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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自以为是的江澜终于滑向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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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未名   |   ✉ 发送消息   |   8309字  |   免费   |   2025-10-14 20:43:07
江澜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刚收到的加密邮件,眉头微蹙。邮件内容言简意赅:命她即刻动身,独自前往西部某省,为公司秘密考察潜在的新市场,为期一月。为免打草惊蛇,引起竞争对手注意,此行需高度保密,公司不会安排大队人马随行,只会在当地安排匿名接应。

“真是……荒谬。”江澜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语和不满。让她这样一个习惯了前呼后拥、处处讲究排场的集团总监,像个初级业务员一样孤身深入偏远地区?但指令就是指令,尤其来自更高层,她纵然心中不悦,也深知必须执行。

她利落地收拾好必要的文件和简易行李。出发这天,江澜依旧维持着一贯的精英形象。上身是一件质地精良的丝质衬衫,光泽柔顺,衬托出她优雅的颈部线条,外套一件剪裁得体的中性风西装外套,下身则是包裹着窈窕曲线的深色包臀长款职业裙,脚踩一双高度适中的尖头高跟鞋。她戴上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拖着小巧的登机箱,独自一人走进了国际机场的出发大厅。她的身影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清冷孤傲,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经过数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西部某省的省会城市机场。舱门打开,一股混合着尘土和干燥空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江澜走下舷梯,墨镜后的目光挑剔地扫过眼前的机场设施:略显陈旧的航站楼、斑驳的指示牌、效率低下的行李转盘……一切都与她熟悉的东部国际机场相去甚远,让她不禁微微咋舌,心底那抹不满又加深了几分。

然而,更让她感到不适的是周遭投来的目光。从机场地勤到擦肩而过的旅客,许多人的视线都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她身上。那是一种混合着好奇、惊讶,甚至直白觊觎的打量。在她习惯了被敬畏或被专业目光注视的环境里,这种原始而粗鲁的注视,让她感觉像是被冒犯的展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在她被职业装勾勒出的曲线上逡巡,带着一种她久未经历的、毫不掩饰的男性审视。

江澜强压下心头涌起的厌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尽量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与高冷。“穷山恶水出刁民……”她心里冷哼了一声,对当地的民风下了初步判断。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拉紧了西装外套,将自己包裹得更严实一些,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后的考察报告里,一定要好好“记录”并“反映”一下这令人极度不适的所谓“地方特色”。她只盼着那个所谓的“接应人”能靠谱一点,尽快带她离开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江澜拖着小小的行李箱,快步穿过机场抵达大厅。那些黏着在她后背、腰肢、腿部的目光,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得她心烦意乱,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不适的环境。她刻意将墨镜又往上推了推,下巴微抬,用冰冷的气场构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

刚走到接机口,一个穿着略显土气但还算整洁的夹克衫、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堆着略显局促的笑容。
“您就是江澜江总吧?我是公司派来的向导,姓张,张建军。”男人说着,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盖有公司模糊印章的介绍信和一些身份证明文件。

江澜快速扫了一眼文件,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尽管这男人的气质和形象与她平日接触的商业伙伴相去甚远,但白纸黑字的文件让她找到了些许秩序感和安全感。
“嗯,是我。辛苦你了,张师傅。”她保持着礼貌但疏离的态度,微微颔首。

张建军热情地接过她的行李箱:“车就在外面,我先送您去酒店安顿下来。这边请。”
他开的是一辆半旧的国产SUV,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和尘土混合的味道。江澜皱了皱眉,但还是坐了进去。车子驶出机场,窗外的景色愈发显得落后,低矮的楼房、杂乱的街道,都与她熟悉的繁华都市截然不同。张建军倒是很健谈,不断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但江澜只是心不在焉地“嗯”、“啊”应着,大部分心思都用在抵御窗外偶尔掠过的、那些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上。

大约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酒店并非任何国际连锁品牌,名字也很普通,叫“悦来客栈”。不过,从外面看,门脸还算大气,走进大堂,装修是那种仿古的中式风格,红木家具,灯笼点缀,虽然细节处略显陈旧,但整体还算雅致干净。这让一路备受“视觉折磨”的江澜,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

