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适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叶倾雪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这里，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一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下被撞破。

“倾雪……你怎么……我……”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的解释和措辞都像被扼住喉咙的鱼，卡在那里，最后只能支支吾吾地吐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却只抓住了身上那件连衣裙柔软的布料，这个动作让他显得更加慌乱和可笑。

叶倾雪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一寸寸地剖析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翻涌着不可置信、愤怒、责备，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

于适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他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穿着裙子的身体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