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近乎虚无的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墨言为她整理发丝的手一顿，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因为我爱你。”

“爱？”瑞希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她积攒起一丝力气，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把我囚禁起来，像玩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玩弄我的身体，强迫我怀上你的……怪物！这就是你的爱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凄厉的嘶吼。面对她的控诉，墨言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些许动摇。他沉默了，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他一直回避的问题。

“瑞希，”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真诚，“我知道，以人类的标准来看，我的行为是错误的，是无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