“江总,这是您的房卡,房间在五楼,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张建军没有走向前台,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递了过来。
江澜被一路上的“视奸”弄得心神不宁,加上旅途劳顿,竟然没有察觉这不合常理的细节——他并非从前台办理入住,而是直接给了房卡。她只是下意识地接过房卡,道了声谢。

“您先好好休息,倒倒时差……呃,不是,是缓解下旅途疲劳。”张建军搓着手笑道,“明天上午我再联系您,具体商量考察的行程安排。”
“好的,明天联系。”江澜点点头,此刻她只想尽快有一个私密的空间让自己喘口气。

她独自乘坐电梯上了五楼,找到房间,刷卡开门。房间比想象中要好,面积不小,依旧是中式装修,家具看起来有些年头,但擦拭得很干净,床品也洁白整齐。她反手锁上门,又仔细检查了门链是否挂好,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行李箱随意放在墙边,高跟鞋踢掉,整个人疲惫不堪地仰面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的重量陷入床垫,短暂的舒适感让她闭上了眼睛。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她心里盘算着,虽然条件简陋了些,但总算有个落脚点,等明天开始工作,尽快结束这该死的考察任务离开这里……然而,她并不知道,这片刻的安宁,仅仅是暴风雨来临前虚假的平静。房间的隔音似乎很好,窗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只剩下她自己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一种……莫名开始滋生的不安。这不安,源于过分的安静,源于那张来路不明的房卡,也源于这个完全陌生的、似乎并不友好的环境。她翻了个身,试图驱散这莫名的焦虑,但心底深处,一丝寒意已悄然蔓延开来。


短暂的休息让江澜恢复了些许精力。她从床上坐起,决定先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风尘。她站起身,走到宽敞的浴室门口。

浴室装修得倒是颇为用心,干湿分离,有一个不小的浴缸和一个独立的淋浴间。巨大的镜子占据了洗手台前的整面墙。江澜站在镜前,开始慢条斯理地卸去身上的束缚。西装外套被随意搭在毛巾架上,丝质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精致的蕾丝内衣。接着是包臀裙、丝袜……衣物一件件褪下,堆叠在一旁。

最终,她完全赤裸地站在了镜前。镜中的女人,肌肤白皙胜雪,身材比例堪称完美。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每一处曲线都仿佛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这简陋而令人不适的陌生环境里,唯有这具自己精心维护的身体,能给她带来最直接、最真实的慰藉和欣喜。她微微侧身,欣赏着镜中自己光滑的背部和挺翘的臀部弧线,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完美的躯体,是她强大自信和魅力的重要来源之一。

她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顷刻间喷洒而下,驱散了肌肤上的凉意,也冲刷着旅途积累的疲乏。温暖的水流包裹全身,舒适感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甚至轻轻哼起了一段许久未唱的、旋律轻快的法语小曲。水珠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跳跃、滑落,蒸腾的热气渐渐弥漫开来,让镜面变得模糊,也让她彻底放松了警惕。

然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个看似私密的浴室空间里,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被多个精心隐藏的摄像头毫无遗漏地捕捉了下来。墙角看似装饰的通风口、淋浴间上方不起眼的烟雾探测器、甚至镜框边缘一个微小的孔洞背后,都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红点。

与此同时,在酒店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房间,或者可能就在楼下的某辆汽车里,张建军正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分割成数个画面的实时影像。屏幕上,正是江澜在浴室中沐浴的香艳画面。高清镜头甚至能捕捉到水流划过她肌肤的轨迹,以及她脸上放松而诱人的表情。

张建军呼吸粗重,眼中闪烁着贪婪、兴奋而又充满占有欲的光芒,与他之前表现出的憨厚朴实判若两人。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自语,带着一种即将得手的狞笑:“妈的……真是极品啊……比照片上还带劲……这次,一定要慢慢玩,好好享受个够……”

他想象着这个高高在上、冷艳逼人的都市女强人,不久之后就将在他身下屈辱承欢的模样,一股扭曲的[X_X]涌遍全身。而浴室中的江澜,对即将降临的危险仍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水温带来的短暂惬意之中。


