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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绑赴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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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林妙雪   |   ✉ 发送消息   |   8719字  |   免费   |   2025-09-19 15:09:40

(作为许都篇的开篇,免费放出,这段时间失业在家,写作的时间会多一些,之前加班太多,更新的有点慢)
阴冷的铁链沉重地压在萧云衣的腕骨与脚踝上,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刺耳的摩擦声和钻心的疼痛。她被囚禁在曹军大营深处一个临时改建的牢帐内,粗大的木桩深深打入地下,构成了囚笼的骨架。帐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在角落里摇曳,将她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在冰冷的帐壁上。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萧云衣无力地靠坐在冰冷的木桩上,一身白衣早已破损不堪,凝固的血污和尘土让它失去了往日的光洁。肩头、腿侧、腰腹处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提醒着她不久前那场惨烈而徒劳的搏杀。最让她感到无助的是,青鸾剑被收缴了。失去了与剑灵碧瑶的联系,仿佛切断了她与这世间最后的温暖纽带,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如同冰水般浸透了她的身心。她闭上眼,试图运转内力疗伤,但经脉的滞涩和铁链对穴道的压迫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只能在这冰冷的禁锢中默默忍受着伤痛与孤寂。

帐外传来守卫士兵沉重的脚步声和甲叶碰撞的声响,如同敲打着她的神经。她知道,自己已彻底沦为阶下囚,未来的命运如同这帐内的阴影一般,黑暗而未知。想到赵云或许正在苦苦搜寻自己,想到陈到和华云可能面临的困境,想到刘备军前途未卜,她的心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来。尤其是想到那柄与自己心神相连的青鸾剑,不知落于何人之手,碧瑶是否会感到害怕?种种思绪交织,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知过了多久,帐帘被掀开,一名军医模样的老者在一名曹军校尉的监视下走了进来。当那老者抬起头的瞬间,萧云衣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华…华老先生?”她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

来的正是华佗。他面容憔悴,眼中布满了血丝,但看到萧云衣时,立刻流露出关切与心痛的神色。他对着身旁的校尉拱了拱手:“军爷,此女伤势极重,若不及早诊治,恐有性命之虞,届时恐怕无法向曹公交代。”

那校尉打量了萧云衣几眼,似乎也觉得她状态极差,便不耐烦地挥挥手:“动作快点!莫要耍花样!”

校尉退出帐外,但仍守在门口。华佗急忙蹲下身,打开随身的药箱,取出银针和药瓶。他先是仔细查看了萧云衣身上的伤口,尤其是右肩的箭伤和腰腹间的枪伤,眉头紧锁。

“萧女侠,你忍一忍。”华佗低声道,手中银针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萧云衣周身几处大穴,先为她止痛、疏通淤滞的气血。随后,他又拿出金疮药,小心地为她清洗伤口,敷上药粉。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带着医者特有的专注与慈悲。

“华老先生,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您不是应该随皇叔南撤了吗?”萧云衣忍着药粉刺激伤口的刺痛,低声问道。

华佗手上动作不停,同样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老夫是自愿留下的。那日见女侠为救众人,孤身引开虎豹骑,最终力竭被擒,老夫心中愧疚万分,岂能独自逃生?恰好曹操患有头风顽疾,天下间或唯有老夫的金针之术可稍作缓解。故而老夫假意投诚,声称愿为曹操医治,实则想借此机会接近许都,看看能否寻机救应女侠。”

萧云衣闻言,心中巨震,眼圈瞬间红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文弱的医者,竟为了自己,甘冒奇险,深入虎穴龙潭。“老先生,您…您这又是何苦?曹营险恶,您此举无异于自投罗网……”

