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睁眼时,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混杂着酒气、油烟与淡淡霉味的怪异气息,昏黄的油灯光晕在眼前晃荡,刺得她下意识眯起了眼。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冰冷坚硬的梨花木椅上,身下垫着粗糙的麻布,而身体的束缚感比昏迷前更甚——上半身被小指粗的牛筋捆绳牢牢勒住,绳结打得紧实,每一道都嵌入红衣肌理,死死缚住她的腰腹与胸侧,连深呼吸都觉得胸口发闷。更让她心头一寒的是,脚上的劲装短靴不知何时已被褪去,只余下黑色长筒袜包裹着双脚露在外面,袜底贴着冰凉的地面,寒意顺着脚尖直往心口钻,那是习武之人最忌讳的破绽,此刻却成了敌人羞辱她的手段。
她动了动双手,却只传来僵硬的触感。低头看去,双手竟被层层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