次日清晨,张建军准时在酒店大堂等候。他换了一身略显正式但依旧难掩土气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见到江澜下楼,立刻小跑着迎上去,脸上堆满谦卑甚至有些谄媚的笑容。

“江总,您休息得还好吗?早餐用过了吗?这家酒店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早餐的羊肉泡馍还算地道……”他弓着腰,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的关切。

江澜微微颔首,经过一夜休整,她恢复了往日的冷艳气场。看着张建军这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她昨日因环境陌生而产生的不安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一天的考察行程紧凑而枯燥。张建军驾驶着那辆旧车,载着江澜穿梭在省会城市相对“繁华”的区域。他介绍着当地的产业分布、消费水平和政策倾向,言语间对江澜的专业问题对答如流,甚至还能适时地补充一些看似内幕的消息。更让江澜受用的是,张建军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他的敬佩。

“江总,您看问题的角度真是太犀利了,我们这种小地方的人,眼光就是短浅。”
“一听您说话,就知道是大地方来的精英,这气质,这谈吐,真是天差地别。”
“能给您当向导,真是我三生有幸,学到了太多东西……”

这些毫不掩饰的恭维和卑顺的姿态,如同细密的暖流,一点点消融着江澜最初的警惕。她开始觉得,这个看似粗鄙的当地男人,倒也识趣懂事,甚至比公司里一些恃才傲物的下属更懂得察言观色。

傍晚,张建军在一家当地特色的高档餐馆为江澜接风。包厢环境雅致,菜品也算精致。几杯当地的高度白酒下肚,张建军的言辞更加“恳切”。

“江总,不瞒您说,我在这小地方混了半辈子,也就这样了。能看到您这样的人物,真是开了眼界。”他给江澜斟满酒,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崇拜,“等这次考察结束,您回去后……要是有机会,能不能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哪怕能给个机会,让我去总部学习学习,见见世面,我张建军这辈子都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江澜摇晃着酒杯,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把头低到桌子底下的男人,心中那份掌控感愈发膨胀,甚至升起了一丝玩弄的念头。这样一个被她完全“拿捏”住、命运似乎就系于她一念之间的男人,在她眼中已然毫无威胁,甚至像一只可以随意逗弄的宠物。她享受着这种绝对的心理优势。

晚餐接近尾声时,张建军看似随意地提起:“江总,这省城的情况,您今天大致也看到了。其实啊,真正的潜力和问题,都在下面的乡镇。有几个重点乡镇,资源丰富,民风……呃,也比较有特点,值得深入看看。就是路途远点,条件也艰苦些,不知道您……”

江澜几乎没有犹豫,便一口答应下来:“既然来了,自然要看到最真实的情况。你安排吧,明天就去乡镇。”

她完全没有多虑。在她看来,张建军已经被她的魅力和权势彻底“征服”,言行举止无不透露着讨好与顺从。这样一个在她面前如同孙子般的男人,能有什么威胁?她甚至开始盘算,有没有可能开发这个男人的m属性,让自己的出差生活多一点乐子。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她应允的那一刻,张建军低头为她倒茶时,眼中一闪而过的、与他卑微语气截然不同的精光。窗外的夜色渐浓,将这个西部城市吞没,也掩盖了即将到来的、真正的危险。


车子驶离省会,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平坦的柏油路变成了颠簸的省道,两旁的高楼被低矮的土坯房和连绵的黄土坡取代。空气似乎也更加干燥,带着一股粗粝的、未经雕琢的原始气息。人烟愈发稀少,偶尔能看到几辆破旧的拖拉机或摩托车驶过,车上的人投来的目光带着一种直白的、毫不掩饰的审视,让江澜刚刚放松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不适的阴影。

她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但随即,目光落在了前面开车的张建军身上。这个男人从上车开始,就保持着那种近乎卑微的恭顺。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方向盘,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神色,一旦发现她眉头微皱,便会立刻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关切地问:“江总,是不是路太颠了?要不我开慢点?”或者“这穷乡僻壤的,空气不好,您多担待。”