华佗抬起头,目光慈祥而坚定地看着她:“女侠为救小女和华家,甘愿代嫁入陈府,受尽委屈;后又为救皇叔与万千百姓,不惜以身犯险,独挡千军。此等大恩大义,老夫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如今女侠落难,老夫若贪生怕死,弃之不顾,岂非猪狗不如?”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况且,老夫行医多年,于这许都城中倒也并非全无门路。我那大弟子吴普,如今便在许都行医,或可成为我等之助益。女侠暂且忍耐,安心养伤,待到了许都,我们再从长计议。”

听着华佗坦诚而真挚的话语,感受到他敷药时指尖传来的温暖,萧云衣只觉一股暖流涌入冰封的心田,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悄然滑落。她自幼孤苦,虽有师门,但多是清修苦练,何曾有人如此不惜性命地维护于她?即便是陈到、赵云,也各有其职责与牵挂,而华佗此举,纯粹是因恩义二字,更显珍贵。

“老先生……”萧云衣声音哽咽,“您之恩情,云衣…云衣真不知何以为报……”

华佗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未受伤的手臂:“女侠不必如此。若女侠不弃,老夫倒有个不情之请。老夫一生无子,仅有云儿一女,如今见她与叔至情投意合,心中甚慰。今日见女侠,虽武功高强,侠名远播,然此刻孤身陷于敌营,亦让老夫心生怜爱。不知…不知女侠可愿认老夫做个义父?如此一来,老夫照顾女侠,也名正言顺些,到了许都,对外便称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义女,前来投奔,也方便遮掩身份,相互照应。”

萧云衣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华佗那充满慈爱和真诚的目光。义父……这个词对她而言既陌生又温暖。她看着华佗花白的须发和眼角的皱纹,想起他为了百姓甘愿欠下巨债,为了救自己又不惜身陷险地,这份深沉的父爱,不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吗?

没有丝毫犹豫,萧云衣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拜见,却被华佗轻轻按住。

“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云衣一拜!”她无法起身,便就着坐姿,深深地低下头,声音虽轻,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孺慕之情。

“好,好,好孩子!快起来,不必多礼!”华佗亦是老怀大慰,连忙扶住她,眼中闪烁着泪光,“想不到老夫晚年,竟能得此佳女,苍天待我不薄!云衣我儿,此后有为父在,定不教你再受委屈!”

一时间,在这冰冷的囚帐之中,一老一少,因恩义相结,竟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温情来,冲淡了几分周遭的肃杀与绝望。

在华佗的精心医治和暗中调理下,又兼有【永春】技能的帮助,萧云衣的伤势恢复得极快。两日后,虽内力仍未完全恢复,但外伤已大致愈合,行动已无大碍。这也让看守她的曹军士兵啧啧称奇,暗道这女侠果然非比寻常。

这一日清晨,帐外传来一阵喧哗。很快,囚帐的帘幕被彻底掀开,曹纯在一众亲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目光冷峻地扫过被铁链锁着的萧云衣。

“萧女侠,哦不,或许该称你为陈夫人?”曹纯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伤势既已无碍,便即刻启程,前往许都觐见丞相。”

他一挥手,身后几名如狼似虎的亲兵立刻上前,粗暴地将萧云衣拽起。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萧云衣挣扎了一下,冷声问道。

“自然是许都丞相府。”曹纯淡淡道,“丞相听闻汝南有位白衣仙子,武功盖世,容颜绝世,更是陈公台(陈宫)同族之遗孀,甚感兴趣,特命本将‘请’夫人前往一见。夫人还是乖乖配合,免得皮肉之苦。”

这时,华佗也闻讯赶来,连忙上前拱手道:“将军,小女伤势初愈,经不得颠簸,可否容缓两日?”

