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通海再次露出那标志性的愉快笑容，但这次的笑意中，却似乎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没错，我就知道你会理解的。你不仅坚强自信，而且非常聪明。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还是说，你其实是个私家侦探，在暗中调查我？”雅男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可能，他一定只是在试探我。

　　“不，我不是私家侦探。这有什么区别吗？我现在只想弄清楚我朋友的下落。”雅男强作镇定，试图戳穿张通海的虚张声势，但她的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不安。

　　“雅男，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除了……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过失。如果你想调查我，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