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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玩家自缚   |   ✉ 发送消息   |   40761字  |   免费   |   2025-10-19 17:03:14
第9章
  密室中,时间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每一秒都被拉伸成粘稠而漫长的煎熬,又在[X]的边缘被压缩成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喘息。
  我,红狐,此刻正站在自己精心设计的炼狱中心。
  高高踮起的双脚,是维系着脆弱平衡与残酷惩罚的唯一支点。那双穿着特殊加固黑色丝袜的脚掌,此刻正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以及对抗重力与滑腻感的全部压力。丝袜的材质光滑如镜,汗水的浸润更是在袜底与冰冷水磨石地面之间,形成了一层极不稳定的润滑膜。我必须调动小腿肌肉的每一丝纤维,脚踝韧带绷紧到极限,脚趾即使被柔软的白色棉绳紧紧捆绑在一起,也在丝袜内部绝望地试图蜷缩、抓地,以提供那微不足道却至关重要的额外摩擦力。
  脚背因极力踮起而弓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黑色的丝袜被拉伸得近乎透明,隐约透出底下肌肤因充血而泛起的深红色。丝袜加固的脚尖部分被撑得饱满,紧紧包裹着并拢的脚趾轮廓,白色的棉绳如同一个精致的、却无法挣脱的枷锁,深陷在袜尖的织物里。脚掌的前半部分承担了绝大部分的体重,袜底薄薄的加固层能感受到地面无情的坚硬。每一次微不可察的调整,每一次因疲劳而产生的细微颤抖,都会通过这紧绷的脚掌,清晰地反馈到我已经高度紧张的神经中枢。
  [X]感如同一个永恒的背景音,伴随着每一次心跳,敲打着我的耳膜。颈圈并非持续致命地收紧,但它存在的威胁,以及维持踮脚姿态所带来的恒定压力,让我的气管始终处于被压迫的状态。呼吸变得短促、浅薄,吸入的氧气似乎刚抵达喉咙就被消耗殆尽,肺部传来灼热的抗议。血液涌向头部,脸颊滚烫,视线边缘的黑影如同鬼魅般不断闪烁、蔓延。我只能依靠意志力,强行控制着呼吸的节奏,尽管那节奏是如此紊乱和无力。
  汗水早已浸透全身。额前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汗水顺着鬓角、下颌、脖颈不断滑落,滴落在被龟甲缚紧紧包裹的胸口,与绳索混合,带来冰冷而粘腻的触感。腿上的黑色丝袜更是被汗水大面积濡湿,袜筒内侧与大腿肌肤的贴合处一片湿滑,这使得维持踮脚姿势变得愈发艰难,仿佛随时都会失足滑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脚掌落地,颈圈致命收紧。
  而体内的那两个“监督者”,则在我与疲劳、[X]的拉锯战中,扮演着最恶毒的角色。
  “嗡——!”
  毫无预兆地,体内的[X]再次启动。这一次是长时间的中高强度震动,那酥麻的、带着奇异穿透力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扰乱了我所有的专注力。
  “嗯啊……!”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身体内部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我腰肢一软,踮起的双脚猛地一滑!
  就在脚后跟即将触碰地面的电光石火间,求生的本能和对机关惩罚的恐惧,迫使我在千钧一发之际,爆发出残存的力量,硬生生将脚掌再次踮高!小腿肌肉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如同被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
  脖颈处的绳圈因为刚才那瞬间的失控而明显收紧了一瞬,强烈的[X]感扼住了我的喉咙,眼前猛地一黑,耳边响起尖锐的鸣音。
  “嗬……嗬嗬……”我大口地、徒劳地喘息着,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视线。体内的震动仍在持续,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我的理智和意志。胸前那个被胶布固定、紧贴敏感点的[X]也仿佛受到了感召,加入了这场折磨,高频的震颤隔着龟甲缚的绳索,精准地刺激着那早已饱受蹂躏的神经末梢。
  双重夹击之下,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摆,试图寻找一个能够稍微缓解这无尽刺激的姿势,但任何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高高踮起的黑丝脚掌,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细微的调整都是为了维持那岌岌可危的平衡,每一次肌肉的颤抖都在诉说着濒临极限的痛苦。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缺氧和持续的感官刺激正在一点点蚕食我的理智。过往的记忆碎片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那些被我捆绑、调教、肆意玩弄的女奴们,她们惊恐的眼神,屈辱的泪水,崩溃的哀求……曾经带给我无限[X]的画面,此刻却仿佛变成了某种报应的预演。我似乎能更深刻地感受到她们当时的无助与绝望——那种身体被彻底掌控,意志被一点点碾碎的痛苦。!
  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疲劳如同潮水般不断上涨,淹没过我的脚踝、膝盖、腰腹……[X]的痛苦越来越清晰,体内的震动越来越难以忽视。那高高踮起的、包裹在黑丝中的脚掌,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脚踝的酸痛深入骨髓,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小腿的颤抖已经变成了持续不断的、肉眼可见的痉挛。
  就在这时,体内的[X]和胸前的[X],仿佛约定好了一般,同时开启了最高强度的、持续不断的疯狂震动模式!
  “嗡————!!!”
  巨大的、无法形容的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来自内部深处的猛烈搅动和胸前尖锐的震颤汇合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粗暴地冲垮了我勉强维持的精神堤坝!
  “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尖叫终于冲破了我的喉咙,尽管被颈圈限制得扭曲而微弱。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猛地向后反弯!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腕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猛地下拉,瞬间触发了颈圈的惩罚机制!
  “咔!”颈圈以前所未有的力量死死收紧!
  [X]!绝对的[X]感如同冰冷的巨手,扼杀了我所有的声音和思绪!眼前不再是闪烁的黑影,而是彻底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然而,就在这生理上的极度痛苦与濒临昏迷的边缘,那来自体内和胸前的、持续不断的、最高强度的震动刺激,却并未停止。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感官刺激,在这濒死的界线上,竟然诡异地交织、融合,催生出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毁灭性的、带着浓烈自毁倾向的[X]洪流!
  我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中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战栗!高高踮起的黑丝双脚因为全身的震颤而疯狂地抖动,脚趾在捆绑中绝望地扭动,试图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汗水如同雨水般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涌出,浸透了绳索,浸透了丝袜。
  在这[X]与感官风暴的双重夹击下,我的意识被抛向了高空,又在下一秒被拽入深渊。所有的抵抗,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掌控感,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痛苦、羞耻、恐惧以及某种扭曲释放感的战栗,如同电流般贯穿了我的脊髓,直冲天灵盖!
  我达到了[X]。
  一个在[X]边缘,在自我束缚的绝境中,被痛苦与强制刺激共同催生出的、战栗的、毁灭性的[X]。
  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猛地瘫软下去。尽管颈圈依旧紧紧勒着,尽管双脚还被迫踮着,但所有的肌肉力量都在那一刻消失了。我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
  视野完全被黑暗吞噬,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轰鸣和那逐渐远去的、仿佛来自天外的震动嗡鸣。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其轻微的、来自隔壁方向的、金属摩擦的异响。
  但那感觉太遥远,太模糊,很快便被无边的黑暗彻底淹没。
  密室中,只剩下那个被绳索和黑丝紧紧包裹、高高踮着脚、脖颈被勒、身体仍在无意识间歇性颤抖的身影,悬挂在冰冷的灯光下,如同一幅定格在极致痛苦与扭曲[X]交汇点的诡异画卷。
  而那象征着希望与惩罚倒计时的定时锁,屏幕上的数字,仍在缓慢而无情地跳动着。
  距离解脱,还有三十七分钟。
第10章
  密室之中,时间失去了惯常的意义。
  每一秒都被拉伸成粘稠而漫长的煎熬。我的全部感官,都被自身构筑的精密地狱所占据。脖颈处粗糙的绳圈是悬于生死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每一次为了汲取那微不足道的空气而拼命踮起脚尖,都引得小腿肌肉灼烧般颤抖,如同拉满即将崩断的弓弦。丝袜早已被汗水浸透,滑腻地包裹着双腿,这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慰藉,反而让维持踮脚姿势变得愈发艰难,每一次细微的滑动都牵动着紧绷的神经,生怕一个不稳,脚后跟落地,触发那致命的锁紧。
  体内的[X]如同两个恶毒的、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它们毫无规律地启动、震动、静止。有时是长时间的、沉闷的低频嗡鸣,搅动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与眩晕;有时又是短促尖锐的高频震颤,像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我最敏感的神经丛,让我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一颤,随之而来的便是颈圈警告性的收紧和更令人[X]的恐慌。汗水如同溪流,从额发间淌下,模糊了视线,涩痛了眼睛,沿着下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几乎微不可闻却又在我耳中无限放大的“滴答”声。
  意识在缺氧的痛苦、肌肉的极限疲劳和体内无法预测的刺激三重夹击下,如同风中之烛,明灭不定。我时而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姿态——被绳索紧密缠绕,像一件等待拆封却又充满危险的礼物,在冷白灯光下展示着一种扭曲的、濒临解体的美感;时而又仿佛灵魂出窍,漂浮在密室上空,冷漠地俯视着这具正在自我施加的酷刑中挣扎的肉体。
  这种对自身绝对掌控,乃至将自身推向毁灭边缘的[X],是任何调教他人都无法比拟的极致体验。我沉醉于这种将一切都置于精密规则和危险平衡下的感觉,这让我觉得自己是神,也是祭品。
  然而,这种孤高的、封闭的沉醉,被一声极其细微、却绝对不属于我自身或这间密室任何机关的声音打破了。
  “窸窣——”
  那声音很轻,像是某种东西刮擦过粗糙的水泥地面。来自……隔壁的地下室!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猛地攥紧,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以失控的速度疯狂擂动起来!血液似乎刹那间涌向头部,又瞬间褪去,留下彻骨的寒意。
  不……不可能!
  我的大脑在尖叫。她们应该都像被抽空了骨头的玩偶,瘫软在各自的束缚里,沉浸在痛苦和绝望中无法自拔才对!我离开前确认过,“蝮蛇”尤其如此,她刚刚经历了一场从肉体到意志的彻底摧毁,怎么可能……
  但那声音……
  我屏住呼吸,连体内[X]的震动都暂时忽略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听觉上,像最警觉的猎物般捕捉着隔壁任何一丝动静。脖颈处的绳索因为我这瞬间的僵硬和注意力转移,似乎勒得更紧了,带来一阵眩晕。
  死寂。
  仿佛刚才那声“窸窣”只是我缺氧大脑产生的幻觉。
  是幻觉吗?对,一定是幻觉。极限的自缚状态会影响感知,产生幻听是可能的。我试图这样安慰自己,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了一丝。
  就在这口气尚未完全呼出时——
  “喀啦……”
  又是一声!比刚才更清晰一些!像是……像是有人极其小心地移动时,脚碰到了什么小物件!
  这一次,我听得真真切切!绝非幻觉!
  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沿着我的脊椎窜遍全身!她们有人挣脱了!?是谁?女市长?不可能,她那驷马缚没有工具绝无可能自行解开。女千金?她被绑在椅子上,挣扎幅度有限。女网红?她的菱绳缚虽然复杂,但凭借自身也……难道是……“蝮蛇”?!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
  “蝮蛇”!那个代号如同淬毒的匕首,刺穿了我所有的冷静和自得!我回想起她最后看向我的眼神,那是在崩溃和屈辱深处,依旧未曾完全熄灭的、如同余烬般暗红的仇恨之火!我回想起她那远超常人的体魄和意志力,难道……难道她竟然在那种极限的摧残下,还保留了挣脱的力量?
  大脑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推测如同沸腾的泡沫般涌现。如果……如果是“蝮蛇”挣脱了,她会做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她会放走所有女奴。
  她会找到我的工具。
  她会用我精心准备、用来对付她们的一切手段,变本加厉地还给我!
  而我此刻……我低头,绝望地看着自己。脖颈被套牢,双手反绑,双腿被绳索和滑腻的丝袜紧紧束缚,脚趾被棉绳捆住,全身的重量都依靠那高高踮起、颤抖不止的脚尖维系着平衡。别说反抗,我连稍微顺畅地呼吸都是一种奢望!就像一个精心包装好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将自己送到了猎人的屠刀下!