曹纯瞥了华佗一眼,语气稍缓:“华神医,你既自愿投效丞相,医治头疾,本将自然敬你几分。但此乃丞相钧旨,耽搁不得。你放心,一路上自有马车代步,不会让你这‘义女’太过辛苦。你也收拾一下,一同前往许都吧。”

华佗心知无法改变,只得暗叹一声,点头应下。

营外空地上,一辆特制的囚车已然备好。这囚车远比寻常囚车坚固,全由硬木和铁条构成,顶部甚至有一个十字形的木架。显然,这是专门用来押送重犯或是武功高强之人的。

“给她上重铐!绑到架子上去!”曹纯下令。

两名士兵取来更加沉重的精铁脚镣和手铐,将萧云衣的手脚牢牢锁住。然后打开囚车后门,将她推了进去。

囚车内空间狭窄,那十字木架立在中央。士兵命令萧云衣背靠木架站立,然后将她的双臂强行拉直,用木架上端的铁环锁住手腕上的铁铐。接着,又将她双脚分开,用底部的铁环锁住脚镣。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被以一个“十”字的形状,紧紧地固定在了木架之上,身体被迫完全舒展,胸脯自然而然地向前挺起,形成一个屈辱而又诱人的弧度。

冰冷的铁环深深嵌入皮肉,沉重的镣铐让她几乎难以动弹分毫。这种全身被彻底禁锢、毫无遮掩的暴露感,让萧云衣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无力。她咬紧下唇,别过头去,不愿看周围那些曹兵投来的、混合着敬畏、好奇与淫邪的目光。

华佗在一旁看得心痛不已,却无能为力,只能暗自握紧了拳头。

曹纯满意地点点头,又指派了一队五十人的虎豹骑精锐负责押送,为首者是一名面色冷峻、眼神锐利的年轻校尉——曹休曹文烈。曹休是曹操的族子(侄子),年轻有为,深得曹操信任,此次押送重任交给他,足见曹操对“战利品”的重视。

“文烈,此人犯干系重大,务必安然送达丞相面前,不得有误!”曹纯郑重交代。

“末将领命!”曹休抱拳,目光扫过囚车中那被紧紧捆绑的白衣身影时,微微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冷峻。

队伍很快启程。华佗被允许乘坐一辆简陋的马车跟在囚车后面。囚车颠簸前行,铁链随着车辆的晃动不断发出单调而冰冷的撞击声。萧云衣被固定在那里,烈日曝晒,风吹雨打皆无法躲避,只能默默承受。

白日的行程枯燥而煎熬。到了傍晚,队伍在一处背风的山坳里扎营。士兵们埋锅造饭,布置警戒。

萧云衣被从囚车的十字架上解了下来,但手脚上的重镣并未除去。她被两名士兵押送到营地中央一顶独立的营帐内。这营帐似乎是临时充当牢房之用,内部除了一根结实的立柱和一些散乱的稻草外,空无一物。

“把她绑在柱子上!”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狠的士兵粗声粗气地命令道。他名叫曹猛,是曹氏宗族旁支子弟,仗着身份,在军中专横跋扈。另一名身材高瘦、面色阴鸷的士兵叫曹彪,亦是曹氏远亲,两人是酒肉朋友,平日里便沆瀣一气。

曹猛和曹彪今日恰好被安排看守萧云衣。他们白日里看到萧云衣被绑在囚车上的诱人模样,早已心痒难耐,加之想起前几日有不少同袍兄弟死在此女剑下,心中更是憋着一股邪火,想要趁机报复折辱。

两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牛皮绳,将萧云衣粗暴地推到帐中立柱前,命令她背靠柱子站立。

“老实点!臭娘们!”曹猛恶狠狠地骂道,用力将萧云衣的双手反扭到身后,迫使她的胸脯更加突出。他拿起绳子,先在萧云衣的手腕上紧紧缠绕了十几圈,打上死结,然后将绳索向上拉起,绕过她的脖颈,在颈前勒紧,再向下缠绕过胸口。

绳索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勒得萧云衣闷哼一声。曹猛故意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多绕了几圈,用力收紧,将那两团浑圆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顶端的两点嫣红甚至透过残破的衣衫凸显出来。曹猛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伸手在那高耸之处狠狠抓捏了一把。