这种全方位的、体贴入微的卑顺,像一剂安抚剂,再次舒缓了江澜的神经。她靠在椅背上,一个大胆而玩味的念头悄然滋生。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男人,对自己如此敬畏,是否……不仅仅是因为职位的高低?她久经情场和权力场,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一些表面强势、内里却渴望被支配的所谓“慕强”者,或者说,具有受虐倾向的人。眼前这个张建军,他的顺从,似乎带着一种异样的、近乎渴望被践踏的虔诚。

一个想法在她心中成型:如果真是这样,那在这枯燥乏味的一个月考察期里,岂不是多了一个绝佳的“调剂品”?一个可以任由她这位支配者搓圆捏扁,用以发泄压力、满足掌控欲的玩物?

想到这里,江澜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狩猎意味的笑意。她决定试探一下。

“张师傅,”她的声音放缓,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哎!江总,您有什么吩咐?”张建军立刻应声,身体都下意识坐直了些。

“你……”江澜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透过墨镜,锐利地审视着后视镜里那张黝黑而略显紧张的脸,“好像很怕我?”

张建军握着方向盘的手似乎紧了一下,脸上堆起讪笑:“江总您说哪里话,我这是……是尊敬!对,发自内心的尊敬!您这样的大人物,能来我们这小地方,我……我紧张是正常的。”

“哦?只是尊敬和紧张吗?”江澜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带着暧昧的意味,“我看你,倒像是很享受……这种被我使唤的感觉?”

张建军的心脏猛地一跳,内心狂喜的浪潮几乎要淹没理智!他原本只想利用信息差和地头蛇的优势玩弄这个高傲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自己主动往更刺激的陷阱里跳!还是个女S!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极品猎物!他努力压制住几乎要咧到耳根的嘴角,脸上却迅速摆出一副被说中心事、无比窘迫的模样,支支吾吾地说:“江……江总……您……您这话说的……我……我哪有……”

他的反应,在江澜看来,完全是欲盖弥彰的羞赧和默认。她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几分,语气变得更加直接而充满诱惑:“晚上到了地方,你来我房间一趟,好好‘汇报’一下明天具体的考察路线和注意事项。我要听……最详细的。”

“汇报工作”四个字,被她赋予了特殊的重音和含义。

张建军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演的,一半是兴奋的),结结巴巴地应道:“好……好的,江总……一定……一定详细汇报……”

江澜满意地靠回座椅,心情愉悦地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荒凉景色。此刻,这些落后和野蛮在她眼中,反而成了即将上演的支配游戏的绝佳背景布。她已经开始在脑海里勾勒晚上该如何一步步“引导”和“驯服”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向导了。

几个小时后,车子终于颠簸着驶入了一个看起来更加破败的小县城。张建军将车停在一家招牌陈旧、位置偏僻的“迎宾宾馆”门口。宾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墙皮剥落,门口坐着个打着瞌睡、眼神浑浊的老头。

“江总,条件有限,这是县城里相对干净的了,委屈您了。”张建军一脸歉意。

江澜此刻满脑子都是晚上的“游戏”,对住宿条件反而没那么在意了,甚至觉得张建军特地选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是为了方便她“办事”,倒是挺“懂事”。她矜持地点点头:“没事,将就一下。”

办理入住时,张建军走上前,和柜台后那个眼神同样有些闪烁的老板快速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邪笑的眼色,低声说了句:“老规矩,最好的‘安静’房间。”老板默默点头,递过来一把挂着沉重木牌的老式钥匙。

这一切,沉浸在自我幻想中的江澜丝毫没有察觉。她接过钥匙,跟着张建军走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心里盘算的,全是今晚该如何好好“放松”一下。走廊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异气味,但她却仿佛闻到的,是即将到来的、属于支配者的权力芬芳。




晚上八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江澜早已准备就绪。她换下了一天的职业装,特意挑选了一件丝质的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故意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沟壑,下身则是一条紧身的红色高开叉包臀裙,裙摆的分叉几乎开到大腿根,行走间雪白的肌肤时隐时现,脚上是一双极具攻击性的红底黑色绒面尖头高跟鞋。她刻意补了妆,红唇艳丽,眼线上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冷艳而危险的女王气息。她要以绝对的姿态,彻底征服门外那个“猎物”。

