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四层枷锁

（苏寂晚/陆凝视角）**

我想摇头，想后退，想尖叫。但所有的反抗，都被身上这三层坚韧得可怕的“皮肤”无情地压制。我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急促而沉闷的“呜呜”声，像被困在陷阱里濒死的小兽。

沈寒光拿着那件新的紧身衣，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神，不再是刚才那种欣赏艺术品的痴迷，而带着一种……更深的，近乎残忍的期待。他想看什么？想看我的崩溃？还是想测试这具身体的极限？

“陆凝，”他的声音透过我越来越厚的头套传来，失真得厉害，像从很远的水下传来，“你看，顾止安已经适应得很好了。你也不能落后。再加一层，光泽会更好，保护也会更完美。来，自己穿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