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门被敲响时，李亚欣的指尖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她深吸一口气，拉开门，门外站着的男人两鬓已染了些霜色，眉眼间却依稀能看出儿时和她打闹的模样——是哥哥李亚明。

“欣欣……”李亚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伸出手，想触碰妹妹的脸颊，却在半空停住了。他早就从母亲那里听说了妹妹脸上的烧伤，也知道她去国外做了“手术”，可眼前这张光滑得近乎不真实的脸，还是让他心里揪得慌。

李亚欣看着哥哥眼角的皱纹，鼻尖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哥……”

兄妹俩相拥而泣，多年的隔阂与愧疚，在这一刻仿佛都随着泪水消融了。李亚明拍着妹妹的背，声音颤抖：“对不起，欣欣，当年是哥没看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这些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