萧云衣怒目而视,却因绳索[X_X],难以出声斥责。

曹彪则负责捆绑下半身。他将绳索在萧云衣的腰肢上绕了几圈,死死勒紧,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绳索在她的大腿根部反复缠绕捆绑,最后将脚踝也与立柱底部牢牢捆在一起。

捆绑过程中,两人的手极其不老实,时不时便在她敏感的腰肢、臀腿间用力揉捏掐摸,留下道道红痕。萧云衣紧咬着牙,身体因愤怒和羞辱而微微颤抖,却无力反抗。

就在这时,华佗端着一些食物和清水走了进来。他看到帐内情形,尤其是萧云衣被紧紧捆绑、衣衫不整、遭受轻薄的模样,顿时勃然大怒。

“住手!你们这两个畜生!怎可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华佗放下食物,冲上前去试图推开曹猛。

“老东西!滚开!”曹猛正在兴头上,被华佗打断,顿时恼羞成怒,反手一拳重重打在华佗的腹部。

华佗年事已高,又是文弱医者,哪里经得起这般重击,当即痛哼一声,蜷缩着倒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

“义父!”萧云衣惊呼,挣扎着想过去,却被绳索牢牢禁锢在原地。

曹彪上前又踢了华佗一脚,骂道:“不识抬举的老狗!再敢多事,老子废了你!”说罢,竟从腰间解下皮鞭,对着被紧紧捆绑在柱子上的萧云衣,没头没脑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

皮鞭撕裂空气,狠狠抽打在萧云衣的身上。她残破的白衣瞬间添上几道裂口,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鞭痕。火辣辣的剧痛传来,萧云衣咬紧牙关,硬生生将痛呼咽了回去,只是发出一声声压抑的闷哼。

“妈的!让你杀我兄弟!让你嚣张!”曹猛也夺过鞭子,加入了鞭打的行列。两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疯狂地挥舞皮鞭,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和欲望都发泄出来。

萧云衣很快便被抽打得遍体鳞伤,破碎的衣衫下,晶莹的肌肤与刺目的血痕交织,构成一幅凄美而残酷的画面。她的喘息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依旧倔强而冰冷。

这倔强的神情反而更加刺激了曹猛和曹彪的兽欲。他们停下鞭打,喘着粗气,目光贪婪地在她因疼痛和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脯、以及鞭痕交错却更显白皙诱人的大腿上逡巡。

“妈的…这娘们的身子…真是极品…”曹猛咽了口唾沫,眼中充满了血丝。

曹彪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大哥…反正这女人迟早也是丞相的玩物…咱们先尝尝鲜…只要不弄死…谁又能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燃烧的欲火。他们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扑了上去!

“唔!”萧云衣的嘴被曹猛用一块破布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曹彪则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她本就破碎不堪的衣裙。

刺啦——!

布帛撕裂声在帐内响起。萧云衣只觉得身上一凉,残存的衣物被粗暴地撕下、褪去,转眼间,她那完美无瑕、宛若上天杰作的胴体便近乎赤裸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如云的青丝有些散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肩头,饱满傲人的[X_X]因双手反绑的姿势而显得更加高耸挺翘,顶端的蓓蕾因寒冷和恐惧悄然[X_X]。纤腰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之下,芳草萋萋的隐秘之地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被迫分开着,展现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尽管身上带着鞭痕,但这丝毫无法掩盖这具身体的绝美,反而更添几分被凌虐的、令人疯狂的诱惑力。

曹猛和曹彪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

“快…快让我先来!”曹猛急不可耐地解着自己的裤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营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声爆喝如同炸雷般响起:

“住手!你们两个畜生!给我滚开!”