  一旦她们过来,发现我这副模样……
  想象着“蝮蛇”那双恢复冰冷和杀意的眼睛,看着我现在这副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不堪和脆弱的样子;想象着她可能会用我绑她的黑色尼龙绳,用更屈辱、更痛苦的方式将我捆绑;想象着她会拿起那对电击乳夹,带着冰冷的笑容,将它们夹在我的……;想象着她会如何用挠痒、用[X]、用我施加于她的一切,来一点点碾碎我最后的尊严和意志……
  不!绝不能这样!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寒意瞬间淹没了我!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必须立刻挣脱!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对极致体验的沉醉。我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试图将脚后跟踩实地面,哪怕会触发颈圈的致命收紧,我也要试着去够旁边那把该死的、被我亲手踢开的凳子!
  “呃啊——!”
  脚后跟刚一接触地面,颈圈就如同被激怒的毒蛇般猛地锁紧!强烈的[X]感瞬间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眼前一片漆黑,肺部像要炸开!但我没有放弃,反而利用这短暂的、因为[X]而带来的身体下沉,试图让另一只脚也落地!
  然而,定时锁的存在,让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它死死地限制着绳子的长度,让我即使拼尽全力,双脚也无法完全踏实,只能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半踮半踩的姿势僵持着,脖颈承受着巨大的拉力,呼吸被彻底扼住!
  “嗬……嗬……”我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嘶鸣,眼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模糊了视线。体内的[X]似乎也感应到了我极度的恐慌,不合时宜地再次高强度震动起来,加剧着我身体的颤抖和失控。
  我像一只落入自己陷阱的野兽,越是挣扎,束缚得越紧,距离死亡也越近。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完了……全完了……我甚至能听到隔壁似乎传来了更加清晰的、像是绳索落地的声音,以及……极其轻微的、压抑的脚步声?
  她们已经挣脱了!她们正在过来!那扇铁门随时会被推开!
  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要崩溃。我停止了无用的挣扎,瘫软在绳索的束缚中,只剩下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X]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审判的降临,等待着那张曾经属于我、如今却充满仇恨和报复欲望的脸出现在门口。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预想中的铁门开启声并没有传来。
  隔壁的声音……似乎也消失了?
  只剩下我粗重、混乱、带着泣音的喘息,以及体内[X]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
  怎么回事?她们在等什么?是在挑选刑具吗?还是在商量如何更好地折磨我?
  就在我的神经绷紧到极致,即将断裂之时——
  “吱吱——!”
  一声尖锐的、熟悉的叫声,穿透了墙壁,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紧接着,是几声更加琐碎的、像是爪子刨抓地面的“窸窣”声。
  老……老鼠?
  我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因为惊愕和难以置信而放大。是了!这废弃工厂里一直有老鼠!我之前就遇到过!刚才那些声音……刮擦声、碰撞声……是老鼠在活动?!它们可能在啃咬什么东西,或者碰倒了角落里的小物件?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我!支撑着我踮起脚尖的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我双腿一软,身体猛地向下一坠!
  “呃!”颈圈再次无情地收紧,[X]的痛苦将我拉回现实。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调动起最后一丝力气,重新踮起那早已酸痛不堪的脚尖,艰难地维持着那脆弱的平衡。
  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但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混杂了无比强烈的后怕、庆幸,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原来……只是老鼠。
  我竟然被几只老鼠吓破了胆,差点在自己设置的机关下提前结束了性命。
  冷汗如同瀑布般从背后涌出,浸湿了早已湿透的绳索和衣物。我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那来之不易的、依旧稀薄的空气,感受着劫后余生的战栗。
  然而,庆幸之余,一种更深的不安悄然滋生。
  老鼠的出现,提醒了我这处巢穴并非绝对安全,也并非完全与外界隔绝。今天可以是老鼠,明天呢?万一……万一真的有意外发生呢?
  而我此刻的状态,在这种“万一”面前,不堪一击。
  自缚带来的[X],在经历了刚才那场极致的恐慌后,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那种将自身完全置于绝境的掌控感,此刻看来,更像是一种无比脆弱的、建立在流沙之上的骄傲。
  我抬起头,看向墙壁上那面巨大的镜子。镜中的身影,依旧被绳索紧密缠绕,穿着被汗水浸透的黑色丝袜,高高踮着脚尖,全身都因为刚才的挣扎和恐惧而微微颤抖,脸上混杂着泪痕、汗水和未褪的惊恐。
  依旧是一幅充满束缚美感的画面,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隔壁彻底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声响都只是我紧张神经下的错觉。
  但那份因“可能被发现”而产生的、刻骨铭心的恐惧,已经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底。
  定时锁的显示屏上,时间还在缓慢地跳动着。距离解脱,还有二十分钟。
  这二十分钟,不再仅仅是肉体与意志的考验,更成了一场漫长而煎熬的精神凌迟。我不得不时刻竖起耳朵,警惕着任何一丝可能的、来自外界的声响,同时还要对抗着身体内部不断累积的疲劳和痛苦。
第11章
  密室中,时间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每一秒都沉重地压在我的意识上。
  劫后余生的庆幸并未持续太久,便被更深的疲惫和持续不断的痛苦所取代。高高踮起的双脚,包裹在湿滑的黑丝里,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肌肉本能地、机械地维持着那致命的平衡。小腿的颤抖从未停歇,从细微的嗡鸣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剧烈的痉挛,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罢工,将我抛入颈圈无情收紧的深渊。
  呼吸依旧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吞咽着滚烫的沙子,灼痛着喉咙和肺部。颈圈的压迫感恒定存在,提醒着我此刻的脆弱。汗水不再流淌,而是如同胶水般粘稠地覆盖全身,将绳索、丝袜和皮肤牢牢地粘合在一起,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粘腻感。
  体内的[X]似乎也厌倦了之前的把戏,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但这沉寂比之前的任何震动都更令人不安,它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着下一次更猛烈的袭击。胸前那个小[X]也安静了下来,只留下被反复刺激后的、火辣辣的麻木。
  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徘徊。视线时而能聚焦在对面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上——被绳索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躯体,被黑丝包裹、因极力踮起而变形扭曲的双脚,还有那张因缺氧和痛苦而显得陌生又苍白的脸;时而又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只有身体各处的痛苦信号如同遥远的星辰般闪烁。
  对隔壁声响的恐惧并未完全消散,只是被极度的生理痛苦压制了下去。老鼠……真的是老鼠吗?那短暂的“窸窣”和“喀啦”声之后,为何再无动静?是它们离开了,还是……我的大脑因为缺氧而无法进行更复杂的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当下的煎熬。
  定时锁的屏幕上,数字缓慢地跳动着。
  【00:19:37】
  【00:19:36】
  ……
  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在平常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在此刻,却漫长得如同永恒。我还能支撑二十分钟吗?我的脚还能保持这样的高度吗?我的意识还能在[X]的边缘保持一线清明吗?
  我不知道。
  我只能咬紧牙关,将残存的意志力全部倾注到那两只颤抖不止的黑丝脚掌上,逼迫它们继续支撑下去。脚踝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那是韧带过度拉伸的警告。脚底与丝袜内部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恐怕已经磨出了水泡甚至血泡。被白色棉绳捆绑的脚趾在袜子里僵硬地蜷缩着,早已失去了任何感知。
  就在我全部心神都与自身的痛苦搏斗时——
  “嗡————!!!”
  体内的[X]毫无预兆地再次启动!而且一上来就是最高强度的、持续不断的疯狂震动!
  这一次的刺激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身体最深处粗暴地搅动、捶打!那酥麻、酸胀、带着强烈破坏性的感觉瞬间冲垮了我勉强维持的防线!
  “呃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狠狠拉回!这一下剧烈的挣扎,使得手腕猛地下拉,颈圈以前所未有的力量骤然锁死!
  [X]!
  绝对的、黑暗的、令人绝望的[X]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肺部像两个被抽空的气囊,剧烈地抽搐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眼前不再是发黑,而是迸发出无数扭曲、彩色的光斑,随即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意识像断线的风筝,迅速飘远……
  ……
  ……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地下室。
  “蝮蛇”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枚锈迹斑斑的钉子头。
  这个过程耗费了她难以想象的时间和气力。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伴随着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的剧痛,以及那对依旧咬在胸口的电击乳夹带来的、令人齿冷的摩擦感和心理压力。极限四马攒蹄的姿势让她全身的肌肉和关节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每移动一厘米,都像是从燃烧的躯体中榨取最后一丝能量。
  汗水如同小溪般在她身下汇聚,与灰尘混合成泥泞。她的嘴唇干裂,呼吸因为姿势和之前的折磨而异常困难。但她的眼神,却如同淬火的寒铁,冰冷、锐利,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女网红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交织着希望与恐惧。其他女奴也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气氛,连呜咽声都下意识地压低了。
  “蝮蛇”用被反绑在身后、与脚踝连接在一起的手,极其艰难地摸索着钉子的形状和角度。钉子大约两三公分长,头部因为锈蚀和松动而有些歪斜,但尖端依旧带着足够的威胁性。它牢固地嵌在金属底座的缝隙里,需要巧劲才能将其彻底弄出来。
  她尝试用指尖抠挖钉子周围的锈迹和杂物,试图扩大松动范围。指甲在粗糙的金属和水泥上摩擦,很快便破裂出血,钻心的疼痛传来,但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此刻,肉体上的疼痛早已麻木,唯一的目标就是获取这个微不足道却可能改变一切的工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地下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蝮蛇”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指尖与金属、水泥摩擦发出的细微却刺耳的“沙沙”声。
  女千金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蝮蛇”的方向,眼神复杂。女市长依旧昏迷,女网红则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终于,在尝试了多种角度和用力方式后,“蝮蛇”感觉到钉子松动了一丝!她心中一动,调整手腕的角度,用指关节抵住钉子头部,然后猛地发力一撬!
  “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钉子被她硬生生从缝隙中撬了出来,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成功了!
  女网红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几乎要忍不住欢呼出来。
  “蝮蛇”也是精神一振,但她没有丝毫停顿。现在,更困难的部分来了——如何用这枚小小的钉子,去对付身上这些牢固的专业绳索?
  她首先需要解决的是手腕和脚踝连接处的黑色尼龙绳。这是维持她四马攒蹄姿势的关键。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住钉子,调整着手腕的角度,将钉子的尖端对准手腕处绳结的缝隙。
  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技巧的过程。视线被身体阻挡,全凭触觉操作。捆绑的姿势使得手臂和手腕的活动范围极小,力量也难以发挥。钉子的尖端很锐利,但也很容易打滑,一不小心就会划伤自己的皮肤。
  她屏住呼吸,全神贯注。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但她连眨眼都不敢。
  一下,两下……
  钉子尖端艰难地探入绳结的缝隙,她开始用极其微小的幅度来回锉动、撬拨。尼龙绳的材质极其坚韧,进展缓慢得令人绝望。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和不确定性。
  ……
  密室中。
  我在彻底的黑暗和[X]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一丝微弱的空气终于再次挤过被紧紧压迫的气管,涌入我灼痛的肺部。
  “咳!咳咳……嗬……嗬……”我猛地咳嗽起来,身体因为重新获得氧气而剧烈地痉挛着。意识如同潮水般重新涌回,带着更深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我还活着。
  颈圈依旧紧勒着,但似乎因为刚才极致的收紧后略微松弛了一丝,让我得以苟延残喘。定时锁的屏幕映入我模糊的视线。
  【00:12:11】
  还有十二分钟。
  体内的[X]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震动,只留下一种被彻底掏空般的虚脱感和隐隐作痛。胸前的[X]也安静了。但身体的痛苦并未减轻分毫。双脚如同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每一次心跳都加剧着那里的灼痛和颤抖。全身的肌肉都像是被撕裂后又胡乱缝合在一起,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那濒死的体验,像一道深刻的烙印,留在了我的灵魂深处。那种绝对的无力感,被自身机关掌控生死的恐惧,远比任何调教他人时感受到的掌控感更要真实,更要冰冷。
  我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那个身影更加狼狈,眼神涣散,脸色惨白如纸,唯有那高高踮起的黑丝双脚,依旧在顽强地、也是被迫地支撑着,尽管它们看起来随时都会崩溃。
  就在我试图重新凝聚意志,对抗这最后十二分钟时——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但绝非老鼠能发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像是……一小截绳子被割断后落地的声音?
  我的心脏再次猛地一缩!
  刚才因为濒死体验而暂时压下的恐惧,如同鬼魅般再次升起!
  不是老鼠!那绝对不是老鼠!