她优雅地走到门边,打开门。张建军站在门外,依旧是一副谦卑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两瓶用透明玻璃瓶装着的、颜色橙黄的本地特色饮料。“江总,没打扰您休息吧?这是咱们这的特产,沙棘汁,酸甜可口,解乏挺好的,您尝尝鲜。”他憨厚地笑着,将饮料递了过来。

江澜正觉得有些口渴,而且完全没想过在这种情境下对方敢耍花样,便自然地接了过来,甚至还觉得这男人挺有眼色。“进来吧。”她转身,迈着猫步走回房间,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臀部的曲线在红裙的包裹下摇曳生姿。

她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靠背椅上,翘起二郎腿,开叉的裙摆滑落,露出整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她打开一瓶沙棘汁,优雅地喝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酸甜适中。张建军则拘谨地站在一旁,目光“不好意思”地垂着。

“站那么远干嘛?过来。”江澜放下饮料瓶,用指尖点了点自己面前的空地。

张建军依言走近,依旧微微弓着腰。

江澜开始她的“游戏”。她先是慢条斯理地询问明天的安排,但言语间充满了暗示和挑逗。“张师傅,你说……这穷乡僻壤的,晚上有什么……有趣的‘活动’吗?”她的脚尖轻轻抬起,用高跟鞋的尖头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张建军的小腿。

张建军身体一僵,脸上露出“窘迫”的红晕,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活动,江总,您早点休息……”

“哦?是吗?”江澜轻笑,身体前倾,带着压迫感,“可我总觉得,你好像……很期待晚上来我房间‘汇报工作’啊?”她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直直地盯着张建军闪烁的眼睛。

突然,江澜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香风。她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一把掐住了张建军的脖子,虽然不是用尽全力,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狠狠地推搡着,背部“砰”地一声撞在了宾馆简陋的墙壁上!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江澜的脸贴近张建军,红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朵,声音冰冷而充满掌控欲,“你这种贱骨头,不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嗯?”

她预期看到的是对方更加恐惧、更加顺从、甚至兴奋战栗的眼神。然而,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四目相对,江澜敏锐地捕捉到,张建军眼中最初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之后,迅速被一种极其不对劲的情绪所取代——那不是恐惧,也不是顺从的兴奋,而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看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贪婪、戏谑和即将爆发的疯狂!

聪明如江澜,心头猛地一沉!不对劲!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在害怕,他是在享受!享受她自以为是的掌控,享受她一步步落入圈套的过程!

“你……”江澜脸色骤变,立刻就想撤身后退,同时松开了掐着张建军脖子的手。

但为时已晚!

就在她松手后撤的瞬间,张建军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快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死死攥住了江澜纤细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完全不像一个唯唯诺诺的向导,反而像一把铁钳!

“放开我!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江澜又惊又怒,厉声呵斥,同时用力挣扎。但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晕眩感猛地袭击了她的大脑,让她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是那瓶饮料!她瞬间明白了!

“想干什么?”张建军脸上的憨厚和窘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猥琐和得意的淫笑。他顺势用力一拉,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揽住了江澜因为晕眩而软倒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浓烈的男性气息和汗味扑面而来,让江澜恶心得想吐。

“江总,我的大总监,你不是喜欢玩吗?不是女王吗?”张建军的嘴凑近江澜的耳边,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言语极尽羞辱,“继续啊?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掐我脖子?命令我?嗯?”

“滚开!畜生!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江澜拼尽最后力气挣扎,指甲在张建军手臂上划出血痕,但脑袋里的昏沉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四肢越来越无力。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让我死?哈哈哈……”张建军猖狂地大笑起来,手臂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到了这地方,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还以为是你的大城市呢?你这条自以为是的母狗,今晚,老子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游戏’!”

他看着怀里眼神开始涣散、挣扎越来越微弱的江澜,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狞笑。江澜最后只感觉到天旋地转,以及无边的黑暗吞噬而来,彻底失去了意识,软软地瘫倒在了这个她曾以为可以随意玩弄的“猎物”怀中。她精心维持的高傲和掌控,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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