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的金属内壁，无时无刻不紧贴着艾拉的颈动脉。每一次心跳，都被项圈的生理监测功能精准计数，仿佛在为她作为“公司资产”的有效期进行着倒计时。

窗外的城市永远在轰鸣，那是军工复合体永不满足的消化声。艾拉感到自己就像一枚被卡在巨大齿轮间的沙砾，除了被碾碎，没有第二种命运。

沃芬文明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军工联合体的齿轮咬合着，只为满足董事会那对利益永无止境的欲望。在这里，每一个沃芬人都在学习如何阉割自己的狼性本能，在监控下活得像个温顺的零件，直到某天因性能落后，被无声无息地从整台机器中卸载与拆解。

艾拉个人终端的屏幕上，血红的【绩效：不合格】标记，就像一道烙下的疤痕。
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