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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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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过膝袜   |   ✉ 发送消息   |   5864字  |   免费   |   2025-10-08 12:51:54
房门被推开的声响让晚秋浑身一颤。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皮革摩擦的细微声响,停在她身前。她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像在审视一件待处理的物品。“昨晚睡得不错?” 男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下一秒,一块细腻布料突然覆上她的双眼,松紧带勒得太阳穴发疼——是黑色不透光眼罩,彻底剥夺了晚秋的视线。
黑暗瞬间吞噬了所有感知,晚秋的呼吸骤然急促。失去视觉后,听觉、触觉和嗅觉变得异常敏锐:男人衣物的摩擦声、他手指捏着物品的窸窣声、甚至空气中漂浮的灰尘气味,都被无限放大。“从今天起,我们玩个游戏。” 男人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本能地瑟缩,“我会选不同的袜子堵你的嘴,你用舌头去分辨——是什么类型的袜子,原主人是谁,穿了多久。猜对一次,三天后就解除你手上套的袜子;猜错一次,就把你全身的束缚都加固,让你连手指都动不了。”
晚秋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她想拒绝,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男人似乎没在意她的反应,脚步声走向储物柜,拉开抽屉的声响清晰可闻。片刻后,他回到晚秋面前,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一团柔软的织物被缓缓塞进晚秋的口腔。不同于之前的纯棉或天鹅绒材质,这袜子摸起来格外细腻,纤维纤细得几乎感受不到摩擦,袜口处有一圈极薄的弹性蕾丝,贴在牙龈上带着轻微的凉感。男人塞得很缓慢,确保袜子填满她口腔的每一处空隙,直到袜尖顶到咽喉,才停下动作。“现在开始分辨。” 他的声音退到几步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黑暗中,晚秋的舌头被迫成为唯一的感知工具。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触碰袜子表面,细腻的纤维像丝绸般顺滑,却比丝绸更具韧性——貌似是真丝材质的短袜。袜身很薄,透光性应该很好,趁着还没被唾液浸湿,她用舌尖沿着袜口摸索,蕾丝边缘没有任何磨损,针脚细密整齐,说明这双袜子很新,原主人可能没穿几次。
接着,她尝试分辨气味。真丝材质本身带着淡淡的蛋白质气息,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味,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是某种女士香水的味道,很淡,应该是原主人喷在衣物上,沾染到袜子上的。袜子内侧没有明显的汗味,只有一点轻微的皂角香,说明原主人很爱干净,穿过之后立即清洗过。
“是……是真丝短袜。” 晚秋的声音被袜子堵得模糊不清,带着颤抖,“材质很软,是真丝的…… 袜口有蕾丝,没有磨损,应该是新的……原主人是女性,喷了栀子花香的香水,很爱干净,穿了不超过两次……”
她的心脏狂跳,等待着男人的判断。沉默持续了几秒,男人的脚步声再次靠近,指尖轻轻敲了敲她鼓起的脸颊:“还算有点本事。不过,原主人的身份说得不够具体。再想想,从袜子的尺寸和香味判断,她大概是什么年龄段?”
晚秋的舌头再次动了起来。袜子的长度只到脚踝,袜口的弹性很好,贴合度极高,说明原主人的脚很小,大概35码左右。栀子花香的香水偏清新,不是成熟女性常用的浓郁香型,更像是年轻女孩喜欢的味道。她又用舌尖舔了舔袜尖,没有任何脚趾压痕,说明原主人穿它时可能搭配了浅口鞋,没有长时间行走。“原主人……大概二十岁左右,学生或者刚工作的女孩……脚很小,穿它的时候没走太多路……”
“算你猜对一半。” 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是之前那个美术生的真丝短袜,她只在画展上穿了一次,就被我收来了。三天后再看你的表现,现在先适应这双袜子的味道吧。”
每天除了分辨袜子,男人会按时给她注射营养液和葡萄糖,输液管的滴液声成了黑暗中唯一的计时工具。他很少说话,只有在晚秋描述时才会偶尔提问,其余时间,房间里只有晚秋的呼吸声、唾液滴落声,还有男人偶尔整理物品的声响。黑暗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让她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能靠输液的次数和袜子的更换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到了第三天傍晚,男人终于走到晚秋面前,指尖捏住她口腔里袜子的边缘,缓缓将其拉了出来。带着浓重气味的织物离开口腔时,晚秋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顺着眼罩边缘往下流,口腔里残留的异味让她几欲作呕。“第三天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现在最难的测试,看看你能通过努力到底能得到什么奖励。”
晚秋的身体紧绷起来,耳朵竖得笔直,等待着男人的宣判。她能听到男人走到储物柜前,拉开抽屉的声响,还有他手指捏着绳子的窸窣——是要解除她手上的袜子,还是要加固束缚?黑暗中,每一秒的等待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她的舌头还在隐隐作痛,口腔里的异味挥之不去,却死死攥着一丝希望,祈祷自己的努力能换来片刻的解脱。
