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王妍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两人，并不意外。

“许灵灵，”刘斌开口，声音比起对待李雪妍时，似乎少了一丝冷硬，但依旧不带太多感情，“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询问。”

许灵灵一直安静地坐在床角，看到两名身材高大的男井进来，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她没有像李雪妍那样抗拒，只是默默地、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迈着被脚铐限制的步伐，跟着他们离开了房间。

再次进入那间冰冷的审讯室，坐在那把特制的铁椅上，经历同样的固定程序——双脚被锁在椅腿，双手被铐在背后。许灵灵显得更加不安，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周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