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玲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绝望感一点点吞噬着她。她试着用双腿互相磨蹭，想把润滑油蹭掉一些——大腿内侧用力挤压，丝袜上的油分却只是换了个位置，从左腿蹭到右腿，反而让更多皮肤被油包裹。她又抬起膝盖，用袜尖去蹭地面，可地面被油浸得发亮，丝袜反而变得更滑。她甚至试图用牙齿去咬袜口，可嘴巴被胶带封死，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牙齿撞在胶带和丝袜上，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脚趾蜷缩又张开，每一次动作都能感受到油分在趾缝间流动，那种滑腻不是清爽的顺滑，而是黏腻的、沉重的，像有无数条细小的油虫在皮肤上游走。她换了无数种姿势：跪姿、蹲姿、侧身撑地，甚至试图用肩膀和背部的力量带动身体起身，可每一次尝试都以摔倒告终。身上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