  她们……她们真的在行动!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想挣扎,想尖叫,想立刻挣脱这该死的束缚,但身体却连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挤不出来。我只能僵硬地、绝望地悬挂在那里,耳朵捕捉着隔壁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如同等待行刑的死囚。
  完了……
  这一次,可能真的完了……
  ……
  地下室中。
  “蝮蛇”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混合着灰尘和干涸的泪痕,在她冷峻的脸上划出几道狼狈的污迹。但她眼中却闪烁着如同被困猛兽终于看到笼门裂缝般的锐利光芒。
  经过不懈的努力,手腕处最关键的绳结终于被钉子磨断了一小股!虽然未能完全解开,但绳结的结构已经被破坏,束缚的力度明显减弱了一丝!
  这细微的松动,对于被极限捆绑、几乎[X]的她而言,不压于天籁之音。一股久违的、微弱的力量感,顺着那松动的绳结,悄然回流到她那早已麻木酸痛的手臂和肩膀。
  她不敢有丝毫松懈,深知机会稍纵即逝。调整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僵硬的手腕角度,她再次捏紧那枚锈迹斑斑的救命钉子,将尖端对准绳结受损的部位,更加专注、也更加用力地锉动、撬刮起来。
  “沙…沙沙……”细微的摩擦声在死寂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听在女网红和其他尚有意识的女奴耳中,却如同希望的号角。她们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打扰到这决定命运的操作。
  “蝮蛇”完全沉浸在与绳索的对抗中。指尖早已被钉子粗糙的边缘和断裂的绳股磨破,鲜血混着铁锈,将米色的麻绳染上暗红的斑点,但她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所有的疼痛都被强烈的求生欲和复仇怒火所覆盖、吞噬。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一个点——破坏它,挣脱它!
  一下,又一下……
  时间在无声的较量中流逝。
  “嘣!”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天籁般的断裂声响起!
  手腕处那股被反复磨损的绳索,终于应声而断!
  虽然只是捆绑手腕的其中一股,但绳结的整体结构瞬间崩塌!原本被强行并拢的手腕猛地获得了宝贵的活动空间!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解脱般痛楚的闷哼从“蝮蛇”喉咙里溢出。骤然放松的肩关节和肘部传来撕裂般的酸麻,但她心中涌起的却是狂喜!
  成功了!第一步!
  她没有浪费时间庆祝,立刻利用手腕刚刚获得的有限活动能力,开始尝试解开其他部分的束缚。手指因为长时间的缺血和压迫而有些僵硬不听使唤,但她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和对身体结构的了解,顽强地摸索着、解构着身上层层叠叠的绳索。
  先是手腕与脚踝连接处的黑色尼龙绳。失去了手腕那边牢固的牵扯,这边的绳结虽然依旧紧窒,但已经不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她用手指抠,指甲掐,一点点地松动那个死结。
  汗水如同雨下,浸湿了她全身。但她坚持不懈,眼神凶狠而专注,像一头正在舔舐伤口、准备反击的母狼。
  女网红看着她一点点地挣脱,激动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拼命地为她鼓劲。
  其他女奴也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微弱的光。
  “喀啦……”又一声轻响,脚踝处的绳结被她用巧劲扯开!
  双腿终于从那种极限的、痛苦的折叠状态中解放出来!虽然大腿根部和小腿的绳索依旧紧紧束缚着,但能够伸直双腿,已经让她几乎虚脱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缓解。她贪婪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膝关节和踝关节,感受着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的刺痛感。
  接下来是胸前的龟甲缚和背后的主绳。这些绳索虽然复杂,但在手腕获得自由后,解开它们只是时间和耐心的问题。她坐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对付身上的绳索。
  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绳隙之间,解开一个又一个曾经象征着她屈辱与无助的绳结。米色的麻绳如同褪下的蛇皮,一段段地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下面被勒出深深红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发紫的肌肤。
  当她终于将最后一根绳索从身上扯下,扔在冰冷的地面上时,她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地、大口地呼吸着地下室里污浊却自由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那对漆黑的电击乳夹还挂在她裸露的胸脯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提醒着她不久前遭受的非人折磨。
  她低下头,目光冰冷地扫过那对乳夹,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只有彻骨的寒意。她伸出手,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它们从自己胸口扯了下来!
  “嘶……”尖锐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被夹子咬合的蓓蕾瞬间红肿起来。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疼痛不属于自己。她将这对带来无尽耻辱的刑具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然后,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密室的方向。那双刚刚挣脱束缚、还带着勒痕和血迹的手,缓缓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咔吧”的轻响。
  复仇的时刻,到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依旧有些酸麻的四肢,感受着力量正一点点重新汇聚。她没有去看其他女奴眼中期盼的目光,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隔壁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此刻却毫无防备的猎人。
  她步履有些蹒跚,但每一步都异常坚定,走向红狐存放各种工具和刑具的柜子。柜门没有锁,她轻易地拉开,里面琳琅满目的绳索、夹子、[X]、羽毛、[X]……所有她曾亲身品尝过的“玩具”,此刻都静静地陈列在那里,泛着冰冷的光泽。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她伸出手,拿起那卷熟悉的、曾将她捆绑得动弹不得的黑色尼龙绳。又捡起了那对刚刚被她扯下、还带着她体温和血渍的电击乳夹,以及那个小小的、却带来地狱般痛苦的控制盒。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支粉红色的、让她在不敢挣扎中被迫达到[X]的[X]上。
  她将它们一一拿起,像收集战利品,又像准备行刑的器具。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转过身,面向那扇通往密室的、紧闭的铁门。昏黄的灯光下,她赤裸着上身,下身仅着破损的作战裤,全身布满绳索的勒痕和汗水泥污,眼神却如同出鞘的利刃,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她迈开脚步,无声无息地走向那扇门。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而在门的另一侧,密室之中,我对这即将降临的、由我亲手种下的恶果,依旧一无所知,依旧在自我束缚的炼狱里,为那仅剩的几分钟解脱而苦苦挣扎。
  定时锁的屏幕上,数字无情地跳动着。
  【00:07:49】
第12章
  密室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钝刀割肉般缓慢而痛苦。脖颈处的绳圈是我无法摆脱的噩梦,每一次为了汲取那微薄氧气而拼命踮起脚尖,都引得小腿肌肉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汗水早已浸透全身,黑色的丝袜湿滑地贴在皮肤上,让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平衡变得愈发艰难,仿佛随时都会失足滑向[X]的黑渊。
  体内的[X]沉寂着,胸前的刺激也暂时消停,但这短暂的宁静并未带来丝毫慰藉,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压抑,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处累积的、火山般即将喷发的疲劳与痛苦。意识在缺氧的边缘浮沉,视线模糊,耳边只有自己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和心脏疯狂擂动的轰鸣。
  定时锁的屏幕上,数字如同垂死者的心跳,缓慢而固执地跳动着:
  【00:07:48】
  【00:07:47】
  还有不到八分钟。八分钟,在平常转瞬即逝,此刻却如同永恒般漫长。我还能支撑八分钟吗?我的意志还能在肉体的崩溃边缘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吗?
  然而,比肉体痛苦更甚的,是那如同毒蛇般噬咬心灵的恐惧。隔壁那几声绝非老鼠能发出的异响——那轻微的“啪嗒”声,像绳索断裂;那隐约的、压抑的摩擦声,像身体在移动,她们如同魔咒,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放大。不是老鼠……她们真的在行动……“蝮蛇”……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比密室中冰冷的空气更刺骨。我试图安慰自己,那只是错觉,是缺氧导致的幻听,但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告诉我最坏的情况正在发生。
  就在我的神经绷紧到极致,几乎要自我崩溃时——
  “嘎吱——”
  一声清晰无比、沉重而滞涩的金属摩擦声,猛地刺穿了密室的死寂!
  是那扇铁门!那扇通往地下室,也通往我命运审判的铁门,正在被推开!
  我的心脏骤然停止,随即又以失控的速度狂跳起来,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褪去,留下彻骨的寒意和麻木。来了……她们来了……不,是她来了!
  我猛地抬起头,因缺氧和恐惧而涣散的目光,死死地盯向那扇正在缓缓移动的铁门。门轴似乎因为久未开启而发出痛苦的呻吟,每一声都像碾碎在我的骨头上。
  门缝逐渐扩大,昏黄的光线从隔壁地下室流泻进来,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充满了危险力量感的身影。
  是“蝮蛇”。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她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紫色的绳索勒痕,尤其是胸脯和腰腹间,那龟甲缚留下的菱形图案依旧清晰可见,甚至有些地方皮开肉绽,渗着细小的血珠。那对曾经给她带来无尽屈辱的电击乳夹,此刻不在她身上,但胸前的两点蓓蕾依旧红肿不堪,诉说着不久前的酷刑。她下身只穿着那条破损的黑色作战裤,沾满了灰尘和汗水泥污。
  然而,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眼神。那双曾经被我折磨到空洞、涣散、充满屈辱的眸子,此刻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燃烧着冰冷、沉寂,却足以焚毁一切的复仇火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硬得像一块花岗岩,只有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残酷的弧度,显示着她此刻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瞬间就锁定了我——这个被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关困住,像待宰羔羊般悬挂在密室中央的、曾经的“主人”。
  她的视线缓缓扫过我全身,从那紧紧勒入脖颈的绳圈,到被龟甲缚勾勒出的、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曲线,再到那双穿着湿滑黑丝、高高踮起、颤抖不止的脚,以及脚趾上那圈象征着我自身怪癖的白色棉绳捆绑。
  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了然于胸的、带着讥讽的冰冷。仿佛在说:“看啊,这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女奴猎人,最终的模样。”
  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羞耻感席卷全身!比之前任何一次调教他人,甚至比我自己自缚时体验到的暴露感都要强烈百倍!在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我所有的秘密,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扭曲[X],都无所遁形!我就像一只被剥光了皮毛、放在显微镜下的虫子,卑微、丑陋、不堪一击!
  我想尖叫,想蜷缩起来,想消失,但绳索和颈圈剥夺了我一切逃避的可能。我只能僵硬地、赤裸地暴露在她的视线里,感受着那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我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
  “看来,”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因为之前的嘶喊和[X]还有些沙哑,但那冰冷的质感却丝毫未减,如同碎冰相互摩擦,“你给自己准备的游戏,比给我准备的,还要别致。”
  她迈开脚步,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她的步伐还有些微的不稳,显然是刚刚挣脱束缚,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但那股如同猎豹般潜藏的力量感和压迫感,却随着她的靠近而愈发强烈。
  她手中拿着几样东西——那卷熟悉的、曾将她捆绑成极限四马攒蹄的黑色尼龙绳;那对漆黑冰冷的电击乳夹,以及那个小小的控制盒;还有……那支粉红色的、让她在不敢挣扎中被迫达到[X]的[X]。
  看到这些我亲手用来折磨她的工具,此刻被她像战利品一样拿在手中,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如同冰水般从头顶浇下,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我被迫仰着头,脖颈被绳圈拉扯着,呼吸愈发困难,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哀求般的破碎声响。
  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像猫捉老鼠般,享受着我的恐惧和绝望。她的目光再次细细打量着我,从我被汗水浸透的乱发,到我因缺氧而泛青的脸,再到我剧烈起伏的、被绳索紧紧包裹的胸膛。
  “这副样子,”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倒是比你穿着那身猎人行头时,顺眼多了。”
  她没有立刻对我动手,而是像完成某种仪式般,缓缓转过身,将背影留给了我,面向了那片属于我的“收藏室”。
  “不……”一个无声的嘶吼在我心中炸开。我想阻止,想命令,想威胁,但喉咙被颈圈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破碎气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比绳索和[X]更冷的,是那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名为失去的恐惧。
  她迈开了脚步,走向的第一个目标,是那位曾经仪态万千、此刻却被驷马缚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市长。
  “唔……嗯……”女市长似乎察觉到了靠近的脚步,从半昏睡中惊醒,当她看清来人是“蝮蛇”,并且是挣脱了束缚的“蝮蛇”时,她那糊满泪痕和妆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极度复杂的神情——有难以置信,有惊疑不定,更有一丝绝处逢生的微弱希冀。
  “蝮蛇”蹲下身,没有多余的话语,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驷马缚背后的核心绳结。她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冷漠的效率。粗糙的麻绳在她指尖穿梭,那些我精心打下的、确保万无一失的结,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孩童的玩具,被一一解开。
  “咔哒…嘣…”绳结松脱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女市长手腕和脚踝被强行拉近的姿势终于得以缓解,她如同脱力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剧烈地咳嗽着,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蝮蛇”顺手扯掉了那个让她尊严扫地的口球,女市长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似乎是劫后余生的泪水。
  她看向“蝮蛇”,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劫后余生的茫然,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蝮蛇”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站起身,走向了下一位。
  不!我的女市长!我辛辛苦苦才绑架到的、象征着权力和征服的猎物!她就这么被轻易地释放了?!一股灼热的、混合着嫉妒和无力感的怒火在我胸腔里燃烧,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曾经在电视上光鲜亮丽的女人,此刻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地上,揉着被勒出深痕的手腕,用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好奇的目光,偷偷望向我这边的密室。
  接下来是那个女千金。
  看到“蝮蛇”走近,女千金原本深埋的头猛地抬起,那双曾经倔强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紧张的期待。她被牢牢绑在木椅上,昂贵的礼服皱巴巴地沾满污渍,绳索深陷入她的肌肤和布料。
  “蝮蛇”绕到椅后,开始解她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绳子勒得很紧,解开的過程似乎带来了一些疼痛,女千金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但她咬紧了下唇,没有发出声音。当手腕的束缚被解开时,她猛地抽回手,活动着僵硬酸痛的手腕,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随即又被一种强烈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解脱感所取代。
  接着是脚踝的束缚。“蝮蛇”俯身,利落地解开了绑在椅子腿上的绳索。
  女千金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但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姿势不变,她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她扶住椅背,稳住身形,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然后,她转过头,目光越过“蝮蛇”的肩膀,直直地射向我。
  那目光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只剩下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恨意和……一丝快意。她看到了我此刻的狼狈,看到了我这个曾经掌控她生死的人,如今比她之前还要不堪千万倍。她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报复性的冷笑。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这些眼神,这些我曾经享受于在她们眼中看到的恐惧和屈服,此刻全都化作了刺向我心脏的利刃。我的收藏品,我精心挑选、耗费心血调教的“作品”,正在一个个离我而去,并且带着对我的仇恨和蔑视。
  “蝮蛇”没有停留,走向了那个被红色菱绳缚悬吊着的女网红。
  女网红似乎早已意识到了正在发生什么,她不再眼神空洞,而是紧紧盯着“蝮蛇”,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求生欲。当“蝮蛇”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些复杂交错的红色弹性绳时,她的身体因为激动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绳子一道道松开,那具曾经被我摆弄成强调曲线姿势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当最后一道绳索从她身上滑落时,她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蝮蛇”伸手扶了她一把。
  女网红站稳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转向我,她抬起手,指向我,嘴唇无声地开合着,看那口型,分明是:“你也有今天!”