年轻校尉曹休一脸寒霜,手持马鞭,大步闯了进来。他显然是听闻动静赶来的,看到帐内几乎全身赤裸、被捆绑着即将遭受侵犯的萧云衣,以及倒在地上的华佗,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

曹猛和曹彪吓得魂飞魄散,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欲望瞬间消退,慌忙提起裤子,手足无措地站到一边。

“校…校尉大人…”

曹休根本不听他们解释,猛地挥起马鞭,劈头盖脸地便向两人抽去!

“啪!啪!”

“啊!校尉饶命!”

曹休含怒出手,鞭鞭到肉,抽得曹猛曹彪抱头鼠窜,惨叫连连。

“你们两个狗东西!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此乃丞相亲点要犯,岂容你等亵渎!来人啊!”曹休厉声喝道。

帐外立刻涌入几名曹休的亲兵。

“将这两个败类拖出去!军法从事!斩首示众!”曹休语气冰冷,毫不留情。

曹猛曹彪闻言,顿时面如土色,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校尉饶命!校尉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看在同是曹氏宗亲的份上,饶我们一命吧!”

萧云衣看着这一幕,虽然对这两人恨之入骨,但听到“斩首”二字,又见他们如此哀求,心中终究一软。她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曹休注意到她的动静,犹豫了一下,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她口中的破布。

“曹…曹校尉…”萧云衣声音嘶哑,带着喘息,“多谢…多谢你出手相救。他们…他们虽可恶,但罪不至死…能否…饶他们一命?”

曹休没想到萧云衣竟会为企图侵犯自己的人求情,不禁一愣,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他沉默片刻,沉声道:“萧女侠,你可知他们方才欲行之事……”

“我知道…”萧云衣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因疼痛而沁出的泪珠,“但…但他们并未得逞。一路上…还需人手押送…若因此事斩杀宗亲,恐寒了军心…略施惩戒便罢了。”

曹休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明明刚刚经历了那样的屈辱和危险,此刻却还能保持冷静,甚至为施暴者求情,这份气度与善良,让他心中那份压抑的钦佩与仰慕之情再次涌动。他再次狠狠瞪了曹猛曹彪一眼,冷哼一声:“既然萧女侠为你们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每人重责四十军棍!打完后捆在外面示众!”

“谢校尉不杀之恩!谢…谢女侠…”曹猛曹彪如蒙大赦,虽知四十军棍足以让他们皮开肉绽,但总算保住了性命,连忙磕头,被亲兵拖了出去。

然而,在被拖出营帐的那一刻,曹猛却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萧云衣一眼,眼中非但毫无感激,反而充满了怨毒,低声咒骂道:“假仁假义的臭婊子!装什么好人!给老子等着……”

声音虽低,却清晰地传入了萧云衣和曹休耳中。曹休大怒,正要发作,却被萧云衣用眼神制止了。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早已料到如此。

亲兵将华佗扶起,华佗只是受了些拳脚,并无大碍,忙上前替萧云衣解开身上的绳索,又取来一件自己的外袍,披在她几乎赤裸、伤痕累累的娇躯上。

“云衣,我儿,你受苦了……”华佗老泪纵横,心疼不已。

“义父,我没事。”萧云衣勉强笑了笑,裹紧外袍,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曹休的腰间。

那里,正悬挂着一柄古朴的长剑——正是她的青鸾剑!

曹休注意到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用手按了一下剑柄,解释道:“此剑锋利异常,乃神兵利器,曹纯将军命我亲自保管,届时一同献与丞相。”

萧云衣心中一阵刺痛,碧瑶就在剑中,她却无法感应,无法沟通。她渴望能触摸到剑身,哪怕只是感受一下碧瑶的存在,也能给她在这绝望的困境中带来一丝慰藉。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恳切地看向曹休:“曹校尉,此剑…乃家传之物,对我意义非凡。能否…能否恳请校尉,在夜间宿营时,将此剑暂留于帐中,让我…让我能看着它?”见曹休面露难色,她急忙补充道,“校尉若是担心我持剑逃脱,大可将我捆绑得更加严密,让我根本无法动弹,更别说拿到剑了。我只是…只是想留个念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哀伤与祈求,配上她此刻苍白柔弱、伤痕累累的模样,令人心碎。

