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磨了多久,窗外的黑暗渐渐褪去,一缕日光透过窗棂缝隙投进来,落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啪嗒”一声轻响,缠在右手的膏药终于彻底脱落,露出了纤细却布满薄茧的手指——那是常年握剑练出的痕迹。慕容绯烟心头一喜,忙用右手去撕扯左手的膏药,指尖灵活地抠挖着黏腻的胶层,不多时,双手便彻底重获自由。
她来不及舒展僵硬的手指,立刻去摸索身上的牛筋绳。可匪徒的绳结打得极为刁钻,全绑在她背后与腰侧,手指无论怎么蠕动、伸展,都只能勉强触到绳尾,根本够不到核心死结。她急得额头冒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试图借助动作让绳索松动,甚至弯腰去勾腿部的铁链锁扣,可铁链被焊死在椅腿上,手指刚碰到便滑了开去......