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两个人津液的吻终于结束了。

明日香松开了对林书仪的钳制，看着她瘫软在沙发上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林书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换掉。她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那是她自己的汗，混合着另一个女人的口水，被强行灌回她口中的证据。

屈辱、恶心、愤怒……无数种情绪像是沸腾的岩浆，在林书仪的胸口翻滚。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在这一连串的侵犯下已经濒临崩溃。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眼前这个恶魔。

“你……你这个变态！”

林书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带着哭腔。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和脸上的汗水混在一起。

“嗯？我只是品尝了一下你的味道而已。”

明日香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价一道菜，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味道不错，带着一点点咸味，很特别。”

“你……你无耻！”

林书-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彻底颠覆。汗水，这种身体排出的污物，竟然被对方用一种鉴赏般的姿态谈论，甚至……品尝。而自己最珍视的回忆，最纯洁的友情，也被这肮脏的行为彻底玷污。

她看着明日香那张平静而美丽的脸，一股歇斯底里的怒火猛地从心底窜了上来。这股怒火压倒了恐惧和羞耻，让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

她要用对方的变态，来反击对方。她要找出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令人作呕的东西，狠狠地砸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看她还能不能保持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林书仪的眼神变得疯狂而挑衅，她从沙发上挣扎着坐直身体，死死地盯着明日香。

“味道不错？你喜欢这种味道？”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那你敢不敢尝尝更‘特别’的味道？”

明日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下文。

“我今天下午刚参加完学校的八百米体能测试！”

林书仪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指着自己的脚，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笑容。

“我的脚在运动鞋里闷了整整一个下午！全是汗！又黏又臭！你有本事，就去舔我刚跑完八百米的脏脚啊！你敢吗？！”

她以为，这句充满侮辱和挑衅的话，会激怒明日香，或者至少会让她感到恶心。这是她能想到的，对自己身体最彻底的、最污秽的描述。她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当做武器，试图刺伤对方。

然而，明日香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听到这句话，明日香的眼睛里非但没有出现任何嫌恶，反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主动跳进陷阱时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和贪婪。

“哦？”

明日香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这可是你说的。”

林书仪的心猛地一沉。她看到明日香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她不是在挑战一个正常人，她是在挑衅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我……”

她想收回刚才的话，但已经晚了。

明日香根本没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她猛地向前一步，像一头矫健的猎豹，瞬间就将刚刚坐直身体的林书仪重新按倒在沙发上。这一次，她的力气更大，动作更不容置疑。

林书仪的后脑勺磕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发出一声闷响。她惊恐地挣扎着，但明日香的手臂像铁钳一样锁住了她的上半身，让她动弹不得。

紧接着，明日香的另一只手向下移动，抓住了她的脚。

“不！你放开我！我刚才……我是乱说的！”

林书仪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那是一种计谋被识破，反而将自己推入更深地狱的绝望。她的双腿乱蹬，试图把脚抽回来。

但明日香的力量远在她之上。她轻松地将林书仪的腿压在沙发上，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开始解她脚上那双白色运动鞋的鞋带。

“别……不要……”

林书仪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她能感觉到鞋带被一圈圈地抽开，包裹着她脚的束缚正在被解除。

随着运动鞋被脱下，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水和尼龙丝袜的复杂气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股味道让林书仪自己都感到一阵难堪和羞耻。这是剧烈运动后无法避免的产物，是她平时会立刻清洗掉的“污秽”。而现在，这股味道却成了明日香的目标。

明日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啊……就是这个味道。”

她低声呢喃着，仿佛在品鉴什么绝世美酒。

林书仪的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短丝袜。因为长时间被汗水浸泡，原本半透明的丝袜此刻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颜色也变得更深，将她脚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甚至能隐约看到脚趾的形状，以及足弓那道优美的曲线。

明日香没有丝毫犹豫，她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整个埋在了林书仪那只穿着黑丝的脚上。

“呜……”

林书仪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悲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明日香温热的鼻息透过薄薄的丝袜，吹拂在她的脚背上。那种湿热的感觉，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明日香像一只猫一样，用脸颊轻轻地厮磨着她的脚。从脚背到脚心，再到浑圆的脚跟。她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在她看来无比美妙的气味，每一次呼吸都让林-书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比任何直接的侵犯都更让林书仪感到崩溃。她的脚，这个平时被鞋袜保护得好好的、她自己都有些嫌弃的部位，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如此亲密地对待。

“脏……那里很脏……”

林书仪徒劳地辩解着，声音细若蚊蝇。她希望自己的话能唤醒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正常认知。

但明日香的回应，是伸出了她的舌头。

温热而湿滑的舌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脚心。

“啊！”

林书仪惊叫出声，身体猛地弓了起来。

脚心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又痒又麻，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明日香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脚底肆意游走。她仔细地舔过整个脚掌，感受着丝袜上因为汗水而变得有些粗糙的纹理。然后，她的舌头向上，滑过足弓那道凹陷的弧线，在那里反复打着转。

林书仪的脚趾因为这无法忍受的刺激而蜷缩起来，但明日香的手指却强行将它们掰开。

然后，那灵活的舌头，开始逐一地、仔细地舔舐每一个脚趾。从大脚趾到小脚趾，甚至连趾缝之间那被汗水浸得最湿、味道最浓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口水很快就浸透了本就潮湿的丝袜，让黑色的布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变得黏腻而湿滑。林书-仪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津液正透过丝袜的纤维，和自己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渗透到她的皮肤里。

她的理智在一点点被剥离。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品尝的物品。她引以为傲的洁癖，她对同性接触的厌恶，在此时此刻，都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她自己提出的“交易”，最终变成了对她自己最极致的侮辱。

“够了……求求你……够了……”

林书仪放弃了挣扎，开始哭着哀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明日香似乎终于满足了，她抬起头，离开了林书-仪的脚。她的嘴唇因为刚才的舔舐而变得晶亮湿润，上面还沾着一丝黑色的丝袜纤维。

林书仪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她看着明日香慢慢靠近的脸，心中升起一丝侥幸。

然而，明日香接下来的动作，将她彻底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明日香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不……不要……”

林书仪预感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摇头，试图躲开。但她的头被死死地固定住，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明日香吻了上来。

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粗暴，更加具有侵略性。明日香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一股浓烈而奇异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林书仪的整个味蕾。

那是……她自己脚上的汗臭味。

是她的汗水，混合着尼龙丝袜的味道，被明日香的舌头和口水收集起来，然后，又原封不动地，甚至变本加厉地，“喂”回了她自己的嘴里。

这终极的污染，像一道天雷，瞬间击溃了林书仪最后一道精神防线。

她的身体就是污秽的源头。她最厌恶的，正是她自己。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明日香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生理反应，终于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林书仪立刻翻身下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控制不住地疯狂干呕起来。

“呕……呕……”

她的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泪、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到了极点。

她趴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将嘴里那股属于她自己的、却又无比陌生的味道驱散出去。

但那味道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记忆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