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清风苑”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顾清晏刚刚午休醒来，正坐在窗边品茶，门外就传来了极其轻微、却带着明显犹豫的敲门声。
“请进。”他的声音平淡，带着一丝刚醒的慵懒。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清水柚木探进半个身子。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针织衫和及膝的格纹裙，打扮得比昨天更保守，仿佛想借此掩盖内心的波澜。但她的脸色却透着一丝苍白，眼下的淡淡青黑显示她昨夜并未安眠。当她看到坐在光晕中的顾清晏时，脸颊不受控制地浮起两抹红晕，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顾……顾先生，下午好。打扰您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双手紧紧抱着那两本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清水同学，请坐。”顾清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