  然后,她转向“蝮蛇”,眼神充满了感激和一种找到同类的认同感。她低声对“蝮蛇”说了句什么,由于距离和我的[X]耳鸣,我听不清,但能看到“蝮蛇”微微点了点头。
  放走了这三个最主要的“藏品”后,“蝮蛇”又如法炮制,将其余几个角落里的女奴也一一解开。整个过程,她沉默而高效,如同一个无情的解放机器。地下室里,原本死寂的空气被女奴们压抑的抽泣、放松的叹息、以及活动筋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所取代。
  她们聚集在一起,像一群受惊后终于找到族群的羔羊,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我这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如同针扎一般,让我无处遁形。我曾是这里的女王,是掌控她们命运的神,此刻却成了她们围观、鄙夷、甚至可能随时上来踩上一脚的可怜虫。
  属于我的一切,都在分崩离析。我的权力,我的收藏,我的尊严……甚至我呼吸的权利,都被自己脖颈上这根该死的绳子所剥夺。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为什么要自缚?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这种绝对的脆弱?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追求极致体验的癖好,我怎么会……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自责和无助中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墙壁上那个定时锁。
  【00:03:22】
  还有三分二十二秒!
  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希望,突然在我死寂的心中点燃。
  三分二十二秒后,定时锁就会打开,颈圈的绳长会增加,我就有可能够到被踢到角落的凳子!只要踩上凳子,就能解除手腕与颈圈的致命连接,我就有机会挣脱!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羞耻和绝望。我必须撑下去!只要等到定时锁结束!
  我重新凝聚起几乎涣散的意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两只如同在炭火上炙烤的黑丝脚掌上。忽略那钻心的酸痛和颤抖,忽略滑腻袜底带来的不稳定感,忽略脖颈处越来越强烈的[X]灼痛。我调整着呼吸,尽管每一次都如同刀割,努力维持着那岌岌可危的踮脚姿态。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蝮蛇”的背影和她周围那些女奴。她们似乎还在低声商议着什么,暂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微小的希望火苗。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祈求时间能过得快一些,祈求“蝮蛇”不要这么快就想起我。
  【00:01:15】
  【00:01:14】
  时间仿佛又故意放慢了脚步,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的小腿肌肉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剧烈的痉挛让它们不停地抖动,几乎无法维持踮起的高度。汗水流进眼睛,又涩又痛,但我连眨眼都不敢用力,生怕微小的动作失衡导致前功尽弃。
  【00:00:30】
  【00:00:29】
  快了!就快了!我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腔。目光死死锁定时锁屏幕上那跳动的红色数字,如同濒死者凝视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00:00:05】
  【00:00:04】
  【00:00:03】
  【00:00:02】
  【00:00:01】
  【咔哒!】
  一声清脆的、如同天籁般的机械弹开声响起!定时锁的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同一瞬间,我感觉到脖颈处的拉力猛地一松!绳长增加了!
  就是现在!
  求生的欲望爆发出的力量是惊人的。我顾不上几乎要撕裂的小腿肌肉,趁着这短暂的压力缓解,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向角落那张凳子的方向,踉跄着、挣扎着挪动被捆绑的双脚!
  一步!两步!丝袜在汗湿的脚底打滑,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刃上,身体摇摇欲坠。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的凳子,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了那里。
  够到了!我的脚尖终于触碰到了冰冷的凳腿!
  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我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扭曲着被反绑的身体,试图将一只脚的脚掌踏上凳面!只要踩上去,只要站稳,我就能解除手腕的牵引,我就能呼吸,我就有机会……
  就在我的黑丝脚掌即将完全踏上凳面,全身重量即将得到支撑的前一刹那——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倏然而至!
  是“蝮蛇”!
  她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身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然后,在她冷漠的注视下,她抬起脚,对着那张承载了我全部希望的凳子,狠狠一踢。
  “哐当——!”
  凳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再次滑向了更远的角落,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歪倒在地。
  我那只刚刚踏上凳面、尚未承重的脚,瞬间踩空!
  全身的重量再次毫无保留地通过踮起的脚尖砸向地面,与此同时,因为踩空而带来的身体失衡,导致手腕猛地向下拉扯!
  “咔!”颈圈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凶猛、更绝望的速度骤然锁紧!
  “呃——!!!”
  一声极其短促、被彻底扼杀在喉咙里的惊骇闷哼后,是绝对的、令人灵魂战栗的[X]!
  黑暗如同实质的潮水,瞬间吞没了我所有的感官和意识。肺部像两个被瞬间抽真空的袋子,剧痛难忍。眼前不再是发黑,而是迸发出无数扭曲、破碎的光斑,随即彻底陷入无边的、冰冷的虚无。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我最后感知到的,是“蝮蛇”那双俯视着我的、毫无波澜的冰冷眼眸,以及她手中那卷黑色尼龙绳,在我模糊的视野中缓缓展开的阴影。
  刚刚燃起的希望,被她毫不留情地一脚踢碎,连同我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一起坠回了那更深、更绝望的[X]深渊。
  我的踮脚,我的挣扎,我的所有努力,在她面前,都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徒增笑料的插曲。
第13章
  “都进来吧。”她对着门外,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的心猛地一沉!
  紧接着,在昏黄的光线下,几个身影畏畏缩缩地、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和仇恨,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她们!我的“藏品”!
  女市长,身上的驷马缚似乎被解开了一些,但绳索依旧凌乱地挂在身上,破烂的衬衫和短裙遮不住多少肌肤,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糊成一团,眼神却不再全是绝望,而是掺杂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和一丝残留的恐惧。
  女千金,那身昂贵的礼服更加皱巴巴,她被反绑的双手似乎也获得了部分自由,此刻正揉着被勒出深痕的手腕,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即将宣泄的兴奋。
  女网红,她身上的红色菱绳被割断了,松散地垂落着,她用手臂勉强遮挡着身体,但那双曾经空洞的眼睛,此刻却亮得吓人,死死地盯着我,像看着砧板上的鱼肉。
  她们都进来了,将我围在中间,像一群终于等到撕咬猎人机会的、伤痕累累的猎物。地下室里那令人[X]的绝望气息,仿佛也随着她们一同涌入了这间密室,变得更加浓稠、更加冰冷。
  “看看这是谁?”女千金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她走上前几步,几乎要贴到我身上,目光如同刀子般刮过我的脸,“红狐大人?女奴猎人?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女市长也走了过来,她的眼神复杂,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兴奋。“你……你也有今天!”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你绑我的时候,想过会这样吗?!”
  女网红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烧着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她猛地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了我高高踮起的、穿着黑丝的脚边。
  我闭上了眼睛,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助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完了……全完了……我辛辛苦苦搜集的“藏品”,我视若珍宝的“战利品”,此刻不仅脱离了掌控,还反过来将我包围。她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仇恨和报复欲,让我毫不怀疑她们会做出任何事情。
  而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对此无能为力。我甚至连顺畅地呼吸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或逃脱。我只能像一件物品,一个玩偶,任由她们围观、羞辱、宰割。
  “别急,”蝮蛇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给这场闹剧按下暂停键,“我们的回礼,才刚刚开始。”
  她的话让其他女奴暂时安静下来,但她们眼中的兴奋和期待却更加炽烈。
  “蝮蛇”走到我身后,开始检查我脖颈后的绳结和连接手腕的机关。她的手指冰冷而粗糙,触碰到我因汗湿而敏感的皮肤时,引起我一阵战栗。
  “很精妙的设计,”她似乎在赞叹,但语气里毫无温度,“把自己逼到绝境,体验濒死的[X]?红狐,你的癖好,真是……令人作呕。”
  她并没有立刻解开我脖颈上的绳圈,而是伸出手,抓住了连接我手腕和颈圈的那根绳子。
  “首先,”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无能为力。”
  话音未落,她猛地用力向下一拉我手腕上的绳子!
  “呃啊——!”
  颈圈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瞬间锁死!比我自己挣扎时触发的任何一次都要紧!气管被彻底压瘪,强烈的[X]感如同巨锤般砸向我的大脑!眼前瞬间被纯粹的黑幕笼罩,连闪烁的金星都消失了!肺部像两个被戳破的气囊,剧烈地抽搐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死亡的阴影,如此真切地笼罩了我!
  我想挣扎,但身体被绳索固定,双脚只能徒劳地在光滑的地面上打滑,根本无法提供任何支撑。我想尖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如同喉骨碎裂般的可怕声响。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立刻昏死过去时,她稍微松了一点力道。
  一丝微弱的空气涌入,让我如同溺水者般贪婪地吮吸着,剧烈的咳嗽让我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
  “嗬……咳咳……嗬……”
  “感觉如何?”“蝮蛇”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只是开始。在你昏迷之前,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玩。”
  她不再操控那根绳子,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我的那些“藏品”们。
  “她是怎么对你们的?”“蝮蛇”问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女奴耳中,“现在,机会来了。拿回你们想要的……或者,报复回去。”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女千金第一个冲了上来,她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狂喜,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我一边的胸部,隔着龟甲缚的绳索,用力揉捏、拧掐!
  “啊……!”尖锐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一颤,险些再次触发颈圈!
  “疼吗?”女千金咬牙切齿地说,“你用电夹子夹我的时候,可比这疼多了!”她又加重了力道,指甲几乎要隔着绳子抠进我的皮肉。
  紧接着,女市长也走了过来,她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怯懦,但被长期囚禁和羞辱的怨恨最终压倒了一切。她抬起脚,用她那虽然狼狈却依旧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踩在了我一只高高踮起的、穿着黑丝的脚背上!
  “唔!”脚背上传来钻心的疼痛,那细小的鞋跟仿佛要碾碎我的趾骨!我疼得眼泪瞬间涌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颈圈再次收紧,带来一阵眩晕!
  女网红没有上前物理攻击,但她捡起了地上那根我之前用来戏弄她的白色羽毛。她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然后,用那柔软的羽毛尖端,开始轻轻搔刮我裸露的腋下!
  “唔嗯……!”腋下传来的细微痒感,在此时此刻,与疼痛和[X]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怪异而折磨人的感受!我想躲,却无处可躲,身体因为那无法摆脱的痒感而微微扭动,却又因为害怕触发颈圈而强行抑制,这种矛盾几乎要让我的精神分裂!
