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车库里，寒如烟趴在麦生的黑色轿车旁，保持着标准的“狗姿”，乳胶K9制服经过多次清洗，依旧紧贴皮肤，小臂与大臂、小腿与大腿的拘束带换成了更轻便的皮质款，却依旧限制着她的活动，只能依靠肘关节和膝关节着地；脖子上的皮革项圈扣得紧实，牵引绳的一端握在麦生手里；臀部的狗尾巴道具经过调整，能更灵活地跟随动作摆动，嘴里没有塞口塞，却时刻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准备随时响应麦生的指令。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寒如烟已经彻底习惯了“小狗”的身份。她不再反抗麦生的指令，不再因为学狗叫、学狗进食而感到羞耻，甚至能在听到铃铛声的瞬间，准确做出“坐下”“转圈”“叼东西”等动作，麦生说，这是“合格小狗”的基本素养，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