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杯里的口水终于漫过杯口时，苏晚的膝盖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蒙眼的丝缎被汗水和眼泪浸得发潮，贴在眼周，连呼吸都裹着黏腻的闷意。门把手转动的声响突然传来，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是林港生回来了，那道脚步声她已经能辨得清，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神经上。

“还算识相。”林港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满意的戏谑。他弯腰拿起高脚杯，指尖捏着杯柄晃了晃，杯里的液体跟着打转，折射出冷光。“张妈，解下来吧。”

张妈的动作依旧利落，先松开吊环与苏晚背后绳结的连接，再一点点解开腰腹和手腕的麻绳。绳子褪去时，苏晚皮肤上的红痕骤然暴露，从腕骨延伸到肩背，像一道道未愈的伤疤。她想撑着地板起身，可双腿早已跪得僵硬，刚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