  她们围着我,像一群嬉闹的孩童,又像一群疯狂的复仇者,用她们能想到的、或粗暴或羞辱的方式,报复着曾经施加在她们身上的痛苦。掐拧、踩踏、搔痒……伴随着她们压抑已久的怒骂和讥讽。
  “你这个变态!”
  “你也有今天!”
  “求我啊!像我们当初求你那样!”
  我像一个人形的沙包,一个活着的刑架,承受着这一切。肉体上的痛苦层层叠加,[X]感如影随形,精神上的屈辱和无助更是达到了顶点。我看着她们——这些我曾经精心挑选、肆意玩弄的“藏品”,此刻正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我的尊严,掠夺着我曾经拥有的一切掌控感。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这种极致的混乱、痛苦和屈辱中,悄然滋生。
  那是一种……失控的[X]。
  一直以来,我都是掌控者。我制定规则,我施加痛苦,我享受着他人的恐惧和屈服。我将自己置于自缚的危险中,也是为了体验那种虚假的、依旧由我自己设定的“失控”。但此刻,我是真正的、彻底的失控了。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的“藏品”,我的一切,都不再属于我。我成了一个纯粹的、被动的承受者,一个被剥夺了一切权利、任人玩弄的对象。
  这种绝对的、被剥夺的感觉,像一种剧毒的麻醉剂,开始麻痹我的神经,侵蚀我的理智。在肉体的痛苦和精神的屈辱达到某个临界点时,某种扭曲的、黑暗的兴奋感,如同深渊中绽放的恶之花,开始在我心底蔓延。
  当女千金再次用力掐拧我的胸部,当女市长的高跟鞋跟再次碾过我的脚背,当女网红的羽毛在我腋下带来那令人发狂的痒感,当“蝮蛇”站在一旁,用那双冰冷的、掌控一切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时……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
  一股熟悉的、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诡异和羞耻的热流,竟然从小腹深处涌起,迅速扩散至全身!被绳索紧紧包裹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掐拧、每一次踩踏、每一次搔刮,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簇微小的火焰!呼吸愈发困难,但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仿佛带着一种战栗的、扭曲的愉悦!
  不!不能这样!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抗拒着这荒谬的身体反应。这是屈辱!是痛苦!怎么可以……
  但身体是诚实的。那种被绝对支配、被肆意玩弄、被剥夺一切反抗能力的处境,仿佛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最阴暗、最不为人知的开关。一直以来的掌控欲,其反面,竟是这种对彻底失去控制的隐秘渴望。
  “嗬……嗬……”我的喘息声开始变调,不再仅仅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夹杂了一丝难以抑制的、细微的颤音。脸颊滚烫,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混合着巨大羞耻感的潮红。被捆绑的双腿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摩擦,尽管这动作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X]风险。
  “蝮蛇”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那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沉的、带着探究和恶意的了然。
  她挥了挥手,示意其他女奴暂时停下。
  密室中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混乱、带着奇异腔调的喘息声。
  “看来,”“蝮蛇”缓缓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我滚烫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我们的红狐女士,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敲碎了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伪装。
  我猛地摇头,想要否认,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眼泪混杂着汗水,更加汹涌地流淌下来。是屈辱的泪,也是因为身体那无法控制的、背叛般反应的泪。
  “享受被剥夺一切?”她继续用那种冰冷的、带着魔力的声音低语,“享受像一件物品一样被我们随意处置?享受这种……连呼吸都无法自主的绝对无力感?”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我内心最深处的、连我自己都不愿面对的锁。那种被说破最不堪秘密的羞耻感,与身体内部不断翻涌的、黑暗的[X]洪流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彻底撕裂!
  “不……不是……”我徒劳地试图否认,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
  “不是吗?”“蝮蛇”嘴角那抹残酷的弧度加深了。她拿起那支粉红色的[X],打开开关,那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嗡嗡”声再次响起。
  然后,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将那震动着的一端,毫不犹豫地、隔着我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绳索,按在了我双腿之间最敏感的核心上!
  “唔啊啊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生理刺激的战栗,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被强行压抑的、扭曲的[X]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抵抗!
  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反曲,又被绳索狠狠拉回!高高踮起的黑丝双脚疯狂地颤抖、打滑,脚趾在捆绑中绝望地扭动!颈圈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再次收紧,[X]感与那灭顶的、源自被侵犯和被支配的[X],形成了毁灭性的交响!
  我再也无法抑制那从灵魂深处涌出的、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和呜咽!视线彻底模糊,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悦的夹缝中飘摇、沉沦……
  我看到了她们震惊、鄙夷,又带着一丝兴奋的眼神。
  我听到了“蝮蛇”那如同最终审判的冰冷声音:
  “看,这才是真实的你。一个渴望被剥夺、被掌控、被玩弄的……奴隶。”
  那一刻,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抗拒,所有的骄傲,都如同阳光下的冰雪,消融殆尽。
  我,红狐,曾经的女奴猎人,在我的“藏品”们和最大的敌人面前,在我的自我束缚和她们的共同“努力”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无尽屈辱和黑暗[X]的巅峰。
  然后,意识彻底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和深沉的黑暗共同吞噬。
第14章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碎片,缓慢而艰难地重新拼凑。
  首先恢复的是听觉,死寂中夹杂着几道粗细不一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紧接着,是身体各处传来的、被无限放大的感官信号——脖颈处粗糙绳圈持续的压迫感,勒得我呼吸滞涩;被反剪背后的双臂,关节因长时间的固定而酸麻刺痛;尤其是那双脚,高高踮起的姿势使得小腿肌肉如同被点燃,灼烧般的颤抖从未停歇,丝袜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皮肤,湿滑而粘腻。
  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蝮蛇”那张冷硬而棱角分明的脸。她正站在我面前,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迷茫与脆弱。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的审视。
  而我的周围,那些刚刚获得自由的女奴们——女市长、女千金、女网红以及其他几人——并未离开,她们围成一个半圆,如同观看一场期待已久的戏剧。她们的眼神复杂,有幸灾乐祸,有残留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期待看到我这个曾经的“猎人”遭受更甚的屈辱。
  我试图移动,却绝望地发现,身上的束缚非但没有解除,反而变得更加……精致而残酷。
  我依旧被悬挂在屋顶的横梁下,保持着那致命的踮脚姿势。但原本用于自缚的米色麻绳和黑色尼龙绳,已经被更换成了那卷我曾用来捆绑“蝮蛇”的、触感更加粗糙坚韧的黑色专业绳索。新的龟甲缚更加紧密,绳索深陷入我胸腹的软肉,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清晰的压迫感。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的姿势也经过了调整,手腕被并拢捆死,手肘被迫高高抬起,与背部的绳结紧密相连,使得我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更加僵硬和暴露的状态。
  最让我感到心悸的,是双腿和双脚的束缚。
  黑色过膝丝袜依旧穿着,但此刻,它们不再是孤立的。从大腿根部到脚踝,被一道道黑色的绳索紧密缠绕,与丝袜共同勾勒出我双腿的轮廓。绳索并非简单的捆绑,而是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将丝袜的滑腻与绳索的粗糙结合在一起,既强调了束缚,又凸显了某种诡异的美感。
  而我的双脚……它们依旧被迫高高踮起,全身的重量和平衡都依赖于那包裹在湿滑黑丝中的脚掌前端。但此刻,脚踝处被绳索紧紧缠绕固定,确保我无法轻易改变这踮脚的姿态。更让我瞳孔收缩的是,我注意到脚趾部位的白色棉绳捆绑被解开了,十根脚趾可以自由活动我之后才知道,这绝非仁慈,而是为了让接下来的“游戏”更有趣。
  “醒了?”“蝮蛇”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却像冰锥划过玻璃,“看来我绑得还不错,没让你在昏迷中[X]。那样就太无趣了。”
  她俯下身,拾起地上那支粉红色的[X],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随手扔到一边,仿佛那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那双重压之下、微微颤抖的黑丝脚掌上。
  “你似乎对你的脚,以及这双袜子,很有‘感情’。”“蝮蛇”慢条斯理地说着,伸出手指,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轻轻点在我一只脚的足弓侧面。“自缚的时候,也不忘穿上它,绑上脚趾。是为了增加难度?还是……你本身就迷恋这种被包裹、被束缚,却又敏感易受攻击的感觉?”
  她的指尖隔着丝袜传来微凉的触感,却让我如同被烙铁烫到,整个足弓瞬间绷紧,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羞耻的战栗,从脚底直窜头顶!
  “不……不要……”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哀求,声音沙哑而微弱。我太清楚脚心是我的致命弱点,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毫无防备、无法挣脱的状态!
  “不要?”“蝮蛇”重复着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当初你用羽毛、用滚轮、用牙刷折磨我的脚心时,我可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她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隔着丝袜,用指腹在我一只脚的脚心处,极其缓慢地、画着圈。
  “唔……!”即使隔着一层丝袜,那细微而持续的摩擦感也让我浑身一僵!痒感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穿透袜子的纤维,刺激着脚心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全身的绳索死死固定,只能徒劳地让脚趾在丝袜里疯狂扭动。
  丝袜的光滑材质,使得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焦躁的折磨。它不剧烈,却无孔不入,持续不断地撩拨着那根怕痒的弦。
  “隔着袜子,感觉如何?”“蝮蛇”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反应,她加大了画圈的力度和范围,从足弓蔓延到前脚掌,“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很喜欢隔着袜子玩弄别人呢。”
  “哈哈……不……别……”断断续续的笑声和哀求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溢出。脚心传来的痒感越来越清晰,伴随着一种深层的、想要疯狂躲闪的冲动。我拼命踮着脚,试图通过调整姿势来缓解,但任何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脖颈处绳圈的威胁和肌肉的极致酸痛,这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双脚的脆弱和敏感。
  “看来效果不错。”女千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道,“看她那样子,比我们当初还不堪!”
  女市长也露出了快意的神色,而女网红则紧紧盯着我的脚,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芒。
  “蝮蛇”没有理会她们,她的耐心似乎很好。她继续用指腹隔着丝袜“凌迟”着我的脚心,时而画圈,时而上下轻刮,时而用指甲隔着布料进行更尖锐的搔刮。每一种变化都带来不同的痒感体验,让我防不胜防。
  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尤其是那双重压下的黑丝双足,因为持续的刺激和试图躲避的本能,而微微扭动、颤抖,脚趾在丝袜里蜷缩又张开,勾勒出诱人而脆弱的线条。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眼泪再次飙出。
  “哈哈……停……停下……求你了……”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尊严在强烈的生理反应面前荡然无存。
  “停下?”“蝮蛇”终于停下了隔着袜子的动作,但她的手并没有离开我的脚。“这才只是热身。”
  说着,她伸出手,捏住了我左脚丝袜的袜尖。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她开始缓缓地地,将这只湿透的黑色丝袜,从我的脚上撕下!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裸露的左脚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失去了丝袜的遮掩,我的脚掌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她们所有人的视线中。脚心因为之前的刺激已经微微泛红,肌肤细腻,足弓的弧度优美,却也是无比脆弱的所在。
  “不……不要……”我羞耻地想要蜷起脚趾,却因为脚踝被固定而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那只赤裸的左脚,如同祭品般呈现在“蝮蛇”面前。
  “很漂亮,不是吗?”“蝮蛇”评价道,语气听不出喜怒。她的指尖,这一次,毫无阻隔地、直接落在了我赤裸的左脚脚心上!
  “呀啊——!!!”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我脚心最柔软区域的一刹那,一股极其尖锐、猛烈、无法抗拒的痒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比隔着丝袜强烈了何止数倍!
  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扭曲的尖叫,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狠狠拉回!巨大的动作瞬间触发了颈圈的惩罚机制,[X]感与灭顶的痒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当场昏厥!
  “哈哈……呃啊……嗬嗬……停……哈哈哈……受不了了!!”我疯狂地大笑着,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剧烈地扭动、挣扎,高高踮起的右脚也因为左脚的极度刺激而无法保持稳定,整个身体摇摇欲坠。脖颈被勒紧的痛苦与脚心那钻心的痒感形成了地狱般的二重奏!
