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把灰粉色连身丝袜塞进双肩包最内侧的拉链袋时，指尖还在发烫。前一晚整理上海画展的照片，林晓特意发来消息提醒：“下周回你妈那儿吃饭，记得穿分体袜打掩护，别又被阿姨念叨‘穿得紧绷’。”她盯着手机屏幕笑，想起上次在城中村旧屋，母亲差点发现她穿连身丝袜时的慌乱，赶紧把刚买的灰粉色款式藏好——这颜色比深灰柔和，比杏色低调，贴肤的面料刚好能裹住身体，又能在外面套上母亲织的羊毛裤，完美伪装成分体的内搭。

周六清晨，夏雨特意提前半小时出门。地铁上，她在洗手间里快速换上灰粉色连身丝袜——领口刚好卡在锁骨下方，袖口能藏在米色针织衫里，脚踝处贴着皮肤，比穿秋裤舒服太多。换好后，她又套上母亲去年织的深灰色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