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37。”
这个冰冷的代号像一枚钢钉，楔入林砚的认知。他不再是林砚，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侧写师，只是一个编号。这种彻底的非人化，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让他感到恐惧。
“导师”解开了他四肢的束缚。
重获自由的瞬间，林砚几乎是本能地蜷缩起身体，试图用手臂遮挡住赤裸的自己。这是一个毫无用处的防御姿态，却也是他仅存的尊严。
“第一个规则：在这里，未经允许，不得遮掩自己的身体。”导师的声音响起。
林砚的身体僵住了。
“放开你的手，W37。”
他没有动。大脑叫嚣着反抗，但身体却因恐惧而迟疑。他忘不了那股窜遍全身的电流。
“看来你需要一点帮助来记住规则。”导师的语气依旧平静，他从风衣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