  “蝮蛇”对我的剧烈反应无动于衷,她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刑具,开始在我赤裸的左脚脚心上施展各种“酷刑”。时而用指甲快速轻搔最敏感的脚心中心,时而用指关节用力碾压足弓,时而又用指尖模仿羽毛,在那片区域极其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刮搔。
  每一种技巧都精准地命中我的弱点,让我笑得歇斯底里,哭得狼狈不堪,哀求声破碎不堪。赤裸的左脚脚心迅速变得一片潮红,肌肤因为反复刺激而微微发热。
  就在我以为左脚即将被这无尽的痒感折磨到麻木时,“蝮蛇”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以为折磨终于结束。
  然而,她只是将目光转向了我依旧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
  然后,她拿起了地上那根……我之前用来戏弄她的、表面布满细小凸点的按摩滚轮。
  看到那个滚轮,我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不……不要用那个……求求你……哈哈……不要……”我徒劳地哀求着,身体因为预感到接下来的痛苦而瑟瑟发抖。
  “蝮蛇”没有理会,她将滚轮轻轻按在我穿着丝袜的右脚脚心上。
  然后,开始滚动。
  “唔嗯嗯嗯——!!!”
  与左手赤裸脚心遭受的尖锐痒感不同,滚轮隔着丝袜带来的,是一种更加扎实、广泛、带着轻微震动的酥痒!无数个小凸点碾过袜底,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同时爬行!这种痒感更深层,更难以忍受!
  我的右脚脚趾在丝袜里猛地张开,足背弓起,整个右脚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我想把脚缩回来,却被绳索固定,只能被动地承受那滚滚而来的、令人发狂的痒感!笑声和哭声变得更加扭曲,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蝮蛇”面无表情地滚动着滚轮,覆盖了我右脚脚心的每一寸区域。丝袜的存在并没有削弱多少痒感,反而因为摩擦而产生了某种放大效应。
  此刻,我一只脚赤裸,遭受着指尖最直接的酷刑;另一只脚包裹在黑丝中,承受着滚轮无情的碾压。两种不同的痒感从双脚同时传来,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将我彻底淹没在笑的炼狱和屈辱的深渊之中。
  我的意志在这双重痒刑的夹击下彻底崩溃,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着那无尽的折磨。意识模糊,视线扭曲,唯有脚心那清晰无比的、地狱般的痒感,和“蝮蛇”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眸,深深地刻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她看着我在她手下彻底沦为一具只会发笑和哀求的躯壳,看着我那高高踮起的、一只赤裸一只黑丝的双脚在她掌控下无助地颤抖,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
  “这才刚刚开始呢,红狐。”
第15章 白袜封口,群痒加身
  “蝮蛇”冰冷的话语如同宣判,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碾碎。她欣赏着我因恐惧和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拆解的玩具。
  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转身,走向角落里那个堆放着我“战利品”和工具的柜子。她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刑具上扫过,最终,落在了之前被她随手扔在地上、那双原本属于她、此刻却沾满了灰尘和些许干涸汗渍的纯白色短棉袜上。
  她弯腰,将它们拾起。白色的棉袜在她蜜色且布满伤痕的手中,显得格外刺眼。她用手指轻轻掸去上面的浮尘,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感。
  “还记得它们吗?”“蝮蛇”走回我面前,将那双白袜在我眼前晃了晃,“你似乎很喜欢它们,喜欢它们包裹着我脚踝的感觉,喜欢用它来……增加调教的趣味。”
  我死死地盯着那双袜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抗拒的声响,拼命摇头。不,不要用那个堵我的嘴!那上面或许还残留着她脚上的汗味、灰尘的味道,这太屈辱了!比任何口球都要屈辱!
  “看来你不太喜欢。”“蝮蛇”精准地捕捉到了我的抗拒,她嘴角那抹残酷的弧度加深了,“但很遗憾,这里没有你选择的余地。”
  她不再给我任何挣扎或哀求的机会,一手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张开嘴。我的牙齿紧咬着,做最后的无谓抵抗,但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撬开了我的牙关。
  然后,那团带着陌生又熟悉气味的、柔软的白色棉布,被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我的口腔!布料瞬间填满了所有空隙,压迫着我的舌头,抵住我的上颚,将我所有的声音都堵成了沉闷的、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汗水、灰尘甚至还有一丝极微弱的、属于她个人体香的气息,直冲我的鼻腔和味蕾,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羞耻感和[X]感。
  紧接着,是第二只袜子,被塞得更深,确保它们牢牢地固定在我的嘴里,不会轻易被吐出。棉布吸收着唾液,变得潮湿、膨胀,进一步加剧了口腔的不适和呼吸的困难。我的脸颊被迫鼓起,样子想必狼狈到了极点。
  “呜呜……!唔……!”我拼命摇晃着头,试图将那团令人作呕的东西吐出去,但“蝮蛇”已经用早已准备好的黑色胶带,一圈又一圈,将我的嘴巴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胶带紧紧贴合着皮肤,边缘甚至勒进了我的嘴角。
  现在,我连最后一点用语言表达抗拒和哀求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我只能通过眼神,传递着我无尽的恐惧、羞耻和绝望。
  “这样安静多了。”“蝮蛇”满意地点点头,退后一步,再次环视周围那些跃跃欲试的女奴们。“现在,该你们了。把她曾经‘赐予’你们的,一点点……还给她。”
  她的话如同打开了囚笼的钥匙。
  第一个冲上来的依旧是女千金。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似乎将之前所有积攒的屈辱和怨恨都要在此刻倾泻出来。她没有选择脚心,而是直接将目标锁定在我被龟甲缚紧紧勒出的腰侧。
  “你很喜欢掐这里,对吧?!”女千金尖叫着,双手齐上,隔着粗糙的绳索,用指甲狠狠地掐拧我腰侧最柔软的软肉!那里本就是极怕痒的区域,更何况是如此用力的掐拧!
  “唔嗯——!!!”剧烈的、混合着尖锐疼痛和奇异痒感的刺激让我身体猛地一弓!被堵塞的喉咙里爆发出沉闷的痛呼!眼泪瞬间飙出!我想蜷缩起来,但绳索让我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腰侧的肌肉在她指甲的掐拧下剧烈痉挛,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几乎要让我发疯!
  女千金看到我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了,她变换着手法,时而用力掐拧,时而用指尖快速抓挠那片区域。痒感和痛感交织,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身体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地扭动、颤抖,试图躲避那无孔不入的折磨,却只是徒劳地让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脖颈处的[X]感也如影随形。
  紧接着,女市长也加入了“战局”。她的报复似乎带着一种更隐晦的羞辱。她绕到我身后,由于我双臂反绑,腋下几乎完全暴露。她伸出手指,有些颤抖,但最终还是带着恨意,探向了我一侧的腋窝。
  当她那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腋下极其敏感的肌肤时,我如同被电流击中,全身猛地一个激灵!
  “呜呜呜!!!”我拼命夹紧手臂,但反绑的姿势让我根本无法有效防御!女市长似乎被我的反应鼓励了,她开始用手指在我腋窝里轻轻搔刮起来。
  “唔……!嗬嗬……!”腋下传来的尖锐痒感让我头皮发麻!那是一种比腰侧更难以忍受的、钻心的痒!我疯狂地摇晃着身体,头部拼命向后仰,试图摆脱那可怕的触感,但女市长的手指如同附骨之疽,紧紧跟随着我移动的轨迹。笑声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和急促的鼻息。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女网红站在稍远的地方看了一会儿,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最终,她也走了过来。她没有选择腰或腋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我因为极力踮起而紧绷的、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根部。
  那里本就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姿势而异常敏感。女网红伸出手,用她那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的手指,开始在我大腿根部与丝袜边缘相接的柔软肌肤上,轻轻地、缓慢地划动。
  “嗯……!”一种不同于腰腋痒感的、更加暧昧而难堪的刺激传来,让我身体剧烈一颤!大腿根部的肌肤极其薄嫩,神经末梢丰富,这种轻柔的、持续的划动带来的痒感,带着一种令人恐慌的、生理性的战栗。我想并拢双腿,但绳索和踮脚的姿势让我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那羞耻的痒感从大腿根部蔓延开来,冲击着我本就脆弱的意志。
  “蝮蛇”则如同一个冷静的指挥官,站在一旁,观察着全局。她的目光最终再次落回了我的双脚上。
  此刻,我的左脚赤裸,脚心因为之前的折磨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微微颤抖着;右脚依旧包裹在湿滑的黑色丝袜中,袜底因为汗水和之前的滚轮碾压而显得有些凌乱。
  她并没有亲自上手,而是对着其他女奴示意了一下。
  女千金立刻会意,她放弃了我饱受摧残的腰侧,转而蹲下身,双手直接抓住了我赤裸的左脚脚踝。
  “呜呜!不!”我在心中疯狂呐喊,身体因为预感到接下来的折磨而剧烈挣扎起来!
  女千金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她的十指如同弹钢琴一般,猛地覆盖了我赤裸的左脚脚心,开始了毫无章法却又极其有效的、快速的抓挠!
  “呜呜呜啊啊啊——!!!”灭顶的痒感瞬间从左脚脚心炸开!比之前“蝮蛇”用手指折磨时更加猛烈、更加密集!女千金似乎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注在了手指上,她用指甲刮,用指腹挠,用指关节顶压!每一寸脚心肌肤都不放过!
  我的左脚脚趾疯狂地蜷缩、张开,足弓扭曲,试图抵御那地狱般的痒感,但一切都是徒劳!赤裸的皮肤直接将那尖锐剧烈的刺激放大了无数倍!我笑得浑身抽搐,眼泪狂飙,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近乎[X]般的、破碎的呜咽和嘶鸣!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动,脖颈处的绳圈因为挣扎而不断收紧,带来一阵阵眩晕,却又因为极致的痒感而无法昏迷!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女网红也听从了“蝮蛇”无声的指令,她捡起了地上的按摩滚轮,再次对准了我穿着黑丝的右脚脚心,用力滚动起来!
  “唔嗯嗯嗯——!!!”
  左脚的赤裸尖锐痒感,与右脚的隔袜扎实酥痒,再次形成了可怕的双重奏!两种不同的痒感如同两股汹涌的岩浆,在我体内冲撞、融合,将我推向疯狂的边缘!