黑色眼罩下的黑暗依旧浓稠,晚秋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离开自己的嘴角,脚步声退到几步外的矮柜旁。口腔里的白色袜子还带着一丝残留的体温,不同于前几天接触过的任何材质——既没有真丝的滑腻,也没有化纤的粗糙,而是一种细腻到近乎柔软的触感,纤维紧密却不僵硬,贴在牙龈上时,甚至能感受到织物本身的呼吸感。男人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6 小时”“最后一双”“猜错加固 7 天”,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开始活动,指尖大小的空间里,这唯一能自由移动的器官,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希望。
首先是材质的分辨。晚秋用舌尖轻轻舔过袜子表面,细腻的棉纤维没有任何毛刺,摩擦感温和得像婴儿的衣物。她刻意用舌面按压袜子,能感觉到织物的回弹 —— 不是普通棉袜洗后发僵的硬挺,而是带着一种经过多次穿着后才有的柔软韧性。袜口处的罗纹编织格外紧密,手指粗细的宽度里,每一圈针脚都均匀得近乎规整,边缘没有任何脱线或起球的痕迹。她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在超市见过的 “精制棉” 袜子,标签上写着 “32支精梳棉”,摸起来就是这种细腻又耐用的质感。“是精制棉的……” 她在心里默默确认,这一点应该不会错,前几次对材质的判断都没出过错,男人既然说 “猜对材质算一部分”,至少这一步能争取到一点余地。
接下来是原主人的身份。晚秋的舌头沿着袜子内侧缓慢摸索,试图找到一丝属于 “穿者” 的痕迹。袜子内侧很干净,没有明显的汗渍印记,只有靠近袜尖的位置,能感觉到一丝极淡的、类似肥皂的清香 —— 不是男人常用的廉价洗涤剂味道,而是她自己在家时用的那款薰衣草味洗衣皂。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跳,难道是和自己生活习惯相似的人?她继续用舌尖探查袜尖和袜跟,这两个部位通常会留下穿者的脚印痕迹,可这双袜子的袜尖没有任何脚趾压出的褶皱,袜跟也没有因走路习惯形成的凹陷,反而保持着近乎崭新的平整。“难道是很少穿的?” 她疑惑着,又想起前几天分辨的美术生真丝袜,也是只穿了一次就被收来,可那双袜子上至少有香水味。这双白色精制棉
袜,除了薰衣草皂香,就只有自己唾液的味道,干净得有些异常。
她尝试从尺寸和款式判断。袜子的长度大概到脚踝上方,袜口的弹性很好,贴合着口腔内侧的弧度,推测原主人的脚码应该不大,大概35到36码之间——这和自己的脚码一模一样。款式是最基础的短筒棉袜,没有任何花纹或装饰,只有袜口处有一圈极细的白色缝线,这种简约的风格,很像学生党或者上班族常穿的款式。“女高中生?”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前几天男人提到过女高中生的芭蕾舞袜,她们通常喜欢穿这种基础款的棉袜,方便搭配校服裙。而且女高中生大多爱干净,穿过几次就会清洗,正好能解释袜子上的肥皂味和干净的内侧。
然后是穿着时间的判断。这成了最让她头疼的部分。袜子看起来很新,没有任何磨损,袜尖和袜跟的加厚部位也没有起球,可织物的柔软度又不像刚拆封的 —— 新的精制棉袜会带着一点硬挺,而这双明显是被清洗和穿着过几次,才变得如此柔软。她用舌尖反复摩擦袜子表面,能感觉到纤维之间有细微的空隙,这是棉袜吸收汗液后又晾干的痕迹,但空隙很轻微,说明吸收的汗液不多,穿着时间不会太长。“3 天?” 她猜测着,穿 3 天的话,既会让袜子变得柔软,又不会留下明显的汗渍或磨损,刚好符合眼前的状态。
黑暗中,时间变得格外漫长。输液管的滴液声成了唯一的计时工具,每一滴药液落下的声响,都像在提醒她时间在流逝。晚秋的舌头已经开始发酸,口腔黏膜被袜子摩擦得隐隐作痛,唾液不断分泌,将袜子浸湿,让原本清晰的触感变得模糊。她不得不每隔一段时间,就用舌尖重新梳理袜子的细节,生怕因为潮湿而遗漏关键信息 —— 比如袜口是否有细微的磨损,袜身是否有看不见的勾丝,甚至气味是否有变化。
期间,男人来过一次房间,脚步声很轻,似乎只是在检查输液袋的剩余量。晚秋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又轻轻离开了。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却让她的神经更加紧绷 —— 她不知道男人是否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吞咽、每一次舌头的活动,是否都被他看在眼里。
6小时的时间,在反复的触摸、猜测和焦虑中慢慢过去。当男人再次走进房间时,晚秋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 ——他的脚步声比平时更重,带着一种 “审判” 般的节奏。“时间到了。”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下一秒,他的手指捏住晚秋口腔里袜子的边缘,缓缓将其拉了出来。
袜子离开口腔的瞬间,晚秋剧烈地咳嗽起来,沙哑的咳嗽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口腔里残留着精制棉的纤维感和淡淡的薰衣草皂香,还有自己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试图缓解长时间被封堵的麻木感。
“现在,说说你的答案。” 男人将袜子放在矮柜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材质、原主人、穿了多久,一个都不能少。”
晚秋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咳嗽后的颤抖:“材……材质是精制棉,32 支精梳棉那种,摸起来很细,很软…… 原主人应该是女高中生,脚码35到36码,喜欢穿基础款,爱干净,用薰衣草味的肥皂洗袜子…… 穿了大概3天,因为袜子很软,但没有明显汗渍和磨损……” 她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等待着男人的反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晚秋的呼吸声和输液管的滴液声。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这沉默让她的恐惧不断加剧——难道错了?错在哪里?是材质不对,还是原主人猜错了?或者是穿着时间错了?
