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华如水,静静地洒在京都古老的街道上,勾勒出飞檐斗拱的黑色剪影。然而,今夜的宁静却被一股不祥的气息撕裂,浓郁的妖气如同实质的墨汁,从城西的封魔之祠中弥漫开来,将整个天空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绯红。
祠堂深处,尘封了千年的符文锁链寸寸断裂,被镇压在其中的绝世大妖——九尾妖狐玉藻前,终于睁开了她那双被符纸遮蔽了千年,却依旧灿若星辰的金色瞳眸。
尽管封印的主体已经破碎,但那些由历代大阴阳师的血与咒力凝结而成的束缚道具,却如同跗骨之蛆,依旧紧紧地禁锢着她。
猩红色的咒力绸带,以严密的龟甲缚之姿,将她玲珑有致的胴体捆绑得严严实实。每一根绳结都精准地压在经络节点之上,不仅封印了她的妖力,更将那灼烧灵魂般的刺痛感传递到每一寸肌肤。绸带之下,还穿着一件由千年蛛丝织成的半透明紧身衣,衣物上绘制着金色的镇压符文,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却也如第二层皮肤般限制着她的每一次呼吸与肌肉的活动。
她的双臂被同样附着着咒力的丝绸以“后手观音”的姿态反剪于身后,从手腕到臂膀,缠绕得如同两根并拢的木棍,让她引以为傲的纤纤玉指无法结出任何一个法印。十指之上,还套着由玄铁打造的“指笼”,彻底锁死了每一根手指的关节。
双腿之上,黄金铸造的大腿铐与膝铐冰冷而沉重,铐环内壁刻满了细密的符文,时刻灼烧着她的皮肤。一副八字形的玄铁重镣锁住了她的脚踝,彻底断绝了她行走的可能,每一次移动,都只能依靠并拢的双腿,屈辱地跳跃前行。更甚的是,一条镶嵌着“镇魂石”的贞操带从她腰间穿过,牢牢地封锁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带身上延伸出的细链分别连接着大腿铐与项圈,让她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微躬身的屈辱姿态。
她的脖颈上戴着一个沉重的紫金项圈,项圈前端延伸出一枚小巧的“禁言玉”,恰好抵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轻易低头。项圈两侧的锁链,一端连接着背后的手臂束缚,另一端则穿过胸前的乳环,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刺痛。
更甚的是,她的双眼被绘制着金色符文的纸符死死封住,口鼻也被一个造型古朴的猿面口枷彻底封锁,剥夺了她观察与言语的能力,只能依靠灵识感知周围的一切。
然而,即便身陷如此绝境,玉藻前依旧是那个曾经令整个平安京闻风丧胆的九尾天狐。她身后,九条巨大的、毛茸茸的狐尾如同拥有生命的巨蟒,在空中狂乱地舞动,卷起阵阵腥风,将祠堂的残骸尽数撕碎。这九条尾巴,如今是她唯一的武器。
“妖孽,休得猖狂!”
一声清冷的叱喝划破夜空,当代最杰出的阴阳师,土御门家的天才——晴子,手持御神扇,身着狩衣,飘然立于废墟之上。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紧紧锁定着在月下挣扎的妖狐。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就此爆发。晴子口中咒语急诵,指尖符纸纷飞,化作漫天火雨、冰刃与雷霆,铺天盖地地向玉藻前袭去。而玉藻前则以九尾为盾、为矛,时而卷起巨石抵挡,时而如钢鞭般横扫,将袭来的法术尽数击溃。
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整座京都都在两位绝世强者的交锋中颤抖。最终,晴子抓住一个破绽,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催动了土御门家禁忌的秘术——“天之丛云”。一柄由纯粹灵力构成的巨剑从天而降,带着净化一切邪祟的威势,贯穿了玉藻前的胸膛。
金色的血液飞溅,玉藻前发出一声凄厉而不甘的悲鸣,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她身上的妖气如同潮水般退去,然而,就在晴子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松一口气时,发生了突如其来的异变!
随着玉藻前生命的消逝,她身上那些闪烁着诡异光芒的束缚道具——龟甲缚红绳、咒力丝绸、黄金腿铐、玄铁重镣,以及封印五官的符纸,竟化作一道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数转移到了晴子的身上!
“呃啊!”