  我的意识在笑的洪流和[X]的痛苦中彻底模糊。我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不同的部位遭受着攻击:腰侧被掐拧的痛痒,腋下被搔刮的钻心痒,大腿根部被划动的羞耻痒,以及双脚同时遭受的、地狱般的痒刑……
  她们仿佛在比赛,看谁能先让我彻底崩溃。手指、指甲、滚轮……各种触感在我敏感的部位轮番肆虐。汗水如同瀑布般从我全身每一个毛孔涌出,浸透了绳索,浸透了丝袜,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渍。我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凌乱地黏在额头和脸颊,眼神涣散,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剧烈地反应着那无尽的折磨。
  “呜呜……嗬嗬……哈哈哈……唔唔……!”各种不成调的声音从我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混合着粗重如风箱的喘息。我的身体扭曲成了各种奇怪的姿势,高高踮起的双脚因为全身的颤抖和挣扎而疯狂打滑,却又因为求生的本能和对[X]惩罚的恐惧而不得不一次次重新踮起,维持着那岌岌可危的、痛苦的平衡。
  在这群芳复仇的盛宴中,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奴猎人,不再是那个冷静自持的调教师。我成了一个纯粹的、被剥夺了一切尊严和反抗能力的、供她们发泄和取乐的玩物。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掌控欲,都在这一波波如同浪潮般的痒刑中,被碾磨成了粉末。
  “蝮蛇”始终冷静地旁观着,如同欣赏一出由她亲手导演的戏剧。她的眼神冰冷,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在享受这迟来的、彻底的复仇。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被这无尽的痒感和[X]彻底撕碎、沉入黑暗时,所有的动作突然同时停了下来。
  女千金喘着粗气,放开了我布满红痕、剧烈颤抖的左脚。
  女网红也停下了滚轮,我的右脚丝袜袜底已经一片狼藉。
  女市长和女网红也收回了手。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粗重、混乱、带着强烈泣音的喘息,以及身体因为过度刺激而不受控制的、细微的、持续的颤抖。
  我像一摊烂泥一样挂在绳索中,全身湿透,眼神空洞,嘴巴被白袜和胶带封死,只能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意念都没有。
  “蝮蛇”缓缓走到我面前,俯视着我彻底崩溃的模样。她伸出手,轻轻拂开我额前被汗水浸透的乱发,动作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第16章 电击乳夹
  密室中死寂了一瞬,唯有我粗重、紊乱、带着泣音的喘息声在回荡。汗水如同小溪,从我的额角、鬓发间不断滑落,滴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几不可闻却又在我耳中无限放大的“滴答”声。全身的肌肉都在过度刺激后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尤其是那双重压之下、饱受蹂躏的双脚,赤裸的左脚与包裹在湿滑黑丝中的右脚,依旧在高高踮起的姿态中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力竭而崩溃,将我彻底抛入颈圈无情收紧的[X]深渊。
  “蝮蛇”的手指离开我的额头,那冰冷的触感却仿佛依旧残留在我滚烫的皮肤上。她俯视着我,眼神如同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残存价值,里面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究和掌控一切的冰冷。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越过我被龟甲缚紧紧勒出、因剧烈喘息而艰难起伏的胸膛,最终落在了我那对暴露在空气中、同样布满了细密汗珠,并因此前粗暴揉捏而泛着不自然红晕的蓓蕾上。
  一丝极淡的、却足以让我灵魂冻结的寒意,从脊椎尾椎猛地窜起。
  不……不要是那个……
  我在心中无声地尖叫,被白袜和胶带死死封住的嘴巴只能发出更加急促而惊恐的“呜呜”声。我拼命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近乎崩溃的哀求。腰侧、腋下、大腿,尤其是双脚那地狱般的痒感尚未完全消退,新的恐惧已然如同最浓稠的墨汁,迅速浸染了我刚刚经历完一轮摧残的神经。
  “蝮蛇”对我的恐惧视若无睹。她缓缓直起身,走向一旁,那里静静地躺着几样她之前带进来的“战利品”——那卷黑色尼龙绳,那支粉红色的[X],以及……那对漆黑冰冷、内侧带着细密防滑齿的电击乳夹,和那个巴掌大小、带着调节旋钮和指示灯的控制盒。
  她的手指,精准地掠过了其他,最终拈起了那对泛着幽冷金属光泽的电击夹。夹子在她指尖轻轻晃动,碰撞间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咔哒”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打在我脆弱不堪的心防上。
  “看来你还记得它们。”“蝮蛇”的声音平淡无波,却比任何厉声呵斥都更令人胆寒。“我记得你当时介绍它的时候,说过‘这只是最低档,后面还有很多档位等着你体验’。”
  她拿着夹子,一步步走回我面前。那对漆黑的、如同毒蛇眼睛般的夹子,在她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正冰冷地注视着我最脆弱的所在。
  “呜呜……!唔唔……!”我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被反绑的手臂因为用力而传来撕裂般的酸痛,踮起的双脚在黑丝中打滑,脖颈处的绳圈立刻警告性地收紧,带来一阵[X]般的眩晕,但我顾不上了!比起即将降临的、已知的极致痛苦,此刻的[X]反而像是一种微不足道的前奏。
  “安静。”“蝮蛇”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另一只手轻易地按住了我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肩膀。她的力量远胜于我,尤其是在我此刻虚弱不堪、又被紧紧束缚的状态下,我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她捏着一只电击夹,那冰凉的金属尖端,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触碰到我左胸那粒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早已紧绷硬挺的蓓蕾。
  “唔——!!!”
  接触的瞬间,我全身猛地一震,如同被冰锥刺入心脏!一股混合着冰冷、羞耻和强烈不祥预感的战栗席卷全身!被堵塞的喉咙里爆发出沉闷而惊骇的呜咽!
  她没有丝毫停顿,手指微一用力,捏开夹子的咬合口,然后将那粒敏感而脆弱的顶端,连同周围一小圈乳晕,毫不留情地纳入了那冰冷、带着细密齿痕的夹口之中!
  “咔哒。”
  一声轻响,如同地狱之门的开启。
  剧烈的、混合着尖锐异物感、冰冷触感和巨大心理羞辱的冲击,让我眼前猛地一黑!被捆绑的身体瞬间绷紧如铁,脚趾在丝袜和空气中死死蜷缩!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不适,更像是一个耻辱的烙印,狠狠烫在了我作为女性、作为曾经掌控者最隐秘的尊严之上!
  “嗬……嗬……”我徒劳地喘息着,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蝮蛇”没有任何怜悯,如法炮制,拿起了第二只夹子。
  当冰凉的金属再次触碰到我右胸的尖端时,我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起来,绝望的呜咽声支离破碎。
  “咔哒。”
  第二声轻响,如同最终的审判。
  现在,两只漆黑的、泛着冷酷金属光泽的夹子,如同两个贪婪的寄生虫,紧紧吸附在我裸露的、因恐惧和羞辱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那两粒原本属于我身体隐秘一部分的蓓蕾,此刻成为了痛苦与屈辱的焦点,被冰冷的金属死死咬住,传来阵阵清晰的、令人不安的压迫感和隐约的刺痛。细小的电线从夹子上垂落,连接着她手中的控制盒,像两条随时可以释放雷电、将我彻底撕裂的毒蛇。
  “蝮蛇”低头,审视着她的“杰作”。我的胸膛被迫挺起,被龟甲缚绳索深深勒入的肌肤与那对漆黑的刑具形成了强烈而残酷的对比。汗水沿着胸口的沟壑滑落,流过被夹子咬合的敏感顶端,带来一阵阵冰火交织的战栗。
  她抬起拿着控制盒的手,拇指轻轻搭在了那个微微凸起的、象征着痛苦源泉的启动按钮上。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我如同被瞬间施了定身法,所有的挣扎和呜咽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我的眼睛瞪大到极限,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收缩,死死地盯着她那根即将按下命运按钮的手指。呼吸彻底停滞,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断裂的边缘,等待着那无法逃避的、雷霆般的痛苦降临。
  她看着我这副因为极致恐惧而僵直的模样,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冰冷弧度。
  然后,在我的绝望注视下,她轻轻按下了按钮。
  “滋——!”
  一阵微弱但极其清晰的电流声响起!控制盒上的指示灯闪烁起幽蓝色的、如同鬼火般的光芒!
  几乎在电流通过的同一瞬间——
  “呜呜呜呜啊啊啊——!!!”
  我原本僵硬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骤然松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几乎要挣脱绳索的弹跳和痉挛!被堵住的惨叫冲破棉袜和胶布的阻碍,变成了一种扭曲、高亢、充满了极致痛苦的嘶鸣!
  电流!那不是单纯的疼痛!那是一种混合了尖锐刺痛、深入骨髓的酸麻、强烈肌肉震颤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被灼烧的复杂酷刑!它沿着胸口的神经末梢疯狂窜动,瞬间席卷全身,冲击着我本就濒临崩溃的意识!
  我的头部疯狂地后仰、前倾,脖颈似乎随时都会折断。被反绑的双手和踮起的双脚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踢蹬,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泪水、汗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我胸前的皮肤和绳索浸得一片狼藉。
  她仅仅按了一秒钟就松开了手。
  电流停止,但我身体的剧烈反应并未立刻平息,依旧在余波中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着。我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着气,如同离开水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战栗和劫难并未结束的恐惧。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和茫然。那两只黑色的夹子依旧牢牢咬在我的胸口,像两个烧红的烙铁,残留着灼热的痛感和强烈的存在感。
  “感觉如何?”“蝮蛇”的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冰川,她拇指依旧在按钮上轻轻摩挲,仿佛在品味着我的恐惧。“我说过,会让你体验所有的档位。”
  听到她的话,我残存的意识被恐惧强行拉扯回来一丝。我看向她手中的控制盒,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小幅度的颤抖起来,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微弱而持续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
  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欣赏够了我眼中深切的恐惧,她再次按下了按钮。这一次,时间稍长。
  “滋——!”
  “呜呃呃呃啊——!!”
  又一次剧烈的痉挛和嘶鸣!比刚才更持久的电流让那酸麻刺痛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我的身体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疯狂扭动,试图摆脱那可怕的折磨,却只是徒劳地让自己被捆绑的肢体承受更多的痛苦,脖颈处的绳圈也因此不断收紧,带来[X]与电击的双重地狱!
  她开始延长电击的时间,并悄然调高了档位。
  “滋——!!”电流声变得更为响亮。
  “呜呜……!!!”我的惨叫变得更加凄厉,身体的反抗却因为力量的快速流失而变得有些脱力。
  “滋——!!!”更高强度的电流!
  “嗯啊啊啊——!!!”我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身体剧烈地反曲、弹动,所有的意识都被那极致的痛苦所吞噬!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迸发出无数扭曲的、彩色的光斑,耳中充斥着血液奔流的轰鸣和电流的滋滋声。
  她变换着电击的频率和强度,时而短促连续地点按,让我刚刚缓过一口气就再次坠入深渊;时而持续按住数秒,让那可怕的酸麻刺痛感如同跗骨之蛆般在我体内蔓延、累积,直到我的呜咽声变得沙哑、破碎,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和颤抖。
  我的身体成了她指尖下演奏痛苦交响乐的乐器,每一次电流的嗡鸣都对应着我一次剧烈的抽搐和一声扭曲的哀嚎。汗水如同雨下,在我身下汇聚成了更大的一滩水渍。我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凌乱地黏在额角和脸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又被反复电击的破旧玩偶,尊严扫地,意志濒临彻底瓦解。
  最终,当她再次松开按钮时,我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瘫软在绳索中,胸膛微弱地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吸气声。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连屈辱的感觉都变得麻木。胸口那对电击夹所在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持续的灼痛和麻木感,提醒着我刚才所经历的非人折磨。
  “蝮蛇”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其中一只夹子。
  细微的震动通过夹子传递到那极度敏感的、饱受摧残的尖端,让我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而惊恐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看来,它们也很适合你。”她冰冷的话语,为这场电刑画上了暂时的句号。
  但我知道,这远未结束。控制盒还在她手中,那对夹子依旧咬在我的身上。只要她愿意,地狱的雷霆随时会再次降临,将我残存的意识和尊严,彻底击碎成灰烬。
  而此刻的我,连祈求她停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17章
  时间仿佛在我脖颈处粗糙绳圈的每一次压迫间,被切割成碎片。上一次电击的余威仍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我神经末梢跳跃,胸口那对漆黑夹子咬合处传来持续而深钝的灼痛,与火辣辣的麻木感交织,提醒着我刚刚经历过的、如同灵魂被撕裂般的酷刑。
  全身的肌肉,尤其是那双支撑着全部体重、高高踮在冰冷地面上的脚,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小腿肚如同被灌满了铅,,持续不断的剧烈颤抖已经变成了某种无法控制的、近乎痉挛的低频震动。包裹着右脚的黑色丝袜,袜底早已被汗水和之前挣扎的污渍浸透,湿滑得几乎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摩擦力。赤裸的左脚脚心,那片刚刚被反复蹂躏的敏感肌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每一次微不可察的肌肉抽动都带着撕裂般的酸胀感。
  “嗬……嗬……”每一次吸气都短促而艰难,像是透过一层浸水的厚布,肺部得不到足够的氧气,反而灌满了[X]带来的灼痛和绝望。视线模糊,只能勉强看到“蝮蛇”那如同雕塑般冷硬的身影,她手中那个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控制盒,像是一只窥伺着我灵魂的恶魔之眼。
  她并没有立刻进行下一轮折磨,而是像最顶级的掠食者,享受着猎物在恐惧中缓慢失温的过程。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那因极度踮起而紧绷、颤抖的黑丝与赤裸交织的双脚上,然后,缓缓上移,扫过我被迫挺起的、挂着那对耻辱电击夹的胸膛,最终,与我对视。
  那眼神里没有快意,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绝对的、冰冷的掌控,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最后的承压极限。
  她晃了晃手中的控制盒,那“滋滋”的微弱电流声仿佛已经提前在我脑海中炸响,让我条件反射地猛地一颤,脖颈处的绳圈立刻收紧,换来一阵眩晕的[X]。
  “呜呜……”我发出微弱的、带着泣音的哀鸣,拼命摇头,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汗渍,留下冰冷的痕迹。
  但她显然并不打算仅仅重复电击。她的视线,投向了我脖颈后连接着绳圈与手腕的复杂绳索结构,然后又看了看我踮起的双脚,一个更加精密、更加残酷的念头,显然在她脑中成形。
  她转身,再次走向工具柜,从里面取出了一卷更细的、绝缘的导线,以及几个小巧的、带有弹簧感应装置的金属触点。她拿着这些东西,重新回到我身边,开始在我背后和脚踝处的绳索上忙碌起来。
  我看不到她在具体做什么,但那种未知的、如同等待另一只靴子落地的恐惧,几乎要让我发疯。我能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触点被巧妙地固定在了连接我手腕与颈圈的那根主绳上,以及我脚踝捆绑的绳索内侧。细长的导线如同毒蛇般蜿蜒,最终,连接到了她手中的那个电击控制盒上。
  她在改造这个装置!她要将电击与我的挣扎,与我这岌岌可危的踮脚姿态,更直接、更无情地绑定在一起!
