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皇后感觉自己像个蹩脚的学徒，第一次拿起不属于自己的工具。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未经锻打的生铁。她的大脑可以轻易解构最复杂的机械图纸，却无法处理“左脚向前，右脚向后”这样简单的指令。舞蹈，对她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充满了非逻辑性错误的领域。
凌霜很有耐心，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带一个笨拙的新手。她没有嘲笑白皇后的不协调，反而用一种近乎于物理引导的方式，带着她移动。
“别思考。”凌霜的声音很轻，气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