霜猛然抬头，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斜倚在布满灰尘的横梁上，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来人是个女子，身段妖娆，眉眼间尽是风情。一双桃花眼水波流转，仿佛能勾人魂魄。
正是那采花贼，燕姬。
“不愧是冰霜剑仙，警觉得真快。”
燕姬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呢。”
凌霜脸色冰冷，声音也如寒冰。
“卑鄙无耻的贼人，只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手段嘛，管用就好。”
燕姬轻笑一声，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身姿轻盈如猫，落地无声。
“我这‘合欢散’，可是合欢宗的秘药，无色无味，混在香料里，神仙也难防。凌女侠现在是不是觉得，丹田里的内力，像是陷进泥潭里的牛，怎么也使不上劲了？”
凌霜没有答话，只是暗中催动内力。
果然如燕姬所说，往日里奔腾如江河的内力，此刻却变得无比滞涩，运转极为艰难。一股燥热从丹田升起，四肢百骸都开始泛起酥麻的无力感。
身体……变软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凌霜强撑着身体，眼中杀意不减。
“就算没有内力，我手中的剑，也足以取你性命。”
“哎呀，我好怕呀。”
燕姬故作惊恐地拍了拍高耸的胸脯，随即又媚笑起来。
“我早就听闻，冰霜剑仙凌霜，人如其名，清冷如冰，高不可攀。江湖上的男人都说，能看一眼仙子，就死而无憾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绕着凌霜打转。
她的目光放肆而大胆，毫不掩饰地在凌霜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流连。
“不过呢，他们都只敢看仙子的脸。可我不一样。”
燕姬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凌霜的腿上。
凌霜常年穿着一身白衣，为了行动方便，下身是一条裁剪合体的长裤，而裤内，则是一双洁白无瑕的丝绸裤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一直延伸到靴中。
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她清冷形象的一部分。
“我最好奇的，是仙子这双常年裹在白丝里的脚，究竟是何等模样。”
燕姬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鲜红的嘴唇，眼神中满是贪婪和痴迷。
“江湖传言，仙子步步生莲，想必这双玉足，定是这世上最完美的珍宝吧？”
“淫贼！住口！”
凌霜被她这污秽的言语激得一阵气血翻涌，羞愤交加。
她再也无法忍受，强提一口气，手腕一振，便要拔剑。
“锵——”
秋水剑出鞘半寸，发出一声清鸣。
然而，就是这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手臂一软，那柄跟随她多年的长剑，竟从手中滑落。
“当啷！”
长剑坠地，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仿佛敲碎了凌霜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啊……”
凌霜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吟，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向前跪倒在地。
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了。
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内力彻底沉寂，燥热感却愈发强烈，从四肢百骸涌向小腹，让她浑身难受。
汗水从额头渗出，打湿了她的鬓发，清冷的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手脚却完全不听使唤。
“你看，我说了吧，晚了一步。”
燕姬笑吟吟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倒在地的凌霜。
曾经高高在上的冰霜剑仙，此刻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狼狈地跪在自己脚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征服感，让燕姬兴奋得浑身颤抖。
“凌女侠，你这副模样，可比你拿着剑的时候，要动人多了。”
燕姬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勾起凌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凌霜的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她死死地瞪着燕姬，牙关紧咬。
“你……要杀便杀……”
“杀你？”
燕姬轻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杀了你，岂不是太浪费了？这么美的身子，这么有趣的灵魂，我还没好好品尝呢。”
她的手指顺着凌霜的下颌线，缓缓滑到她修长的脖颈。
肌肤细腻如上好的丝绸，因为药力的作用，温度烫得惊人。
“别碰我！”
凌霜用尽全身力气，偏过头去，想要躲开她的触碰。
这个动作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平衡，整个人向一侧倒去，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白色衣裙散开，那双被白丝裤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也因此完全暴露在燕姬的视线中。
燕姬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黏在那双腿上。
白色的丝绸，紧贴着少女优美的腿部曲线，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小腿，再到匀称的大腿，每一寸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因为凌霜的挣扎，裤脚微微上缩，露出了一小截被白丝包裹的脚。
那形状，即便隔着一层丝袜，也能看出是何等的秀美。
燕姬痴迷地看着，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
她缓缓伸出手，不是攻向凌霜的要害，也不是去解她的衣带，而是直接握住了她的脚。
“！”
凌霜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脚是她最私密的地方之一，除了幼时母亲为她穿鞋，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
此刻，被这个淫贼握在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放开……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带着颤抖，听上去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助的哀求。
“脏？”
燕姬轻笑一声，手指在白色的丝袜上轻轻摩挲着。
“很快，你就会喜欢上我这双手的。”
丝袜的触感顺滑而细腻，透过这层薄薄的织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凌霜脚上传来的温度和柔软的轮廓。
她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将凌霜的脚捧到自己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和汗水味道的气息，钻入鼻腔。
这味道，比任何迷香都更让她沉醉。
凌霜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想把脚抽回来，可脚踝被燕姬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那只被握住的脚，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
燕姬的手指隔着丝袜，轻轻地按压着她的脚心。
“嗯……”
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从脚心传来，瞬间传遍全身。
凌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陌生而又强烈，让她感到一阵恐慌。
“看来，仙子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呢。”
燕姬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低下头，将脸颊贴在了凌霜的脚背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她能感受到凌霜肌肤的细腻和温热。
她满足地蹭了蹭，像一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猫。
凌霜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药力、羞耻、还有那从脚心传来的陌生[X_X]，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坚守了二十年的心防。
她看到燕姬那张妩媚的脸离自己的脚越来越近，看到她伸出鲜红的舌头……
不……不要……
凌霜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但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温热而湿滑的舌头，隔着一层白色的丝袜，舔上了自己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