  “不……不……”我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更加绝望的“呜呜”声。身体因为预感到那即将到来的、无处可逃的惩罚而开始剧烈颤抖,踮起的双脚在黑丝与地面之间打滑,险些失去平衡。
  “完成了。”“蝮蛇”的声音带着一丝近乎技术性的冷静。她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现在,规则稍微修改一下。”她举起控制盒,拇指轻轻放在按钮上,但并没有按下。
  “只要你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踮着脚,维持住这个高度,”她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我颤抖的双腿,“电流就不会启动。”
  她顿了顿,然后,语气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但是,只要你的脚掌,哪怕只是脚后跟,稍微往下放低一厘米……这些感应触点就会接通电路。”
  她的话如同最终的判决,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
  “你脚踝上的触点,会感知到压力的变化。”蝮蛇耐心地解释着,仿佛在讲解一个有趣的科学实验,“任何一点高度上的松懈,任何一次试图缓解肌肉疲劳的尝试,都会立刻……触发它。”
  她微微动了动按在按钮上的拇指,控制盒上的幽蓝指示灯随之闪烁了一下,仿佛恶魔的眨眼。
  “滋——”一声轻微的、却足以让我魂飞魄散的预响电流声!
  “呜呜呜——!!!”我吓得全身猛地一缩,拼尽残存的所有意志和力气,将原本已经颤抖到极限的双脚,硬生生又往上踮高了一线!小腿肌肉传来如同断裂般的剧痛,脚踝处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赤裸的左脚脚趾和包裹在黑丝中的右脚脚趾都死死抠住地面,尽管这徒劳无功。全身的重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微不足道的、前脚掌与地面接触的方寸之地,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燃烧。
  这个姿势,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痛苦,都要艰难!我不仅要对抗重力、对抗肌肉的极度疲劳、对抗丝袜的湿滑,还要时刻保持着一种绝对精确的、不能有丝毫松懈的高度!任何一点本能的、想要缓解痛苦的放松,都会招致瞬间的、毁灭性的电击惩罚!
  “很好,”“蝮蛇”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终于移开了放在按钮上的拇指,“保持住。”
  我像一尊被强行固定在痛苦姿态的雕塑,连最细微的颤抖都不得不极力控制,因为任何一点失控,都可能引发那可怕的后果。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全身紧绷的肌肉,脖颈处的绳圈仿佛也感受到了我极致的紧张,勒得更紧了。视线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黑斑,耳中嗡嗡作响。
  而“蝮蛇”,显然不打算让我“独自”承受这份“静默”的折磨。
  她弯下腰,拾起了那支被冷落片刻的、粉红色的[X]。她打开开关,那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嗡嗡”声再次响起,在这死寂的、只有我粗重喘息声的密室里,如同死神的低语。
  然后,她在我惊恐万状的目光中,将那震动着的一端,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抵在了我双腿之间,最敏感、最核心的[X]之上!
  “唔——!!!”
  即使隔着一层被汗水浸透的绳索,那强烈而持续的震动也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入了我身体最深处!与之前任何一次刺激都不同,这一次,在“绝对禁止大幅度动作”的死亡威胁下,这种来自内部的、无法摆脱的撩拨,显得尤为残酷和难熬!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肌肉都在那一刻绷紧到了极限!我想夹紧双腿,想扭动腰肢,想任何方式去抵御或迎合那该死的刺激,但我不能!我甚至连让脚后跟下落一毫米都不敢!我只能硬生生地、僵硬地承受着,任由那“嗡嗡”的震动声如同钻头一般,持续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理智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酥麻、酸痒、一种逐渐升腾的、被强行撩拨起的空虚和渴望,开始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与四肢百骸传来的极致酸痛和[X]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怪异而扭曲的感受。[X]与痛苦,在这绝对禁止宣泄的禁令下,被强行压缩、融合,像一团在密闭容器中疯狂膨胀的毒气,寻找着任何一个可能的出口。
  我的喘息声开始变调,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呜咽,而是夹杂了细碎的、被强行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汗水再次从毛孔中沁出,浸湿了早已湿透的绳索和丝袜。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抠入掌心,试图用这点微弱的疼痛来分散那越来越强烈的、来自[X]的刺激。
  “看来,有感觉了?”“蝮蛇”冰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如同在我燃烧的神经上又浇了一瓢油。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稍稍调整了[X]的角度,让那圆润的顶端更精准、更用力地压迫着那颗已经逐渐充血[X]的敏感核心。
  “呜呜……嗯……”我拼命摇头,泪水涟涟,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巨大的羞耻。不要……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种状态下……在她面前……在她们所有人面前……
  然而,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在那持续不断的、高频率的震动刺激下,一股熟悉的、却在此刻显得无比罪恶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起,迅速向全身扩散。被绳索紧紧包裹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仿佛每一寸都在渴望着触碰,却又被残酷地禁锢着。呼吸愈发困难,但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仿佛带着一种战栗的、扭曲的愉悦。
  “蝮蛇”对一旁的其他女奴使了个眼色。
  早已按捺不住的女千金第一个冲了上来,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报复的快意,伸出手,再次袭向我腰侧最怕痒的软肉!这一次,她没有用力掐拧,而是用指尖,极其快速而密集地抓挠起来!
  “唔嗯——!!!”腰侧传来的尖锐痒感,与[X]持续的震动刺激叠加在一起,让我浑身剧震!我差点就要蜷缩起来,但脚踝处即将触发电击的恐怖威胁像一道冰冷的枷锁,瞬间冻结了我的动作!我只能强行绷紧腰腹的肌肉,硬生生扛住那钻心的痒感,身体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开始小幅度的、高频度的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挣扎的叶子。
  紧接着,女市长也颤抖着伸出手,探向了我裸露的腋下。她的手指不像女千金那样粗暴,而是带着一种试探性的、轻轻的搔刮。
  “嗬……!”腋下传来的细微痒感,在此刻高度敏感和紧张的状态下,被放大了无数倍!那是一种如同羽毛搔刮心脏般的、令人发狂的刺激!我想夹紧手臂,但反绑的姿势让我无能为力!我只能拼命向后仰头,脖颈被绳圈拉扯得几乎要断裂,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破碎的抽气声和压抑不住的笑声与哭腔混合的怪异声响。
  女网红则再次蹲下身,她似乎对我的脚情有独钟。她拿起那根白色的羽毛,先是轻轻拂过我赤裸左脚那泛红敏感的脚心。
  “呜……!”即使是最轻柔的触碰,也让我左脚脚趾猛地蜷缩,足弓弓起,全身如同过电般一颤!痒感尖锐而清晰,但我却不敢有任何大幅度的躲闪,只能让那只脚在原地剧烈地颤抖,脚趾在空气中绝望地扭动。
  然后,她又用羽毛的尖端,去撩拨我穿着黑丝的右脚脚心。隔着湿滑的丝袜,痒感变得朦胧而广泛,却同样难以忍受。右脚脚趾在袜子里疯狂地抓挠,试图抵御那无孔不入的刺激,丝袜表面被顶出各种凸起和褶皱。
  腰侧、腋下、双脚……四处不同的痒感,如同四把不同质地的钥匙,同时[X]我身体的锁孔,疯狂地搅动!而[X]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强烈的震动刺激,则是那不断升温的熔炉,将所有的感觉——痒、痛、[X]、羞耻——都熔炼成一种濒临爆炸的、黑暗的[X]洪流!
  我像一座被架在火上炙烤,同时又被无数双手搔痒的刑架。我不能动,不敢动,哪怕只是一厘米的松懈,等待我的就是电击的深渊。我只能死死地踮着脚,将全身的意志力都用来维持那致命的高度,同时被动地承受着这全方位、无死角的感官轰炸。
  笑声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连串急促、破碎、带着哭腔的闷哼和鼻息。泪水决堤般涌出,混合着汗水与唾液,将封口的胶布边缘都浸湿了。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情动的粉红色,尤其是胸口,那对电击夹咬合的蓓蕾,在极度的刺激下竟然可耻地更加硬挺,传来一阵阵胀痛与莫名的空虚感。
  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悦的狭缝中飘摇。视线彻底模糊,只能看到晃动的人影和昏黄的光斑。耳边是[X]的嗡嗡声,她们偶尔发出的压抑的兴奋低语,以及我自己那不成调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喘息和呜咽。
  [X]如同汹涌的潮水,不顾一切地冲击着堤坝。在那绝对禁止动作的禁令下,所有的宣泄渠道都被堵塞,[X]只能在我体内疯狂地累积、压缩、再累积……仿佛要将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撑爆!
  “呜呜……唔……!”我感觉到小腹深处一阵阵剧烈的痉挛,那股热流已经汇聚成了奔腾的岩浆,在寻找着最后的突破口。双腿之间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脚趾蜷缩,全身的绳索都因为极致的紧绷而发出细微的吱嘎声。
  “蝮蛇”冷静地观察着我的一切反应,她看着我那因极度压抑[X]而扭曲的表情,看着我那高高踮起、剧烈颤抖却不敢有丝毫松懈的黑丝双脚,看着我被汗水、泪水浸透的、布满屈辱和情动红潮的身体。
  她知道,时机到了。
  她非但没有停止[X]的震动,反而用空着的手,对着我的腰侧和腋下,示意女千金和女市长加重搔痒的力度!
  同时,她自己也俯下身,对着我那赤裸的、剧烈颤抖的腿心,吹了一口冰冷的气息!
  “唔啊啊啊啊——!!!!!!”
  最后的一根稻草落下!
  在那瞬间,腰侧腋下的痒感、脚心的冰冷刺激、[X]持续累积到顶点的震动[X]、全身肌肉极致紧绷的酸痛、[X]带来的眩晕感、以及那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我的电击恐惧……所有的一切,如同被投入核反应堆的燃料,瞬间引发了链式反应,达到了一个临界点,然后——轰然爆发!
  那不是一次普通的、释放般的[X]。
  那是一次在绝对静止、绝对压抑、绝对恐惧中,被强行引爆的、内爆式的、毁灭性的[X]!
  我的身体像被一道无声的惊雷劈中,猛地向上反弓!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那一刻尖叫、战栗、粉碎!所有的肌肉,从脚趾到头顶,都陷入了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紧绷![X]如同亿万伏特的电流,不是从外部袭来,而是从我身体最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淹没了所有的痛苦和羞耻,将我的意识彻底冲垮!
  我死死地踮着脚,脚趾因为极致的用力而扭曲,小腿肌肉硬得像石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一点上,仿佛要将地面都踩穿!我无法动弹,不敢动弹,在这极致的[X]风暴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维持着这痛苦的、踮脚的姿态,像一尊被[X]雷电劈中的、扭曲的雕像。
  没有大幅度的挣扎,没有凄厉的惨叫,只有那剧烈的、内在的、几乎要撕裂我存在的痉挛和战栗,透过紧绷的绳索和颤抖的肌肉,无声地呐喊着。
  视线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彻底吞噬,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轰鸣和那持续不断的、如同颂歌般的[X]嗡嗡声。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那灭顶的[X]洪流才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留下一个被彻底掏空、支离破碎的躯壳。我依旧维持着那踮脚的姿态,但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持续的颤抖。汗水如同瀑布般从我身上流淌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明显的水渍。
  [X]的嗡嗡声停了下来。
  腰侧和腋下的搔痒也停止了。
  世界仿佛重新归于寂静,只有我如同破风箱般粗重、混乱、带着强烈虚脱感的喘息声。
  我瘫软在绳索的束缚中,眼神彻底空洞,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和焦点。嘴巴被白袜和胶带封死,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抵抗,所有的尊严,都在刚才那场无声的、却比任何呐喊都要剧烈的内爆中,被彻底瓦解,碾磨成了灰烬。
  “蝮蛇”伸手,关掉了[X]的开关,将它从我腿间移开。她看着我彻底崩溃、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般的模样,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她凑到我耳边,用那冰冷而平静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宣判着我的结局:
  “红狐,这就是你下场。”
  我没有任何反应。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我只是静静地悬挂在那里,高高踮着那双包裹在黑丝与赤裸中的、仍在微微颤抖的脚,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而残破的束缚艺术品。
  而在我的脚踝之下,那连接着电击装置的、无形的死亡界限,依旧冰冷地存在着。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漫长而残酷的调教与反杀,还远未到尽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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