曹休看着她的眼睛,那清澈的眼眸中此刻氤氲着水汽,充满了无助与渴望,与他心目中那个大杀四方、清冷孤傲的白衣女侠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反而更添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心中一阵悸动,几乎就要脱口答应,但职责所在,让他犹豫不决。

“萧女侠,非是我不近人情,只是…此剑太过锋利,万一……”曹休为难地说道。

“校尉可以将我绑得无法动弹,甚至…可以将剑放在我绝对够不到的地方,只需让我能看到它便可。”萧云衣继续恳求,语气越发柔软,“校尉一路照顾,云衣感激不尽。此举绝非有意为难,实在是…心中凄惶,唯此旧物可稍作慰藉。”她微微低下头,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姿态放得极低。

曹休的心防终于被击溃了。他本就对萧云衣暗存钦慕与同情,一路上也确实暗中吩咐手下不得过于苛待她和她“义父”。此刻美人软语相求,眼神凄楚,他如何还能硬起心肠?

“唉…罢了。”曹休叹了口气,“我便依你。但你必须答应,绝不可试图触碰此剑,我也会将你捆绑妥当,确保万无一失。”

萧云衣眼中立刻焕发出神采,连忙点头:“多谢校尉!云衣发誓,绝不给校尉添乱!”

曹休让士兵取来更多的绳索。在萧云衣的“指导”下,他亲自将她重新捆绑起来。这一次,捆绑得更加严密和…屈辱。

他先让萧云衣俯卧在冰冷的草地上,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手腕并拢,用绳索死死捆紧。然后,又将她的双脚弯折起来,脚踝拉向臀部,与手腕上的绳索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四马攒蹄”的姿势。整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光滑的背脊、柔软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瓣。尤其是当绳索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臀肉,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时,曹休只觉得气血翻涌,鼻腔一热,竟流出鼻血来!

他慌忙偏过头,不敢再看那具在绳索束缚下曲线毕露、诱人至极的玉体,手上加快了动作。最后,他又将连接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向上拉起,穿过帐顶的一个挂钩,将萧云衣整个人悬空吊离了地面少许。

如此一来,萧云衣便如同一个被紧紧包裹的猎物,全身重量都压在反绑的手腕和弯曲的膝盖上,身体被迫弓起,胸脯挤压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极其羞耻且无助的姿势。她几乎完全无法动弹,连挣扎都变得十分困难。

曹休看着自己的“杰作”,呼吸愈发急促,脸涨得通红。他确实确保了萧云衣绝对无法碰到任何东西,但这幅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和内心的罪恶感与隐秘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难以自持。

他慌忙将青鸾剑连鞘取下,放在距离萧云衣头部约三尺远的地面上,确保她能看到却绝对无法触及。

“如…如此…可…可以了吧?”曹休的声音有些结巴,不敢再看萧云衣。

“多…多谢校尉…”萧云衣的声音因姿势压迫而有些微弱,但她看着不远处的青鸾剑,眼中充满了渴望。

曹休如同逃跑般,捂着依旧有些发热的鼻子,匆匆说了句“你好自为之”,便几乎落荒而逃地冲出了营帐,并严令帐外守卫,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帐内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和萧云衣细微的呼吸声。她被以这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吊绑着,全身酸痛,但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柄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青鸾剑。

“碧瑶…碧瑶…你还好吗?”她在心中无声地呼唤着,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冰冷的草地上。她不知道碧瑶能否感应到她的思念,但这柄剑的存在,本身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微光,支撑着她继续坚持下去。

许都之路漫长,前途未卜。但至少在此刻,与剑的短暂“重逢”,给了她一丝冰冷的慰藉。而曹休那慌乱逃离的背影和压抑的情感,似乎也为这绝望的旅途,埋下了一丝难以预料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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