“材质对了。” 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打破了沉默,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味,“但另外两个答案,全错了。”
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错……错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绝望,“怎么会错……袜子很干净,有薰衣草皂香,尺寸也小,明明就是女高中生……穿了3天也符合状态……”
“女高中生?”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你再仔细想想,这双袜子上的薰衣草皂香,是不是很熟悉?”
熟悉?晚秋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一个让她浑身发冷的念头。她在家时,就是用的薰衣草味洗衣皂,每次洗袜子都会用……难道?
“这双袜子,根本不是什么女高中生的。”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平静,“是你自己的。”
“我……我自己的?” 晚秋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眼泪瞬间涌出,浸湿了眼罩,“不可能……我的袜子都放在家里的衣柜里,你明明都收走了…… 而且我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精制棉短袜……”
“你当然穿过。” 男人的脚步声靠近,停在她面前,“去年冬天,你在网上买了三双这种精制棉短袜,用来搭配你的牛仔裤。其中一双,你穿了几次后,因为觉得袜口有点松,就放在衣柜最底层,忘了再穿。我从你家拿袜子的时候,特意把这双找了出来。”
晚秋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确实记得去年冬天买过精制棉短袜,也确实有一双因为袜口松了而被闲置,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会把这双属于自己的袜子,拿来让她分辨。“那……那穿了多久?” 她的声音里带着最后的侥幸,“你说过要猜穿了多久,可这是我自己的袜子,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因为这双袜子,你穿了几次后就闲置了,具体穿了多久,连你自己都记不清了。我特意选了这双‘无解’的袜子,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老实承认自己不知道,而不是随便猜一个答案。”
晚秋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眼罩早已被泪水浸透,贴在眼睛上,又冷又湿。她终于明白,从一开始,这个 “分辨游戏” 就是一个陷阱。男人根本没想让她猜对,只是想看着她在焦虑和恐惧中,试图编造一个答案,然后抓住她的错误,实施早已准备好的惩罚。
“我…… 我不是故意要猜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绝望,“我真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袜子……我以为是女高中生的……我只是想猜对,想让你解除我手上的袜子……”
“想解除束缚?” 男人的声音变得冰冷,“我早就说过,猜错一次,就要加固全身的束缚。你不仅猜错了,还编造了答案,这可不是‘想猜对’就能解释的。”
“不……不是编造……我是真的以为是女高中生的……” 晚秋拼命辩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那袜子上有薰衣草皂香,和我用的一样,尺寸也和我一样,我怎么会想到是自己的……而且你从来没说过,会用我自己的袜子来让我分辨……”
“我没说过不能用你自己的袜子。”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游戏规则是我定的,我想选什么袜子,就选什么袜子。你猜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晚秋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男人从一开始就布好了局,无论她怎么分辨,怎么猜测,最终的结果都是错的。她的努力,她的挣扎,她对 “解除手部袜子” 的渴望,在男人眼里,都只是一场可笑的表演。
黑暗中,她能听到男人走到储物柜前,拉开抽屉的声响,还有他手指捏着绳子的窸窣声 —— 那是加固束缚用的棉绳,比之前的更粗,更坚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她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是比之前更残酷的束缚,更漫长的囚禁。
“怎么不说话了?”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讽,“之前不是很会分辨吗?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晚秋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脸颊。她想起自己在家时,整理那些袜子的场景;想起自己穿着那双精制棉短袜,在冬天的阳光下散步的日子;想起自己曾经的自由,曾经的生活。可现在,那些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回忆。她被困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被自己的袜子折磨,被男人肆意操控,连分辨自己物品的权利都没有。
“我……我知道错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带着彻底的绝望,“你要加固就加固吧…… 我认了……”
男人没有说话,脚步声再次靠近。晚秋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能听到他手里绳子摩擦的声响。她知道,新的折磨即将开始,而自己,只能在这片黑暗中,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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