晴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夺去了所有的力量。
束缚她的,是一场由妖力编织的、充满恶意与美感的仪式。九尾中的一条化作名为“影丝”的活化黑雾,它们如饥渴的毒蛇,在她每一寸光洁的肌肤上游走,绘制出闪烁着不祥紫光的镇压符文。这些符文深深烙入皮肤,让她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随后,影丝开始编织实体。它们先是在她腰间与胸下凝成一副冰冷的黑金紧身束腰,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的腰肢束缚到极致,迫使她的脊背以一个凄美而痛苦的弧度后仰。更多的影丝则化作了精巧的镣铐,锁住她的手腕、脚踝、膝盖与臂弯,再用同样材质的锁链将四肢牢牢固定在背后,构成一个屈辱而无助的“献祭”之姿。
她的五感,被玉藻前身上的束缚道具转变而来的咒缚,以更为决绝的方式彻底剥夺。那片黑曜石眼罩仿佛生长在她脸上,与肌肤无缝衔接,将她的世界化为永恒的虚无。两股熔化的星光从眼罩两侧流淌而下,精准地灌入她的耳道,瞬间凝固成完美的耳塞,将她带入一个万籁俱寂、连心跳都无法听闻的静谧坟墓。星光耳塞中传出低沉的嗡鸣,主动中和了外界与体内的一切声响,包括她自己的心跳与血液流动。一张由白骨与玄铁打造的“静默面具”覆盖了她的下半张脸,从脑后锁死,面具内部,影丝化作柔软而坚韧的口球,塞满口腔,并用更细的丝线缝合了她的双唇。唯一留下的,是鼻腔中那根时刻监控着她浅薄呼吸的冰冷丝线,如同死神的低语。
最终,也是最核心的凌辱,来自剩下的八条狐尾。它们不再是虚幻的能量体,而是凝化为八件造型各异、材质不同的实体“镇魂楔”,以一种缓慢而残忍的精准,逐一侵入她身后的秘境。每一枚“镇魂楔”都身负不同的使命:【冰晶之楔】冻结她的灵力核心;【黑曜石之楔】汲取她的体力;【律动水银之楔】用无休止的震颤扰乱她的精神;【倒刺玛瑙之楔】在她每次试图反抗时施以剧痛;【缚魂琥珀之楔】则不断制造甜美的幻觉,企图从意志层面瓦解她……八种不同的侵犯感与异物感在她体内交织,构成一座永恒运作的、旨在彻底粉碎其灵魂的炼狱。八条狐尾的末端从后庭伸出,在空中飘扬,狐毛无时无刻不牵扯刺激着她身后敏感的软肉。
视觉、听觉、言语、触觉、乃至对身体的控制权和内在的灵力,一切都被彻底剥夺与封印。晴子成了一具拥有思想,却无法与外界进行任何交互的活体雕塑,一件为满足施虐者征服欲而存在的、完美的艺术品。只有那从黑曜石眼罩边缘无声滑落的泪水,证明着这具被彻底玩弄的躯壳之内,还有一个清醒的、正在绝望尖叫的灵魂。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它;她能思考,却无法表达。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内心。她不敢想象,自己这副样子,若是被哪个心怀不轨的流浪汉发现,将会面临怎样悲惨的命运。她,土御门家百年一遇的天才,京都的守护者,难道就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沦为他人泄欲的工具吗?
就在晴子陷入绝望之际,一个穿着红白巫女服的娇小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尽头。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天然呆的小巫女,扎着长长的马尾,手里还拿着一根扫帚。
“咦?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好庄严啊!”
小巫女灵梦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被捆绑得如同艺术品一般的“人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副景象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反而觉得这种姿态充满了某种神圣的美感。
灵梦好奇地凑上前,小小的手指先是试探性地戳了戳晴子被丝绸紧缚的手臂。布料下的肌肤绷得很紧,传来一丝轻微的颤抖,这让小女孩的胆子大了一些。她伸出双手,开始抚摸那光滑冰冷的丝绸,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她顺着丝绸的纹路,一路滑到晴子被束在背后的手腕,甚至还用小手拉了拉绸带的末端,让本就紧实的束缚又深陷一分。晴子只能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因这无心的逗弄而绷得更紧。
灵梦又将目光投向那华丽的黄金腿铐,她蹲下身,冰凉的小手抚上冰冷的金属,甚至好奇地用指甲刮了刮上面的精美花纹,发出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也像是一记记耳光,火辣辣地打在晴子高傲的自尊心上。
“嗯……捡回去吧!放在赛钱箱下面,一定能吸引很多香客来参拜的!”
灵梦自言自语地做出了决定。她尝试将动弹不得的晴子扛在肩上,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实在太弱,根本搬不动她。正当灵梦为此发愁时,晴子身上的束缚道具似乎理解了她的意图,竟自动变换起形态。
那束缚化为一件紧身衣,将晴子包裹起来,四肢被对折,手肘与膝盖着地,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同时,她的脖子上多出一个沉重的项圈,后面连着一条铁链。
灵梦轻松地拿起铁链,牵着晴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朝着自己那座破败神社的方向,一蹦一跳地走去。晴子被迫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跟随,内心感到更加的羞耻。
夜色深沉,只留下废墟中散落的符文碎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而悲凉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位天才阴阳师那不可预知的、屈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